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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还有皇上的影子。
睁大了眼睛,打量着这里一番,那边还有换下来的龙袍,证明一切都是真的。
突然,馨绯一咬牙,一拍脑袋,这想到刚才自己还听到“皇上上朝”的喊唱呢?尴尬的望着床上,小声的说道,“难道刚才皇上是从这里走的?”
说着,竟然感觉身上钻风,下意识的想要去拉下自个的衣裳,可一低头,朝着自个身上瞅去,却发现自个的衣服早被人换了。
“怎么回事?”皱了皱眉头,赶忙找到锦被将自己盖得更加严实了一些,她却有些懵了。
等到一切忙完了,倒吸了一口凉气,心跳却一点不减。她可清楚记得,昨晚自个在软榻上没脱衣服啊。下意识的拉着自个的衣服,心里却在颤抖,是谁帮她换的衣服?奴才们定然是不敢的,难道,想到这里,她不由的瞪大了眼睛,口张了张终是不敢相信。
莫不是皇上帮着她换的衣服,可没可能呢,他那里会那么好。如此想着,她便更加不安了,慌忙的朝着外面喊着,“清晨,清晨?”
清晨本在刚才便醒了,一直站在帷帘外面等着,就等着馨绯叫呢。听到喊声,赶忙进来,小声说道,“娘娘,时候还早,您在睡会吧?”
“都走了么?”她平躺着,压低了声音问道。看到清晨点头,这才放下了心,慌忙起身坐了起来,神情带着古怪,可她却还当做无事人一样,缓声问道,“皇上上朝怎么不叫醒本宫?”
“是皇上说娘娘昨晚累着了,是以,让娘娘多睡一会?”
“哦”刚一点头,却有觉得话里的意思不对。端详着清晨,却见清晨脸上带着绯红,分明是带着羞怯皱了皱眉,心里却恼了起来,这清晨是想到哪去了?叹了一口气,也不多解释,只让清晨这般认为算了。
顾自的起身正欲下床,心里却怎么也不舒坦。累着了?这话说得还真是****,昨晚什么都没干,怎么便是累着了。
他慕容云翊到底是要做什么啊?心里有火,却也没出来。皇上是如此说得,那她便是如此当做便是了。可,可在清晨面前这么说,实在是让她难为情。
她可不能咽下这口气,不能让云翊得逞,如此,她便冲着一边的清晨是说道“累着了?可昨晚没做什么啊,怎么便是给累着了,你定然是给皇上给匡了,这宫里可不好比是在乡下,可不用干什么体力活,那里会给累着?
“干什么体力活”心里的寻思着这话,可说,便觉得不对。
体力活?亏得她还重复了一边,顿时,她的脸也羞红低着眼看了清晨一眼,却见清晨低着头正在发笑。心下一恼,脸却更红了。
气恼的不行,真的想要给自己一个嘴巴子。可她还是忍住了,只当做无事一般,一本正经的说道,“昨晚你可进来这里面来了?”
