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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为什么要抓着你不放呢?我的小兔子,你聪明的时候,是真聪明,可糊涂的时候,也是真糊涂……本王断的这一只手,小兔子觉得,该不该找你来讨债呢?本王想要的天下,被你一手毁尽,本王想要的一切,也被你一手葬送,你觉得,你欠本王的,又该怎么还呢?”
懒洋洋坐至床边,他独有一只手,压上她的脖间大动脉。
如此苍白虚弱,又瞬息白头的楚雅儿,让他觉得恨,可又觉得很可怜。
“楚雅儿,你欠本王的……这一生,哪怕做牛做马都还不清。可惜,本王还是舍不得放了你,本王要你好好的睁着眼看着,只要有本王在一天,你与南明玄之间,便永远不可能光明正大在一起!”
“如果不能阻止,那么倾尽天下……本王也要不惜一切代价,毁了你!”
“你是本王的小兔子,以前是,以后也永远会是。”
“跟了本王这么久,本王什么性子,你应该很清楚。”
“本王喜欢了你,好容易养了这么大,你却转转眼跟了别的男人,你让本王如何不怒?”
“得不到的,本王宁愿毁去!”
“在本王这里,永远便只有一个真理,背叛者,死!”
……
指尖按着她脖间大动脉,他冰冷的寒意,一声比一声更加肃杀,更加阴霾如厉魔。
现如今的楚雅儿,就像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小婴儿,脆弱无力躲在床上,无力等着他来宣判最后的结果。
“不!我……”
她微微气喘的叫一声,眼前更有些黑,看不清事物。她挣扎着伸手去拉扯他,他一双手,如同铁钳,卡在她的脖子里,让她的气息渐渐紊乱,她脸色慢慢涨红,他却像是在欣赏着一幅世界上最美的画卷。
他徐徐收紧的五指,并没有立即结束她性命的意思,却明显是在折磨她。
她说不出话,他便唇角勾着冷的看着她。
既不松手,更不放手。
这一次,他要好好的惩罚她,他的小兔子,不允许任何人来染指!
“楚雅儿,你给本王记住,哪怕是你,你都只能是本王的人……哪怕你远在天涯,本王也一样,可以翻手为云覆手雨,取你性命,只在弹指之间!”
“你,听懂了吗?”
折磨到了最后,仅留最后一口气,南明澈突然放手,楚雅儿“咳”的一声,喉咙空气迅速涌入,她贪婪的大口大口呼吸着,因为空气冲得太快,她嗓子里都出了血。
咳出的血丝中,带着点点的黑。
那是毒,更是命!
楚雅儿眼睛看不清,她手捂着脖子,疼得流泪,南明澈冷着唇,好心的提醒给她,“小兔子,你可知道,本王为什么会对你的行踪了若指掌呢?”
“你中的蛊,名曰绝情蛊,是大漠腹地,最神秘部落的一种蛊虫。中者,断情绝爱,爱得越深,杀得越狠!”
“而且,此蛊无解!”
“除非,他愿意,以他一命,救你一命……将此蛊从你身上引出,再转到他的身上。”
“只不过这样一来,他就必死无疑了,而你,却只会活得更好!”
“呵!这样的选择……你觉得,他会选吗?”
他玩味的看着她,都说世间爱情,比金更坚,他却不信。
他会用事实来告诉她楚雅儿,这所有一切爱情的表像,都是假的。
小兔子,便永远也只能是小兔子,她只配在地上陪着他奔跑,却永远不可能有朝一日会飞上天。
“南明澈!你这变态!”
他一声声残忍的低述,楚雅儿终于失态到尖叫,“你杀了我!你现在就杀了我吧!我宁死都不会跟你在一起的!你可以利用我折磨南明玄,但你永远不可能会让我亲手杀了他!不可能!永远不可能!”
