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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谁也不是,只是一个好心人,不忍看你醉死在这里,走吧,送你回去。”
女人伸手扯住男的胳膊,搭在她的肩上,硬生生的把江年骅拉了起来。
“哇靠,你是猪啊,怎么这么重。”
江年骅喝的根本就站不住,整个身子的重量都挂在了女人身上,女人被压的一个踉跄。
她冲着两个服务生招了招手,
好不容易,才把江年骅弄到了车上。
女人给了两个服务生一人五百的小费,才坐进驾驶室里。
江年骅倒好,已经坐在副驾驶上睡着了。
他家住哪啊?
女人伸手去翻男人的口袋,终于在裤子口袋里找到了手机,
按了一下手机,女人低咒了一声“还设了密码,也不知道有多少秘密。”
牢骚归牢***人还是拿起男人的手指,很轻松的解了锁。
手机的桌面上,是一个女人坐在旋转木马上,扬着手,高兴的样子,
照片上的女人笑的很甜美,她长的极美,生了一对让人女人都羡慕的甜美梨涡。
女人跟着照片上的微笑,也抿了一下唇角微微笑着。
她翻开男人手机的通讯录,找到这个女人的头像,七七?
想必这就是他的老婆吧。
而此时的文锦瑟正坐在床上,盯着墙上的挂钟,数着秒针,看着它一圈又一圈的扫描着,
已经一点了,这个男人还没有回来。
这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了,
她很想给他打个电话,可是每次,她都按了号码再删掉,删掉再按上号码,无数遍的重复着。
更多的时候,是看着时间,再看着窗外,看着不同的出租车把他送回,他再跑到洗手间里,淅沥哇啦的吐一晚上。
她知道他心里不好受,可是这个是死结,要怎么解,她不会,也不懂。
就在她怔神的时间,手机蓦的在手心里响了起来,
她被吓了一颤,手机上跳动着老公两个字。
她想,应该又是哪个服务生问她家的地址吧。
她的手指按在接听键上,任由它响了好几声,才轻轻的一滑,接了起来。
“喂。”
电话那头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好,麻烦你把你们家的地址发过来,江年骅喝醉了。”
听到女人的声音,文锦瑟微微的顿了一会,
她还没有缓过神来,知道他名字的女人,
他终于还是找上别的女人了吗?
他是真的过够这样的日子了吗?
文锦瑟没有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但她还是把地址发了过去。
忽然,她的心被扯的生疼,她们熬过了那么多的磨难,纠结,拼命的成为了彼此身体的一部分,却最后败给了刻意的冷落。
这是他在用这种方式跟她说告别吗?
这样也好,不用再彼此折磨,不用每天都挂着虚伪却又小心翼翼的笑脸,
挺好的,真的挺好的。
有些结,是解不了的,与其痛苦的来面对,还不如不面对,这样挺好的。
真的挺好的。
第664章 知书达礼的好女人
电话那头的女人,被硬生生的挂掉电话,还没有缓过神来,手机就收到了一条位置信息,有地址就好办了,
她得先把这个男人送回去。
女人给江年骅系好安全带,打着火,一踩油门开上了马路,
江年骅家的地址在s市有名的别墅区,很好找,也不是很远。
大约半个小时,车子就稳稳的停在了别墅门口。
有佣人早早的等在那里。
女人拍了拍江年骅,“喂江年骅,到家了,醒醒。”
江年骅没有动静,依然醉的不醒人世,
女人又加大力拍了拍他“醒醒。”
江年骅沉重的眼皮,微微的抬了抬,露出一条缝“到,到了?”
“是啊,到了,赶紧下车吧,别让家人担心。”
她从驾驶室里走下来,绕到副驾驶的位置上,打开了车门,等在门口的佣人们,便跑了过来。
江年骅被从车里拖了下来,佣人们搀着他进了别墅。
女人如释重负,她不经意的往楼上看了一眼,一个女人站在二楼的阳台上,弧傲清冷。
女人还是很有礼貌的冲她点了点头,便弯身坐进了驾驶室,驱车离开。
一如往常,不一会就听到一楼的卫生间里,传来江年骅呕吐的声音,
文锦瑟这段日子已经习惯了,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两个最熟悉的人变成了两个最陌生的人。
她就那样坐在窗前,听着他时不时呕吐的声音,坐了一晚。
隔天一早,佣人们做好饭,文锦瑟便下了楼。
江年骅已经坐在了餐桌前,手里拿着止痛药正在往嘴里放。
他没有看她,而是昂头把药吞了下去。
文锦瑟坐到了他的对面,男人低着头在吃早餐,
她看了他一眼,江年骅忽的开了口“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喝的有点多,没影响你休息吧。”
她浅浅的摇了摇头“没有。”
“我以后会注意的。”
“嗯。”
他始终没有抬头看她,自顾的吃着早餐。
文锦瑟轻轻的搅着碗里的粥,淡淡的说“昨天是个女人送你回来的。”
他吃东西的动作蓦的一滞,他喝醉了,对于昨天晚上谁送他回来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可他也没有打算解释“哦,是吗?”
她浅浅的掀起眸子,又问“我看到她了。”
江年骅没有说话。
“她长的挺漂亮的。”
江年骅把手中筷子一拍,掀起墨色的眸子,对上她那浅浅柔柔的眼睛,有些无力“你到底想说什么?”
