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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她会发出称心如意的笑声,这比她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更大快人心。
迪安娜不由回想起那一年的跳火节,当时自己刚到烈炎国,马修还没有现在这么老,几乎啃得动自己这块嫩草,自己在烈炎国呼风唤雨,真是比女王还要得意。可那个卡玛却处处与我作对,还联合她那可恶的哥哥反对我,哼,你们不是反对我纵欲吗?我就偏要你们偿偿纵欲的滋味,只消我打个响指,你们都得给我乖乖听话!
不过搞出个继承人这件事倒是出乎迪安娜意料,卡玛更受到魔法反噬毁了容,不知道自己一直没有孩子是不是也因为遭到了魔法的诅咒。
不过事已至此,我不会向任何人低头道歉,这些都是你们欠我的,你们这些下等人!
****************
欧瑟看着时间魔法屋里的迪安娜,显然,她也注意到了欧瑟,也许还朝他挥过手,可惜他看不准,只要不是在睡觉,他几乎无法看清王后的动作,她实在太快了。
“让我进去。”欧瑟对卡玛说。
“进去?”卡玛横了欧瑟一眼,“好让你一剑结果了她,给她来个快乐的死法?我可不干。”
“我要进去陪她。”欧瑟坚定地说;“请让我进去,”他转向一旁边的雷纳,“我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也不会让别人知道你都做过些什么,我只要跟她一起老死。”
“这算什么报仇方法?”卡玛不解地看着雷纳,在她心目中,欧瑟一定是恨迪安娜入骨的。
“他爱她。”雷纳简单地解释,然后冲欧瑟点点头。自己当然明白爱一个人的感受,如果有可能,他宁愿将凡妮莎与自己也锁进时间屋里去。卡玛此时也恍然大悟,原来欧瑟就是那个在自由城邦爱上迪安娜的骑士,后来还因为她而放弃骑士头衔、锒铛入狱。没想到他远渡重洋前来寻找爱人,最终却在此地得偿所愿,爱情的力量真是震撼人心。
看着欧瑟瘸着腿走进气闭门,雷纳长长出了一口气,他终于解决了这件事,既没有负了布兰特,也没有令凡妮莎陷入危机。
“记得告诉凡妮莎,”合上气门之前,欧瑟嘱咐雷纳,“叫她善待佣兵团。”
雷纳点了点头,这是一个可敬的人,为了自己的爱不惜牺牲一切,迪安娜要他的头衔和身份时,他决然应允;迪安娜要他的人头时,他也欣然付出,就算得知王后并不爱自己,他也选择成全她的意愿,而在她最孤独无助的时刻,他又放下复仇与尊严与她共渡余生,这就是爱情吧,雷纳看着欧瑟通过一小段魔法走廊,进入最里层的时间门,过了那扇门,他就与外面的世界完全隔离了,他的时间开始变得飞快,只一眨眼,就连雷纳的眼睛也跟不上他的动作了。
“真想找个我爱的人也这样走进去。”卡玛羡慕地望着那两个模糊的身影。
雷纳没有理会她的话,而是简单地说,“我的任务完成了,请把我的禁魔环打开。”
卡玛横了他一眼,“你以为我笨到随身带着你的钥匙吗?”
