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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见过王妃,宫里来了位公公,说是奉了太后的懿旨,让王妃马上进宫一趟!”婢女气喘吁吁地说完,听得蓝沫有些疑惑。
好好的太后让她进宫做什么?上次的事情闹得不欢而散,奕也说了不再让她进宫,怎的现在又传旨来宣她?
毫不知情的蓝沫只好收拾妥当,随那传旨的公公一道,坐上了宫里派来的轿銮。
而这边小雪和小碧却是心急如焚,两个丫头当然得知,太后此番让蓝沫进宫,定是为了皇城内那些流言的事,只怕太后又要刁难蓝沫,于是小碧立刻派了人去禀告齐泽奕。
半个时辰后,永寿宫外。
蓝沫站在宫门外,等着太后的召见。可是那传旨的公公已经进去通报了那么久,仍不见出来,这让蓝沫有些忐忑不安,太后是先给她一个下马威吗?可她就想不明白了,老太太既然如此不待见她,为何还宣她进宫,真是莫名其妙!
正当她百思不得其解时,只见一个嬷嬷带着几名宫女朝她走来,且那个嬷嬷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
月嬷嬷走到蓝沫跟前,凶着脸厉声道:“传太后口谕,恒王妃无视三从四德,更是不懂持夫之道,今日就施之以惩戒,望其以后行事中规中矩,切莫再犯!”
蓝沫一脸迷茫,什么三从四德持夫之道,太后今儿个又唱的哪一出?
“皇奶奶什么意思,蓝沫不是很明白?”她镇定地出声,态度不卑不亢。
“哼,恒王妃,太后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你且配合奴才们,让奴才们能向太后交差就行!”月嬷嬷一副懒得与她多说的样子,当即便朝身后的宫女挥了挥手:“来人,将恒王妃带下去!”
闻言,蓝沫的脸瞬间下沉,她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要受什么劳什子惩罚,这算怎么回事!
“别碰我!”蓝沫推开上前来捉她的宫女,冷着脸对月嬷嬷喝斥道:“皇奶奶召我进宫,为何却不见我,我究竟又犯了什么事,让皇奶奶连见都不肯见我,就要惩罚我?”死也要死个明白,好歹也给她一个理由啊,她可不想这么糊里糊涂地进了宫任人宰割!
“放肆,你不知羞耻,还敢在哀家的宫门前喧哗,真是岂有此理!”一声冲天暴喝响起,顿时吓得月嬷嬷和那些宫女都是花容失色,全都恭恭敬敬地退到了一边。
太后满脸怒容,就连脸上的每一条皱纹上都倾显着她的怒意,她手持凤天杖,由宫女搀扶着走到了宫门处。
“蓝沫见过皇奶奶!”见着太后,蓝沫忙施身行礼,心中却在思忖,她究竟做过什么不知羞耻的事了?
“哼,这声皇奶奶还是免了,哀家可受不起!”太后怒声怒气,板着老脸,冷眼斜睨着蓝沫。
见她生这么大气,蓝沫委实想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只好恭谨地开口道:“蓝沫不知所犯何事,惹得太后如此生气,还请太后明示!”
“你还有脸来问哀家你所犯何事,你那些个丑闻现在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简直丢尽了我皇家的颜面,哀家今天若是不罚你,怎么对得起皇家的列祖列宗!”太后气得脸上的肌肉也在抽搐,头上青筋暴跳,双眼迸发出两团愤怒的火焰,似要将蓝精要焚烧般。
蓝沫彻底错愕了,什么丑闻,为何她半点都不知道。
“太后,蓝沫知道您不持见我,可是您也不用强加一些莫须有的罪名给我啊,什么满城风雨的丑闻,为何我闻所未闻?”蓝沫不甘示弱地嘟哝回话道,这老太太是不是在宫中过得无聊,所以想方设法找她茬吗?
“混账东西,竟敢说你不知道,你以为你能搪塞过哀家吗,哀家虽然久居深宫,但外面发生了什么,哀家都是一清二楚,你和骠骑将军韩予洛之间不清不楚,整个皇城的人都在议论,说你不肯与恒王圆房,为的就是要将这清白之身留给韩予洛,你这样不知廉耻,哀家岂能容你!”
