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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不能吟-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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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棠审完于盛后走到中庭,就见戚缭缭正没精打采地坐在廊栏上。

    他走过去:“怎么样了?”

    戚缭缭撩眼瞅了下他,蔫蔫道:“到徐家来的过程听不出什么疑点。但西北离这里也不是很远,你让人快马前去徐家老宅周围打听一番她也成。”

    说着她便把徐夫人话里涉及的几个人证,以及徐家老宅地点告诉了他。还道:“徐坤说要去见皇上,后来没让他去。”

    燕棠点点头,即刻就安排了人去西北。又望着她:“那你为什么不高兴?”

    “还不是因为你?”戚缭缭拉长音,慢吞吞站起来,“让我去当这讨嫌的人。”

    燕棠不知是徐夫人那些难堪过往引起她心思,只以为是因徐坤回来对她态度不好,便温声哄道:“是我不好。我想的不周到。”

    戚缭缭瞥眼瞅他,扯嘴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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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也是巧合?

    半刻后她抬起头,敛色道:“她说的那些我都可以忽略,都可以相信,她所承受的痛苦,她到徐家的前后,事实上都可以说是能站得住脚的。

    “但有件事却还是绕不过去,她所有的回答都回避了她的出生地。她的苦痛是真的,却跟我问她的问题没有必然关系。”

    作为同样有过不堪过往的她来说,她能够很容易辩认出她眼底的痛色。

    她相信那些过往不是假的。

    正打算抬步走的燕棠缓下来的神色又变回凝重:“你是想说她还是有重大嫌疑?”

    戚缭缭眯眼望着远处灰蒙蒙的天,缓缓道:“我不觉得她是细作。

    “首先十八年前她是个十岁孩子,也许奸细应该从小训练起,但是一个十岁孩子就放出来单兵独马单干,这变数太大,乌剌冒不起这个险。

    “而且根据乌剌的情况,那时候也的确没有形成对大殷那么早放下棋子的条件。

    “如果她离到徐家的时候只有一两年,或者三四年还好说,但十八年,太久了,在徐坤当时还不是将军的情况下,硬要说她有所图谋实在太牵强。

    “而如果说是后来才叛变成奸细别忘了,他们是住在驻地的,驻地住的全是护边将领,她如要跟敌国接触,无论是她出外还是敌人进来,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更别说下定决心叛变。

    “所以要证明她是奸细的根据很少,但要证据她不是奸细的证据却太多了。

    “但毫无疑问,这是个聪明的女人,她懂得如何控制情绪,如何利用情绪,她能毫不吝啬跟人展示她的小幸福,小满足,也不会失态到因为我的打探和被揭疮疤歇斯底里。”

    燕棠凝眉:“什么疮疤?”

    戚缭缭看了眼他,依旧望向前方:“她去徐家之前,被多人强暴过。”

    燕棠微愕。

    戚缭缭张嘴吹了吹落在栏杆上的落叶,接着道:“她会极力回避,有两种可能。

    “一是在经历那些不堪,又拥有珍惜她爱护她的徐坤之后,的的确确是想要摆脱过去,安心跟丈夫孩子过日子。

    “所以什么原籍,什么家人,这些徐家人不知道的事情她统统不想再说。

    “因为说了,很多事情就会像温书一样,一层层一段段全部又浮上来,那不过是徒增痛苦。

    “而她在到徐家之前还曾流浪过两三年,谁知道那两三年里是不是还发生过其它不好的事情?”

    她没有经历这样的人生,但她也有不愿再去重温的苦楚。

    且也不难想象,一个相貌出色的流浪的小女孩,如果她拒绝凭美色换取便利,那么她又能遇到些什么好运呢?

    有好运,就不会导致被徐坤的父母目睹那一幕了吧?

    燕棠凝眉望进她眼底:“还有呢?”

    她沉默了一下,眉头微锁:“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她的身世确有问题,所以才费尽心思地隐瞒。”

    说到这里她看过来:“你还记得许潜吗?”

    他目光微沉:“当然。”

    戚缭缭缓缓扬起唇角:“她虽然很擅于避重就轻,但话里却几次提到十八年前。

    “当时她说的时候便等于提醒了我,据她所说,到徐家之前她在外流浪了有两三年,也就是说她们家出事的时候,大约也是在二十年以前。

    “而许潜也是二十年前被赐死的,而且据孙彭说,许潜被皇上闭门怒斥的时候还正是在围场,而距离大约同期遭难、两年后徐夫人又出现在的西北,也不过两三日路程而已。

    “仔细想想,这还真是有趣的巧合。”

    她笑了笑。

    燕棠听到这里,神色忍不住一点一点逐渐顿住……

    戚缭缭吐了口气,又幽幽道:“刚才等你的时候我就在想,二十年前的这个围场,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想,就觉得挺没劲的,那秘密还在,如今来到这里的人却再也不会想起许潜这个人。

    “如果不是因为我刚好认识孙彭许灵莺,又被徐夫人多次提及十八年前,我也不会想到他。”

    燕棠盯了栏杆半晌,自思绪里恢复:“你想查她吗?”

    她沉吟半晌,摇头道:“不想。”

    “为什么?”

    她轻哂:“不关我的事。”

    只要最终能确定徐夫人不是奸细,那么她是不是许潜的什么人跟她有什么相干?

    而奸细究竟是不是她,皇帝会比她更急切地想知道的,也会比她更有办法。

    燕棠凝视了她一会儿,忽然道:“你知不知道你偶尔有时候,会冷静到近乎冷漠?”

