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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桑!”古宛月一惊,赶紧蹲下去把桑树扶起来。
“妈!”文天晴也被吓了一跳,拉住还要上前的母亲,歉意地看着桑树,“对不起啊,我妈妈她太担心我哥了,情绪有些激动。你没事儿吧?”
桑树忍着痛摇了摇头。
“你最好祈祷我儿子没事儿,否则我要你偿命!”兰若如被女儿拉住了,只好指着桑树放狠话。
正在桑树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的时候,前方突然传出了一阵纷乱的脚步声,秦院长带着几个助手快速地往这边走来。
几人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儿。文天朗这是怎么了?
“秦院长,天朗他怎么了?”兰若如发疯般扑上去,抓住秦院长的手红着眼问。
其他几人也是一脸紧张地看着他。
“你们先别急,先让我进去看看!”秦院长说完拉下兰若如的手,快速走进了重症监护室,关上了门。
“怎么回事?”一踏进门内,秦院长就严肃地问护理文天朗的护士。刚刚就是她按了床头的呼叫铃。
“病人似乎有苏醒的迹象,刚刚他的手指动了。”小护士被院长的气场震住了,有些紧张地回答。
秦院长听完,转身问正在给文天朗做检查的助手:“情况怎么样?”
助手检查完了才说道:“烧是退得差不多了,但病人仍然处于深度昏迷状态。”
秦院长皱了皱眉,又问小护士:“你说的他手指动了是在什么情况下发生的?”
“就是外面那四个人刚才争吵得最激烈的时候,我刚想出去阻止她们,意外地发现病人的手指动了一下。哦,还有,眉头也皱了一下。”小护士回忆着,如实说道。
秦院长抬头看向重症监护室外,那几个女人正焦急地往里面看。若有所思地看了文天朗一眼,他示意助手跟他一起出去。
“放心,天朗的烧已经退得差不多了,应该很快就会醒的。”秦院长一出来就赶紧向兰若如汇报,他知道她们最想知道什么。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那刚才是怎么回事啊?”文天晴有些不解地问。
“他的手指动了一下,应该是被你们的争吵刺激的,这对脑部受伤昏迷的病人来说可是大好事!”,秦院长思索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她们,随后又提议道,“所以我想让你们多刺激刺激他,或许他会醒得更快。”
“好啊好啊!我们这就进去。”兰若如听到这个好消息,简直高兴得不得了,马上附和秦院长的提议,拉着文天晴就想推门进去。
“不行!你们得换无菌服才能进去!”秦院长马上制止了她,对着助手点了点头,助手会意,领着兰若如和文天晴去换无菌服了。
“桑桑,你怎么样了?”古宛月见他们都走了,赶紧扶桑树在轮椅上坐下,看着她带着五个手指印,已经红肿起来的脸,心里一阵难过。
“没事儿,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桑树无奈一笑,和此时二次受伤的骨折的左腿比起来,这个巴掌真的不算什么。
“桑桑,天朗哥的妈妈是关心则乱,你……”不要怪她!可是后面那四个字她终究没有说出口。
现在受伤的,一个是她儿时的伙伴,一个是她现在最好的朋友,她没立场去要求谁不怪谁、谁原谅谁。
桑树自然明白她未说完的话,握住她的手说道:“我不怪她。如果是果果或慎慎遭遇这样的事,我肯定也会迁怒于相关的人。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爱着孩子的母亲。”
“呸呸呸!果果和慎慎才不会遇到这样的事儿呢!一辈子都不会的!”古宛月赶紧朝地上假吐口水,抵消桑树的无心之言。
桑树被她孩子气的举动逗笑了,只是这一笑却牵动了脸上肿着的肌肉,疼得她“嘶”了一声。
“走吧,这里不欢迎我们,你又是病号,我送你回去休息吧。”古宛月对着兰若如她们走来的方向努了努嘴,然后推着桑树打算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站住!”兰若如眼尖地发现想要开溜的两人,厉声喝道。
古宛月无声地翻了个白眼,只好推着桑树又转了过来。
“怎么?这就想走?我儿子还在里面躺着昏迷不醒呢!”兰若如既悲痛又愤怒,保养得很好的面容都扭曲了。
“不是的兰姨”,古宛月赶紧解释,“桑桑她也受了伤,刚才又摔了一跤,现在得回去找医生看看什么情况。”
“妈妈,哥还等着我们早点唤醒他呢!”文天晴怕母亲的火爆性子再伤到桑树,赶紧岔开话题。
这招果然好使,兰若如对着桑树“哼”了一声,就急忙走进了重症监护室。
文天晴对古宛月使了个眼色,也跟了进去。
“走吧!”桑树无力地说了一句,就闭上了眼睛。她实在是又累又痛。
兰若如和文天晴进了重症监护室,看到的就是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文天朗,心里又是一阵难过,不过她们也没忘她们进来的目的。
“天朗啊,我是妈妈!你快醒来好不好?你别吓唬妈妈好不好?呜呜呜~~~”兰若如握住他的一只手放到自己脸上,刚开口泪水就止不住地往下掉。
“妈妈!”文天晴轻轻地拥住母亲,泪水也跟着下来了,“哥,你说过你最怕妈妈伤心难过了,你都不知道,妈妈昨晚难过得都晕倒了!你要是再不醒过来,妈妈会更加难过的……”
两个人鼻涕一把泪一把地说了许久,连旁边护理的小护士都听得泪水涟涟,可文天朗却没有丝毫的动静。
她们又找来了秦院长问是怎么回事儿,秦院长说这种事急不得,让她们明天再来试试,今天先让文天朗休息了。
两人只好作罢。
桑树的脸用冰敷了好久才慢慢消肿,但是那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却依然没有下去。
为了不让母亲和孩子们更加担心,她好说歹说才打消他们下午还要来医院的念头。
这一天桑树都昏昏沉沉的,中午都没起来吃饭,直到傍晚了才醒过来。
古宛月陪她吃完晚饭,乔宇就来换班了。
“你这脸上怎么弄的?!”乔宇没多久就发现了桑树的异样,那么明显的巴掌印,很显然是人打的,“谁干的?”
