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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妥妥的给重视了起来。
李彬虽说是天不怕地不怕,天王老子来了他都是想啥干啥,可架不住李家别的人害怕,而且这事情多不光彩,何招弟被那几个老妇数落得也没脸见人了。
李彬的媳妇廖珍是个彪悍的,听说要让全家人去镇上听课,直接拧着李彬的耳朵就开骂了。
她廖家几时有人被拉去教育过,她要是真去镇上听上两回课,这以后回娘家还有脸见人吗?
廖珍为了给妇联的人一个好印象,骂完李彬转头又去骂小姑子,什么话难听捡什么说。
李文丽也不是一个认输的,两人差点又干架了,还好人多及时拉住。
总之初三这天李家闹翻了天,廖珍因为思想觉悟高免了听课,别的人每逢赶集就得去镇上上课,为期一个月。
李家这些事何佩儿也是后面才听说的,初七那天她跟两个表哥一起去坝上看建好的大仓库,用着育苗的。
几个没事做的妇女就凑过来了,专程将这件事情讲给他们听。
这件事当时闹得那么大,下溪村的人想不知道都难,再加上妇联那些人歌颂了一下肖少平救人的事,大家都觉得李家不要脸,死皮赖脸的要去祸害人家好好的大小伙子。
虽然没有看到当时的情形,但光光听听就知道是一场大戏,想想李家人在外面的名声,何佩儿只道他们活该。
有了妇联的人出手,李家人那些不该有的心思估计也不会再有了,何佩儿也替小表哥松了一口气。
初七这天买好缸子,等再过上小半个月,就能将虾放进来育苗了。
现在水坝上只有种虾,相对于之前的工作量少了很多,何佩儿干脆让小表哥将这个工作交给了周家老二,一个月给他开三十块钱的工资,包括晚上的守夜,也让他一起做了。
这样安排变像的也算帮周家安排了一个工作,周家自然愿意,肖少平也能轻松点,将工作重心放在发展上。
初八开工,生意空前的火爆,就算何佩儿有先见之明,到最后也不够卖了。
一群人从早上忙到中午,人少了之后,何佩儿又加紧买原料,多做一些油辣子出来,为下场做准备。
“佩儿,袋子不多了估计只够下一场。”肖少平是操控真空机的,存货不多,第一时间就报给表妹让她做安排。
何佩儿还在灶上忙着,闻言取下了脸上的口罩道,“我看不如后天进一趟城吧,多备些东西,再看看拓展的事。”
新的一年开始了,是时候将做标签跟进城的计划重新提上来了。
表妹的安排肖少平只管听从,应了一声就去拿账本提钱出来,他现在可是财务。
这次进城,还是何佩儿跟两位表哥同行,她们赶了早班车,去到的时候刚好是中午。
一行人吃了饭先将真空袋买了,后面在车站附近定了招待所,又叫车去了蔬果批发市场所在的那条路。
何佩儿看中的地方是这里,自然也想在这里租个门面。
这城里的地方可不比乡下,就算现在经济萧条门面基本上也是满的,再加上这年还没有过完,很多店里都是关着门的,他们这一趟收获不大,估计还得择日再来。
三个人在附近找了个餐馆,最近过年荤腥吃得多,何佩儿就多点了两个青菜,等这些菜刚上齐,手臂就给小表哥碰了一下。
“佩儿你看,那个是不是你后妈罗碧群啊!”
恶毒后妈罗碧群?
何佩儿有些不敢相信,侧头望向窗外。
不可思议的是那人还真是罗碧群,而且此时她还扶着个男人,看样子那男人腿还受伤了,走路有些不顺。
这是怎么回事,那个男人是谁?
何佩儿一双眉头皱得死死的,不为别的,那俩人这样扶着有说有笑,这关系太过于亲密了吧。
好巧不巧罗碧群扶着那男人也进了这个餐馆,只不过坐在靠门口的位置,而他们是在后面。
“小表哥,你认识那个男人吗?”看样子斯斯文文的,有点不像村里人,可穿着上面又很普通,如果是城里人,估计也是条件很一般的。
肖少平没见过那个男人,摇了下头,肖少国看了眼却发现是认识的。
“佩儿,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是吴从军他爸呢。”肖少国没做生意之前经常帮人做帮工,地方没少去,自然认识的人就多。
他在吴家所在的村里做过活,吴从军他爹又是个长像特别的,他看了两眼就记住了。
居然是吴从军他爹!