“没有,昨晚汪公公早早的打发奴婢们去休息了,直到今早汪公公带着圣袍等东西的时候,奴婢才跟着进来了。”清晨小声回答,眼看着馨绯的神情,明明是娇羞,却还是当做若无其事的样子。
要说像是清晨这样当了几年宫婢的人,怎么样的场面没见过,自然是知道馨绯刚刚侍寝害羞了,却也不说什么,只站在一边一五一十的回答。作为宫婢的她们怎么不明白主子心里的那点事情,如此,只当无事便是好了。
前一岔子的事情刚完,可一听清晨这话,馨绯却也不淡定了,身子一下子颤了起来,心已经快要提到嗓子眼上了。
这一下,她心里可明白的很,照着清晨的话,她身上这衣裳定然是皇上给换的了。
想到这里,她怎么也没法子定下来,嗓子都开始冒火了。眼珠子乱转,眼瞅着那边有茶杯,什么也不说,便走了过去,端起一杯凉茶,也顾不上那么多,一口气就喝了下来。
现在,她急需降火,否则,在这样下来她可不知接来下自己会怎么样。
等到喝完了水,心里才平静了一些。放下茶杯,却见清晨用惊异的眼神望着她,馨绯才反应到自个太过于冲动了。可,她就是难以沉住气。
收了收自个的火气,馨绯自个做到梳妆台前,缓声说道,“叫启鳴进来,本宫该去永安殿给太后请安了,时辰也不早了。”
“娘娘,皇上说了,昨个您累了,今个他会向太后告假的,让您安心在长乐宫休息。”
“告假?”馨绯的脸皮抽动了一下,火气一下子全都上来了。
昨个她已经未去请安了,要说她做妃子才两天,可一次都未曾去请安,架子可还真大的很啊。
第三章 帝王爱 第一百零六章 阴谋(1)
第一百零六章 阴谋(1)
第一百零六章 阴谋(1)
昨个她已经未去请安了,要说她做妃子才两天,可一次都未曾去请安,架子可还真大的很啊。
一听这话,她可算是明白了,他慕容云翊就是要将她往风口浪尖上赶。这一招还真真是太绝了,挑拨离间,他知道她是太后的人,便是用这样的方式挑拨她个太后的关系。她馨绯可没这么傻,坐以待毙,怎么可能?
嘴巴一撇,她可不能让她得逞,收拾了一切东西,笑着说道,“本宫身子好的很,准备一下,去永安殿。”宫里头风声可紧得很,她那里会给人留下把柄了去。
永安殿的门外,个宫的娘娘都陆续赶来请安。
要说这宫里请安看似是每天都有的家务事请,可皇家的家务事请那里是那般简单的。宫人们可都是看惯了,看似培养亲情关系的请安,那一次不是掩藏着枪林弹雨啊。
是以,宫人们不傻,自然是不敢怠慢。一个个全都站在宫门口,时刻小心着,细心的通传着,生怕一个不留神怠慢了那一宫的娘娘。
眼瞅着又有娘娘来了,宫人赶忙四处留意着,等待着通传。
“昭容夫人到。。。。”
“德妃娘娘到。。。。。”
肩撵放一放下,馨绯缓缓的走了下来,可还没走进步,便听到了宫人们的喊唱。心里一笑,怎的也未曾想到还真巧的恨,冤家路窄。
德妃司徒静,可还真巧的不得了啊,是以,她和司徒静之前的帐是要算算了。
“娘娘。。”清晨站在身后小声的提醒,脸上却带着一丝的警觉。
“没事。”馨绯嘴角浅笑,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等到司徒静走进了,这才松开了弗着清晨的手。缓缓的福了福身子,小声请安,“姐姐早。”
“幺,本宫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昭容夫人啊,可真巧的很。”司徒静弗着宫婢月牙的手走了过来,到了馨绯的跟前听了下来,冷笑着,上下将馨绯打量了一番,这才继续说道,“听说皇上昨个宿在妹妹那里了,怎么,妹妹这么早就来请安,也不多歇着点。”
“让姐姐见笑了。”馨绯嘴角含笑,只娇羞的一笑。却像是为出阁的小姑娘一般的害羞不得了。
眼看着馨绯这样子,却是娇羞可爱的很,一时间,司徒静心里却是有些发寒。想来她自个当初也是这样,只不想,只短短的一年时间,她和自个的少女时代早就已经画上了句话。说实在的,看着馨绯脸上那稚嫩和单纯,实在是让她司徒静羡慕的很。
可,越是如此,司徒静就越是生气,越发的难以忍受。
司徒静抬起头来望着馨绯,淡淡的一笑,却是岔开了话,笑着说道“妹妹果然是个勤奋的很,可比本宫那会子懂事多了。”
司徒静说着送来了月牙的手,紧拉着馨绯的手笑着说道,“要本宫说啊,还是妹妹会做事,纵然是得到了皇上无上的荣宠,亦是这般谦逊温和,要本宫说啊,可真是比那清嫔好太多了,可不知,妹妹是否比那清嫔聪明,是个识时务之人?”
