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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世邪妃-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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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于种种传闻,邱寒渡在回到大使宅庭后,终于忍不住问了:“你是神仙?”他们之间尽管已经历了很多,两个都是闷葫芦,平时很少交谈,就连曾经灿烂旖旎的吻,也差不多快忘得一干二净了。

    两个都是天性凉薄的人?又或是两个都心中另有他人?

    “嗯。”聂印闷哼一声:“我是专收妖的神仙。”睨着她身上的黑衣衫袍,腰间白玉腰带缠身,像极了黑白无常:“专收你这只妖。”

    幼稚!邱寒渡没好气,扭身欲走。倏然,她的手被聂印抓住,无法动弹。

    “放开!”她轻斥。

    “不放!”薄染醉意的聂印,纵是有解酒的良方,也架不住酒精的熏染,鼻端唇息都喷出浓浓的酒味:“陪我。”

    风流少年最是害怕寂寞。他多大?二十一?二十二?

    邱寒渡心中想着,忍不住问出口:“你多大?”

    “我?”聂印的眸色如正绽放的桃花,旖旎无比:“你呢?你先说。”

    邱寒渡很爽快:“二十三岁。”

    “我二十五岁。”聂印唇角漫出一抹诡笑。

    “骗子!”邱寒渡信他才怪了:“韦大小姐都把你当小孩,她才多大?最多二十岁。”

    提到韦大小姐,聂印的笑容消失了,连薄薄的醉意也烟消云散,淡淡的神情:“她年纪本来就小,只是因为嫁给了季连少主,才故意用那样的口气跟我说话。”

    这夜的月光很明亮,银白的光华洒在地上,极美极美,很适合聊天的氛围。于是,邱寒渡随口一问:“你喜欢韦大小姐那样的女人?”

    聂印放开手,不再拉她,眸光骤然一冷:“你喜欢安远乔那样的男人?”听她叫这个男人的名字,已经听了整整一年,再是聋子也听烦了。

    邱寒渡的目光渐渐清冷,转身走开,停住,没有回头,声音很凉:“不要再提这个男人的名字。”大步走回房,倒在床上。

    月光下,聂印那张妖孽一般的俊脸,浅浅泛出清冷的光泽。他没醉,只是寂寞。想要有个人说说话而已,可惜,找错人了。

    那本来就是个说话会气死的女人,找她聊天,不是添堵么?

    可他还是喜欢和她聊,哪怕背对背赌气也行。想了想,找她赌气去。

第十四章 因为寂寞

    没点烛火,只有月光从窗台倾泄一地银白。

    背对着背,不说话,只是听见彼此的呼吸,在黑暗的空间里清清浅浅交织。

    这就是传说中的赌气?以前邱寒渡没试过这么小女儿情态的东西,聂印也没试过。现在闲着也是闲着,正好试试,正好感觉一下。其实还不错,不说话的惹祸精温存又柔软,不气人,不恬噪;不说话的英俊少年,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山林气息,很好闻,像一盏活的香熏。

    两个人各取所需,背靠着,心思百转千回,各想各的心事,各盘算各的杂事。赌气能赌到病毒发作,这也算个境界。毒发之时,旁边有个神医能止痛,这毒也就算不得多可怕的东西。

    她额间的汗滴滴落下,虚脱了一般躺在被缛上。

    仍旧没点烛灯,聂印凭感觉为她止了疼。暗夜里,他低俯着头,用手温存地擦去她的汗粒:“不疼了?”

    “嗯。”邱寒渡低低地回应,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她想说,有你在,不会疼得太久。却终究没有说出口,那样煽情的话,她从未说过,很难表达。

    聂印也躺下来,在她身旁,并肩,却并不亲密。只是累了,微微喘息了一口。

    “聂印,你不是上天派下来的神仙吗?连w77e25的毒都解不了?”邱寒渡一说话,就成了挑衅。这绝对非她本意,她其实是真的想问没有别的法子彻底解了她的毒?若是如此,她岂非得当他的小尾巴当一辈子?

