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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如此,哀家也放心了,只要你听话,哀家自会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太后轻轻的覆上馨绯的手,轻轻的点头。
太后微笑着,笑靥如花,宛如当年一样,美到了极点。
馨绯也只是笑,“想要的一切”?她知是太后会给她,却也会随时弃之。
太后和她,亦是如她和慕容云烨一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有了共同利益则为谋,分裂,则为祸。此番,她会更加小心听话。只因,太后和慕容云烨也不一样,太后随时会要了她的命。
慕容云烨许她进宫是因为皇位,可太后是因为什么?
慕容云烨和皇上同为太后所出,莫不是太后要帮助慕容云烨夺下皇上的江山?可不会,太后虽是在两子当中更喜欢慕容云烨一些,可到底,馨绯不信太后会亲手夺取皇上的皇位。
或许,对于两子的亲疏程度不同,太后会有所选择,在普通的家里,颜素音或许会帮助慕容云烨。可如今,是在皇宫,接触了颜素音。馨绯知道,纵然太后厌恶皇帝,聪慧如颜素音,从天下苍生的角度出发颜素音定然不会帮着慕容云烨夺下另一个儿子的江山。
纵子夺位的恶名,颜素音定然不会背。
可到底为何?馨绯不知,亦是不会问。她再明白不过,这些,亦是和她无关。
她心里清楚,从另一种角度看来,这宫里,此番,慕容云烨和太后是站在一起的,而她,是太后和慕容云烨的筹码,亦是一颗棋子。
她不过是他们手中的棋子,一颗美人棋。但,她自当愿意棋子。靠上太后这颗大树,为妃,不再是个梦。而之后,她会得到她想要的一切。
至于太后的目的,她会弄清楚,她从来不是一个迷迷糊糊效命的人。
可如若,太后和慕容云烨的路径背道而驰时,她馨绯又该何去何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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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馨绯留在太后的永安殿。
太后开辟了东边的偏殿给馨绯住,留下了清晨外加两个小丫头伺候着她。
在外人看来,馨绯只是永安殿来的宫女。可永安殿的每一个都清楚,这个女子绝对不是一般的女子,每日都有师父来教馨绯琴棋书画,更是有嬷嬷教授馨绯生活的习性。
虽是不知馨绯的用处何在,在永安殿,馨绯日子过得倒算滋润。
可馨绯清楚的很,她学习的都因为一个人——画里的一个女子。
这一日,清晨进屋子见馨绯望着墙上的画出神,淡淡一笑,“姑娘,又看这幅画呢,快些收拾一下,太后还等着你去御花园赏花呢。”
馨绯未曾转身,依旧盯着墙上的画,轻轻启动唇瓣,“清晨,你知道画上的女子是谁么?”
“奴婢也不知,奴婢来的时候,这画就在这里了。那时候太后本来是要扔掉这画的,可最后也不知怎的,太后说想到了一个故人,索性,就留了下来。”清晨一笑,很是随意的瞅了那画一眼,很快,便转移了目光。
馨绯抬眸,突然间转过了头来盯着清晨,淡笑道,“是么,既是故人,可为何会让我学习画上的女子呢?”
见馨绯如此,清晨一惊,终是稳下来心来,笑着回答,“看姑娘的容貌,和这画里的女子倒是有些几分相似,想来,是该和画里的女子有些关系的吧。姑娘认为太后留下来姑娘是为何?许是因为你让太后想到了故人吧。”
“你是说太后留下我是因为画上的女人?”馨绯望着清晨,眼眸中带着怀疑。
“奴婢不知,奴婢来的时候这幅画就有了,奴婢只是猜测。”清晨尴尬一笑。见馨绯有些怀疑,开始打着哈哈,转移了话题,“姑娘,我们还是快些吧,让太后等着咱们可不好。”
“你说你不知道她是谁?”看着清晨闪烁的眼神,馨绯知道,清晨定然有所隐瞒。
“是,奴婢不知。”清晨说着,已然取来馨绯的披肩,不打算继续回答。
见清晨如此,馨绯也不再多问。接过清晨的披肩穿上了身,这才点了点头,淡淡的一笑,“我们走吧,我也是随口问问。”
通往御花园的长廊很是漫长,俨然透着神秘。
一路走过,清晨一句话也不说,只跟着馨绯的身后。偶尔馨绯问话,清晨回答的也很是躲躲闪闪。
清晨越是如此,馨绯越是感觉到不对。
也不知怎的,馨绯满脑子都是墙上的那幅画,总感觉到那女子和自己长的有些相似。画里的女子撑着伞游走了雨巷里,透着神秘,更是带着一种随性的洒脱,一种不谙世事的清新气息。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这是画像上的题字,落款是一枚小小的印章。但是,任是谁都看的明白,那印章是专属于皇帝的物品。
馨绯不解,都说帝王无情,墙上的女子可到底是谁,她竟是得到了帝王全部的爱?
