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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邪妃-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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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如黄昏下市的青菜,焉焉的,被人挑肥拣瘦,嫌七嫌八,一会儿是门不当户不对,一会儿是名声不好,一会儿是中毒不能生孩子……

    她忽然任性起来,一拍木桶里的水,水花四溅,恨恨的:“我不要当王妃了!”

    有什么了不得!又不是她死乞白赖要当王妃的,又不是她哭着喊着要嫁给比自己还小的少年,凭什么!凭什么要被人嫌弃?

    “王妃,印王爷真是世上罕见的好男子,”袁宛央安安静静地替她捏肩,声音很平静,不像在劝慰,只是在说一个事实:“虽然我知道得不多,不过,王妃一定要想清楚再做决定。”

    还做什么决定?屋外,少年的声音已经响起来了:“王妃呢?”

    “回王爷的话,王妃被雨淋湿了,正在沐浴。请王爷稍候。”婢女回话。

    “知道了。”像是心头悬着的巨石,猛然放下了。

    邱寒渡刚才还起过放弃的念头,在听到他的声音,和他的重重叹息后,心头立时如火燃烧起来。

    他那么紧张她。

    而她想到的是逃避。

    羞愧无比。

    她忽然轻快地对袁宛央道:“你先出去招呼王爷,我很快就出来。”

    “让宛央侍候完王妃沐浴吧?”

    “我自己可以,去吧,不要跟王爷说别的。”邱寒渡深吸一口气,心头仍有些发堵,却像一个在海里抓住稻草的人,不愿轻易放手。

    袁宛央出去了,在正厅里见着一脸焦急的印王爷,微微一福:“给王爷请安。”

    印王爷烦燥地挥了挥手,这时候了,请什么安?眼睛望着门口,问:“王妃呢?”

    “很快就来了,王爷稍安勿躁。”

    “王妃她……”简直不知道该怎么问了。

    “王妃她很好。”袁宛央的脸上,看不出任何一丝情绪。

    倒是印王爷不淡定了,来来回回踱步。他的惹祸精明明就是一脸伤心跑出去的,能好就怪了!

第十九章 除非你不要我

    印王爷猜错了,他的惹祸精是真的很好。刚沐浴过后的清香扑鼻而来,头发乌黑发亮,一身杏色素衣,包裹着她高挑曼妙的身段。

    她笑盈盈的,唇角勾出个极致优美的弧度。那杏色素衣素静得没有一丝多余的装饰和颜色,却是她的笑颜,在这样的大雨天,将灰色的天空都点亮了。

    她走进来,若无其事:“这么快就找过来了?你母妃和娘亲都回去了?”

    聂印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她纤纤手指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傻了?我本来还说让宛央教我做几个番阳的小吃,等我学会了,就做给你吃,好不好?”

    聂印还是没答,一惯潋滟的眸色变得沉静深邃。他负手站在厅堂正中,肩宽背阔,脸色沉得没边。这样子的少年,看起来特别男人。

    邱寒渡伸手环住他的腰,脸上飞起两抹红云:“你生我的气了?”

    “我生我自己的气。”聂印的声音低哑暗沉,心里堵得厉害,见不得自己的女人受委屈,偏偏给他女人气受的,是他的亲生母亲。他就是有千般计万般狠,竟然都只能憋在心里,无法使出来。

    邱寒渡仍是笑盈盈的,一双眼睛再不是幽深的古井无波:“为什么?为我?”明知故问,转着灵动的眼珠:“没必要吧,其实我没关系。”她说着没关系的时候,仿佛真的没关系。

    笑容掩盖了心头的沉重,她想,事到如今,没理由退让吧。只要聂印还想让她当王妃,就算皇帝取消指婚也没什么,她一样拐了他lang迹天涯。

    她记得他曾经说过,会带她游历许多国家,陪她看日出日落。

    她记得他说要带她去做很多好玩的事,看很多好玩的东西。

    她记得他还要给她置办很多房子,每个国家都有,她想住哪儿都行。他总比安远乔靠谱吧?他说的话,应该会是真的。她不在乎有多少栋房子,却在乎他说的真假。

    她亲密地搂着他,额头轻柔地抵着他的下巴:“聂印啊,我回不去了……所以,我也想有个家了。其实你不知道吧,我从来没有家,以前也从来没有家呢……”

