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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不能吟-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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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了下,起身唤了声:“王爷。”

    燕棠在帐篷里坐了会儿,魏真忽然到了他耳畔:“二爷他们往楚王所住的千鹤洲上去了,姑娘也在。”

    他闻言扭了扭头。

    魏真遂又憋声道:“楚王刚才自正殿出来,径直往千鹤洲去了。”

    燕棠身子在灯影下略为僵直。

    但随后他又恢复常态,冲将军们举了举杯。

    戚缭缭这次遇见萧珩的心情显然与上次偶遇又有不同。

    上次纯属偶遇,并不认为那一面会对她造成什么影响,且身份又不一样。

    眼下他已经是公开了身份回来的楚王,她不能不敬,至少不能太明显的不敬,掉头走人显然是不合适了。

    她说:“我自幼在坊间独来独往惯了,在这行宫里,一个人在也没有什么不妥。

    “不过王爷也是一个人就让人好奇了。您不去与炙大哥他们喝酒么?”

    前世里,皇帝把朝中年纪相当的子弟们介绍给了他,而后他与邢炙他们便很快有了结交。

    “我总得回房换身衣服。”他低头瞅了瞅自己身上,然后笑道:“你好像不想看到我?”

    “那倒没有。”戚缭缭道,“我与王爷素无瓜葛,谈不上不想看到。只是我不太会说话,您不觉得我失礼就成了。”

    萧珩唇角微扬,将负手拿着的纸鸢递过来:“你的吧?刚才掉到我脑袋上了。”

    又道:“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会喜欢牛魔王?”

    “避邪。”她接过来。

    他顿了有一瞬。

    打量了她两眼,接而又疑问起来:“上次在街头,我就觉得你似乎见过我,是这样吗?”

    戚缭缭透过他身侧,看着燕他们远远地看着天空,遂笑了下,说道:“想听真话吗?”

    他扬眉。

    “我小时候做过个恶梦,有个人欠了我些东西,到死都没还给我。后来菩萨就让他变成了一只大王八。”

    萧珩屏息了下,闷声道:“看来我长得像大王八?”

    戚缭缭道:“也许是长得像碑。”

    萧珩定在那里,果然就像块碑一样不动了。

    戚缭缭笑道:“王爷不会怪罪我言语无状吧?”

    萧珩望着水面笑起来。

    “我本来心情很不好的,被你这一骂,反倒看开了。”他扭头道:“要不是因为我是皇子,你是不是想直接骂我是大王八?”

    “王爷想当吗?”

    萧珩望着她笑:“你见过想当王八的人吗?”

    戚缭缭没说话。

    她不想跟他继续这场无聊的搭讪。

    她也眯眼望着隔岸:“王爷毫不避讳地跟我提到街头见面,这么说来,皇上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果然聪明。”萧珩垂头手上的纸鸢,“皇上明察秋毫。拜你宫宴上失态所赐,什么事情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第215章 打听过我?

    戚缭缭皱了眉头。

    她知道萧珩素有城府,却没有想到他居然如此之快把他私下回京的事告了给皇帝。

    这么看来他这个人竟比她过去所了解地还要缜密,这可是把她有可能前去告密使他变得被动都给提前抹煞了。

    她一想到他的突然出现有可能是怀着别的用心,就没法再从容视之。

    她拢了拢衣襟:“天色不早。我要走了。”

    萧珩点点头,却又忽然指着她身后道:“你的张飞要掉水里了。”

    她蓦地回头,只见戚子湛交给她的纸鸢果然正直直朝着湖面扑过去!

    她立刻提线,无奈时机太晚,纸鸢在半空被拽得抖了一抖,又还在往下滑落。

    “你把刚才的话收回去,再夸我两句,我就帮你捞回来,怎么样?”萧珩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戚缭缭瞪他,依然顾我地拽着线,没理会。

    说几句好话自然事小,她若非过来人,说不准也就从了。

    完了他也确实会真帮你捞,但捞了之后,便还会有下一着如果他确实对你有兴趣的话,他说不定会陪着你一起放起来。

    总之对他这样的人来说,要跟一个涉世未深的少女搭讪成功,简直不要太容易!

    可惜她是已经从他那个深坑里爬出来的人,对他这些路数,实在是了解得很了。

    而且,不过就是只纸鸢而已,拽不回来她也赔得起!

    她手里拽着线,人也一面往洲头跑。

    萧珩见状,摸摸鼻子,然后懒洋洋踮脚腾身,掠向湖面了。

    戚缭缭跑出没几步,就觉着纸鸢又有了阻力,扭头一看,纸鸢正被立在原来树下的他捉在手里。

    “风寒露重地,别跑,小心又喘。”他扬唇抬了抬手里的纸鸢。

    戚缭缭望着他,不动了。

    好歹她是个过来人,而且还正是在面前这位手下过来的。他这么做若是还不能说别有用心就见鬼了!

    坦白说,戚家从上到下都还长得挺不错的,“戚缭缭”也确实长得算得上吸引人注目,就萧珩那花心浪子的德行,把她当傻啦吧叽的少女玩玩风流游戏也不奇怪。

    可是他就是再花心,也不至于一来就独独盯上了她。今日行宫里多少漂亮姑娘?且多的是名声举止都比她更好的。

    方才她骂过他之后,他便是不计较,也该不屑地笑笑扭头就走才是。又何以会还帮她捡风筝,且还嘱她别在风寒露重的夜里奔跑?

    他这显然是连她有哮症的事都打听过了?

    而且,如果纯粹只是因为花心,那么他为什么会在宫宴上借着解围的机会表达对靖宁侯的好感?而且刚才还连骂都骂不走,还跟她装什么深情款款!

    这家伙,他倒底想干什么?!

    想倚借戚家的威望兵权?