“你当然没带着钥匙,”否则我早就杀了你。“可你会为我取来。”说着,他朝卡玛身后的安迪使了个眼色,男孩突然暴起,手臂一抖,抛出一样东西,卡玛被那东西当头罩住,浑身打起冷战,然后安迪猛地向后一拉,从卡玛身上硬生生拖下一片影子,他手中的套索是魔法师特伦特的得意之作,可以将人的灵魂从身体上抽离出来,牢牢地禁锢在套索里,但制作者特伦特有一半小孩子的天性,作出来的东西大多带有玩笑成份,所以这个灵魂套索也只能维持24小时,当时限一到,套索就会变重脱落,灵魂还会回到主人身上,但卡玛不明就里,只觉脑中空空荡荡,仿佛一具没有了自主意识的傀儡布偶,整个人沮丧地瘫在地上。
“你有一天的时间,用钥匙来交换你的灵魂。”雷纳远离那个套索,因为脖子上的禁魔环已经感知到发生在附近的魔法波动,开始自动收缩。
“我、我该怎么办?”失去灵魂的卡玛无助到了极点,抬眼望着雷纳。
“用传送腰带回到泰伦斯身边,”雷纳指了指欧瑟脱下来的魔法腰带,“向他索要我的钥匙,你要对他说,我十分配合你完成了任务,迪安娜已经被处死。”
“可是她——”卡玛回过头,看着时间魔法屋里的那两个身影。
“日落时分,她就会结束生命。”雷纳平静地回答。
果然,当他们再次出现在时间屋外面,里面的人已经全无生息,雪白的房间里只剩下两具干枯苍老的尸体,迪安娜,曾经的烈炎王后,不可一世的王位争夺者,在不到一天的时间里,结束了35岁的生命,她和一直仰慕着她的欧瑟,相拥着死在一起,不知最后欧瑟是否用自己的真诚打动了王后的铁石之心,也不知道两个人谁先于对方离开世界,但他们最后的时光无疑是令人羡慕的,虽无歌遥的传诵,却是世上最浪漫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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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公主回归
凡妮莎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是出卖色相,他翻身从床上爬下来,在丢得满地都是的衣物中寻找自己的长裤。年轻的女仆睡得正香,她的味道还留在他的指间,不过就像隔了夜的玫瑰花瓣,再怎么娇艳也是昨日黄花了,好在过程是愉悦的,凡妮莎终于可以摆脱布兰特那副说教面孔,作一回真正的自己。
“去哪儿?”床上的女子咕哝着翻了个身,露出雪白的后背,她再次睡去,被单顺着臀部滑落到大腿。凡妮莎轻轻为她盖好,在她的头发上轻吻一下,“我很快就回来,亲爱的。”说完,拿起一串钥匙离开了房间。
这段时间凡妮莎没干别的,他不断利用自己的外貌优势与王宫中的女侍们**,搞得城堡里的女人们为自己疯狂。泰伦斯上任伊始,没有闲暇理会他的胡闹,而派来看守公主的侍卫们则只把这些事当乐子看,只要他不动手打人,就不加以阻止。
现在,他的胡搞终于有了成果——为布兰特送饭的侍女被他弄上了床。
看在布兰特救过我的份上,我就离开一小会儿。凡妮莎皱着眉不情愿地走在城堡深处的楼梯上,他发誓禁魔石的钥匙扔给布兰特,转身就回来继续享受温柔乡。
门开了,这是城堡地下室里无数杂物室中的一间,如果不是那侍女在钥匙上写下了编号,恐怕连她自己也分不清该往哪间囚室里送饭。
布兰特正敞开双腿坐在地上,与凡妮莎的优渥待遇相比,银发王子明显凄凉得多,这间小屋只有一扇门能通外界,不但见不到任何光线,连坐位床铺都没有,目之所及,离得很近的一个角落里放着木质恭桶,正散发着浓重的臭味,而除此之外,这里只有苍蝇和蛆虫与布兰特相伴。
“钥匙。”凡妮莎把禁魔石的钥匙丢给地上的布兰特,看他的姿势,自己进来之前似乎王子正在磨着什么东西,凡妮莎瞄了眼他屁股底下垫着的稻草,那里面可能藏着任何利器,“带上你的宝贝跟我走。”
凡妮莎没有留意地上的布兰特在黑暗之中仇视的目光,当他转身之际,王子一跃而起,大喝一声,拳头也随声而到,公主只觉得左肋有如刀刺,迅速转身,心窝又挨一拳。“你疯了!”借着走廊里微弱的晶石光亮,凡妮莎想看看布兰特的脸,希望从他的脸上找出他彻底疯掉的迹象。
不过显然缠绕着布兰特的并不是疯狂,而是愤怒。“你派雷纳杀了那些佣兵!”他的拳头再度袭来,“你怎么就不能改一改那冷血的心肠!”
