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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想,除了夜珲,我也想不到别人,他之前抓过沫沫,也去过御北山庄,完全有机会在沫沫身上下药!”齐泽奕一点点的分析着,想理出一些头绪来。
韩予洛凝神片刻,接道:“如果真是被人下了药,为何宫里的御医都看不出半点端倪来?”
“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然就在齐泽奕话音刚落,一声女子的话语突然从屋顶下传了上来:“恒王爷,有些毒药,并不是望闻问切就能诊断出来的!”
两人对望一眼,同时运上轻功落在了院中。
只见一身白色衣裙的希瑶正站在院子里,神情娴静安然,倾城的脸上含着一抹浅笑。
“你竟然偷听我们说话!”韩予洛愤怒出声,真是一时大意失策,这个女人分明就是太子的人,如今让她看见自己与齐泽奕在屋顶上对饮,只怕今天的那场戏就白演了!
希瑶并不惧怕韩予洛的怒言,她抿着唇,但笑不语,答非所问地道:“没想到将军与恒王决裂竟是为了掩人耳目,希瑶真是不得不佩两位的演技了!
“谁叫你跑这里来的,真是该死!”韩予洛阴沉着脸,喝斥她的同时,更是抬起手快步上前,掐住了她的脖子!
突来的举动也没有吓到希瑶半分,她从容不迫地浅笑盈然,美丽的凤眸在这夜色下显得分外晶亮:“将军是想杀人灭口吗?”
“别以为我不敢!”韩予洛讨厌看到她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像是从来不把任何事放在心上。
“予洛,不要冲动!”齐泽奕怕他真的一时失手伤了希瑶,当即便上前拉开了他。
脖间的力道一松,希瑶只觉得喉咙传来阵阵不适,她捂着脖颈,难受地咳了几声,晶亮的眸子看向齐泽奕,哑声道:“恒王爷不杀我,就不怕我把你们假决裂的事告诉太子夜珲吗?”
“说与不说,都是你的事,本王无权过问,但就算让他知道了,予洛仍旧与我一条心,他还是得不到半点好处!”齐泽奕漫不经心地说完,嘴着噙着一抹淡笑,又对予洛道:“我先回去了!”
目送齐泽奕离去,韩予洛也不愿意和希瑶单独呆在一起,他冷着俊脸,面无表情地迈步准备离开。
“你也不杀我了吗?”见他连正眼也不瞧自己,希瑶觉得有些无奈,或许自己在他心中,已经完全是个坏女人形象了吧。
韩予洛不想理她,今天会被她发现,是他自己没想得周全,忘记了自己府里还有夜珲的人,以后他绝不允许自己再犯这样的错!
“有些事,我不想与你多说,但是日后你若帮着夜珲对付奕,那么,我们便是敌人!”他狠狠地冷声扔下这句话,毅然地迈步消失在了夜色中。
独留下一袭白衣的希瑶站在院中,冷风潇潇,四处尽显荒凉,连同她的心,也一并跟着没了温度。既然他们都认为自己完全是夜珲的人,会帮着夜珲与他们做对,那她就偏要反其道而行!
零星点点的星辰散落在夜空,月亮像是害羞的姑娘,躲在云层里不肯出来。
齐泽奕回到王府已是深夜,他来到玉华宫,进了蓝沫的房间,见她睡得香甜,一抹舒心的笑意在他俊逸的脸上荡开,心中却在暗自思忖着希瑶方才说的那句话,有些毒药不是望闻问切能诊断出来的?
