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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铺好了。”晓冬铺陈的是两个被窝,枕头也摆得整整齐齐的,晓冬还特意把枕头上面的皱褶抚平:“咱们一块儿。”
莫辰一笑:“好。”
睡前照例还有一碗安神茶。晓冬捧起碗来咕咚咕咚喝个精光,然后踢掉鞋子,先爬进里面那个被窝里,拉起被子盖住自己,只露个脑袋在外面。
莫辰也在他身旁躺了下来。
晓冬果然没说大话,铺了两层褥子的床睡起来果然很柔软。
躺下没多久,莫辰就感觉到有动静。
晓冬的从自己的被窝伸出来,然后象探头探脑的小兽一样,悄悄潜进莫辰的被窝里。
莫辰在黑暗忍着笑意,非常自然的合放在小腹的垂了下来,压在了被边。
嗯,正好把晓冬的压在下面。
被正正压了晓冬僵了一下。
他很想告诉自己说这是巧合——但是现实是残酷的。对于大师兄这等修为来说,哪有什么巧合。
莫辰感觉到晓冬在僵了一下之后,试图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悄悄把往回抽。
他的胳膊缓缓的朝下用力。
晓冬抽,再抽……抽不动啊。
大师兄居然也有这么小心眼儿的时候。
不过莫辰也不会对着他穷追猛打,臂上的气力又放轻了些。
结果晓冬这回反而破罐子破摔,非但没有把缩回去,甚至还得寸进尺的把整只都进了过来,指头左边挠挠,右边蹭蹭。
等他摸到莫辰的掌时,还是不敢太放肆,动作又僵了一下。
莫辰感觉到他小心翼翼的抓住了自己的一根指头。
是他的小指。
然后晓冬就不动弹了。
他的就保持着这个越界的姿势,满足于和大师兄这点接触,安神茶已经在他身上起效了,晓冬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莫辰是满可以在他睡着,就把自己的抽出来,再把晓冬那只越界的给放回原处的。
反正在安神茶的作用下,晓冬不但很难会做梦,也不会因为这样的小动静而醒来。
莫辰就任由他这么握着了。
如果这能让晓冬心里踏实些的话。
想想晓冬自幼没有见过父母的面,云冽和他虽然是叔侄的名义,但是云冽显然不是一个会宠溺娇纵孩子的人。莫辰回山后正赶上晓冬生病,晓冬在迷糊的时候,如果抓着他的就会紧紧握住不舍得放开。
他一定盼着身边有个可以亲近,可以依靠的人。
“师兄,师兄早点儿歇着吧?”
晓冬忙前忙后,已经把被窝铺好了。平时师兄很少躺下安睡,可是今天在外面累了一天,晓冬觉得还是要躺下来好好歇息一晚才好。
“师兄尽管放心睡,我在下面铺了两层褥子呢,保证软和。”
“我不累,你睡吧。”
“我也铺好了。”晓冬铺陈的是两个被窝,枕头也摆得整整齐齐的,晓冬还特意把枕头上面的皱褶抚平:“咱们一块儿。”
莫辰一笑:“好。”
睡前照例还有一碗安神茶。晓冬捧起碗来咕咚咕咚喝个精光,然后踢掉鞋子,先爬进里面那个被窝里,拉起被子盖住自己,只露个脑袋在外面。
莫辰也在他身旁躺了下来。
晓冬果然没说大话,铺了两层褥子的床睡起来果然很柔软。
躺下没多久,莫辰就感觉到有动静。
晓冬的从自己的被窝伸出来,然后象探头探脑的小兽一样,悄悄潜进莫辰的被窝里。
莫辰在黑暗忍着笑意,非常自然的合放在小腹的垂了下来,压在了被边。
嗯,正好把晓冬的压在下面。
被正正压了晓冬僵了一下。
他很想告诉自己说这是巧合——但是现实是残酷的。对于大师兄这等修为来说,哪有什么巧合。
莫辰感觉到晓冬在僵了一下之后,试图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悄悄把往回抽。
他的胳膊缓缓的朝下用力。
晓冬抽,再抽……抽不动啊。
大师兄居然也有这么小心眼儿的时候。
不过莫辰也不会对着他穷追猛打,臂上的气力又放轻了些。
结果晓冬这回反而破罐子破摔,非但没有把缩回去,甚至还得寸进尺的把整只都进了过来,指头左边挠挠,右边蹭蹭。
等他摸到莫辰的掌时,还是不敢太放肆,动作又僵了一下。
莫辰感觉到他小心翼翼的抓住了自己的一根指头。
是他的小指。
然后晓冬就不动弹了。
他的就保持着这个越界的姿势,满足于和大师兄这点接触,安神茶已经在他身上起效了,晓冬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莫辰是满可以在他睡着,就把自己的抽出来,再把晓冬那只越界的给放回原处的。
反正在安神茶的作用下,晓冬不但很难会做梦,也不会因为这样的小动静而醒来。
莫辰就任由他这么握着了。
如果这能让晓冬心里踏实些的话。
想想晓冬自幼没有见过父母的面,云冽和他虽然是叔侄的名义,但是云冽显然不是一个会宠溺娇纵孩子的人。莫辰回山后正赶上晓冬生病,晓冬在迷糊的时候,如果抓着他的就会紧紧握住不舍得放开。
他一定盼着身边有个可以亲近,可以依靠的人。
“师兄,师兄早点儿歇着吧?”
