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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吗?”话锋一转,他又关心起了她的身体。
听说女人流产会跟刚生完孩子一样,需要做月子。
心疼的吻着她的脸,她的唇,他出口的语气就像是世界上最温柔的情人。
明月咽咽的哭,抓着他的力道不轻,直接往那抓出了几道痕迹,她心里对他有气,可如今她再生气,再恶心也不能甩开他的手,因为在顾城的灌输中,她已经隐约的意识到,两人如今是坐在同一条船上的人。
随着男人的靠近,她也跟着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药水味混着香烟,秀气的眉形又一次拧起,他刚才一定又抽了烟。
目光在他受伤的肩膀上游移,最后倔强的别开脸。
小脑袋如今乱作一团,明月想着如果那天她拿着的不是美工刀,而是一把长一点的水果刀,那么这一刀下去,她岂不是成了杀人犯?
“一点小伤而已,我不疼。”顾城摸了摸她的脸,女孩虽然心里不高兴,却没有避开。
只不过在那双黑白分明,格外清澈的大眼中却透露出另一层意思。
谁管你疼不疼了。
过程总是在一点点的改变,让人在不易察觉中完成整个蜕变,明月没有察觉到,她现在对待顾城,似乎已经不如一开始那般排斥,遇上了事反倒会由从前的厌恶变成如今的依赖。
顾城揉了一阵她拧起的眉毛,虽然孩子没了,可原有的轨道却并未因此而改变。
*
坐在办公室里,顾清的手一直在颤抖。
顾母站在他身后,按摩的动作也没有停,也不知是否是上了年纪,顾清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每到刮风下雨,或者天气稍冷一些便叫嚷着浑身不舒坦。
为此她特地去跟人学了按摩,只为了让他在发病的时候好受一些。
“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沉默了许久,顾清哑着声音开口。
老人活了半辈子,什么风浪都见过,可如今却是他最最狼狈,无措的一刻。
顾母的动作一顿:
“这事……明月不同意,我们也不能硬着来。”
“我是老了,可还没到老眼昏花的地步!”顾清忍着火气说,心里是隐约猜到了点什么,却不敢去相信。
见丈夫的情绪变得激动,顾母赶紧上前去给他顺气:
“明月还是个孩子不懂事,你跟她置什么气。”她试图心平气和的去解释,“我承认在这件事上我也有错,可你呢?如果不是你对她的态度,她会割脉?这次不是小城提早回来,那后果……”说着,她便接不下去,就两人在当时的穿着,根本没法子往更纯洁的方向想。
顾清胸膛起伏不定,似乎正抑制自身的火气,刚要开口正巧书房里的电话响起。
他僵坐着没有要去接的意思。
顾母不满的看了他一眼,走过去接起,是医院的电话。
“她醒了是吗?好的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回头看到丈夫起身的动作,她忙道:
“现在也晚了,咱们明天再去看她吧。”
“我有说过要去看她吗?”顾清走到办公桌前,从抽屉里翻找出了一叠文件,甩上门回到房间。
妻子有事瞒着自己。
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如流星般快得让人抓不住,可心中还是隐隐浮出了几许不祥的预感。
其实并不是他猜不到,只不过不想,更不敢去相信罢了。
夜晚三点,正当所有人都睡去的时候,顾清却发现自己的妻子不见了,打开床头灯默默的环视一圈,他披着睡衣出去。
“明月,是我。”
就在明月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搁在抽屉的手机铃声机械的响了起来,她住的病房是单独的贵宾病房,里面有独立的卫生间和厨房,还有电视机、空调、沙发,环境是挺好,只不过在晚上的时候空荡荡的就剩自己一人,显得有些冷清。
明月也不是睡得很熟,毕竟这里不是自己的床,难免会有些不习惯。
电话接起,才知道是顾母。
“大伯母?”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诧异,大伯母这么晚了给自己打电话做什么?
“我吵醒你了吗?”对方明显压低了声音说。
“没……没有。”明月对着空气摇头。
那头又沉默了许久,好半晌之后才从听筒里传来声音:
“明月,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不,我怎么会不喜欢您?”没等对方说完,明月急急开口。
“算了,这些也不重要,你知道你大伯身体一直不太好,这几年的报告都……”
明月握着听筒的手一顿,不知道对方要说些什么。
“……”
“他对你怎样你也知道,而他这几年的身体每况愈下根本受不得刺激。”
“……我……”
听到女孩哽咽的声音,顾母继续道:
“你跟你哥的事,我知道那不是你的错……”
话未完,女孩惊慌的道:
“大伯母!您……您……”明月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眸,她居然知道!
顾母神色落寞,她也不希望看到自己的儿子泥足深陷,如果是普通人家的女孩也就罢了,她可以睁只眼闭只眼,可为什么偏偏是顾家的人。
“我也不跟你兜圈子,来做个交易吧。”说话的时候,顾母抬眸看了眼时间,为了不让丈夫发现,自己必须长话短说……
交易?
明月一愣,呐呐的开口:“什么交易?”
“你想出国吗?我的意思是去别的国家。”
“……”
“如果我能够说服你大伯,让你离开这里,去别的国家生活,你看怎么样?”
那头在沉默过后,传来女孩透着点希冀的声音:
“顾城哥……怎么办?”