凡妮莎边退边躲,“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别发疯了,再不快走我们就有麻烦了!”
“我宁愿你被恶鬼抓走!”布兰特一拳朝凡妮莎漂亮的脸蛋打去,“欧瑟来过,他带来了雷纳的箭头,那是插在霍斯特心脏上的箭!”
“他死有余辜,跟我有什么关系!”凡妮莎躲开王子的铁拳,回击了一拳,打在布兰特的脖子上。
布兰特被打得晃了晃,显然,长期不见阳光和潮湿的地下生活削弱了王子的力量,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凶猛得像一头雄狮。他扑上来扭住凡妮莎,轻易扳过他的双臂将他反身贴在墙上,“我受够了你的狡辩和对我家族的伤害,我要杀了你,为我的父母和姑妈报仇!”
一个冰凉的东西贴上脖子,凡妮莎不知道那是什么,但相信它一定可以取人性命,“那就动手吧,你知道我总会在别的什么地方醒来,然后再回到这里,在你眼前晃来晃去。”
布兰特手握由一节锁链磨成的匕首,在这无边的黑暗中,磨尖这节锁链是他唯一能做的事,也是支持他精神的动力,可是当它舔上凡妮莎的脖子,可以轻易割开他柔软的皮肤时,王子终究没能下得了手,他们俩都知道他下不了手,凡妮莎更是吃定他对自己一如继往的爱恋,无分男女。
不过这一次,布兰特愤怒到了极点,雷纳所杀的佣兵都是那些选择离开的人,他们只想回家,而且他从背后放箭,残忍而阴险地谋杀了毫无察觉的敌人,这是最为卑劣的行为,作为骑士的布兰特绝不能容忍这种行为,他无法与雷纳和平共处,如果注定他们中有一个留在凡妮莎身边,那自己只能选择退出。
“带我出去,”布兰特喘着粗气,暗暗下定了决心,“一但离开王宫,我们就再无瓜葛。”
“你要离开?”凡妮莎不相信地转身看着王子,“离开我?就为了几个佣兵?”
“那是人命!是无辜者的鲜血!”
“他们有可能暴露我们的行踪,更有可能像霍斯特那样出卖我们!我不能冒险!”
“对,你从不冒险,”布兰特点点头,“你只是相信自己的诡计,相信权利带给你的力量!你指鹿为马,在圣殿里兴风作浪,栽赃冤枉我的姑妈;为了自保出卖我和雷纳,然后又卖身投靠泰伦斯,打算利用他收复盛夏之国!”
“你那变态姑妈把你当成尘埃里的蝼蚁,而她所犯的罪比组成睡狮河的水滴还要多,如果我不力挽狂澜,烈炎国将尸横遍野!”凡妮莎终于也暴发了,他感觉到王子力量的松懈,转过身冲着布兰特大吼,“是啊,我是冤枉她,可她不值一死吗?她害死了那么多人,包括马修国王,她何偿不是铁石心肠!而那些佣兵、特尔图、霍斯特,我所杀的人哪一个不是双手沾满鲜血!”我本不愿为自己的行为辩护,但他居然威胁要离开我,我怎么可以任他无牵无挂地离我而去,“你想离开,好啊,那就让我一个人为了救你那愚蠢的屁股留在泰伦斯身边吧,哈,我可是对权力的游戏得心应手呢!”
“不管怎样,你无权决定别人的生死。”布兰特吼道,但明显底气不足。他知道凡妮莎说的都是对的,也知道自己不该再听他的砌辞狡辩,但他就是做不到转身离开,他一拳砸在墙上,发泄着莫名的愤怒。
“那么谁有这个权利?”凡妮莎笑问道,“我本已不想再参与其中,是你将我硬拉回这场权力的游戏,现在你想中途撤出,最好给我一个更合理的理由。”
“比如?”王子抬起冰蓝色的目光。
“比如一个吻。”毫没来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