    像是呓语,软软的昵声,如秋日虫鸣。

    聂印的心有种疼痛的感觉,家,他又何尝有过家呢?小时颠沛流离,东躲西藏。他一直不知道凤喜在躲什么,现在明白了。

    风雨飘摇,吃了上顿没下顿,什么是家?他其实也不知道什么是家。这诺大的王府看着富丽堂皇,金碧辉煌,若不是有惹祸精在,对他来讲,一样无趣。

    他抬手,抚上她精致的脸庞,细细的摩挲,低低的声音,问得很小心:“你还会做我的王妃吧?”

    她眨了眨眼睛,仰起头:“除非你不要我。”说得那么坚定。

    他心头骤然轻松:“是我怕你不要我。”他说完,就笑了,整齐雪白的牙齿特别好看。

    “如果皇上取消指婚呢?”邱寒渡笑眯眯地问着这样一个看来很严肃的话题,心里却很清楚少年的答案。

    她在这一刻,觉得对他特别有把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信心,抑或是那晚,冒着生命危险,也只是为了让她觉得“好玩”。

    这样的男人,还有什么信不过?

    聂印从来没把皇上指婚当成一回事,指不指,惹祸精都得是他媳妇儿。他英挺冷峻的五官,透出一种绝然:“取消了更好,我才有理由正大光明地离开灵国。到时我们回大唯国成亲,比这好玩多了。”

    “可是我的名声不太好。”她的眼珠乌溜溜的。

    “其实我的名声也不太好。”少年说得无比认真。

    “哦?”她拉着他的手,坐下。在他身侧,她如一只飞累的小鸟,靠在他的肩上,安安静静的:“怎么就不好了?”

    “很多人说,离开季连少主的聂印,什么都不是。还有人说,聂印是一个狼心狗肺的人,聂印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聂印是一个沽名钓誉的人……哈哈哈,还有个说法,你一定猜不到的……”聂印的心情好起来,声音也跟着清澈明亮起来。

    “断袖王爷?”邱寒渡也哈哈大笑。

    他侧头瞪她,磨牙:“你怎么知道?”

    她又笑,原来她是一个很爱笑的人哪:“这个肯定是红采儿传出去的,而且传了很久了。”

    他的嘴唇差点碰到她耳珠上,热气直直吹进她的耳朵:“我是不是断袖王爷,别人怎么想有什么要紧,关键你知道我不是嘛。”

    她躲着他的侵袭,吃吃地笑:“呀,我怎么会知道你到底是不是……”

    “哎呀,惹祸精,你怎么这么没有良心哩?你你你……”聂印气得快要口吃了,眼里却全都是笑意,那么快乐。他好怕她又要和他划清界限,怕她哭哭啼啼,怕她伤心,怕她不说话,怕她变成以前冰冷的样子,怕她宁可死,也要离开他……原来他怕成这样了。

    邱寒渡亲昵地摇了摇他:“聂医生,我的毒是不是已经解了?好几天都没发作过了呢?”她望着他,眼睛闪烁着一丝期望。

    不过在这一点上,聂印不敢胡乱说:“这个不能大意,之所以有所控制,应该是我调制的新药有效果了,暂时压制了你体内的毒素。但是并没有真的根除,一旦时间久了,新药又会失效……”

    邱寒渡眸色黯了黯,低着头,声音像蚊子般哼哼:“那,要不,咳……要不……”

    聂印心里一慌,捏着她的下巴,就是一顿低吼:“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搞了半天,这欢天喜地的场面是哄他玩的啊。