蓝沫懵了,傻了,呆了!她瞪着一双大眼,小嘴微张,难以置信地看着太后,外面真的是这样传她的吗,为什么她却没听到别人议论过……
难怪齐泽奕三天没有回府,难怪小雪和小碧都拦着她,不让她出去……原来,都是流言蜚语惹的祸!
“太后,那些传言都不是真的,您不能错怪我……”她急忙开口解释,想要澄清事实,然太后又怎会相信她的片面之词。
“你说哀家错怪你,那哀家倒要问问看,你与奕儿究竟有没有圆房?”太后提高音调,全身散发出一股子让人不敢造次的威严。
109节 受罚泼水
太后的怒声质问让蓝沫一时不知如何作答,难倒就因为自己有心疾,不能与奕圆房,就能任由别人瞎传冤枉自己吗?
“太后,虽然我同奕还没有圆房,但我与韩将军真是清清白白,我更没想过要将清白之身留给他呐!”蓝沫不得不佩服将流言传出来的幕后主使,真是比二十一世纪的记者还要八卦!
“你与韩予洛之间的事,你自个儿心里清楚,而且那些传言总不会空穴来风,今日哀家就小惩以戒,让你明白嫁入皇家就应该遵守皇家的规矩!”
太后铁了心要罚她,纵使她再多说什么也是无益。
“来人,月嬷嬷,把她给哀家拉下去,哀家要亲自给她长长记性!”太后厉声说完,持着凤天杖朝永寿宫外走去。
月嬷嬷得了令,当即便亲自伸出手来欲擒拿蓝沫。
然蓝沫却不想被她这么抓住,一想到还珠格格里小燕子和紫薇被整得那么惨,她就忍不住毛骨悚然!于是她索性扬手推开了月嬷嬷,然后闪到一边:“我又没做错事,为何要受罚,太后难倒也是蛮不讲理的人吗?”
见她不仅反抗,还出言不逊!刚走到宫门口的太后气得浑身直抖擞,又折了回来,她伸出手中的凤天杖,在蓝沫毫无防备之下,一杖打在了蓝沫娇小的背脊之上!
“啊!”痛呼出声的惨叫响彻天迹,这一杖可以说是用尽了太后的力气,打得蓝沫顿时吐出一大口鲜血,扑倒在了地上!
只觉得背脊像是断掉了般,痛得她欲哭无泪,她无助在趴在那里,额头上瞬间冒出了斗大的汗珠,背上的疼痛刺激着她的每一根神筋,纤细地手指在地上抓出一道道痕迹,心里更是在低低哭诉:奕,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来救我,真的好痛……
“这一杖,是叫你懂得什么叫尊卑之分,哀家说你有错,你就是有错,还敢顶撞,真是岂有此理!”
闻言,蓝沫仍是毫不示弱,瞪着剪水秋瞳,艰难地仰起头望向太后,咬着唇一字一句地道:“太后,我没有错……”
见她还不认错,太后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只是指着她,不停地喘着粗气。
“太后,您别气坏了身子,既然恒王妃还不认错,这打也挨了,不如就先罚她在这里跪着,等她意识到自己错了,再让她起来!”月嬷嬷一脸阴邪地提了建议,并凑近太后身边,扶着她老人家。
“也罢,你们给我看着她,让她跪在这里好好反醒!”太后丢下这句话,由月嬷嬷扶着,回了永寿宫。
剩下的几个丫环上前将趴在地上的蓝沫扶起,给她摆好跪姿,然后又退到一边。
蓝沫只觉得整个背脊火辣辣地痛,完全挺不直了。可她也有自己的尊严,坚决不吭出一声,纵然痛得让她晕眩,她也捏紧了拳头,跪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心里却开始思索起一些事来。
太后说的那些传闻,应该是在庙会那日后传出来的,可是当天在庙会里人就他们几个,奕和予洛排除在外,那么就只剩下希瑶和龙锦辰了,希瑶姐姐与她无仇,所以不会编这些谣言来害她,如此看来,那些谣言很可能是龙锦辰故意编排出来的!
