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壕谷换故侵敝钡恼驹谀嵌虑角懊妗U娴氖翘豢伤家榱耍∥业男脑嗯榕榈奶牛芫醯谜庖磺惺悄敲吹牟徽媸担从采陌谠谀忝媲叭媚悴坏貌怀腥险庖磺卸际钦娴模
回到佛易殿,已是傍晚了。刚回到大殿内,便看见慕容恪正一脸焦急的站在佛像前。我忙跑到他前面,正欲说话,却让他拥入怀里,可以感觉的到,他的身体很冰。
“你没事吧?”我把头伸出来,看他的脸色煞白的,很吓人。
“你说有没有事?!你知不知道,当我从大营赶回来听说你的事后,忙跑到佛易殿内来找你,可是却不见你的人影!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他再次将我拥入怀里。我有些感动,静静的站着,任由他抱紧我的身体。
“我没事啦!刚才女师傅带我出去溜达了一圈又回来了!”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哦。”见他不说话,抬起头一看,见他一脸的阴郁,感觉怪怪的。
“你怎么了?”我问道。
“大伯被赐死了!”说话间,慕容恪的脸色煞白。
“什么?慕容翰被赐死了?!!”我的声音提高了十分贝。“为什么?!”这可谓是晴天霹雳呀!慕容翰虽然以前曾经背叛过慕容家,可是他已经知错能改回头了!更何况又屡建战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大将!怎么能说杀就杀了呢!
“有人说他谋反!”他沮丧的说道。
“谁?!”我追问道。
“暂时还不知道。只听说父皇因为左司马高诩中箭身亡一直耿耿于怀,后来有人举报说是大伯背后阴谋陷害,而且企图叛变篡位。所以一气之下将他赐死!我刚才就是从刑场上赶回来的!这样,我们大燕就又少了一员大将了!”说话间,惜才之情溢于言表。
我脑子里忽然映出嘤咛的影子,不会是她搞得鬼吧?!现在就属她的嫌疑最大!她每天不就想让慕容家灭亡吗?好一个釜底抽薪、借刀杀人!做的聪明漂亮也够狠的!
“那现在军权都在你手中吗?”我仰起头问道。
“也不是,二哥手中拥有整个皇城护卫军包括都城护卫的军权,本来是大伯跟他一起掌管的,现在大伯死了,那么整个皇宫的安全全在二哥一人手中!另外,还有五弟现在手中也有五万兵力。我虽然手中拥有整个大燕的主力兵权,但是任何的军事命令必须父皇和我同时授印方可发兵!而他们则不必!所以,我虽然拥有兵权较多,但是却反而受到更多的控制。”
“那这么说,如果你们四个都被控制了的话,那么整个大燕就基本上被人控制了?”慕容恪脸色极其难看,看得出他的心里也隐隐感觉到了点什么。我的心里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但愿这种预感不要变成现实,虽然大燕一直是汉族的强大的对手,但是,如果落在了嘤咛这厮阴狠毒辣的女人手中,那还不如由慕容家控制的好!更何况,这些人对我一直不薄,我又怎么舍得他们身首异处呢?!
糟了!如果慕容翰死了,那下一个目标那么就是——慕容俊!对,慕容俊现在已经差不多被她控制住了,那么,端掉整个皇宫岂不是只在一夕之间?!等等,不对,还少了点什么?
第二十五章 夜探承乾险求生
是夜,屋外,大雨滂沱。
这种天气里,人会不由得心里发慌,不论因为什么。而我,脑中则不断的盘旋着下午跟慕容恪的谈话和推测。此时,屋内的木鱼声让人格外的刺耳和心烦。
不行!我要去看看慕容俊!夜长梦多,每过一晚,危险则更大一分!想着便拿起门口的雨披便要出门。
“安易,你去哪里?”我回过头,看着身后这个静坐念经的女人,只见她依然在默默的嘴里念叨着什么,手中的木鱼也不曾停过。这,刚才是她在跟我说话?明明是她的声音,而且屋内也就我们两个人。可是,似乎她不像是要跟我说话的样子呀?
“我,我去承乾殿去一趟。”我有些拘谨的说道。此刻的她跟下午简直判若两人,让人看着有些害怕。见她不说话,我悻悻的转身推开门,正欲出去,背后又响起了她的声音。
“快去快回,注意安全!”我忙回过头,可是她依然是纹丝不动,丝毫没有改变。我冲着她点了点头,便义无反顾的投进大雨之中。。。。。。
**************************************************************************承乾殿眼前的这座大殿是多么的熟悉啊!可是,此刻让我踏进去,于心中还是颇为忐忑的。毕竟自己现在名不正、言不顺,冒冒然进去会不会。。。。。。
可是,现在是他的安危要紧呀!不行!一定要进去!先看看他的状态也好啊!
一咬牙便冲了进去,走进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大殿,才发现殿内空荡荡一片,连个人影也不见。奇怪,人都哪里去了?