    那为什么前世里他没有图谋?除去与戚子煜保持了几分正常交情之外,没有更多地亲近戚家?

    就算是戚缭缭死了,坊间还有那么多勋贵,邢家几位姑娘,程如娴姐妹,这些都是他可以大肆发挥的。

    就算他后来收了杜若兰,那也是杜若兰自己寻上门的,且那会儿杜家已经失势了。他为什么会选上苏慎慈?

    难道说,这世里因为戚缭缭的没死,他的需求和目标都变了?

    “干嘛傻站着?你鞋子沾水了,要不要上去坐坐?”他又问起他来。

    戚缭缭脑子里立时冒出许多个念头,原本疏懒的神经也陡然间变得精神。

    早就觉得他对她那几年凉薄得可耻,难不成除去可耻,他还有什么卑鄙的想法不成?

    她看了看戚子湛离开处,还没有人影。

    纸鸢被他捡了,子湛这么久没回来,搞不好也是他设法绊住了。

    她站半晌,就拍了拍指间沙:“好啊。”

    ……

    燕棠听到戚缭缭和萧珩先后都去了千鹤洲时,心里不是不在意,只不过有了她曾推心推腹的那番话摆在那里,令他尚且又还保持着清醒。

    她是个自由人,不管去见谁,他显然都没有权力去干涉。他得尊重她,就如同他也想尊重自己。

    但是酒过三巡,坛子空了,将军们提议去膳司买酒继续时,他终是忍不住起了身:“夜凉风大,接下来几日还得伴驾出游,倒不如回头去山上居处再接着聊。”

    他不觉得这行宫内能出什么大事。

    戚缭缭有自保能力。不过才见一面,他也谈不上对萧珩有什么过多的敌意。

    但萧珩久居乡野,未必把规矩放在眼里,他若对戚缭缭做出些冒犯之举,那也不是他愿看到的。

    诸位商量了下,便就拿出最后半坛酒,喝尽便散。

    ……戚缭缭跟着萧珩进了千灯阁。

    坐在花厅里打量了周围一圈,便有太监送上茶点。

    她看了眼盘子里,说道:“王爷一贯都这么好客?”

    “这话可问住我了。”萧珩坐在对面,亲自洗杯沏茶,“我从小在寺庙里长大,并没有什么客人来访。

    “但你的‘牛魔王’落在了我的头顶上,且我又荣幸入了你的梦,足见缘分不浅,不邀姑娘上来坐坐,都说不过去了。”

    戚缭缭不置可否。举杯道:“还没谢过王爷在宴上给我解围。”

    萧珩笑着,自如地拿了块点心尝起来,然后道:“你是戚家的宝贝,据说得罪你的人连家宅都要保不住,我初来乍到,王府还没完全修好呢,怎么可能不识相?”

    “王爷这话我受不起了。”

    “为什么受不起?”他啃着点心,轻睨她,“你嫉恶如仇,洒脱利落,我觉得你当之无愧。”

    戚缭缭眯眼:“王爷打听过我很多?”

    “也不算太多。”他道,“先前我随便走了走,发现很多人都在议论你日间在宴会上的失态,我见他们说得挺带劲,就坐着听了听,简直没办法不听进去。”

    他解下腰间悬着的玉佩荷包什么的随手放在案上,又道:“你大闹会同馆,痛打杜家小姐,这些可早就被传遍了。”

    戚缭缭扯着嘴角:“爱八卦这些的都是女眷,想不到王爷还有专往女人堆里钻的嗜好。”

第216章 跟谁有仇?

    他扬唇,慵懒地靠进椅背里,没言语了。

    戚缭缭也没问下去。

    目光扫到他荷包上挂着的一枚金锁上,眼神又不由往对面闲适的他看了一眼。

    这金锁她很眼熟,记得是他常放在身上的一件物事,甚至于她后期病入膏盲时他来看她,她也曾见过他挂在荷包上。

    但他从来没有给她细瞧过,她问过,他不让,眼下再见着它,就不免起了疑心,难不成这东西会有什么惊天大秘密?

    她内心里顿时涌现出无数个桥段。

    “王爷,吴国公世子及护国公世子前来请您过桥宴饮。”

    正说着,彭胤进门来道。

    戚缭缭着意看了眼萧珩身边这个死忠,眼下不过二十五六岁年纪,蓄着络腮胡却看上去有三十出头。

    他和秦止岸都是自他幼时就跟随着他的心腹,后来在楚王府,秦止岸做了长史,彭胤就替他管了王府防卫。

    总之他的事情,就没有这两人不知道的。

    她起身道:“王爷有约,我就先告辞了。”

    萧珩也没有推辞,同站起来道:“淮之与阿炙既在,想来子煜也在,你要不要去坐坐?”

    这小半日的功夫,都“淮之”“阿炙”了,果然手段不错。

    “不了。”她拒绝。

    出了院门分了道,停立在树下,眯眼望着已然上桥的萧珩的背影,她复又咬了咬舌尖。

    这家伙就是表现得再坦率再自如,她也还是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她回头披了眼围墙后的屋宇,又想起那金锁来。

    刚才出来的时候她看得分明,他压根就没拿取下来的荷包金锁。

    那么现在再回去,是不是有可能它们还在?

    再站了站,她就转了身,抓住墙头垂下的枯藤,一翻身进了院子。

    他回来突然,身边配备的人还不那么齐全,只有行宫里原有的一些宫人在。

    而且这千灯阁不过是个三进院子,地形她熟,不至于混不进去。

    回到花厅,杯盘都还没收,那金锁什么果然也还放在茶几角上。

    她拿起来看了看,边缘的花纹都有些光滑,看得出来应是揣在身边蛮久了。

    找到暗扣打开,锁内并没有什么东西。

    再仔细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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