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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龙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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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叙年纪,林雁比姜樊还大一岁,同她一比,玲珑师姐简直粗糙得都不象个姑娘。倒不是说长相,单论长相的话,玲珑师姐也生得不算丑,可是整天粗布衣衫,头发扎的还不如晓冬整齐呢。再看林雁,人家的眉毛看得出来是描过的,脸上薄施脂粉,衣着打扮考究,说话也柔声细气的。要让姜樊说,这才是个姑娘家的样子嘛,象玲珑那样一言不合就拍桌子砸板凳的性情,说是个姑娘,哪里象啊?就是个小子投错胎了。

    晓冬却不太喜欢这位林师姐。要说缘由,他也说不上来,或许是因为林师姐身上熏的香气太浓太怪,站在她旁边晓冬呛得都喘不过气,人家远来是客,他总不能用手把鼻子给捂住吧?

    林雁笑着同他们师兄弟打过招呼就说:“那陈师弟好好养伤吧,我也就先回去了。”

    幸好幸好,她要是不走,晓冬的鼻子又要受罪了。林雁打身边一过,又带起一股香风,晓冬悄悄屏住呼吸,直到她走远了才重重的吐出口气来,同姜师兄一道扶着陈敬之进了屋。

    “你腿还有伤人,这些送往迎来的虚礼就别讲究了。”姜师兄扶他坐下,将带的药瓶掏出来:“来,裤腿卷起来让我看看伤势怎么样了。”

    陈敬之轻声说:“我的伤已经好多了,师兄就别特意往这里跑了,药膏我这里也有,换药我自己来就行。”

    姜樊心说陈师弟就这点儿不好,小师弟刚来时也这样,客气的太过了。有事儿就放自己心里不爱跟人说,平时师兄弟相处何必这样见外?又何须这么多礼数讲究?当然礼数是该有的,可是过了头就成了拒人于千里之外。就象这回他受伤,师兄们来照料他原是应该的,他只想着不麻烦人,却没想着师兄弟间理应情手足,相互照应原是理所应当的事。

    小师弟上回病过一场,师兄弟几人轮番照料,之后他就渐渐开朗起来,同人也亲近了,有说有笑的很讨人喜欢。

    可陈师弟就难办了,他这人性子拗,心思又重,劝他什么他都听不进去。

    陈敬之用了莫辰给的药之后好得很快,这会看着伤口已经算是愈合了。姜樊将来带的药膏替敷上,再重新包扎好:“你这腿再换两次药多半就好了。可惜了,这几天难得有客人,好饭好菜你又都得忌口不能吃,酒也不能喝了。”

    晓冬刚才一直不吭声在旁边看着,这会儿才得空问上一句:“陈师兄,腿疼的厉害吗?”

    “已经不疼了。”陈敬之说完了,看见小师弟脸上露出有些难过的神情,想一想觉得他大概不会相信,又改口说:“不动弹就不怎么疼,走动的时候就有一点儿。”

    姜樊说他:“所以说让你少动弹。对了,那位林师姐刚才怎么在这儿?”

    陈敬之顿了一下,才说:“我同她以前见过面,她知道我腿有伤,就送了些伤药过来。”

    “你们以前认识?怎么认识的?关系要好吗?”别说姜樊,这下连晓冬都好奇的看着他。

    “那还是我来回流山之前的事了,也就是泛泛之交。隔了那么长时间,我都已经认不出她来了,倒是她还记得我。”

    姜樊一听是拜师之前的事情,就不多问了。陈师弟几乎从不说起拜师之前的事,对陈家的人更是只字不提。他的苦衷姜樊也明白,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些事是陈家的阴私。陈师弟没了亲娘,在继母手里肯定受了大罪,这些事儿能不想最好,何必去寻根究底。

