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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孩,一样的神秘莫测,让人摸不透想法。
她的话让君盛廉沉默了下来,君瓷继续乘胜追击:“现在君乘月已经不在了,整个君家归你掌管,你将来是要交给谁,继续让君治毅看着还是让君梵接受都随便你,反正君梵我看还有这个能力,实在不行的话,你也可以交给我啊,我父亲好歹也是君乘月的兄弟,你要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将君家让给我,我也不介意。”
君瓷勾起的唇角透出几分恶意。
说起君家,她未必想要,只是如果真有这个机会,她也不介意。
当然,这不太现实。
严格意义上来说她就是一个外人,君盛廉再怎么心大,都不可能完全将君家交由一个外人。
就算君瓷也姓君,但这层关系实在是太过薄弱了。
果然君盛廉闻言就苦笑了一声:“但是,君家现在内忧外患,有乘月在的时候还能够镇压一番,他一旦不在,我就有点压不住了。”
他倒是老实的承认了自己的能力不足:“当初大哥在家时,旗下几个重要集团都被君家旁系渗透的差不多了,现在只是清理到一半,我都还没有将乘月失踪的事情说出去,一旦说出去,我怀疑君梵会再次遭遇不测。”
1759 葬身大海
现在君家嫡系就是君梵这么一根独苗了。
君盛廉自己倒是有个女儿,可早早就在国外结婚,压根就对君家生意没兴趣。
这话让君瓷有点意外:“君梵那两次意外事件还真不是君乘月做的?”
君盛廉有些皱眉:“当然不是,君梵严格上来说和乘月没有关系,他是不会对没关系的人出手的,而且这样的事情,他不会避讳我,这件事我也在查。”
换句话来说,就算是动手,也是让君盛廉动手。
君盛廉既然说没有,那就说明这件事和君乘月没关系。
“……”
所以就是对她一个人出手了。
不过君梵的事情到现在都没查到,说明害他的人还真的有几分手段。
咕噜那事现在君瓷还记着,既然知道了这人可能是君家内部其他人,君瓷就有些几分微妙感来了。
她不动声色的道:“你的意思就是现在君家处于不太安稳的阶段,君乘月不在就镇不住?”
君盛廉点头:“可以这么说。”他有些皱眉:“主要是大哥的问题,他不太听我的,他只信任乘月。”
君瓷对于君治毅没什么太多的感受,只是觉得能生的出君梵这样的儿子算他唯一的幸运。
真要评价,君治毅就是典型的绣花枕头一包草。
还不如君盛廉呢。
好歹这么多年也被君乘月锻炼出来了,至少现在君乘月失踪暂时掌控大局还不是问题。
君瓷想了一下,直接道:“你带我回君家,我要查一件事情,在这件事情查出来之前,我可以暂时帮你控制君家,背地里所有事情还是你做就行了。”
在君盛廉的眉头即将要皱起来之前,君瓷又继续道:“你放心,我对君家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我身上有件事和君梵遇到谋害的事情相关,我要查出背后的人,等到查出来,以后君家随便你们怎么样。你带我回君家,宣布我是君乘月指定的继承人,我要看那群旁系的反应。”
反正现在君乘月由她控制,君瓷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君乘月嫌疑不大,那就是旁系嫌疑最大,就算没有嫌疑,也能够查出一些蛛丝马迹才对。
揪出来,收拾掉那人,帮咕噜报仇就够了。
君瓷的话并没有让君盛廉全部相信,但他知道这个女孩的能力不简单,他也知道她现在已经是君家的儿媳妇,而且能够得到最高级别的力保已经不简单,信她一次也没什么。
可他还是有些不放心:“那我弟弟……”
“暂时在我这很安全,但是要放出来的话……”君瓷的笑容温柔又可亲:“你想都别想。”
这个男人要是放出来绝对是个重量级祸害,兜兜转转这么久才将莉迪亚她们弄出来,君瓷可不想再出什么意外。
不让他死不过是看在君乘白的份上罢了。
她悠悠的品了一口极品大红袍:“你应该感谢我父亲,如果不是他留情,也许你弟弟已经和飞机葬身大海了。”
她这句话,有些让人背脊发凉。
1760 是你动了恻隐之心
其实摆在君盛廉面前有很简单的两条路。
第一就是他完全可以放弃君乘月,自己独揽君家大权。
他不是没有能力整治目前君家的困境,但是放弃君乘月,就等于也要放弃君治毅。
将整个君家都收入囊中。
放弃的还有自己父亲当初的嘱托。
他内心里,并不愿意这样做,因为那样是无情无义,完全抛弃了道德,成为一个心狠手辣的人。
他不想对不起自己的父亲。
在这样的家族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但有些人也具有自己的坚持,君盛廉就是这样的人。
所以他同意了君瓷的要求:“我带你回到君家,会说明你是乘月指定的人,但是,一旦你被公开,你势必会有一些麻烦,就像当初的君梵一样。”
“这个我不在意。”
那是君梵,她自己是不大可能出事的。
依照那些人的手段,还比不上君乘月一半。
君盛廉顿了顿,接着无奈的笑了笑,伸出手来:“合作愉快。”
君瓷也伸出手,笑意浅然:“合作愉快,盛廉叔。”
“对了,我还得问你一个问题。”
君盛廉愣了愣,“你问就是。”
“当初你身边是不是有个手下叫做阿蓉,当年也是你受了君乘月的吩咐让她处理掉我?”