“清嫔?”馨绯抬头,德妃的话,她可是听不懂了,脑子转了一圈,却含笑问道,“姐姐这话,妹妹实在是听不懂。”
“不懂是最好了,今个本宫是想要妹妹记住了,这宫里可不好比是在太后那里,本从你踏进来的那一刻就该清楚,你必须要有一个靠山。可,这宫里,靠山的选择却也是门学问,选错了,落得和清嫔 一样的下场,这就叫咎由自取了。”
“姐姐,清嫔怎么了?”馨绯有些震惊,赶忙问道。
“哎,也没个什么,她清嫔做了什么,自然是罪有应得。妹妹,时候不早了,该是去给太后请安啦,若是妹妹相通了,本宫清泉宫的大门永远为你打开着。”德妃说完,嘴下一笑,便送来了馨绯的手,朝着太后的永安殿走了进去。
望着司徒静那气场,却是趾高气昂的很。
可馨绯却也顾不上德妃怎么样了, 心里却在一直担心着清嫔。司徒静说清嫔罪有应得,可是,到底为什么罪有应得?莫不是,连着清嫔也出了什么事情?
如果馨绯没有猜错的话,清嫔该是皇后顾凌儿的人。
想到这里,馨绯是怎么都没有办法安静下来,昨个见到皇后顾凌儿时候,还在思考皇后的人当中,也就只有那清嫔娘娘还好端端的,可怎么也不想,今个便是听到了清嫔的事情?这,绝对不会是蹊跷?可清嫔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馨绯是一点没办法安静下来。
如果清嫔这一次真的出事的话,那可真真的让馨绯觉得,之前那些受宠的妃子的死,是和皇后顾凌儿脱不了干系的。
这一次,清嫔出事,却是带着必然性的。
可转念一想,也不对啊,德妃司徒静和皇后顾凌儿可是死对头,想来皇后做事是绝对不会通知德妃所知,可为何德妃知道清嫔出了侍寝?莫不是,她们在私下里是勾结在一起?想到这里,馨绯有些吃惊,可这样也不是没可能。这宫里怎么样的事情没有,从来都是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
“娘娘,启鳴来了?”正在馨绯深思的时候,清晨在耳边小声的说道。
馨绯抬头,转头看着正在走来的启鳴,笑着说道,“来的正是时候,让她过来。”心里一笑,启鳴来的还真是巧。
启鳴走了过来,贴近到馨绯的耳边很是神秘的说道,“娘娘,清嫔娘娘今早要倒霉了,是皇后那边的消息错不了。”
“你确定?”馨绯抬眸,眼眸里闪过一道冷光。
“奴婢确定,奴婢是听德妃最亲近的宫婢月牙说的,绝对错不了。”启鳴点头。
这样的事情,启鳴可是若是没确认,自然是不敢将这话传到主子的耳边,如此,定然是确定无误,这,便是宫人的谨小慎微。
馨绯嘴角含笑,望着永安殿一边还正盛开的花束,面色有些凝重,“没说什么原因?”
“没有,不过,今早便会知道。那宫里尽说清嫔那边还不知道呢,今早太后便要处置了她,是不允许人求情的。娘娘,您去了,可小心着点,千万不要因为这事得罪了太后,不值当。”启鳴在馨绯的耳边小声的提醒道。
馨绯淡淡的一笑,却没有半点的神情,她已知,这,便是宫里的自保。
“昭容妹妹,好巧啊,想不到竟是让本宫撞见你了。”身后传来一声的嬉戏声,那声音却是带着几分的俏皮。
顺着声音,馨绯转过身去,却见却见昭华夫人和清嫔一同走了过来,那样子却也是闲情逸致的很。她们那神情,倒是看不出来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