    “也许你的毒只有一个人可解,”聂印的话酸得掉牙:“安远乔!”越不能提越要提,那像是一根刺,渐渐扎进一个少年的心。他没来及去分析这根刺的由来,只觉得逮着机会,就想把这根刺拔出来。

    这一次,邱寒渡同意他的话:“嗯,是的,只有他能解。”她在说事实,解药配方应该在安远乔手里。

    听在少年的耳里,却是无尽讽刺。

    闷哼一声,聂印回敬道:“怪不得你整天叫他的名字。”生气,生气得要命:“赶紧找他解毒去,我再是神仙也解不了你的毒。”

    邱寒渡忽略了他的语气,倒是推心置腹了一把:“再也找不着了。也许,我一枪射中了他的心脏,他早死了!”唇角一丝残酷的笑漫上眉梢:“安远乔!我很想知道,左晴悠会不会哭呢?”

    早死了!聂印更生气,都不知道生的哪门子气,只觉得这个惹祸精讨厌得要命:“他死了,所以你找我?”完全没有逻辑的推理,却在较着劲儿。

    最早的那个吻,历历在目。那是他第一次和女人那样抵死纠缠。这个该死的惹祸精,边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边跟他亲吻。

    那个吻,如一朵罂粟花,摇曳着惊艳美妙的姿态挑逗着他蠢蠢欲动的心。让他放不下,离不得,即使生气,即使火大,却还是想方设法想要带她在身边。

    哪怕是生死之际,他也不愿让她独自冒险,只想和她一起生,一起死。

    邱寒渡一个翻身,侧躺在他身旁,透过月光,看着他线条完美的俊脸轮廓:“你应该还不满二十岁,小朋友,你得叫我姐姐。”她纠正着他们之间的定位,漫漫长路,一个不太好的开始,要怎么跟这个少年相依相处?

    他稚气的话语,暴露了他的年纪。

    聂印冷哼一声,熟练地将她的嘴唇堵住,仍旧带着某种狂妄的惩罚:“这就是你说的姐姐?”此生最讨厌就是“姐姐”这个定位,韦大小姐常年自以为是姐姐,教训他,数落他,唠叨他。茉莉姐姐也是姐姐,整天端着姐姐的架子,催他娶媳妇儿,要替他张罗。

    这又要来个姐姐,还是个惹祸精姐姐!他说什么也不会让这种惨剧发生,深深吸吮着她的香甜,追逐着她软软的香舌,重重的,轻轻的,狠狠的,温存的。

    他想起她喊“安远乔”时,愤恨地差点咬破她的嘴唇。直到她痛得发出软软的呻吟,他心里一荡,不知疲倦地沉醉其中,不可自拔……

    他挑衅地用手摩挲着她光洁白腻的脸庞,眸色在暗夜中,异常明亮:“以后再敢说是姐姐,这就是姐姐的下场。”热气喷薄在她的脸上,威胁她的感觉很爽。

    “哦?”邱寒渡笑得冷然:“原来你喜欢和姐姐搞暧*昧!”一年的时光,她太了解他。他喜欢那个韦大小姐,喜欢得甚至有些卑微。哪怕只是远远看一眼,他也会出神半天。然后那一整天,他便失魂落魄。

    以前,她以为那是在演戏,所以并不在意。

    原来不是。

    原来真的有像季连少主那样的男人,真的有像韦大小姐那样的人物。尽管她知道得并不详尽,但在“不战”酒楼里,已经听了太多的传说。就算有部分夸大其辞,但可以想象,那两个人的确是那么出众。