顾母想了想,继续压低了声音说:
“关于这一点你尽管放心,小城那……我自有办法。”话落她忍不住叹息,心中对明月的是无尽的愧疚,自己儿子弄出来的乱摊子,如今却得由一个小女孩来承担。
交代完了之后她挂上电话,看着窗外的繁星忍不住在心中念起了佛经。
踩着月色上楼,在听到丈夫熟睡的呼吸声时,轻手轻脚的掀开被角上床。
只不过在她翻身的同时,顾清背对着她睁开了眼。
明月挂上了电话之后一直睡不着,心脏突突的跳着,也不知道是怕的还是兴奋的,刚才大伯母在电话中所说的条件太过诱人,不需要多久她就可以离开这里,离开顾城的势力范围……
想到这明月又突然不安起来,思及事情的后果,是自己与大伯彻底的决裂,便觉得心又痛了几分。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可几年光景下来,她看得出来大伯是真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来对待的。
这么好的一个人,她又怎么能让他失望。
可不让他失望,便会威胁到他的健康,在如此两难下,她不得不做出选择。
明月一晚上翻来覆去的想着顾母的话,直到天际露白了这才模模糊糊的睡着,可没睡多久就让顾城给闹醒。
女孩不情愿的睁眼,看到他拿着刀子的动作心下一惊,本能的往后缩去。
而当视线逐渐变得清明之后,她忍不住的蹩眉,这人就连削个苹果也要吓唬自己。
顾城的刀法很好,三两下就把苹果切出了兔儿的形状,而后用小叉子叉了一块凑到自己嘴边。
“我不想吃。”她别过脸拒绝他的好意。
“不吃苹果,吃个鸡蛋?”放下手里的叉子,他转过身又去鼓捣袋子里的食物,今天他难得的起了一个大早,亲自出门给她买早餐,却没想到小家伙不领情。
“不吃,没胃口。”
“吃点,对你身体有好处。”他剥鸡蛋壳的动作不停,想到护士说的话,掐着滑溜的蛋白往她嘴里塞。
动作强硬,一如往日的作风。
明月往后挣了挣,见挣不开,念及再过段时间,她或许就能离开这人,便也就由着他去了。
“过几天我们出国,孩子的事,如果你以后想要,我们可以再生。”
这个孩子没了,他不是不难过,相反的在看到女孩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刻,是他活了二十八个年头里,最慌的一刻。
而当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宣布大人平安,小的却已经保不住的时候,他虽难过,却还是忍不住吁出口气。
至少她没事,还能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他不能否认自己的自私,如果非要他选,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面前的女孩。
明月被蛋黄呛着,咬着牙推开一脸的不情愿:
“不好吃。”
顾城收回手,也不勉强,动作自然的将她吃剩的蛋黄扔进了嘴里。
看着他咀嚼的动作,明月红着脸垂眸,交握在棉被上的手倏然紧握。
她的怪异顾城看在眼里,却并未说什么,毕竟在往时只要一提到出国,女孩的反应总是很激烈的,如今的表现却难得平静。
而这份“平静”着实令人起疑。
“你嘴角沾了点东西。”顾城突然俯□,在她的惊呼中吻上她的唇。
“不要,我没有刷牙。”昨夜没有睡好,明月现在是浑身无力的根本推不开他。
“没关系,这样才是‘原汁原味’。”顾城淡定的把舌头伸进去,他心里非常自信,不管她脑袋里打什么主意,既然已经是他东西,那么哪怕是下了地狱,他也有法子把她挖出来。
“走开,你……你嘴巴里全是蛋黄味!”明月嫌弃的往后躲,两只手在他前襟乱抓。
“医生说,坐月子吃点鸡蛋对身体好……你多吃点。”
“唔……唔……”
作者有话要说:这文不会弃的,不过因为题材的关系,估计以后都没有榜单可以上了,换言之如今我也只有你们了,如果连你们都不支持我,唉……我只能暗自落泪。
PS人人都说卡文如便秘,然则当我真正经历的时候,才发现其实便秘不算什么……
76
当清晨的第一抹晨光透过微敞的窗帘穿入室内时;顾家的女主人跟着由床上睁眼。
手本能的往身旁摸,却扑了个空。
心底浮出一丝困惑;顾母推开房门下楼;问过佣人后,面上更是露出了一抹难掩的惊色。
原来她的丈夫在天还没亮的时候便拄着拐杖离开了别墅。
匆匆忙的拿起座机,她给对方敲去一个电话,话筒在“嘟嘟”的响了两声后挂断。
心底突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来不及细想她又拨通了司机的号码……
当电话接通的数秒里,她听到丈夫在一旁说:
“挂断。”
“嘟嘟”的挂断声冰冷而无情,在原地僵站了数秒;像是想到什么她疯狂的又拨起顾城的电话;可无论她怎么打,对方始终无人接听。
病房里;明月正被顾城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他把自己放开,又将唇移到了眼睛那,而空出的一只手臂则沿着脖颈与肩部的线条一路往下滑,慢慢伸·进衣服里。
明月的皮肤偏向白·皙,线条纤细,而在微弱的晨光中散发出了一层乳·白色的光,诱人而酥腻,入手细如羊脂,平日里光是看着就已经足够赏心悦目。
薄唇从女孩微微合上的双目一路来到鼻梁,并顺着纹路缓缓下移,直到颈部的脉搏,在感受到那里跳得一次比一次快的频率时,伸长了舌尖舔上去。
在一阵温热的气息下,明月禁不住缩起了肩膀,而微敞开的前襟,则暴·露出更多香·艳的春·光。
她刚从梦中惊醒根本来不及穿上胸·衣,所以在这种情况下,顾城能透过微开的领口轻易的将她瞧光,看透。
就在明月气喘吁吁间,他已经摸进了衣服里,掌心覆在胸口,用着长满了茧子的手爱·抚着她的娇·柔。
“你除了这个就不会做点别的吗?”还在发育的胸·部被揉得生疼,她难过的瞧了他一眼,如今不论生理还是心理,都不太愿意接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