    戚缭缭抬头。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将她轻轻扣在胸前。

    ……

    戚缭缭在阐述对徐夫人的看法时,燕棠一直都被她眼底的幽光锁住了注意力。

    毫无疑问,她有很多面,热情的,顽皮的,暴躁的,爽利的,肆意张狂的,这些都和在一起都还算和谐。

    唯独是她时常不经意流露出来的那种类似于无所谓的眼神,那种看透表象般的冷静,让人觉得陌生,想替她拂去,或者沤暖。

    她或许不是最出色的,最能干的,但她的这些所有特质综合起来,却一定是最能打动他的。

    放开她后,燕棠直接去了大殿见皇帝。

    皇帝听说完他已经着人去西北查徐夫人底细,便点点头:“回头让徐坤过来一趟。”又道:“于盛又是怎样?”

    燕棠面色微沉:“于盛也招了。也去找人对过质,那天夜里他酒后乱性,跟别家女眷的丫鬟苟合了。”

    皇帝微顿,随即目光就有些冷。“纵然不是细作,此人也不堪大用。”

    燕棠俯身。

    ……邢小薇和程如娴她们不知从哪里找到一副叶子牌,正好天气也阴冷起来了,几个人这几日便就围着炕桌消遣起来。

    戚缭缭静等着真相揭晓。

    皇帝召见过徐坤,说了些什么外人不知道,但必定跟徐夫人有关。

    去往西北的侍卫快马加鞭,数日后也带来消息,徐夫人所述全部属实,甚至还带来些徐家老宅热情的左邻右舍们新的佐证。

    原来徐夫人当年并不是多么好看,小时候又黑又瘦,后来越发出落,才有如今模样,而且还很不好相处,后来徐坤总是不离她左右,她才又逐渐开朗。

    戚缭缭歪在炕上啃着酥饼,把她跟孙彭和许灵莺以及许潜同放在心底某个角落安置着。

第242章 要抓活的

    行宫里表面上依旧风平浪静,兵部,金林卫,以及燕棠成日忙碌,陈国公父子被困着不能出去,嚼用却丝毫没差他什么。

    当然,事情也已经传回了热河,尚且留在热河行宫的陈国公夫人等眷属也被奉旨“看押”了起来。

    卫贵妃她们想来定会信以为真,但皇帝派去传旨的人也定然会私下作出适当安排。

    徐夫人与于盛基本排除嫌疑,那么就只剩下孙仁了。

    鲁林这边这的几日并没有任何动静传来,戚缭缭看到,他每日依旧如常带着士兵在宫内外巡视。

    抹着牌的时候她偶而也会思绪纷飞,如果说最后证明孙仁也不是奸细,那么奸细究竟会是谁?

    土库之战的损失惨重,这奸细在背后究竟下了多少功夫?

    而这个奸细,跟后来燕棠的死有没有关系?

    那日措手不及被他一扣,虽然短短一瞬即放开,也令她觉得痛失城池,要不是他跑得快……

    燕棠近来忙着掩护鲁林在四处埋哨,脑子显然也未曾停下多少。

    “我在想这个人查到最后,就算不是孙仁,恐怕也只会是个小喽罗。”

    夜里他与同坐在炭火旁的黎容说:“这件事太容易暴露了,手脚动得这么明显,甚至都有些不留后路的味道。

    “眼下局面,应该在他预料之中,所以他才会一开始就挑上了陈国公背锅。

    “可是真惹急了皇上,原班人马回到京师再挨个儿往死里查,也绝没有查不出来的。

    “如果乌剌安排在朝中的只有这么一个棋子,那么他们不会舍得让他这么轻易浮现。

    “眼下还没有打仗,不是最关键的时候,暴露对他们没有好处。所以这说明他们安插的人不只这一个,而这个恐怕是颗弃子。”

    黎容多拨了几颗炭进去:“但越是这样越是要查。这颗‘弃子’不被暴露,乌剌那边也不会放心进行下一步。

    “他们不放心,那么剩下的大头,就更不会轻易露面了。

    “不过照前次巴图来京前后推测,这‘大头’虽然有存在的可能,但应该还没有大到能直接干政的地步。

    “否则的话,巴图不至于落到灰溜溜离京的境地。

    “所以我想,这个人也藏不住太久了,孙仁不是这些日子一直未曾踏出过宫门一步么?”

    ……一晃又是大半个月过去,这些天别的将领都在会友,秦王却没有出去。

    兵器库出事,陈国公被羁押,皇帝滞留围场不回銮,这些事情虽然看上去没有一件指向他,但此刻他仍盘腿坐在炕上,手里执着一卷兵书,目光盯着面前炕桌出神。

    侍卫长孙仁走到门槛下,看了眼他之后走进来:“吴国公他们在映霞斋小聚,遣人来请王爷过去坐坐。”

    秦王看了眼他,缓缓将书放回桌上:“近来怎么都是你在跟前?还有人呢?”

    “兄弟们前些日子随同王爷去围场,属下见他们也辛苦,就让他们歇着了。”孙仁和气地说。

    “是么,”秦王盯着桌面,“我怎么记得在热河的时候就是你跟着了。自从本王在校场失利之后,你好像当差就当得格外积极。”

    孙仁微顿,把头俯下去:“属下跟着王爷出生入死过的,只恨不能时时将一腔忠心尽数奉献给王爷。”

    “跟着本王出生入死?”秦王轻讪:“你这是在提醒本王,还欠你一份恩情?”

    “属下不敢!”孙仁单膝跪下。“王爷对属下有知遇之恩,倘若没有王爷抬举,属下何曾能坐到王府侍卫长的位置?

    “要论报恩,属下献上这条命给王爷也难以报答!”

    秦王望着他头顶静默半晌,没说什么落地穿了鞋,出了门去。

    孙仁恭送到院门外,等到他看不见了,才又倒回前院,回到东面耳房他自己的房间。

    屋里没有人,连呼吸声都已几乎没有。

    他背抵在房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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