看来有机会他得找御医来商讨此事才行,打定主意,他脱下外衣,轻轻地穿进被窝,将她搂进怀中,相拥而睡。
翌日,中秋佳节,整个皇城一派喜庆,好不热闹。
下午时分,齐泽奕带着蓝沫和希若,一起进宫共赴中秋晚宴。
今日的蓝沫身着淡粉色的云烟衫,俏美的脸蛋略施粉黛,清纯不失优雅,气质娴静如兰。头发简单地挽了一个发髻,仅用了齐泽奕送她的那支桃花簪固定,并没有戴过多的饰品。
而相比之下,希若则是盛装打份了番,身穿绿色绣着白色牡丹抹胸,腰系绿烟水百花裙,手挽薄雾紫色拖地烟纱,风鬟雾鬓,发中别着一支碧玉簪子,红唇小嘴,贵气之余又带点了娇气。
不过纵使希若再如何装扮,坐在马车里的齐泽奕至始至终也没瞧她一眼,而是一直深情款款地凝视着蓝沫,并坐在她的身边对她呵护有佳。
此次宫里的中秋宴会,并不是只有皇族人才参加,皇帝也请了许多大臣带着家眷一同进宫,是曰与民同乐。
晚宴上,蓝沫见到了从未谋过面的三姐蓝欣,姐妹两虽说不是同一母亲所出,却也长得有几分相似,初次见面,蓝沫就对她留下了好感。
而这边韩予洛和齐泽奕见面后,两人形同陌路,就好似仇人般。
晚宴上,皇后和太子妃坐在太后身旁,两人哄得她老人家好不开心。
只听太子妃转动着眼眸,指着下坐的希瑶赞道:“皇奶奶您瞧,韩将军的夫人,御北山庄的大小姐可真是名不虚传呐,这倾城倾国的姿色,恐怕乃是我朝兴国第一了吧!”
云诺故意先赞希瑶,只不过是想来招穿针引线,从而将希若在太后面前夸奖一番罢了。
然太后却是不知她心中所想,只是朝希瑶看了过去,点头赞同道:“长得果真漂亮!”
“皇奶奶若是喜欢她,不如叫她过来陪您说说话!”云诺立即趁热打铁地出声建议。
太后笑得慈祥,赞赏地看了云诺一眼,以示应允。当下云诺便招来身边的宫女,让她去请希瑶过来。
115节 当众指婚
而这边蓝沫,希瑶,希若三人正从在一起说着话,全然没注意到太后方才和云诺的对话。
蓝沫亲切地拉着希瑶,叹息着道:“希瑶姐姐,想必予洛和奕决裂的事你也听说了,你可否帮我劝劝予洛吗,我不想让他和奕就像是仇人一样形同陌路!”
谁知希瑶却是无奈地笑了笑,一双凤眸似有深意地看了看希若,心知有些事情,是不能当着希若的面和蓝沫说的,于是她只好道:“沫沫,你也不是不知道予洛和我的关系,我在他面前根本没有说话的份,又如何能帮你劝他呢!”
闻言,蓝沫神色一黯,幽幽嘟哝着:“难倒真的没办法让他们合好如初了吗?”
她垂着头,蹙着柳眉似在冥思。
此时,那传话的宫女也正好走到了希瑶的跟前,“韩夫人,太后请你过去说话!”
闻言,希瑶有些错愕,太后同她有什么话好说的?可她不好多问,便起了身跟着那宫女,朝着太和殿的上方走去。
这厢皇帝见太后的兴致都不在表演的歌舞上,传挥退了那些舞女,似想听听太后同希瑶谈些什么。一时间,殿内所有人都将目光看向了希瑶。
她从容不迫地走到太后面前,施身行了礼:“希瑶见过太后!”
“快平身吧!”太后满面笑容的伸手将她扶起,倍显亲切地啧啧叹道:“果真是长得水灵,韩将军能娶到你这夫人,真是他的福气啊!”
“太后过奖,是希瑶高攀予洛了!”希瑶谦虚地抿唇浅笑,回答得分外得体。
“哪有什么高攀不高攀的,依哀家看呐,你同那韩予洛本就十分般配!”太后笑道,却在说话之余冷冷地瞟了一眼下方的蓝沫,又开口对希瑶道:“不过嘛,最近外面的流言传得多,想必也不是空穴来风,你呀,可要看好了自己的丈夫,别让一些不知廉耻的女人给勾搭了去!”