    她见过,所以她相信。眼前这个少年喜欢上韦大小姐那样的女子,真是再正常不过了。

    只是现在,他似乎很习惯吻她,甚至没有理由地吻她。不是因为喜欢,是因为寂寞。

    造成这样进退两难的局面,是她自己。是她先吻的他,但那时,她以为他是安远乔的手下。

    很有些沮丧,她并不想这样。所以她摆出了“姐姐”这样莫名其妙的身份,她确信,这个少年一定比她小。

    却被演绎成了这样的结果。一个对姐姐的惩罚。“姐姐”这两个字,被这个少年,咬得狠狠的,别有风情。

    更糟糕的是,她并不反感他的吻。相反,常常会失神,会投入,会情不自禁迎合他。他像一个巨大的诱惑,身上的山林气息,仿佛清晨露珠儿的味道,让她迷失得晕头转向。

    受过一次伤的人,绝不想再次受伤。却抵不住聂印又一次无休无止的攻势,清甜的吻袭来,暧*昧的气息在暗夜里交织得那么明亮新鲜,如一朵罂粟花,想要拒绝,却无法抗拒。

    因为寂寞,所以抵死缠绵。

    邱寒渡猛地推开身上的聂印,低沉着嗓音,清冷决绝:“你出去吧,我要歇息了。”

第十五章 东升之毒

    邱寒渡猛地推开身上的聂印,低沉着嗓音,清冷决绝:“你出去吧,我要歇息了。”

    “惹祸精,明天早点起床,为太子殿下治病去。”聂印只怔了一瞬,便立时恢复了常态,洒然而去。

    墨绿的衫子在月光下泛着绿光,如风一般飘过。山林的气息仍旧弥漫在邱寒渡的鼻端,深吸一口,做个好梦。

    自她渐渐明白早就远离了安远乔,这是一个陌生的时代,是她生命的重新开始。她便能安稳地睡着觉了,尤其是有聂医生在身旁,莫名心安。

    太子府。

    太子殿下涅康,眼神涣散,面容苍白。饶是如此,还是不难看出他的俊美。

    聂印为他把过脉,沉思片刻,并未立时写下方子,为其救治。抬头不语,目光扫视了一遍府内奢华的陈设,走到熏炉旁,揭开盖子,用手拈了一些碎的香料闻了闻。

    “香熏有毒?”邱寒渡仍是身着黑色长衫,腰束白玉腰带,英姿飒爽。头发高高束个马尾,别样魅惑。

    “没有。”聂印微微拧眉,轻轻走过去,推开窗户。窗外桃花李花,红的白的交相辉映。

    “皇后驾到!”一声尖细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沉闷。

    众人纷纷跪倒一地,口呼:“皇后圣安!”

    只是聂印和邱寒渡,两人并肩站在窗前,连头都没回过一下,自顾沉醉在一片姹紫嫣红间。一黑一绿的两个身影,修长而挺拔。如一副淡淡的山水画,展现在众人面前。

    景皇后心头有些不悦,却不露声色。一则聂印非本国子民,二则灵国有求于聂印,太子的命还紧握在他的手中。至于这些个虚晃的礼节,倒还真不能计较。只是聂印过于傲慢,令她凤目生寒。

    不过很快,皇上楚湛携同秀妃也来了,情形一如之前。景皇后心里才稍稍舒坦起来。

    秀妃见太子瘦得不成人形,一脸的悲凄:“太子殿下,你还好吗?”关切之心油然而生。

    秀妃本是悲天悯人之辈,平日里见到小动物受了伤,还要哭上半天,又何况是活生生的人。太子头几个月还好好的,这才短短的时日,就已憔悴如斯,怎么不叫她难过?

    秀妃自己没有孩子,对所有的皇儿,都如同己出,深得皇上赞赏,与皇后及各妃也均交好。她是如此善良的女人,可是老天却待她太薄,她的孩儿刚生下来便夭折了,从此再也不能有孩子。

    聂印终于缓缓发话了:“这窗帘上有毒。”此话一出,令**惊:“窗帘上的毒叫‘东升’,与另一种叫‘西沉’的毒并称异域杀手。”

    “东升”之毒无色无味,尤其单独放置之时,根本不产生任何毒性。但若是涂抹在窗帘上,而窗外又正好花开繁盛,特别是两种或两种以上的花,交相绽放,更是毒上加毒。

    这不是剧毒,不会立时发作。它是一种慢性毒药,慢慢浸入人的心脉,最后毒发身亡。此毒隐秘,少人知晓,是以众多名医束手无策。

    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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