桑树很少见到乔宇这么阴狠的脸色,除了五年前她失恋时,他扬言要去收拾穆之轩。
“呵呵呵呵,不小心撞到了别人的手。”桑树干笑着,找了个蹩脚得不能再蹩脚的说辞。
“你……”乔宇直接无语。
“哥,你去看看文天朗现在有没有人探视,没有的话我想去看看。”桑树怕乔宇继续追问,给他找了个事情做。
“桑桑,你这么关心他仅仅是因为他救过你的命吗?”乔宇直视着桑树的眼睛问道。
“要不然呢?”桑树对着乔宇翻了个白眼,一脸“你的问题很白痴”的表情。
乔宇:“……”好吧,他不跟受伤的人计较。
看着他吃瘪的样子,桑树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呵!还知道搞怪,看来伤得不重嘛!
乔宇很快就回来了,打听到文天朗暂时没人探视。
他们到重症监护室外的时候,还是只有那个专业的护理小护士在里面。
文天朗还是老样子。桑树看了一会儿,也不能跟他说话,她又怕再碰到兰若如她们,就打算回病房了。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他们刚离开几米远,就跟迎面而来的兰若如他们撞个正着。
不过这回多了三个人,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浑身散发着威严的气场,给人一种压迫感。而这种感觉,让桑树觉得似曾相识。
另外两个人她认识,一个是齐航,一个是元小夕。
“文总、文夫人,你们好!”乔宇礼貌地对他们点点头,不卑不亢。
“你是?”文鹤鸣似是不知道他是谁。
“我是‘乔桑’的乔宇。”乔宇补充道。
“哦,你就是乔宇啊?好后生啊!”文鹤鸣想了起来,不禁对他赞赏有加。
以前偶然听别人提起过这个名字,今天去了文氏才知道他们跟“乔桑”还有一个“朗琴度假村”的装修合作案。
“谢谢文总夸奖。”乔宇笑着答道。
“不用叫我文总了,我已经退了,你就随天朗的朋友们叫我文叔吧”,文鹤鸣挥了挥手随意地说,他是真的很欣赏乔宇这样的年轻人,不由又想起了自己儿子,转言道,“对了,你们是来看天朗的吗?”
“她能不来看吗?天朗的车祸说不定就和这个女人有关!”
第三十七章 只接受特定人物的刺激
不待乔宇答话,兰若如尖利的嗓音就带着挖苦和隐忍的愤恨传到了每个人的耳里。
“老婆!”文鹤鸣低声呵斥。她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过于得理不饶人。
“哼!”兰若如被丈夫呵斥,不服气地转头看向一边。
“那文叔,我们就先走了,回头再来看望文总。”乔宇礼貌地说。他也觉察出了兰若如的不善,没准桑桑脸上的巴掌就是她打的呢!
“嗯,去吧!”文鹤鸣也怕自己老婆再闹出什么事儿来,点点头答应了。
不过他们刚走几步,秦院长就又带着助手过来了。
“刚才天朗的手又动了一下。”秦院长急急说了一句,就带着助手进了重症监护室。
还在走廊的几人呼啦一下围了过去,趴在外面往里看,眼里满是焦急和希冀。
桑树也在外围等着,心里祈祷着文天朗快醒过来。
不一会儿秦院长就出来了,看到大家期盼的目光,无奈地摇了摇头。众人眼里的光亮瞬间逝去。
“怎么会这样?”文鹤鸣担忧地问。
他已经听说先前儿子的手也动了一下,但妻子和女儿特意的刺激却没有任何进展,此刻怎么又动了?
“我想他应该只接受特定人物的刺激”,秦院长沉吟了一下说道,“也许,和她有关”,说着指了指坐在轮椅上的桑树。
桑树看着突然聚集在她身上的目光,有一瞬间的茫然。
怎么了?不是说文天朗的手又动了吗?这些人要吃了她的眼神是怎么回事儿?
“你的意思是我儿子动了是因为她的刺激?”兰若如不可置信地指着桑树问。
“应该是”,秦院长点了点头,然后看向文鹤鸣征求意见,“我们不妨让她试一试?”
先前没注意到桑树,这会儿文鹤鸣正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她。
这个女孩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那眉眼神态,跟记忆中的那个人真的很像!
听到秦院长的话,文鹤鸣回过神来:“试试也好。那就麻烦这位姑娘了。”
“麻烦什么呀?要不是她,我们天朗或许还活蹦乱跳的呢!”兰若如毫不客气地一顿抢白。
桑树歉疚地看着文鹤鸣:“文夫人说得对,这件事我责无旁贷。”
“这还差不多!”兰若如嘟哝了一句。
这回桑树和兰若如一起换了无菌服,被秦院长带进了重症监护室,其他人在外面等着。
因为有专业人士护理,所以即使昏迷着,文天朗依然给人一种干净清爽的感觉,就好像他根本没受伤一样。
除了面色苍白一点,他的脸依然是那么俊朗。因为伤在后脑,所以脸上没有伤痕。
想想平时霸道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