    姜樊本想打趣陈敬之几句的,一看他那过于正经的脸色,还有那一副总是心事重重的神情,就什么兴致都没有了。记得有一回他和大师兄,四师弟练功累了坐一块儿说话,那会儿小师弟还没上山呢,应该是去年春天的事了。姜樊爱说笑,讲了一个新鲜笑话,结果听的两个人都不捧场,大师兄面无表情望天,陈师弟苦大仇深紧紧攥着剑,姜樊的新鲜笑话无人捧场,自己干笑了两声就笑不出来了。

    转头看看,还是小师弟好。有什么都摆脸上了,有话就说,直来直去的多痛快。

    陈师弟和他们不一样。他们几个,连同小师弟在内,都已经无亲无故了。陈师弟不一样,他人在这儿,可是心却不在这儿。纵然没有明说,姜樊也隐约能猜到,陈师弟大概总有一天会走的。陈家人是他的亲人,也是他的仇人,他一定还会再回去。

第十七章 不般配

    每回跟陈师弟待一块儿,说话也好,一起练功也好,总是这么不温不火的,姜樊又是一个话多的人,在他跟前老是憋得难受,感觉有劲儿没地使。

    两人从陈敬之屋里出来,走出院门,姜樊忍不住长长出了口气。

    晓冬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姜樊不大好意思,讪讪的说:“屋里头有点儿闷。”

    晓冬忍不住又往论剑峰的方向瞅了一眼。

    师傅和师兄已经去了整整一天了。

    不知道师傅和刘前辈论剑谁胜谁负呢?

    姜师兄闷了一肚子话只好都对着晓冬唠叨了。

    “刘前辈和师傅是多年的故交,我才记事的时候,刘前辈就同师傅常有来往,不过那时候刘前辈的脾气比现在可经好得多啦,我记得那时候他脸上常有笑容。”

    这个晓冬还真没看出来。

    刘前辈给的人感觉冷冰冰的不苟言笑,看起来脾气不是很好的样子,感觉和师兄说的完全是两个人啊。

    “原先刘前辈不是那样的,好象中间出了点事。”姜樊左右看看,明明四下无人,他还是把声音压的低低的:“我听说,好象是刘前辈失手误杀了一个同门,再后来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晓冬十分意外:“误杀?”

    “你小声点。”姜师兄赶紧对他比了个手势:“你当这是什么好事儿哪。是不是误杀我也不清楚,我也是跟师傅出门的时候偶然听别人这么说了几句。这回跟来的那三个人,不是管刘前辈叫师叔吗?以前刘前辈从来不肯收弟子,也没把这些师门后辈带在身边。好象就是因为那一次的事情道义上说不过去,所以才勉强让他们跟着的。”

    “真的啊?”

    “没有十成也有七八分准,你没见刘前辈对他们几个也不冷不热的吗?更重要的是,这回论剑是个多好的机会,师傅都许大师兄跟随旁观,可是刘前辈一个人也没带呢。”

    这倒是,师兄不说晓冬还没想到。

    “那三位跟上山来,为的只怕就是想看这场论剑,可刘前辈偏是一个也不带去。我要是他们,脸上肯定挂不住。”

    其实姜樊最想说的可不上头这些,不过一看小师弟,还只是个半大孩子呢,这样的话跟他不好说。

    可是跟玲珑说这个,姜樊怕挨揍,更要命的是,真打起来他打不过。

    更何况跟师姐哪能真打啊?打输是输,打赢也是输。

    跟陈师弟说……算了他还是去灶房看看有没有粥盛一碗垫垫肚子吧,干点儿什么都比琢磨这事儿强。

    其实这事儿说穿也没有什么。

    他听说,林雁师兄妹三人这趟跟着到回流山来,不光是为了能多得一些刘前辈的指点,也不只是为了想要看这一场论剑。

    听说,是想跟回流山结亲。

    要么就是他们把玲珑师姐娶回去,要么就是那位林雁师姐嫁进来。

    可玲珑年纪说起来还差着些呢,那边打的主意,可能就是想嫁一个进来。

    自然人家看上的人不会是他姜樊,陈师弟和云师弟两个年纪也不合适。

    一开始人家瞄上的就是大师兄。大师兄生得俊朗不凡,人品好,性格稳重,更不要说学武上头难得的天分。重要的是,他是大师兄,将来肯定会承师傅衣钵,是板上钉钉的回流山下任掌门,再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了。林雁要是嫁了他,那不就成了掌门夫人吗?