第二卷 再逢君 第三十五章 梨花醒蕊
第三十五章梨花醒蕊
(今天起点抽了,所以更新的比较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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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轻拂着馨绯的手,缓缓的行走在御花园黑白的石子路上,优雅的欣赏着满园****。突然,走到了一处梨树跟前,太后突然间停住了脚步,望着那梨树出神。
远远望了那梨树一眼,馨绯并未感觉到梨树的出俏。要说那梨树和满园子的话相比较起来,那简直真的是不登大雅之堂。眼看着不远处有一大束的风信子,馨绯有些激动,指着那风信子笑着说道,“太后,您看,那边的风信子长的可真好。”
太后一笑,并未转头,只盯着那梨树笑着说道,“或许你们姑娘家的不喜那梨树的小家子气,的确,这梨树和满园子的花束相比较起来,不值得一提,可梨树却有着自己独特的清香。”
“‘砌下梨花一堆雪,明年谁此凭栏杆?’”馨绯淡淡一笑,继续说道,“馨绯不是不喜梨花,只因梨树给人太多的伤情。”
“哀家倒是更喜欢苏东坡的这句‘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颜素音轻轻一笑,望着远处那雪白的梨树,嘴角轻扬着笑意,“馨绯啊,你看,那边的梨花开的多好,想哀家年轻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梨花了·····”
话到了一半,颜素音突然间停了下来不再说下去。见馨绯睁大了眼睛好奇的看着自个,颜素音只叹了口气,却依旧含笑。
继而,转移了目光,继续朝前走去。
走了好一会,这才拉着馨绯的手,笑着说道,“还是你那紫色的风信子好看,想来哀家年龄也大了,倒是更喜欢那清雅的东西,可梨花终是小家碧玉上不了大的场面。”
说完,太后颜素音扶着朝阳的手朝着面前走去。
馨绯抬头望着眼前的****,只突然间感觉,或许,这个****亦是有着她的故事。
太后在前朝的时候,一直以笑闻名,更是因为一笑,而赢得了“笑妃”这一称呼。可是,太后的笑容,在馨绯看来,却不那么发自内心,带着一丝的干涩,更是带着千言万语。
“听弦断,断那三千痴缠。坠花湮,湮没一朝风涟。花若怜,落在谁的指尖·····”
耳边隐隐传来一曲美妙的歌声,馨绯朝着不远处望去,却见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正在不远处的地方逗着一只鸟在唱歌。
那女子穿着很是华丽,身子卓越,尽显着媚态。
见那身的装扮,倒像是**的嫔妃。馨绯正在思索到底是谁人之时,却见太后大步的朝着那女子走去,馨绯也不语,只赶忙跟了上去。
“太后驾到····”待太后走近了,喊唱的太监适时的呼出一声。
听到声响,那女子先是一惊。见是太后,赶忙快速的止住了自个的嗓子,带着一大票子的人,全都跪了下来,朝着太后行礼。可那女子的身型却是带着孱弱。
馨绯见到,她女子紧低着头,已然快要贴到地上去了,只朝着太后行礼,“臣妾见过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见女子如此,突然变了脸,只扶着朝阳的手缓缓的走了过去。也不看那女子一眼,只冷冷的说道,“得了,起来吧,静儿这一跪,哀家可受不起,赶明个又有个什么好歹,哀家可不好对皇上交待,起来吧。”。
“母后,臣妾····”女子委屈的跪在地上,眉梢低垂,那样子带着几分的可怜。
“哼,这会子皇上不再这里,德妃不必演戏了,哀家不吃这一套。”见女子未曾起身,太后便对着身边的朝阳说道,“朝阳,去,扶着静儿起来。”
“是。”朝阳走了过去,却并不去扶,只缓缓道,“德妃娘娘,您请起来吧。”
“臣妾谢过太后。”女子虽是站了起来,身子却还在微微发抖,那样子俨然害怕急了。站起身来,见顾素音未曾说话,亦是不敢多说,只站起来低着头,望着自个的莲足。
“静儿啊,早上不见你去哀家的永安殿去请安,听说你是病了。怎么,这会子哀家见你倒是生龙活虎的啊?”太后从女子的跟前走过,坐到了一边的石凳上,冷冷的问道。之后,便也不看一边的女子,只待丫鬟们端来了茶水,顾自的喝着茶。
“母后,臣妾昨晚和···”女子说着,怎么也说不下去了。眼见着太后的冷脸,只赶忙再次跪了下来,朝着太后说道,“母后,臣妾昨个是受了风寒,可听说近来皇上连日劳累,这才想要来这御花园子里采撷新鲜的花束好为皇上研制些香料,让皇上解解乏。”
“哦?这倒奇了,太后喝着茶,不再答话,也未叫起,只一边的逗着一边的小鸟。
颜素音平日里都很温和。到如今,却突然发怒,想来着女子自然是个例外。
想到此,馨绯不由的留了个心眼。借着这个当下,馨绯也端详着那女子。
此刻,那地上的女子依旧是低垂着头,不动声色的跪着。那样子还这是时时留意处处小心,可坐到了谨小慎微。
要说眼前的德妃,馨绯已然有所耳闻。
近来这德妃和清嫔可是得到了皇上的无限宠爱,据说近来一个月里,皇上不是去了德妃宫里,就是去新纳的清嫔娘娘宫里。在宫里,皇上就有28位有品级的女子,一般妃嫔得到皇上三天的荣宠已然算是享尽荣恩,像是德妃和清嫔那样的,可谓是得尽圣宠。
清嫔只是九嫔之妃,成不了什么气候,倒是这个德妃,位列最高妃位。除去皇后顾凌儿之外,算是**最高品级的人了。加之,德妃亦是锦绣一品三公之一的中丞相司徒空的千金,其身份地位自然不会低到哪里去。
在偌大的**,恐怕,除去了皇后之外,众位妃嫔亦是只对德妃马首是瞻。
总以为德妃该是嚣张跋扈之人,却不想,今个这般,竟带着小女子的较弱?
“静儿啊,你是司徒丞相的千金,那制香的活计那里是你干得了的。”望着一边噤若寒蝉的司徒静,太后再次启唇。话到了一半,却将目光落到了馨绯的身上,随之,笑着说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