    邱寒渡摆了摆头,挣扎着,发音异常艰难:“我是说,要不,要不你娶个妾室生孩子……我们……”她说不下去了,她很难保证自己在看到他和别的女人真的有了孩子之后,还能像现在这样,跟他亲亲密密的,嘻嘻哈哈的。

    但是,他们终究有个天大的难题摆横在中间,无法解决。她现在特别明白大唯国曾经的皇后燕唯儿,三番四次要跟季连少主恩断义绝的痛苦心情。

    大雨哗哗地下着,分手总是在雨天。她紧紧拽着聂印的胳膊,不肯放手。

    她不想分手,一点也不。

第二十章 最鸟的鸟人

    少年的叹息,混合在雨声中,凝重,忧伤,且落寞。他奇怪地反问她:“我为什么非要有孩子?”

    邱寒渡心里一惊,瞧这话问得多怪,难不成这少年高级成这样了,要当丁客?古代人不都盼着妻妾成群,子孙满堂么?

    他狠拧着眉头,吐字清楚:“这样的问题,我曾经问过季连少主,我说,你难道非得要孩子么?把韦大小姐逼成那样了。我说这话时,心里是有气的。我当时总觉得是季连少主想要孩子。”

    邱寒渡默然不语。

    “结果季连少主说,没有孩子就算了,大不了把他妹妹的孩子抱一个过来养着。可是韦大小姐总觉得,季连世家的当家人,大唯国的皇上,如果连一个亲生的孩子都没有,那就是她的错。”聂印曾经无法理解那些纠结,现在慢慢明白了。

    邱寒渡静静地听着,觉得女人也许都会那样想吧。

    少年逼视着她:“可我,既不是哪个大家族的当家人,也不是哪个国家的皇帝,你有什么可纠结的?非要在孩子的事儿上扯个没完?我就不信我们成亲了,没有孩子,谁还能把我们怎样!”

    邱寒渡发现少年的想法真是天马行空:“你是王爷啊,你母妃是娘娘啊,她们都觉得你应该有孩子啊。”瞧刚才秀妃娘娘那样子,活似要把她给活剥了。

    “这个破王爷的头衔,我也就顶着玩两天,你还当真了!”聂印在她额头上弹了个崩指:“笨妖精,你说,咱们两个成了亲,边走边玩,梨雁国,西月国,龙国……一路玩过去,带俩黑丫头侍候着,多好。要是带个孩子,你能玩得舒心?”

    邱寒渡像看个怪物似的看着少年:“我很怀疑,到底从现代化国家来的人,是你还是我?”

    少年挑了挑眉,深邃的眸色又渐渐浮起潋滟之色:“我很像你们现代化的男人?”

    邱寒渡想了想,点点头。

    “可是我不会在天上飞。”还在计较,真是小心眼的男生。

    邱寒渡被少年蜿蜒迂回的话,舒解得欢心鼓舞,话就多了起来:“不是这样啦,是我们那里有一种东西叫飞机。嗯,跟你怎么才说得清楚呢?就是比如,你会驾马车,对吧?”

    “哈,马车我当然会。”少年撇了撇嘴,对惹祸精这种问题很不屑。

    “就是马忽然长了翅膀,你就在天上驾马车呗。”邱寒渡眨了眨眼睛:“明白了?”

    少年摇摇头:“不明白,马怎么会长翅膀?你去外面让马长个翅膀给我瞧瞧?”头都被搅晕了,惹祸精还真会扯呢,马还能长翅膀,干脆叫她谎话精得了。

    邱寒渡的头更晕,用手捶着少年的胳膊:“哎哎,我就是打个比方嘛。相当于马长了翅膀……”

    相当于!少年白了她一眼:“谎话精,那你怎么不直接说,相当于你们那儿的男人都长了翅膀,啊哈哈哈,他们长了翅膀变成鸟,于是他们叫鸟人……”

    邱寒渡抓狂,瀑布汗。瞅他,瞅他,再瞅他:“你确定不是从现代化来的?鸟人是骂人的话!”

    “我是在骂人啊,就骂你们那儿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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