    可姜樊觉得这门亲事不大合适。

    大师兄哪哪儿都好,林雁要配他的话,感觉差着些。首先这长相……姜樊觉得她和大师兄站一起就不般配。再说性情,虽然说不熟悉,可是姜樊总觉得这姑娘心眼儿有点多,不实诚。更不要说她是昙剑门的人,就算嫁进来了,怕是人在这里,心在别处,到时候回流山可别变成昙剑门的分支了。

    如果说不娶昙剑门的人,那没准儿那边就想着从他们这儿娶一个走。

    一想到这个姜樊心里更不痛快了。

    这回来的昙剑门的两位师兄里头,姓宋的那位倒是一表人才,整天笑容满面,可是显得太过世故了。姓施的那位瘦得跟麻杆一样,那做派做是全学了刘前辈。可是刘前辈大概也没有看起来那么阴沉狂傲吧?

    俩都不是良配,师姐要真嫁了,那以后保不准就要泡在苦水里过日子了。

    晓冬可不知道姜师兄心思都跑出十万八千里去了,他一门心思替师傅和师兄担心。晚上躺下了还好半天睡不着。

    虽然姜师兄说得容易,晓冬也相信师傅和师兄的功夫不惧严寒北风,可是听着外面风声越来越大,就象虎咆狼哮一样,让人忍不住担心屋顶会不会也给吹飞了。

    他担心一阵,又迷糊一阵,恍惚间见着前面有人站着,离得远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晓冬往前凑近了些,才看见站那儿的不是旁人,正是师傅和刘前辈。一见着他们,晓冬本能的就转头寻找大师兄的影踪。

    啊,瞧见了,大师兄就站在不远处的冰岩旁边。山风凛冽,大师兄却只穿着一件看起来十分单薄的长袍,袍襟衣带被风吹得烈烈飘摆,看起来仿佛下一刻就要乘风而去一般。

    晓冬认真的把大师兄打量了一遍,看出他并不为寒风所苦,这才松了口气。

    不过再看看不远处的师傅,晓冬又有些羞愧。

    明明师傅穿的也很单薄,他却只顾着担心师兄一个人,倒把师傅忘了,实在不该。

    师傅和刘前辈正在说话。

    师傅说:“前年我下山游历回来之后,闭关数月,倒是创了一套新的剑招,还没有取名子,也还从来没有施展过这套剑招与人动手,等下倒要请你指教了。”

    刘前辈只是微微点了下头,说:“好。”

    这人真是惜言如金,好象多说一个字就会要了他的命一样。

    “嗳,倒是忘了带剑上来。”师傅说着,转头唤大师兄:“辰儿,把你的剑给我使使。”

    晓冬的下巴差点儿掉下来。

    师傅不是来论剑的吗?剑都不带还叫什么论剑?

第十八章 论剑的方式

    大师兄不愧是大师兄,师傅这么说了,他就将腰间长剑解下递了过去。

    师傅一点儿没觉得不好意思,接过剑来看了看,夸了大师兄一句:“剑养得不错。”

    这个晓冬就不太懂了。剑自然要好好对待的,但是这是把剑又不是个小猫小狗的,养这个字从何提起?

    师傅看过剑鞘,缓缓将师兄佩的这把剑拔出鞘。

    师兄这把剑格外轻灵,晓冬觉得剑如其人这话挺有道理的。比如大师兄自己,就是又瘦又长的样子。而姜师兄的剑剑身就比一般的剑要宽出许多,剑身特别沉,晓冬试着提过,一只手想提起来都有点儿悬,得两只手一起上才成。

    剑出鞘时发出一声悠长清越的剑鸣之声,剑刃颤动不休,剑身上有一层白蒙蒙的微光,上头的旋纹在这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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