这件事准确来说不是那么好的,毕竟当初君盛廉也是要杀掉君瓷的人之一,现在想来君盛廉还有几分不可思议,两个人能坐在一起和平交谈本身就是一个奇迹。
“阿蓉是我的手下,当初也是我叫她去处理的你。”
他说到这的时候,顿了顿,眼神闪烁了下,仿佛是想到了什么。
君瓷突然笑道:“这么说来,阿蓉是经常待在你的身边,而不是君乘月的身边,对吧?”
君盛廉不知道她为何这么问,点了点头道:“是,阿蓉是我挑选的暗卫之一,一直保护的也是我的安全。”
君瓷明白了:“所以你知道她喜欢我爸。”
君盛廉僵住了,他扯了扯唇角,“你怎么会怎么想?”
“自己的暗卫有什么变化难道你看不出?你选择她来处理掉我,是因为她有可能会对我动侧影之心,毕竟命令是你当着君乘月的面下的,你不可能阳奉阴违。”
君盛廉有些惊讶了,他神色露出一丝骇然:“你怎么知道命令是我当着他面下的?”
“直觉。”
君瓷挑了挑眼眸:“以君乘月一向谨慎的性子,当时他如果恨极了我的存在,他必然不会留什么空子给你钻,但是他所有的事情都是托付给你的,所以你是当着他的面下的命令,让阿蓉处理掉我,那么多的人,你偏偏选中了是个女人的阿蓉。结果,阿蓉果然因为君乘白,没有杀掉我。”
“当然,这也仅仅是我的推测,毕竟我也不是很理解,如果阿蓉喜欢君乘白,为什么会能够容许留下他和别的女人生的孩子。”
女人的嫉妒心都是很可怕的,这个阿蓉莫非当初就没有一点想法?
1761 开心
君盛廉叹息一声:“我怕说出来你也不会信,毕竟我们这种人,习惯了冷血无情,但是我当时,也和白算是认识,你毕竟是他的女儿,也是一条生命。”
“我不知道阿蓉能不能听出来,但现在看来她懂了我的意思,所以你还活着,我也仅仅是觉得欣慰罢了。”
那个时候,君盛廉还是那样平和老实的一个人,他才跟着君乘月来到加拿大不久,良心也在。
君瓷是君乘白和莉迪亚的女儿,他只是有些不忍罢了。
因为一时的恻隐之心,他选择了阿蓉。
但是他知道这种事说出来别人也不会信,何况还有君乘月在看着,他一个字也不会泄露。
没想到君瓷会猜出来。
君瓷点点头,表情仿佛没有什么触动:“那阿蓉呢?”
君盛廉有些遗憾:“阿蓉死了,我们当时派出去的人只找到她的尸体,在离你被收养的地方隔得很远的一个城市,是他杀,但我不知道是谁杀了阿蓉,因为当时她死了,所以你的线索也就中断了,也没想到过你后面会出现。”
真的是死了……
她就说如果活着的话,咕噜不可能查不到一点痕迹。
但是,君盛廉却说阿蓉是他杀?
谁能够杀的了一个暗卫……
君瓷有些皱眉,虽然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但是没想到还会得到这么意外的一个消息。
“我脸上有黑斑这件事你知道吗?我爸说是因为当时君乘月在研究这种药剂。”
君盛廉再次皱起了眉头:“这件事我也比较意外,阿蓉按照我的吩咐去处理你,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用的下毒的方式,不过她应该控制了剂量,而且,这对你来说反而是件好事。”
君瓷点点头,的确是这样。
若不是毒素形成的斑,当年的君瓷长成这样,怕是早就出事了。
更或者说,她应该会更早的被君乘月找到,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事情搞清楚之后,君瓷也没有什么问题了,她站起了身来:“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盛廉叔你了,既然你和我爸爸也算相识一场,有空的话你可以约他见见。”
对于君盛廉,君瓷还没有什么太过讨厌的情绪,毕竟主谋不是他。
只是也没有太大的感觉罢了。
等她将君家这个人揪出来,她就不会和面前这帮人有什么关系了。
君盛廉点头:“如果有时间,我会的。”
他和君瓷聊完事情,一前一后出了会所,君瓷也就直接的回到了家里。
到家中的时候,君乘白已经回来了,他脸色弥漫着一丝喜悦的气息,难得的有些高兴:“君瓷,我找到工作了。”
莉迪亚醒了,在旁边修剪着自己的指甲,作为一个贵族,她一向活的很精致,不管是怎样的环境都不会改变她的做派,还没待君瓷开口问君乘白找到了什么工作,莉迪亚凉凉的开口:“你父亲找了个一个月不到2000美元的工作,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开心。”
完全不理解。
1762 多新鲜啊!
不到2000美元,换成比例来说就一万多华国币。
在帝都这算不错了!
但在莉迪亚的眼里当然不算什么。
君乘白则觉得无所谓:“我是刚出来工作,也没什么工作经验,这份工作挺好,是一家游戏公司,做游戏数据测试,我都是老年人了,对游戏也不太熟悉,他们还愿意招我,真是好运气。”
游戏公司?
君瓷挑眉:“爸,叫什么名字的游戏公司啊?”
君乘白笑笑:“叫做曼安。”
君瓷:“……”
哦,她还真忘了,自己还没有跟父母说过自己开着有游戏公司,他们都只以为自己是个导演。
但是没想到就这么凑巧,君乘白直接找到了曼安去,最近曼安有在招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