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刚才就说了,这位就是整天和柴桦在一起的你们的管大爷,你们就是不听,还对你们管大爷要打要杀的,现在还打不打杀不杀了?”柴桦有点儿又好气有好笑地对着这两个年轻人训斥起来了。
管和平的名声还真不如柴桦,很多人是不知道的。当然也有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不管是谁干的事情,最终都是算账在柴桦头上的,好也是柴桦歹也是柴桦。
让柴桦这一训斥,大长发与爆炸头当场就是哆嗦得不会说话了,柴桦的威名太响亮了,而且以讹传讹的,这柴桦在这些没脑子的家伙眼里,简直就是恐怖的杀神一样的存在,现在面对面得罪柴桦了,还能有好吗?
忽然,一股奇怪的味道蔓延开来了,低头一看,那大长发脚下多了一滩水渍!
哎呀!这特么什么事儿啊!
是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大长发与爆炸头老实了,这孙静方才开始慢慢讲开了了——
原来心情不好的孙静,跑到耿桥去找二营子了,当然是没有找到了。心情郁闷的孙静只能坐着小公共回来了。这小公共是私人运营的,走走停停的,以满载为己任的。因为是星期天下午,所以回张店城区的人比较多的,有准备上学的,有准备上班的。孙静是几乎蹲坐在小马扎子上一路,好不容易过了四宝山了,人少点了,而前面正好一个乘客下车,空出了一个座位,孙静太起身就要过去坐了。可是几乎就在同时,一个爆炸头女孩从前面迅速起身,抢先一步坐上了。
人家坐下就坐下吧,谁让自己没有人家快呢。可是这个女孩朝着孙静随口来了一句“彪子”,直接让孙静愣在原地了。
“看什么看?”前面马扎子上坐着大长发发声了,“没见过美女吗?”
孙静摇了摇头,一脸晦气,算了吧,别和孩子一般见识了——孙静也不大啊。
大长发把马扎子靠在了爆炸头的座位旁,两个人是肆无忌惮地聊开了。
孙静的手机响了,接听吧,可是前面大长发与爆炸头聊天的声音太大了,直接影响通话质量了,最后没有办法,孙静来了一句:“妈,待会下车再说,车上人声音太大了,听不见!”而且孙静的声音不小,还气呼呼的。
这下前面的大长发不干了,爆炸头也不干了,朝着孙静就几句脏话抛过去了。孙静本来因为没有找到二营子而心情郁闷呢,被爆炸头几句抢白,真是忍无可忍了,当然就回击了。
双方你来我往的,在车上就开起了骂阵,谁也不让谁。特别是大长发,直接就是指着孙静的鼻子叫骂,非常的嚣张。
孙静是无极炼狱的,可是铭记柴桦的教导,对一般人争执,能不出手就不出手,所以虽然心中火气很大,但是强压着,强忍着。
见孙静如此好欺负,大长发与爆炸头自然是更加嚣张了,而且孙静作为文明人,在污言秽语骂人方面还是实力欠缺的,所以骂阵几乎成了一边倒了。
车上的都看不惯了,可是看着大长发与爆炸头的嚣张样子,都没有愿意出头管闲事儿的,都在静默着看热闹。
可是司机听不下去了,正好前面就是共青团路派出所了,直接右拐弯儿,把车开进了派出所,让警察将骂阵的双方请下去了。
人家警察一听这个情况,简直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根本就不愿意管了,让双方自己协商吧。
这就是事情大体经过。
“什么鸡毛蒜皮的!”林江早就按捺不住了,瞪着大长发与爆炸头,恨不得上去狠狠敲这两个家伙一顿,可是这是在派出所里,只能忍住了。不过林江在心里有计较了,待会出去之后,得揪住这个大长发,好好收拾一下,给孙静出出气。
大长发都“出水”了,那就别在这里肮脏人家派出所了,也不用协商了,直接走人吧。
柴桦与康明礼告别,带着大家往外走了。那大长发与爆炸头也往外走了,大长发裤子都湿了,要赶紧回去换裤子了。
两伙人前后脚走出了派出所,柴桦等人是朝着停在路边的黄大发而去。
可是这个时候,突然一声暴喝“都给我站住!”
柴桦等人回头一看,只见黑压压一片人,朝着这边就冲过来了。
我靠,这是怎么了?先不管了,先跑了再说!
“快开车!”柴桦来看车门,让众人赶快上车,可是已经晚了,那一帮人已经团团将黄大发围住了!
“麻痹的,砸死这些碧阳的!”为首的一个黑大汉怒吼道。
这是怎么了?咱下回再为大家分解——
184 别了,我的铁中
咱紧接上文继续为大家讲述暗界战皇柴桦的故事——
咱上回书说到,一大帮子人把黄大发围住了,形势险峻,一触即发!
忽然这群人外面一人喊道:“东子,千万别动手,那是柴桦!”谁啊?大长发啊!
大长发这一声喊,围住黄大发的这帮人愣住了,紧接着“啊”的一声,几乎都仓皇的撒丫子就窜了,四面八方的,全跑了。
虚惊一场,可也是惊心动魄啊。
柴桦是不禁哭笑不得了,看来自己的名字“柴桦”成了一个恐怖的词了,闻“柴桦”色变的人是大有人在啊。
黄大发车门口的管和平又开始废话了:“哇,我对桦哥的敬仰真是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啊!”
