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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硕淡淡地说道,看向他的眸子里满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硕儿,你说,她离开我会不会过的幸福?”脸上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欧阳储淡淡地说道。眼睛一眨不眨地望向窗外,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人出现。
她背叛了他,可是他的心里却始终放不下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那个笑的如同阳光般明媚的女子就那样悄然的走进了他的生活,让他阴暗潮湿的心终于也感觉到了阳光的温暖。
听到这话,欧阳硕双眉皱的紧紧的,露出与他这个年龄完全不符合的表情,在他的床边慢慢地坐了下来,“行了,你别看了,既然还想她,为什么不去找她呢?以六哥的实力是知道他在哪里的。”
“我害怕,害怕见到她之后,我的心就再也硬不起来了。”
说完,像是累坏了,欧阳储缓缓闭上了眼睛。
无声的叹了一口气,欧阳硕的嘴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一口完整的话来,只是静静的看着他,里面的神色极为复杂。
“对了,经过这几天的调理,康达米尔王子的内力也该恢复了吧,六哥就不打算做些什么?”
转向他,欧阳硕一脸认真地问道,他知道欧阳明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
就在前几天,他在欧阳储的指引下,派人将康达米尔从那隐秘的地方偷偷地救了出来,可是,毕竟纸包不住火,欧阳明肯定会知道,并且有所行动的。
所以一定要抢在他的前头,这是欧阳硕第一时间想到的。
“你想做什么?”猛地睁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欧阳储突然淡淡的笑了,这是他自齐婉婷走后第一次露出笑容,对于他这个小弟弟,他不得不刮目相看了,也许硕儿已经不再是一直躲在他身后胆小怕事的小男孩了,他已经学会了主动出击。
“我想做什么,六哥会不明白吗?”欧阳硕不答反问,一双宝石般的眸子里,一抹坚定不容置疑。
“那你就按照你的意思去办吧。”嘴角微扬,欧阳储一脸自嘲地笑了,如果说他所做的一切其实就是为了这关键的一刻的来临,那么他最失算的就在于齐婉婷的主动背叛。
因为这一刻,他真的无力再与欧阳明争斗下去。
“什么?”眼睛瞪得大大的,欧阳硕嗖地一下站了起来,“我可是一直等着六哥的指令呢,你这是要退出的意思吗?”
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颤抖的一只手指向了欧阳储的鼻子,“一句话,你说办我就办!”
“翠竹人呢?”依然淡淡地笑着,欧阳储轻声问道,突然间,他的那双眸子变得如星光般澄澈明亮。
“呵呵,我就说六哥不会坐以待毙的。”勾起一抹无比魅惑的笑,欧阳硕一脸满意地说道,旋即便大步离开了房间。
看着他的背影,欧阳储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垂在两侧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状,可是那只是一瞬间,而后,他又如释重负地闭起了眼睛,靠在床头上,一声长叹就这样缓缓溢出。
她大笑的样子,流泪的样子,生气的样子,还有那撅着嘴巴撒娇的样子不断地在他的脑海中一幕接着一幕的闪过,心也一下没一下的疼着,仿佛被钝刀凌迟,一时得不到救赎。
婷儿,你说过定当不离不弃,永远会陪着我,但是你食言了。
婷儿,再给我一点时间,当我再去找你的时候,你是否还会站在原地等我。
婷儿,若一切都可以重来,你还会选择我吗?
婷儿,请你务必为我珍重,祝你幸福快乐……
******偌大的大殿上,欧阳傲天一脸凝重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一袭淡蓝色的长袍华丽高贵,头上的羽毛王冠更是凸显了他身份的不同凡响,而他的一旁,欧阳硕低低地笑着,与大殿上的其他人相比,显得格外的与众不同。
“王子殿下,您……”
张了张嘴,欧阳傲天突然顿住了,因为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经过了这么多天,没有想到,康达米尔王子竟然还在天殷国,难道他还没有得到满意的答复吗?
“皇上,这次本王并不是为了玲珑的事而来,今天本王是想向睿亲王讨一个说法!”
他的语气淡淡的,但是一双如鹰般的眼睛满满是坚定,想必今天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了。
听到他的话,全场哗然,但是短暂的喧闹过后,大殿又重回寂静。
“不知明儿如何得罪了王子,能让王子如此动怒?朕一定重重的责罚!”
沉默许久,还是欧阳傲天打破了沉默,毕竟在两国联谊问题上,他从不偏袒任何人。
“哼,责罚?”冷哼了一声,康达米尔冷冷地瞪了欧阳明一眼,最后还是定在了欧阳傲天的身上,“试问皇上,对于私自关押邻国皇族,陷害手足兄弟的罪人,贵国是如何责罚的?”
此言一出,没等欧阳明说话,那些支持欧阳明的大臣们率先就不乐意了。
“听王子殿下的意思,是我们四王爷将你关押陷害六王爷的?”
“难道本王还会冤枉了他不成?”
“皇上,谁都知道王子殿下与六王爷情同手足,更是亲上加亲,难免不了,是他们串通一气,陷害四王爷啊!”
“赵大人,王子殿下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岂能容你如此侮辱!”冷扫了他一眼,欧阳明终于发话了。
双手背在身后,康达米尔没有理会,转而看向欧阳傲天,“皇上,本王还有一人证!”
“哦,那还不快宣进来!”
