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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最不可思议的一件事之一,同样也是一些固执的坚持人类血统至上论的老人家们的有力论据。
“这些天我也看了些资料,不得不说,很多东西让人大为吃惊。但是我依然不明白,x基因既然每个人都可能拥有,那么变种人为什么不算是人类,明明都是一样的,长相性格,生理构造。”
不得不说,夜魔侠现在还很稚嫩,刚出校园的他即使是渴望力量,也只是因为有着复仇的执念,对于这些上升到另一层面的斗争完全陌生,连自己的看法和观点都还没有形成。
“不能握在自己手里的刀,都是罪证,这是北美鹰的国训。我们手里拿着武器的时候,我们才是自由的,这是每个鹰酱从小就被树立起来的观点,现在又一群生物天生就有武器,凌驾于其他人之上,这不民!主,所以他们有罪。”
“直到他们成为我们能掌握的武器,唯有那个时候,他们与生俱来的罪才会被赦免。在那之前,他们只是社会的毒瘤,潜在的危险,定时炸弹这就是我们拥护的政府的态度。”
章晋阳毫不在意的用奇怪语音的话语给北美鹰政府栽赃,其实一个政府才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只不过北美鹰政府后面站着太多能操纵它的人,这些人欲壑难填,又从无底线。
不过当他说起“我们”这个词的时候,感觉很怪异,明明满是嘲讽的恨铁不成钢,可他实际上还真不是鹰酱,心里真是别扭极了。
“好啦,这种事情你还要相信自己的感官,只有你亲身经历了,才知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不过,夜魔侠,你的情况比较复杂,以后有机会,我会想办法测试一下,你到底是超能力者,还是觉醒了x基因的变种人。”
章晋阳示意红闪蝶安慰一下夜魔侠,“不必担心,哪一样也不是坏事,只不过这两种情况应对的成长方式不同,可能你会有点小小的纠结,也许还会有一些不知道哪里来的敌人。”
红闪蝶虽然第一时间就握住了夜魔侠的手,撒了一大把的狗粮,但是最关心的却不是他的心理问题,而是章晋阳刚刚所说的小问题。
“不知道哪里来的敌人?他们会抓捕马特吗?可是弗兰克不是活跃的很好,没听说有人怀疑他是变种人啊?”
章晋阳第一个反应是恋爱的人智商都有问题,不过接着就明白过来她大概是没想到那个方面。
“从夜魔侠表象出来的能力上来看,绝大部分人会认为他是训练有素的战士,而不是什么超能力者变种人之类,因为他的能力实在是很有欺骗性和隐蔽性,不过你们将和弗兰克一样,成为一种标杆。”
“弗兰克会被认为是人类使用武器的极限,这确实是,他对枪械类的应用绝对是大师,我不知道有任何一个人能比得上他。”
“而夜魔侠将会在肉搏战中大放异彩,代表的将是人体接受训练之后所能做到的极限,虽然这方面有大师级实力的人很多,但是那些人都有着公开的身份和不容小觑的背景。”
“所以作为活跃的散人玩家,你们两个势将成为很多心怀不轨的人测试实验体威力的首选,他们会不断的把一些成功不成功的人物抛到你们的面前,袭击你们,做坏事设下陷阱埋伏你们,用来测试他们的‘进化成果’。”
章晋阳毫不掩饰世界的恶意,夜魔侠和惩罚者是为数不多的反英雄,一向是以心狠手辣著称,手下很少留有活口,虽然这和他们孤家寡人实力偏弱,最是务求不留后患有关,但主要的原因还是理念问题。
这两个人都不认为法律和规则能制止犯罪,能终止一切的唯有死亡。加上俩个人早年的遭遇造成偏激性格,使得他们都是那种“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作风。
“测试?你的意思是我会是他们的磨刀石?”
章晋阳讶异的发现夜魔侠身上涌起了一股气势,虽然很稚嫩微弱,只如秋风般送来一场凉风,远谈不上凌厉,但那确实是很多人望之而不可得的气势。
红闪蝶眼中异彩连连,一副这是我家男人我骄傲的样子,章晋阳也充满了欣喜,无论如何,这也算是多了一个同道中人了。
“看来你的确实天赋非常,马特。成长起来吧,让那些人的研发速度远低于你的进步,打击他们的信心,推翻他们的信念,想那些恶心的抛弃了尊严的人渣们展示意志风采。”
“奥拉尼德斯会站在你的身后,那些抛出实验体的混球们每次都会付出代价,直到他们放弃这个愚蠢的主意。”
目送两人斗志昂扬,带着粉红色的bgm仰天大笑出门去,章晋阳嘴里有点发苦,这些所谓的气运之子果然都没天理可讲,马修这混蛋才接触训练几天啊,连基础都没做完,只不过改了个名字就能拥有自己的气势了。
想想自己辛苦打熬了这么多年气力,还是到了北美鹰之后,大开杀戒,说不上是出生入死,但也是枪林弹雨的重重困难,才借着杀人杀的多了有了杀气。
可是杀气这玩应儿只要是个人杀多了都会有的啊,完全是大路货,看来他在体术上就像自己的师爷爷说的,是个好身板儿,可惜没什么天赋啊。
可是炼金术迟迟的没有进展,总是隔着一层朦朦胧胧的面纱探寻不到进步的阶梯,实在是让人大为烦躁,所以这一阵子巴菲门特颇为压抑自己,就等着自由岛开张,好上去发泄发泄。
第四十五章 双面谍,埋伏
就在章晋阳被喂多了狗粮心里不痛快的时候,萤火虫在门口大声地喊了报告,一丝不苟的走到了他的面前,板正的脸上毫无表情,静静的等着他的吩咐。
原来都是这种奇葩,怪不得蒋书雁和严正信这么快就拉起了队伍,一个情报主管沉默寡言,搞得和行动队长似的,这种人在其他组织里妥妥的会被安排去打扫战场捡尸体吧。
“你原来是干什么的?我从没见过搞情报的是这副面孔,你的履历上也只写了你曾是kgb,这可不是个让人信赖的工作。”
“履历有一半是真的,同时我还为nsa工作,现在我们这些人都是失了巢的海燕,自从红色帝国崩塌之后,我们就没有价值了,我还是幸运的,逃脱了大清洗工作,至于脸……”
“这是我从死亡中逃脱的代价,是冻伤。”
萤火虫面无表情,眼神里却藏着深切的悲哀,他的遭遇基本上可以代表绝大多数同侪的境况,从他得到这个工作之后,他也曾试过联系以前的伙伴,可是得到的都是坏消息和陷阱。
“面部神经麻痹?看来你走了很长的路,能战胜暴风雪,是条汉子。那么我如何能够信任你的忠诚?”