刚才这是怎么了?原来先前在派出所里的时候,孙静打电话找林江了,而大长发见孙静找人了,还听孙静吆喝什么“找人过来”,心里不禁冷笑了,既然找人,那就都找吧,大长发一个电话出去了,召唤他高新的同学了。而接到电话的他的那些高新伙计们,也是一个个牛叉不忿了,一传十十传百的,只要没有事儿的,呼啦啦的来了几十口人。当然这里面一大半人是跟着混的,属于见风使舵的,如果战事失利,这伙人跑得比谁都急的。真正能出手相搏的,也就是七八个而已。这就是所谓的从众心理吧,反正也没有什么事儿,那就过来凑凑热闹吧。
那位说了,怎么来了这么多学生,老师不管吗?这是星期天下午返校,学生还可以外出买东西的。
这帮人来到了派出所门前了,恰巧这个时候两方人都出来了,为首的黑胖子上来就问大长发,是不是刚才那帮人?大长发点头答是,黑胖子一声呐喊就带着众人朝着柴桦这伙人冲过来了。大长发一看就急眼了,是刚才这伙人,可是现在形势变了,那伙人是恐怖的柴桦啊,这可是张北市的瘟神一样的人物啊,于是急忙奔过来,吆喝了那一嗓子。
大长发这一嗓子,当场让黑胖子等人呆住了,反应过来之后,撒丫子就窜了,各顾各的窜了,四散奔逃。可见“柴桦”二字简直就是恐怖的代名词了。
“孙静,你找到二——那个哥哥了吗?”林江关切的问道,孙静去耿桥就是找她的同母异父的哥哥二营子的。
“没有,不过听邻居说,好像是去了青岛了。”落寞的孙静,再无话可说了。
众人也都无话了。
————————
晚上,无极炼狱依然是热火朝天,来这里的小伙子们是越来越多了,没有办法,只能向旁边进行扩张了,胡哥正监督着施工队对无极炼狱旁边的一个场地进行加班加的的施工。
吴超颖来了,看了一会儿,朝着一个人形桩擂了几拳,最后来到了柴桦身边,“老柴,你知道吗?铁中要改制了。”
“铁中改制?对地方了?”柴桦早有耳闻了,初中母校铁中以及什么506厂、制药厂、器械厂、矿机、481等等大概是三十多所企业子弟学校,据说全部都要归地方了。这大半年来,柴桦母亲秦老师就经常唠叨这个问题,希望赶快归地方,因为现在的企业效益不是过去计划经济时代了,国营企业效益下滑,工人工资都下降了,这些职工子弟学校老师的收入也是大大降低了,而地方老师的工资却是旱涝保收的,而且还看齐公务员的,很让人心动啊。
“不仅归地方了,还要拆分了!”在实验中学任教的吴超颖对教育上的事情消息还是比较灵通的。
“拆分?怎么拆分?”柴桦擦着汗问道。
“现在的铁中初中和制药厂、医疗器械厂初中合并,另外建校;高中和17中合并,迁到西二路去,叫什么柳泉路中学了。”吴超颖介绍道。
“也就是说铁中一点儿也没有了?”柴桦瞪着眼问道。
“是的,都拆了,据说盖成商场什么的了。”吴超颖也有点儿遗憾似的。
“别了,我的铁中;别了,我的那些美好回忆啊!”柴桦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了。
“叫着林江周波和大刚,咱今晚去铁中看看吧。”吴超颖提出了这个建议了,最后去看看铁中吧。
华灯初上,柴桦与林江、周波、大刚还有吴超颖一行五人,在拉面川菜馆里吃了便饭,然后就开着黄大发奔着铁中而去了。
来到了东二路的铁中墙外,这个墙内就是铁中田径场了。哥几个瞅着四处无人,就翻墙而入了。那位说了,这么大的人了,咋就不走正门呢?这不是想找回逝去的青春吗,上学时候翻墙出入也是一个小哥必备的技能与素养啊。这几个人,除了吴颖超好孩子外,其余四人都是翻墙的好手。
翻进了操场,哥几个溜达着,来到了双杠前,耍弄了一会儿,几个人都翻身上双杠,就坐在了上面了。
这个时候,操场上没有什么人,连散步的都没有,因为附近没有什么宿舍区。不过这里的味道倒是很浓郁的——也不知道是制药厂的还是农药厂的大味儿,反正在制药厂、农药厂的南风方向上,当年柴桦他们是真没有少闻啊,特么的现在依然还是如此。从这个意义上来说,确实应该搬迁了,整天空气污染受不了啊。
忆往昔峥嵘岁月稠啊,几个人回忆起过去的时光,是吹起铁中的牛来了——
当年的铁中绝对是张店一霸!东二路与鸿沟路的交叉口一带,是绝对的危险区域,因为这个地方附近是新华制药厂、医疗器械厂、农药厂这几家大企业的宿舍区,职工子弟学校就在附近。而铁中子弟要赶回铁一村、铁二村、大贾庄宿舍区、鸿沟宿舍区就得经过这个路口,于是这个路口就成了几所学校的学生互相滋事的首选了。但是一般来说,最终胜利的总是铁路宿舍的学生,因为当时铁路宿舍的人最多,再加上铁路人铁老大的名号,所以铁中的孩子总是气势凌人,而且也团结,人多势众的,不管是群殴还是单挑,胜率是非常恐怖的。
吴超颖说起了他的经历了,那次他跟着穆氏兄弟去人民公园打架的事儿。吴超颖说,那个时候也就是初二吧,因为经常在鸿沟南路的消防大队的篮球场那里玩儿,就认识了穆氏兄弟那帮子人了,当然他属于外围男了。当时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儿,反正头天晚上有铁中的同学招呼了,说是制药厂的找事儿了,第二天在人民公园约战,铁中的都去!第二天就跟着穆氏兄弟那伙人去了人民公园了。黑压压的啊,足足有一百多人,而当时对方好像是制药厂的,结果穆氏兄弟一声呐喊,带着铁中这一百多人嗷嗷叫着就冲上了那个小山坡,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