太后此言一出,顿时让希瑶不知如何作答。
而蓝沫则是瞬间惨白了小脸,一双小手不禁紧捏成拳!太后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了这样的话,让她败了名节不要紧,可她是奕的王妃,这样不就等同于间接打了奕一巴掌吗!
她转过头,看向坐在皇子专坐上的齐泽奕,他俊美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却在迎接到她的目光时,还对她莞尔一笑!
殿内一时气氛凝聚,希瑶也站在那里并不答话,像是有所思忖。蓝沫见状,她毫不惧怕地盈然浅笑,主动站起身来,不卑不亢地道:“太后,希瑶姐姐和韩将军的感情深厚,又岂是那些谣言所能动摇的,而且,请太后放心,以后再也不会有什么谣言了,因为我和奕已经洞房了!”
蓝沫此言可谓是一鸣惊人,吓得齐泽奕刚饮进口中的酒差点喷了出来!
皇后却不以为然,冷不丁来了句:“是否圆房,那是你们的闺房之事,我们又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皇后明显就是有故意刁难蓝沫之意,若是以前,她会以退为进,懦弱地认为少说少错。可是现在,她已经不是初入宫闱的那个单纯女子了,她要学着犀利起来!
于是,她气定神闲地笑了笑,应道:“回皇后娘娘,希瑶姐姐的妹妹希若,与我情如姐妹,我和她也是无所不谈,而且近些时日她又住在恒王府,自是知道我与奕之间的一切事!”
此言一出,顿时让希若愕然,心中本就知道蓝沫在撒谎,却不想竟胆大的将她也牵扯进来!
矛头指向希若,皇后与太子妃互换了个眼色,只听皇后似笑非笑地对希若问道:“希若姑娘,恒王妃说的可是真的?”
一时间,所有人都在等着希若的回答,蓝沫也紧张地看向她。齐泽奕也为蓝沫捏了把冷汗,这个胆大的丫头,竟然拿这种事来撒谎,若是被拆穿,那便是欺君之罪!
希若暗自思忖,如果她答不是,那么蓝沫便犯了欺君之罪,这样就能将沫沫除去。可是眼下她还不能这么做,因为她若是这样做了,美人哥哥就会怪她没有帮蓝沫,到头来便会得不偿失,所以,她还得继续扮演蓝沫的好姐妹!
她缓缓站起身来,走到殿的正中,行了礼道:“皇后娘娘,王妃说的都是真的,恒王爷与她可是十分恩爱呢,所以外面那些流言都是假的!”
希若的回答顿时让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太后看向蓝沫的眸光也不如之前那般犀利,她淡淡出声道:“既然如此,哀家可就等着你们的好消息,能够早日抱上曾孙!”
好不容易缓了口气的蓝沫再次心沉谷底,她撒谎只是为了解燃眉之急,再说这还没圆房呢,怎么给老太太弄出个曾孙来啊?
不过太后终于不再刁难,她也算是谢天谢地了。
云诺不想这次竟让蓝沫如此轻易地过了关,虽然不清楚希若为何会帮蓝沫,但希若肯定有她的道理,于是云诺也不作多想,趁此机会抛砖引玉,笑脸盈盈地凑近太后身边:“皇奶奶,您瞧瞧这初家两姐妹,姐姐长得貌若天仙,妹妹也似出水芙蓉,真是怎么看都觉得喜欢!”
太后看向希若,细细地打量了番,笑道:“希若丫头且上前来,让哀家好生瞧瞧!”
“是,太后!”希若心里乐开了花,如今成功接近太后,那么她嫁给奕的日子,便就不远了!
蓝沫坐在下首,一脸茫然地看向云诺,猜不透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前两次见面都对她刁钻为难,现在却在太后跟着一个劲地说希瑶和希若的好话,真是让人觉得奇怪!
齐泽奕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见她正在失神,他坐下去,将她拥入怀中,柔声问道:“在想什么?”
淡淡的酒香迎面扑来,蓝沫方才回过神,她凝视着齐泽奕,小嘴一扁,故意苦着声道:“人家在想,该怎么给太后老人家弄出个曾孙!”
闻言,齐泽奕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