章晋阳肃然起敬,这种病症在他的印象中属于传说,一般都是迎着沙暴或者暴风雪超过一定时间才会受到这种创伤这个一定时间指的是五小时以上,长时间的将自己的面孔暴露在低温之下,敏感而丰富的面部神经缓慢的冻伤,以至于再也无法恢复。
这就意味着他在暴风雪里至少行走了一白天,这绝不是一般人可以办得到的,没有大毅力大执着,没有对生命无限的渴望和眷恋,没有人能直面死亡。
“骸骨王救了我的性命,重启了我的命运,我的生命和忠诚都属于他,以哥萨克的自由起誓。”
眼神中凌冽的寒风吹起了炙热的火焰,那是一种名为狂热的情绪,章晋阳有些泄气,严正信那个老头子还真是有一套,就冲着这眼神,这个维斯莱特就是个大有潜力的家伙。
不过这样也好,自己的计划正好需要这种和狂信徒差不多的人,说不定能有惊喜。
“我相信你以自由奉献的忠诚,曾经的哥萨克勇士。现在有一个计划需要你的专业眼光和策划,希望你能拿出令人满意的成绩来。另外,随便一点,这里不是军营,不要太制度化了,会吓到其他人。”
自由的哥萨克一直是哥萨克人的口号,这些天生就如风一样聚散无常的战士相信的从来只有自己的战马和手中的马刀,一但一个哥萨克人放弃自由跟随在某个人身边,那他一定就是至死不渝的前提是他真的是个哥萨克人。
随即章晋阳就把刚刚和自己的形象策划师珀莱泰什讨论的内容转述给自己的情报主管萤火虫维斯莱特,主要就是关于教会的处置方法,他需要情报部门制定一个详细的发展计划来说服他。
结果前kgb成员表示这完全不是问题,类似的事情他们在骆驼们家里实行了不只一次两次,经验丰富,并且指出了两人在这次谈话中异想天开的部分,批评了章晋阳很多不去实际的想法。
到最后章晋阳已经满头大汗,虽然知道自己的计划很粗糙,但是也没想到漏洞这么多,还有一些是根本方向上的错误,如果一开始就走歪了,那后果不堪设想。
在莱特主管敬了礼出去之后,章晋阳在自己的盔甲上打开了几个小孔,一股股水蒸气带着汗味喷薄而出,这都是他留下的冷汗啊,没想到自己和职业选手差距这么大,看来自己的成绩很有点侥幸。
他不由得庆幸自己在出国之前就把雷达这种技能修炼成被动的光环,不然以自己浅薄的经验和技巧,恐怕早就被人啃得渣都不剩了。
重生之前他只是个小小的电商,还是以经营特色商品这种出了名的辛苦活为主,在少年班里学习也只有一年多一点,对这些事两眼一蒙,全靠瞎摸,要不是日渐复苏的记忆带来的优先权,他的境况比起弗兰克恐怕都不如。
想了一会儿,他决定继续发扬自己的风格,能动手绝不瞎说话。
时间就在这些办公室的纸张来往之间一点点的故去,章晋阳无限怀念那个无纸化办公的年代,所以当他坐在一辆中型房车,透过单向车窗看向不远处的自由女神像的时候,才会深刻的理解了她的意义。
“果然,只有拿起武器人才是自由的,hsd这话说的真不错。一摸到我的斧子,整个人都通透了,没有文件的时光真是美好。”
巴菲门特脆生生的笑声在封闭的车厢内回荡,被重甲材料层层包裹的手指摩擦在奶白色的陶瓷斧头上,发出“吱儿”的刺耳声音。
“原话不是那么说的,不要随便曲解领袖的意思。还有,你能停下吗,我没法集中注意力。”
他的身旁抱着枪闭目养神的自然就是他的战术支援惩罚者,出于某种考虑,从来都是光明正大行动的弗兰克头一次戴上了头盔,还是全覆式的,这自然是为了防备x教授的无敌翻脑浆能力。
“那原话是什么?”,巴菲门特很好奇,他一直觉得这话的风格和新炎黄共和国开国太祖的“枪杆子里出政权”是同一个意思。
“当英国尊贵的先生们不剥夺美洲的自由就不满足的时候,看来有必要采取某种措施,避开这一打击,并维持我们祖先给我们的自由……我认为,我们每个人都应毫不犹豫地拿起武器;但是,拿起武器应该是最后迫不得已的手段hsd注意,拿起武器只是最后的手段,所以,不要说的有事儿就要掏枪就干的样子。”
弗兰克对这个不学无术的人没什么办法,听声音这只是个孩子,可是无论从身材还是手段上看,这都不是个乖孩子,饶是他纵横四海戎马半生,也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