何佩儿眨巴了一下眼睛,心想这两人可不要做出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来,要不然她的包子爹头上可就全绿了。
可是这种事……
吴从军的父亲,那是罗碧群的亲家公啊,这两人要是真搞在一起了,还不给人笑话死。
何佩儿在后面不停的脑补,而背对着他们坐在前面的罗碧群才刚刚开始点菜。
“海堂啊,我看点一个骨头汤好了,刚好给你补补,别的就加一个豆腐肉,也好下饭。你看怎么样?合适不。”
罗碧群边说边笑,无意中还伸手去整理自己的头发,再抬头感觉脸上还带着点羞涩。
她这样表现倒是让吴海堂有那么点尴尬,直接就让旁边的服务员根据罗碧群刚刚报的点了。
现在的餐馆可都是先付后食的,服务员算了账,直接就将账单条子放在了吴海堂面前。
一盘炖大骨头白菜汤,一碟豆腐肉沫,总计三块多钱。
可这个条子却让吴海堂更尴尬了,他这次进城带的那十来块钱,除去车费和看腿,兜里还剩下二毛四分钱。
第165章 解释
吴海堂的尴尬罗碧群看在眼中,都没有等他开口,立即就将单子拿了过来。
“你别动,这钱我来。”她还知道给吴海堂找个台阶,做出一幅抢付的架式,说完就赶紧掏腰包去了。
三块多钱的饭食,罗碧群拿了几张零票子,不用再找了。
那服务员收了钱,忍不住又将这两人打量了一眼,刚刚见他俩扶着走进来还以为是夫妻呢,可这付钱的样子又摆明不是夫妻的做派,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啥关系,怪怪的。
“秋水她娘,一会吃完饭我们找个摊儿买根棍子吧,我自己杵着走,就不用麻烦你了。”吴海堂这个人也挺敏感的,刚刚那服务员的眼神他注意到了。
其实这一路走来他们都收获了不少打量的眼光,她扶着自己,两个人难免身体接触,想到对方是他儿媳妇的亲妈,他也挺不自在的。
听见说要去买拐杖,罗碧群的笑容立马就淡了,挪捏了一下道,“海堂,用拐杖那有人扶着舒服。而且像你这种没有杵过的人,第一次用手腕可疼了,况且那东西一般都是红木的,价格一点不便宜,老贵了。”
“你要真想用棍子就先忍忍,回村了让从军给你做一个,还能省那几个钱,反正现在有我扶着你,特定不碍事。”罗碧群说完又乐呵呵的笑了起来,他想买拐仗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荷包,有钱才买得了东西。
罗碧群提到钱,吴海堂就没辙了,只能扯着嘴角对着她笑笑。
这一段时间这个亲家母一直住在他家里,两人相处的时间久了,他多少都察觉到一点味儿了,可这事情光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所以他一直在麻痹自己,认为这一切都是误会。
两人就这样看着对方干笑,吴海堂是不自在,笑得尴尬。
罗碧群那笑容就不是装的,心里是真高兴,能找着这么个机会跟他单独相处,她是做梦都会笑醒了。
吴海堂身上的那股书生气儿她是越看越喜欢,眼中忍不住就流露出一些痴迷来,以至于何佩儿走到她桌子面前都给她忽略了。
何佩儿光看看她后妈那张笑盈盈的脸就感觉不对,明明四十好几的人了,感觉又跟回春了一样,笑得像个姑娘。
何佩儿站在桌前就这样盯着她看,罗碧群察觉不到,吴海堂可注意到了。
他见这姑娘一直盯着亲家母,忍不住跟罗碧群打了个眼色。
吴海堂对她挤眼,罗碧群总算是回过了神,看到桌子面上有个人影儿,抬头望去,整个人吓得就是一抖,差点从凳子上掉下去。
“佩,佩儿啊,你咋在这里呢?”罗碧群还真没有想到,人海茫茫中自己进个城还能撞见这个死妮子,这人简直就是自己的煞星。
“妈,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何佩儿没有叫她的名字,这声妈咬得也特重,目的就是让她注意自己的身份,她罗碧群现在不是寡妇,家里还有个领了结婚证的男人。
何佩儿的口气罗碧群自然听得出来,看见这死妮子如此嚣张她立马就不高兴了,啧了下嘴道,“你这么大声做啥呢,这里是公共场何,可别将别人给打扰到了。”
“你也知道这里是公共场合啊,有家不归,放着丈夫孩子不管,却跟着别的男人跑到这里来了。你是认为在城里没人认识你,所以挑了个地儿约会来了?”
想想这些不着调的事儿,何佩儿都不想跟她藏着掖着的打太极,四十好几了又不是不知世事的小姑娘,这脑子她也是服了。
何佩儿说得直白,吴海堂是个要面子的人,臊得都快没边了,他也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见熟人,不然打死都不会让罗碧群陪他来看腿,就算是没有的事,传出去也不对味儿。
不得不说吴海堂这个人的性子跟吴从军有些像,毕竟是父子,两人相互影响,性格也差不多。
此时他觉得丢脸,也不解释,也不说话,只是将头低着,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不说话,却刚好给了罗碧群一个表现的机会。
听何佩儿这话说得如此难听,她都顾不得这是在餐馆里,立即就站起来反驳道,“你说的这是啥话啊,对面坐着的那可是吴从军他亲爸,人家腿上的风湿犯了,我给带着来城里看看病,这有啥不对的啦?你这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都想的些什么啊,以为我是那种为老不尊的人还是咋的?”
罗碧群虽说在心底有那么一点完全控制不住的想法,可惜吴海堂不来电,所以除了这次的单独相处,还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有些事她还没有做到,现在面对何佩儿的指责也是有十足的底气。
“你陪他过来看腿?”何佩儿上下打量了一下吴海堂,他现在坐在凳子上好像没什么问题,不过想着他刚刚走路的姿势,腿好像是有一些问题。
吴海堂被看得有些发毛,此时此刻他也不得不出声解释两句了。
“是啊,我这是老毛病,风湿犯了。刚好前面有个中医院听说不错,就过来看看。”
“你吴家不是有儿有女么,怎么轮到儿媳妇她妈带过来了?我说吴家的,儿女现在都那么大了,可别做什么让他们难堪的事出来。”何佩儿半信半疑,就算罗碧群真是陪他进城看病,这事情看开了说的确也没啥,可刚刚两人扶在一起的样子实在太亲密了,不能怪她多想。
面对儿媳妇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吴海堂还挺客气的,正想解释多两句,对面那位极其不爽的罗碧群抢着开口了。
“我说你是不是想故意往我们脸上抹黑呢!这大过年的,从军跟秋水又是新媳妇拜年,这不是实在走不开才让我来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