她拼命尖叫,想要挣脱他的钳制,而她,也终于挣脱了,他却“哈哈”一阵诡异的大笑声,飘荡着渐行渐远,还有一声声悲切的呼唤,似乎是谁在哭。
她倏然惊醒,蓦然坐起,三宝眼泪汪汪的正跪在床边推着她,大哭着,“主子,主子,你醒醒,醒醒啊,你到底要杀谁?三宝去替你杀了他好不好?”
圆圆的小胖脸,终于看清。
那是她贴身的丫头,忠心的吃货啊!
“三宝!”
她擦着额上冷汗,定定神,苦笑,“我没事的,只是做了恶梦。”
可是,这一场的恶梦,却好真实。
第二百二十六章 捉奸
真实得,让她失控,失态到几乎无法冷静的地步。
“主子?真的只是梦吗?三宝怕。”
肉嘟嘟的手背抹一把脸,三宝带着泪意的眼睛,凝着深深的担忧。楚雅儿笑一声,安慰她,“三宝不怕,乖。”
掀了被子,翻身下床,三宝狐疑的犹豫一下,将鞋子拿过,帮她穿上,“主子,你要去哪里?天还没亮,主子要是饿的话,我去拿些吃的来?”
顺手披了一件寒衣在她身上,三宝虽然爱吃,也有些憨憨的傻,但她的一颗赤子真心,是楚雅儿最为欣赏的。
摇头道,“我不饿,倒是你,以后也别我主子了,叫我姐姐吧。楚姐姐,或者是雅儿姐姐,都可以。”
伸手捏一把她小胖脸,楚雅儿心中不胜唏嘘。
患难见真情,这话说得真心不错。
大漠遇险,是容意救了她,现如今……又是三宝。但她楚雅儿发誓,有她在,三宝绝不会再步入容意那般的险地!
她已经丢了一个忠心的丫头,生死不知,她不能再丢另一个了。
“唔!楚姐姐?雅儿姐姐?三宝喜欢叫雅姐姐,好不好?”
可爱的咬了手指,三宝认真挑选,倒也不与她客套虚伪什么,坦率得让人沉得心底里发暖。
“呵!”
楚雅儿顿时失笑,再度捏捏她小脸,“好!雅姐姐就是雅姐姐,三宝叫什么都好。”
莞尔勾唇,她披着寒衣坐到帐里桌前,虽然没有说饿,但她昏迷这么久才醒,三宝还是懂事的留了话之后,开心的出了帐,去拿些吃的。
楚雅儿便支了下巴,坐在桌前,想着刚刚的那一场恶梦,真实的让她觉得整颗心都在发颤。
真的,只是一场逼真到无法分辩的恶梦吗?
“笃笃”
指节弯曲,轻轻敲着桌面,万物寂静的夜,除了风声呼啸的声音,便是巡逻兵的沙沙脚步声。楚雅儿放慢呼吸,屏心静气的听了片刻时间,一直紧紧绷起的神经,终于有一些缓缓的放松。
梦,只是梦,哪怕再怎么逼真,也只能是梦。
她失笑一声,摇头自嘲,“南明澈啊南明澈,你当真,还真是我心头的恶梦啊!”
哪怕这时间已经过了很久,他那恶魔一般的身影,还是对她有一定的影响。
惊弓之鸟,杯弓蛇影,看来,最应该调整心情的,应该是她自己才对。
如此一想,紧张的心情,终于彻底放松,她弯起眉眼,看一眼营帐门口,三宝还没有回来,又笑一下,这肚子还真是饿了。
正欲起身,自己出去寻找,却忽听隔壁一声极低的喘息声,男声粗哑,低沉,女声娇媚,勾人……她心中一动,倏然起身,轻轻掠了帐帘往外走。
“雅姐姐?”