蓝沫恨得牙痒痒,没想到那个所谓的青梅竹马竟是如此的卑鄙,亏得自己以前还觉得有愧于他!今天如果自己没死在太后手里,等她出了宫,定要去找那龙锦辰算个明白。
如是想着的蓝沫,全然不知,传那些谣言的幕后主使,根本就不是龙锦辰,而是一手策划整个事件的希若!
那日在庙会,希若一直隐在暗处观察着蓝沫的举动,她看着龙锦辰接近蓝沫,又尾随他们去了寺庙的后院,却不想在后院的时候,正好遇上了也悄悄跟着蓝沫的太子妃云诺。
于是两人见目标都是蓝沫,便达成了一致,事后由希若暗中散播谣言,而云诺则负责在太后耳边扇风点火,所以才形成了今日太后如此怒喝蓝沫的局面!
天空逐渐阴沉,寒冷的秋风拂面吹来,冻得蓝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背上的痛更是一**的袭卷着她的身心,让她强忍之余,愣是将双唇咬出了血迹。
可老天像是故意与她做对似的,心里盼着的齐泽奕没来,反倒是来了个太子妃云诺。
“哟,我还以为是哪个犯了事儿的宫女跪在这里呢,原来是恒王妃呐!”云诺故作惊讶地‘啧啧’出声,一双丹凤眼里充满了对蓝沫的嘲讽。
蓝沫斜过双眸,淡淡地瞟了她一眼,懒得去理会她的讽刺。
碰了个冷丁子,太子妃脸上有些挂不住,当即便假好心地蹲在了蓝沫身边问道:“这究竟是犯了多大的事呀,被皇奶奶罚了贵在这里?”
这次,蓝沫连看她都懒得看一眼,干脆闭上了双眸,眼不见为净。
见她还是不理自己,云诺也不气恼,而是站起了身,放开嗓音对那些宫婢喊道:“快把恒王妃扶起来吧,这天儿也怪冷的,跪久了人也冻僵了!”
“启禀太子妃,没有太后的允许,恒王妃是不能起来的!”只听一个宫女小声应道。
“看来皇奶奶今儿个气得不轻呢,恒王妃可真是有本事,上次闹得她老人家心里不痛快,如今又惹得她不高兴,不如让我去向皇奶奶求求情,免了你的罚跪如何?”云诺故意假惺惺地说道,心里却早已是幸灾乐祸。
蓝沫明显能听出她话语里的虚情假义,她偏过头,轻启被咬破且冻得有些发紫的双唇,铮铮地回绝道:“多谢太子妃的好意,但是不劳您费心了!”
她的回绝,早在云诺意料之中,只听云诺叹息了两声,道:“既然如此,那我先进去给皇奶奶请安,看她老人家气儿消了没!”语毕,她转身要走,可谁知就在她转身的这一刹那,正好与一个端着水盆刚走进来的宫女迎面相撞!
只见丫环被撞得手一松,那水盆立刻飞了出去,满盆子的水,丝毫不差地洒在了蓝沫身上,从头淋至全身!本就秋风瑟瑟,这一盆水下来,顿时让蓝沫狠狠打了个寒战,尽显了狼狈!
110节 终于来了
然云诺却故意咋呼出声,连忙歉意道:“哎哟,恒王妃,瞧我这不小心的,淋了你一身,这可如何是好!”说话间,她又故意指着方才那个丫环,对她劈头盖脸地一顿臭骂过去:“你个该死的奴才,谁让你端盆水站在本宫后面的?”
那丫环吓得面色惨白,诚惶诚恐‘扑通’跪在了地上:“太子妃饶命,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看着她们在自己面前表演这么一初戏,蓝沫不禁想起了上次进宫里太子妃故意陷害她一事,和现在故意洒了她一身水,又有何区别,真是满腹鬼胎的蛇蝎女子!
蓝沫的脸越发苍白,她深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