想当初,这里晚上夜夜都有大量的侍卫和宫女把手,而现在的守卫却如此的松懈。只有门口两个侍卫,似乎也是迷迷糊糊的,连我进来也没看见,真是够呛的。
“安易!”嗯?谁叫我?我不禁停下脚步。
“安易,安易,你不要走!”像是慕容俊的声音?我加快脚步走进内室。内室的窗户没有关,一阵狂风吹来,屋外的大雨也随之吹了进来,屋内的地上瞬间湿成一片。
虽然已是夏天,但是,这样的阴雨天气,屋内还是异常冰冷。再加上身上的薄衫也被打湿了,身体瞬间瑟瑟发抖。我忙上前将窗户关紧。
而此时慕容俊正躺在床上手舞足蹈,嘴里正不停的喊着我的名字!我看着他苍白的面孔,心中隐隐作痛。
慢慢的走到他的床前,只见他双目紧闭,脸色有些微红,像是喝醉酒后的绯红。身上的薄被也只是搭了一角,身上的衣服也没脱,就直接穿着躺在床上,样子有些狼狈。我疼惜的将手轻轻的覆在他的头上。呀,他发烧了?!忙给给他把脉。脉象极其虚弱,而且还很凌乱。这样下去的话,恐怕性命堪忧啊!奇怪了,这大晚上的,怎么殿内一个人也没有?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我到外面端了一盆冷水,用毛巾浸湿后给他覆在额头上。又从身上找了随身的药粉给他服了一些,此药外用可治创伤,内服可祛热解毒,确实是良药啊。
果然,过了一会儿,似乎他的烧有些退了。我欲上前用额头给他试试温度,却感觉胸口处有亮光隐隐发出。低头一看,似乎是师傅的牛皮袋子里发出的光?!我忙从怀中将此袋取出。昏暗的灯光下,一缕浅浅的淡黄色的光晕晕发出。
这是那天女师傅给我的石头?它怎么会在此刻发光?莫不是预示着什么?我看着这块石头上又生出来两只眼睛直冲着我眨眼。不禁想起了似乎师傅说过,灵石就是这样的不是吗?!莫不是,这就是师傅所说的灵石?!
试一下!我慢慢的将灵石移到慕容俊的胸口,果然,石头娃娃的脸瞬间变为苦涩的表情,而且感觉慕容俊的嘴中有一丝丝的绿光吐出。这是不是就是在破解诅咒?!!我兴奋的心快跳出来了!如果真的可以解掉他的诅咒,那么一切都可迎刃而解不是吗?!想着想着,手也激动的抖了起来。
“刚才听说有人进了承乾殿,你们没有看见吗?”糟了!是嘤咛!她这么晚过来干什么?难道是有人向他报信了?糟了,早就知道她的耳目众多,我冒冒然进来肯定要引起她的怀疑的!怎么办?怎么办?!
“没有看见!”
“废物!”
对了,我从窗户上跳出去!她的脚步近了!我急得忙收起灵石奔向窗口,闭着眼睛咬紧牙便跳了下去!妈呀,这殿怎么这么高啊?!这种瞬间失重的感觉简直是太恐怖了!就在我以为自己要重重的摔下去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落在了一个男人的怀里,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黑衣男子的怀里!英雄救美?不对,这里似乎没有认识我的英雄啊!
看着他抱着我一路小跑到了佛易殿的后门,轻功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怎么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在哪里见过似的?
“姑娘,快进去吧!”我刚欲说些谢谢、你是谁呀之类的话的时候,黑衣男子早已消失在夜色之中。。。。。。
这个皇宫内的人都是这么神秘的吗?真是奇怪,救了我却不留姓名。
佛易殿“女师傅?!”咦?人哪里去了?我出了佛易殿的大殿往女师傅的房里走去,莫非她已经睡了?
此时,大雨已停,深夜中的天空中繁星点点,闪闪发光。正如我此刻的心情,有种异常兴奋的感觉!因为我终于找到解除诅咒的方法了!不过奇怪的是,女师傅怎么会有灵石呢?还是去找她问问吧!
“玉儿,你还在怪我没有教好谨?!”咦?她房里有人?玉儿?谁?玉儿?!!难道是?不会吧?我感觉自己的喉咙异常的干涩。
“我没有怪你,我是怪我自己,是我自己不能教自己的孩子,才让他变得骄纵蛮横、不可理喻!”女师傅在说谁?谨?谨?!!我不禁瞪大眼睛,不会的,怎么可能?两句话已经让我愣在当场。这,这,怎么回事?
“那还不是在怪我?!”听这声音似乎是那个裕夫人的呀?~怎么她会大半夜在这里?!
“你说我这个当姨妈的怎么会不亲自己的侄子呢?!我是宠了他一些!可是,你也不能把所有的错都加在我身上吧?!”我无语了!姨妈?!!!那就是说这个女师傅,不,是玉儿,她和裕夫人是亲姐妹?!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天哪,能不能告诉我这都是怎么一回事啊!
“玉儿,你把印绶给我吧!皇上这两天逼得我越发急了!如果我再不交出来的话,很有可能他会杀了我的!”裕夫人急急的说道。
“你把印绶交给他,他会毫不留情的杀了你的!你知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玉儿狠狠的说道。“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动永真!毕竟她是慕容皝的亲骨肉,更何况她还是锦妃的女儿!虽然慕容皝几乎没有表达出来,但是,所有人都清楚,锦妃的地位当时已经超过当今的皇后!如果不是锦妃突死,现在皇后的位置非她莫属!可是你却愚蠢的去拿永真撒气?!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暗示,谨才会不断的欺负永真,谨才会因此而丢了性命!”
“我,我当时也是气急了嘛!锦妃当初怎么对你我的,你应该比我清楚吧?!我也是为了解气嘛!玉儿,不要总怪我了!快给我想想办法吧!我该怎么办呀?!”裕夫人央求道。呵呵,真是一物降一物,没想到一向阴狠毒辣的裕夫人竟然还会求人?而这个人竟然是自己的亲妹妹?!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公平。
抬起头看向星空,见月亮公公正羞着半边脸躲在云后,静静的看着我。心想,或许它也在为这乱世的破事而羞惭不已吧?
第二十六章 真作假来假亦真
默默的走回大殿的内室,躺在床上,忽然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虚幻和不可思议。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这个世界太复杂,复杂到人很难用眼睛和耳朵去看和听一些事。那么怎么来辨认真假呢?可能唯有用心吧?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或许一个点就可以爆发出人最真的感情。也可能带着虚假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