晓冬忙前忙后,已经把被窝铺好了。平时师兄很少躺下安睡,可是今天在外面累了一天,晓冬觉得还是要躺下来好好歇息一晚才好。
“师兄尽管放心睡,我在下面铺了两层褥子呢,保证软和。”
“我不累,你睡吧。”
“我也铺好了。”晓冬铺陈的是两个被窝,枕头也摆得整整齐齐的,晓冬还特意把枕头上面的皱褶抚平:“咱们一块儿。”
莫辰一笑:“好。”
睡前照例还有一碗安神茶。晓冬捧起碗来咕咚咕咚喝个精光,然后踢掉鞋子,先爬进里面那个被窝里,拉起被子盖住自己,只露个脑袋在外面。
莫辰也在他身旁躺了下来。
晓冬果然没说大话,铺了两层褥子的床睡起来果然很柔软。
第一百九十九章
晓冬认真想了想,师兄那儿似乎有两本很破的旧书,上面的字就是这样的。
当时师兄说,这两本书虽然没什么要紧之处,但是已经有至少数百年的来历了,现在没多少人看得懂这种文字,也用不着。晓冬一听,顿时对这两本年纪可以做自己老祖宗的破书肃然起敬,嗯,赶紧捧到一边不敢碰了。
数百年的书!那纸还能碰啊?可别一碰就变成灰渣渣了。
当时师兄没多说,晓冬也没多问,平时也没在别处见过这样的字,以为是早就失传了的符字呢。
没想到在这里居然有这么一块匾。
虽然不认得字,但是想必就是这个亭子的名字了。
用至少已经数百年没人用的字题匾,这个亭子存在的年头肯定也不少了。
被亭子吸引了注意力,晓冬再回神的时候,前面那人已经走出好远,他赶紧跟上。
虽然不认得那是什么字,但是晓冬认真的把那三个字的大概样子牢牢记了下来。
他不认得,可是大师兄是认得的。嗯,就算这字生僻到大师兄也不认识,还有师父呢。
知道这是什么字,说不定就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
正这样想着,晓冬忽然间抬起头来。
头顶上是一片湛蓝的明朗的天,阳光格外炽烈刺眼。
这里绝对不是北府城,北府城那儿冷的连风都快要上冻了,哪儿有这么晴煦的天,这么灿烂耀眼的太阳?
这样的太阳夏天才会有吧?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晓冬若非只是神魂离体,这会儿都要烦恼得抓头发了。
他心里止不住的发慌。
不要说北府城,就算北府城方圆数百里,即使是回流山,这时候也该是天寒地冻,大雪封山的季节。
晓冬听说,只有一直往南走,很远很远的地方,那里一年四季都十分炎热,根本没有冬天。
难道他从极北之地跑到尽南边的地方来了?
前面那个女子停了下来,似乎在赏花。晓冬趁这个机会极力朝远处看。
天空明净的就象一块透澈明丽的宝石,阳光格外灿烂耀眼。远处是一重又一重的屋宇,隐约还能听到风中传来的一声又一声的鸟鸣,这种声音晓冬以前没有听到过。
以前叔叔没有带他来过这样的地方,晓冬也对这儿完全不了解,心里更加惶恐。
他怎么会来到这里呢?
这儿到底是什么地方?
他觉得自己几乎要被这久违的炽烈的阳光晒化了一样,意识软绵绵的……
不,不是晒化。他又不是雪堆出来的怎么可能晒化?
可是,意识就象浸在了热水里,越来越昏沉,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在把他往下拉扯。
晓冬心知不妙。
不对,这不对。
除了葬剑谷那一次,他从来没有在梦境中失去意识过。那一次是因为阵法反噬的原因,这一次呢?
心里拼命跟自己说危险,可是能看见的一切越来越模糊,他觉得自己就要化成烟,化成雾,似乎只要风一吹就要散开了。
最后那刺眼的阳光铺满了视野,晓冬惊呼一声,翻身坐了起来。
他喘得很急,一头一身都是冷汗,白布里衣全湿了贴在身上。
太好了……能醒过来太好了。
晓冬惊魂稍定,这才注意着自己的一只手和大师兄紧紧攥在一起。莫辰就坐在他的身边,这对晓冬来说足够让他安心。
有大师兄在,他就什么也不怕了。
“大师兄?”
莫辰伸过手来环着他的肩膀,轻声说:“别慌。”
晓冬点了好几下头。
莫辰扶着他坐好,就用袖子替他拭汗。
“这……”
晓冬终于发现了异样。
四周昏黑一片,可是晓冬分明记得自己把床榻铺陈得格外柔软舒适,和大师兄一人一个枕头并头睡的。
可现在他们坐的地方又冷又硬。
床呢?被窝枕头呢?
不,不是那些东西丢了。
是他们丢了!
这里肯定不是北府城的李家大宅。
四周昏暗、空旷,身下坐的就是砖石地。
“大师兄?”
晓冬这会儿快懵了。
这是怎么回事?他是在梦里还没醒吗?可大师兄怎么会在他的梦里呢?
如果他是醒着的……那,那他现在这是在什么地方?大师兄怎么也在这里?
他不清楚,连一向镇定清醒的莫辰也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形。
刚才晓冬在梦里睡的不安稳,一直紧紧攥着他的手。莫辰也紧握着他的手腕,一点也不敢松开。
他比在梦中的晓冬还要紧张。
明明人就在身边,被他牢牢握着不放,可是却完全帮不了他。
莫辰心里最深的恐惧,就是怕晓冬神魂被拘、受伤,甚至……
有可能完全魂飞魄散。
可他连晓冬身在何处都不知道。
看着晓冬眼睛紧闭,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莫辰已经顾不得许多,这些天来他守着小师弟,也见过他有异动,可是没有一次象这样情急。
察觉到他体内真元乱撞,甚至有经脉错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