三宝正端了刚刚热好的粥碗迎面而来,她嘘的一声,指尖放在唇瓣,示意她不要说话,三宝愣了愣,又随着点点头,楚雅儿轻轻踏着步子,顺着那发出声音的地方,来到隔壁营帐前。
夜色下,星光全隐,黑得如同锅底,这边关的大军营地,火把昼夜不熄。她一身寒衣,如墨一般沉重,一头白发,却如雪一般闪亮。
映着火光,跳跃着黑暗,她就像是一具另类的雕塑,悄无声息的驻立在营帐正门口,神情肃穆,又冷艳高贵,让手端热粥的三宝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她突然就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今夜,是要出一场大事了吗?
“雅姐姐……”
她咬唇,张口轻轻低头,楚雅儿蓦然摆手,身子一闪,将面前的营帐“刷”的一声拉开,里面突然一声女子的尖叫声,惊慌失措的娇媚响起。
三宝刚听这声叫,顿时便一愣,手里的粥碗“啪”的落地,恰在此时,不远处,马蹄飞踏之声,“嗒嗒”响起。
夜幕下,火光之中,白景霖铁甲沉寒,墨发飞扬,像一只骤入黑夜的魔神一般,打马奔来。
三宝叫了一声,“郡王爷,出事了!”
“嗖”一下掀了帐帘,也往里窜。
刚进去,便见先前进入的楚雅儿,如同傻了一般的模样,呆呆的站在帐内正中,两眼似愤怒,又似嘲讽,她冷冷看着面前床榻上,一对赤/裸的男女,紧紧抱在一起。
男人风华绝代,女人妖媚勾人……
三宝“啊”的一声叫,扑过去就骂,“卧槽你这个不要脸的!千人枕万人骑的贱货,你特么勾男人勾到我姐床上来了,你特么算什么玩意?我杀了你!”
红了眼睛顿时就怒了,三宝气得浑身哆嗦,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跳上床就是一脚,红艳滚着身子落地,赤/裸的身子在昏暗的油灯下,闪着嫩白的光泽,如同上好的温玉,润泽勾人,极是媚惑。
这还真不愧是那摘星楼曾经的当家花魁之一啊,除了绿萝,就属红艳的手段最高了。
三宝气得再骂一声,“草!贱货!”
踹一脚还不够,又打算再踹,床上的男人猛然一声厉:“够了!都给我出去!”
精壮的手臂,“哗”的一下将身上的锦被踢开,南明玄冷戾的起身,红艳顿时吓一跳,刚想要骂回的话,便又统统吞回了肚子里,不敢再吭声。
只一双眼睛,得意而又挑衅的看过三宝,再看过楚雅儿,唇角勾起的妖媚,无声的笑,又肆无忌惮的张开自己的身体四肢,任凭那最傲人的shuangfeng,还有那最神秘的女人地带,以一种最为奔放,最为热烈的姿态,撩。人眼前。
这是真真切切的炫耀,以及挑战。
三宝瞪圆了眼睛看着,骂一句“不要脸”,第一次怒得想杀人,“太子殿下!雅姐姐对你怎么样?她为了你连死都不怕,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这天下男人,特么的就没一个是好的!
这话刚冲到喉边,又气得生生的压下,一双怒红的眼睛,几乎要凸出来,扑上去咬死他算了!
王八蛋的男人,雅姐姐是瞎了眼么?!
这才刚刚一夜白头,就已经被这男人嫌弃了,这该是多么的不要脸?!
“本宫说的话,没有听到么?出去!”
南明玄眸光沉了沉,又一声厉,话里的绝情与冷寒,让楚雅儿眸光闪了闪,也仅仅只是闪了闪,便若无其事的招呼一声三宝,“丫头,走!”
眼角连一丝余光,都没有施舍的留下。
她冷艳的转身,昂首踏了步子出去,仿佛身后的那一对男女,根本与她没有丝毫的关系,仿佛床上的那个男人,也只是一个偶然间遇到的陌生人而已。
再如此的风华绝代,眉眼如画,都特么扯蛋,放屁!
“我呸!一对狗男女,什么玩意!”
三宝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雅姐姐虽然已经发话要走了,但她心里,却仍旧是气不过这火。
她想了想,“蓦”的从床上跳下,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