文锦瑟温婉的笑着,“她冲我点了点头。”
“我觉得她应该是位知书达礼的好女人。”
“我觉得……”
“你觉得什么?”江年骅知道她要说什么,所以他本应该遏制住的愤怒,并没有控制得好,他还是生气了“你是想说,我有外遇了?还是我跟别的女人搞在一起了?还是这个女人比你更适合我?”
相对于江年骅的怒不可遏,文锦瑟却依然是安安静静的“你觉得呢?”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离开我?”他猛的踢了一下那厚重的餐桌,上面的碗筷碰的叮当乱响,佣人们躲在厨房里悄悄的关上了门。
第665章 是你在逼我
她浅浅的扯动了一下唇角,笑的苦涩无比,她垂着眸子,可怜又无辜“你觉得我们现在这种状态,还适合在一起吗?”
“这是我一个人造成的吗?”他气归气,但他总不想看到她难过,沉下气“好,我们都冷静一下,我们不吵。”
他拿起外套,起身往外走去。
文锦瑟还是张口叫住他“是去找她吗?”
江年骅的唇角紧紧的绷着,无力又不得不解释“我没有去找谁,我们彼此冷静一下,好吗?”
“江年骅……”她紧紧的咬着粉唇,似要把它撕裂“……我们离婚吧。”
江年难听到这三个字是极度愕然的,愕然到忘记了生气,他明明听的很清楚,却不确定的问“你再说一遍,你说什么?”
“我们离婚吧,江年骅。我们不要再互相折磨了。”
他笑了,从来没有见江年骅年掉过泪的文锦瑟,竟然在他的眸子里看到水光,她知道,他难过,可她也没有好受到哪里去。
“离婚……呵呵,就因为当年的那个事情?事情已经发生了,又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你要我怎么办?你教教我……”
她沉默着,没有说话在。
他转过身来,走到她的向边,轻轻的抱住了她“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们……”
她轻轻的推开了他,淡寞疏离“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或许,我们注定是走不到一起的,就算没有我妈这件事情,也会有别的事情。江年骅,你还看不明白吗?”
“我看不明白。那你说,你要怎样?把我爸从墓地里挖出来,问问他,当年为什么没有借钱给你?问问他,是不是明知道医院里等着救命的是温心如,故意不做这单生意。是不是?”
她愕然的瞪大了眸子,看着他“我没,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文锦瑟你告诉我,我不懂。”他的声音沉了下去,落寞无助
“江年骅,你不要逼我。”
他紧紧的握住她削瘦的肩,墨色的眸子变成了血红色,“我没有在逼你,是你在逼我,是你在逼我。”
委屈如她,她何尝想这样,可是她就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她忘不了当年,温心如躺在医院里那孤苦无助的眼神,她忘不了,明明可以救活的病,就因为凑不起手术费,硬生生的把人推进了鬼门关。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眼前这个男人的父亲,让她怎么能心安理得的跟他过日子,
她做不到。
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滑落眼角,争先恐后的往地面上砸了去,她像只摇摇欲坠的风筝“我没有,江年骅,我没有在逼你……”
她哭的很无助,也很让他心疼,他紧紧的拥住了她,高大的身子微微弓着,“老婆,我们冷静一下,冷静一下,别哭了,我会心疼的。”
她像只被抛弃了的小猫,蜷缩在他的怀里,让人生怜“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啊?”
他紧紧的拥着她,为什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第666章 熟悉的东西都不复存在
不管你发生了什么,太阳依然会升起,地球依然在转动,时间不会因为谁的心情不好,就停下一秒,让你放肆悲伤。
文锦瑟从熙闹走到僻壤,她不知道走过了多少条的街道,也不知道走了几万步,
她像只上了发条的青蛙,不知疲倦的一直走。
她走过极度,走过七年,走过泰格勒,走过五中,走过s大,走过了好多好多熟悉的地方,
最后她走到了文家的小院。
她站在门口,望着门上的那把锁,看了许久,
物事人非,连文家父子也离开了吗。
她从包里拿出了一把钥匙,她不知道,这把钥匙还会不会打开这把锁。
钥匙插进锁孔,“叭”的一声,锁竟然被打开了。
门吱哟一声,被打开。
小院里已经生了些许的杂草,连那张文革经常坐着的藤椅上,都布满了厚厚的灰尘。
花盆里的花,因为长时间没人照顾,也已经干枯掉了。
小院里,处处都是萧条之色。
这间小院,早已经没了温心如的影子,
熟悉的东西也都不复存在,
房门挂着把锁,文锦瑟拿开锁,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空空如也。
看来,文家父子是真的离开了。
在她的印象里,温心如与文革的感情并不好。
自从她来到文家,温心如总是跟她一起睡的。
她轻轻的推开了她曾经生活过的房间,里面厚厚的灰尘,呛的她咳嗽了几声。
她的书桌还在,她的画架也还在。
还有那个布娃娃,她脏了被扔在角落里,看起来孤苦无依。
文锦瑟捡起了它,轻轻的弹了弹它身上的灰尘,那是温心如去孤儿院接她回家时,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