只听皇上一声令下,下一秒,就见翠竹被压上殿来。
第一百章 这一切都是奴婢的错
看到了翠竹,欧阳明先是一愣,旋即将目光转移到别处,像是不敢与她直视一般。
看到这一幕,欧阳硕没有说什么,但是那脸上的笑容有着猫抓住老鼠的快乐。
“翠竹,你说,你是不是一直都是欧阳明的人,是他让你挑拨公主与王妃的感情,而后又故意对我下药,将我软禁!还差一点挑起两国的战端,为的就是陷六王爷欧阳储于不义。”
此时,康达米尔发话了,指着翠竹,激动地说道,看向她的眸子里冷气森然。
“我……我……”注视着大殿上的每一个人,翠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身体瑟瑟发抖,眼中满满是恐惧,可是隐约中还是能看到她微微地点了点头。
“王子殿下,你这个证人太没有说服力了,谁都知道,翠竹是玲珑公主的贴身侍女,为了保护自己的驸马,可是什么都说得出来的。”
“赵大人,翠竹是不是四王爷的人,你看看这个便知。”迅速从她身上扯下一块令牌,康达米尔目光一凛,将那令牌环绕了一圈,最后高高地举到欧阳明的眼前,“四王爷,这块令牌是你王府里的东西吧?”
“是,没错,确实是本王府上的东西。”眼睛都不抬一下,欧阳明淡淡地说道,对于他没有否认的反应,众人还是很惊讶的。
见他不否忍,康达米尔将那令牌更接近了他半分,脸上扬起一丝得意,“听四王爷的意思,是承认了?”
“令牌在此,本王百口莫辩。”复杂地看了眼翠竹,欧阳明冷冷地说道,镇定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皇上,既然四王爷都已经承认,您看,这事怎么处理吧。”
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欧阳傲天,康达米尔一脸笃定地说道,他的话再明白不过了,若是今天不作出个决断,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看着众人惊愕的眼光,欧阳傲天微微踌躇了一会儿,旋即他直接将目光对准了翠竹。
“翠竹,你不要怕,尽管实话实说,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朕也一定会为你做主的。”为了服众,欧阳傲天又特意问了一句,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手足相残,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泪水在这一刻喷涌而出,下一秒,就看见翠竹“嘤嘤嘤”地大哭了起来。
“王子殿下难道就如此残忍,非要逼迫自己的族人吗?”也许是实在看不下去了,赵大人满眼心疼地愤愤说道,旋即拱手对上欧阳傲天,“皇上,臣以为此事定有蹊跷,这令牌是四王爷身份的象征,岂能轻易给人,一定是这丫头偷来陷害四王爷的。”
“奴婢冤枉啊!这令牌是四王爷亲自给奴婢的。”看到大家争执不休,翠竹终于停止了哭泣,用力吸了吸鼻子,喃喃地说道。
什么!一时间,全场哗然,大家面面相觑,偶尔还会传来一些抽气声。
“回皇上的话,这令牌确实是四王爷给奴婢的,但目的是为了更方便了解公主的消息,因为六王爷和公主的感情不是很好,四王爷也是一片苦心啊!”说着,给欧阳明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四王爷,奴婢知道对不住您,让您受了委屈,可是奴婢的良心实在是过不去!事到如今,奴婢不得不说出实情了,利用这令牌诬陷四王爷,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六王爷叫我这么说的。”
“翠竹,你在胡说什么?”像是没有听清似的,欧阳硕登时跳了出来,刚才的一丝得意瞬间消失不见,换来的却满满是愤怒。刚想揪起翠竹的衣襟,却被众大臣一把拦下了。
“你说什么?”没好气地白了欧阳硕一眼,转而看向翠竹的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然后,欧阳傲天一脸阴沉地问道,毕竟这与刚才所说的内容完全截然不同。
“奴婢所说的全部都是事实,六王爷还说,若翠竹不按照他吩咐的去说,就……就……”
复杂地看了眼欧阳明,翠竹突然把话停在了这里。
“就如何?”脸上扫过一丝不悦,欧阳傲天冷冷地说道,连带着的嘴角也微微地抽动了几下。
“就……杀了奴婢!”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翠竹胆怯地呢喃了一句,虽然声音极小,却在众人听来如脑中的一声闷雷,轰的一声炸开了。
“翠竹,你今天把话给本王说明白了,六哥才不是你说的这么卑鄙!”
“拦住他。”就在欧阳硕又要跳到翠竹身边的时候,欧阳傲天一声令下,一张暗沉的脸在这一刻更是阴冷到了极致。
“是,回皇上、王爷的话,事情是这样的……”说着,翠竹又重重地磕了个响头,“由于六王妃与公主不合,总是发生冲突,而且由于王妃坠崖后,六王爷更是心疼王妃,所以非要治公主的罪,奴婢是实在看不下去,才找四王爷帮忙的,可是谁知,六王爷知道后,不仅不听劝告,而且还让奴婢扣押王子,挑起战争,然后再逼着公主出来调和,一来可以凸显他的丰功伟绩,二来也可以陷四王爷!”
说完这些话,翠竹转身恭恭敬敬的对着康达米尔磕了三个头,“王子,奴婢让您受苦了,这一切都是奴婢的错,若是再坚持一下,或许六王爷会放过奴婢,也不会造成今天这个局面,奴婢罪不可恕啊!”
话音刚落,她猛地起身撞向了一旁的柱子。
登时,只见鲜血横流,她的身子也软软的瘫了下去。
“这……这……”一时间,众人面色惨白,个个浑身如筛糠一般瑟瑟的抖个不停。
如今死无对证,所以的矛头都指向了欧阳储,一时间,让任何人都无话可说。
“来人,把六王爷给朕带过来!”
良久,还是欧阳傲天打破了沉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