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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胡闹了,大早上的。你快去上班吧,别迟到了,慢点开车。”
“不错,不错,我老婆现在还会关心老公的车速,来亲亲。”俯身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很想给她一个热辣辣的吻,不过他知道到时候受罪的还是他。
老婆老公的称呼再次让齐洛格想起了程飞雪,昨晚乔宇石说放过程大兴了,她得把这个消息告诉给她,省的她再为父亲担心。
“我可以给雪儿打电话,说你打算收手的事吗?”
乔宇石斟酌了一番,随即跟她说:“这件事,还是我来谈。你别管了,我说了不会再继续为难他,就会说话算数。”
“我好久都没有见到雪儿了,要不你今天和她谈,带我一起去?”齐洛格试探性地问。
她也不是不相信乔宇石,是想看看程飞雪现在怎样了。
自从流产了,两人还没见过面,她怕程飞雪心里对她愧疚,不好意思见她,还是她主动见她的好。
“也行,走吧,正好带你出去透透气。”
此时,程飞雪刚起床,看着身边熟睡着的阿欣,她伸出柔嫩的小手,想要去摸摸他俊美的脸。
今天她必须要和他说分手了,对她来说,这真的是比死还要让她难受。
“怎么了?看的这么认真,我脸上有花吗?”阿欣突然开口,吓了程飞雪一跳。
他醒了有一会儿了,偷偷眯着眼睛看程飞雪,见她一副很复杂的表情。
阿欣直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受伤,只以为是碰到了几个无赖。
那些天程飞雪在他病床前整日的以泪洗面,他真心疼死了。
最近好了,她也不哭了,再过一段时间两人又能像从前一样亲亲热热了。受伤的这段时间,程飞雪白天晚上的几乎不离开他身边。
他也渐渐意识到,她跟乔宇石的婚姻可能是假的。否则上次乔宇石撞到了两个人的事,为什么都没有发作呢?
正常情况下,谁的丈夫能允许自己老婆总不回家,天天和情人在外面住着?
平常程飞雪这样痴迷地看着阿欣时,阿欣一说这句话,程飞雪就会扑过去咬他的脸。
“有花,是我给你咬的花。”她会这样笑闹。
可是今早,她却没有笑,也没有闹,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无情。
“阿欣,我们分手吧。”
“什么?一大早,不要开这种玩笑。”
她也希望她只是在开玩笑,假如她父亲是在跟她开玩笑的话,那该有多好。
阿欣揪紧的眉让她有种想要放弃说分手的想法,只是她明白,犹豫只会害了他。
“我开过这样的玩笑吗?我说的是认真的,以后我要和乔宇石好好生活。我们不会再这样私下见面,你是回去我父亲那儿,还是自谋生路,都可以。总之,我们不能再见面了。”
“为什么?是乔宇石?是他不让你跟我来往了,是吗?”阿欣鄙视着程飞雪,激动地抓住了她的肩膀。
作为男人,难道他还不够卑微吗?
他可以不跟她结婚,他只要守在她身边,看她高兴就行。
他可以做她的情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还要他怎么样?
“你说呢?别忘了,他是乔氏集团的掌门人,我是他妻子。我在外面这样,外界一旦知道,让他的脸往哪里放?到那一天,我就只有被扫地出门一条路。”
“离婚就离婚,我也不想跟你这样偷偷摸摸下去了。我是男人,我可以养你,我会让你过上非常好的日子。”
最近只要没和程飞雪在一起的时候,阿欣就在背着她找工作。
虽然他没想分手,可他也的确不想再继续给她做司机了。
他有能力,他可以胜任更有技术含量的工作。他从前不去找工作,只是想能不离她身边,永远保护着她。
后来他渐渐的明白,他保护她,可以用别的方法。等他凭借自己的能力闯出一片天地,他就要光明正大的娶她,让她过上理想当中的生活。
“这个问题我们似乎已经谈过了,你再怎么努力,也不会比乔宇石给我的生活更好。”
“可他不爱你,就算是物质条件再好,又有什么意思?”他皱着眉,问她。他不相信他的女人就这么轻易的把他踢开,她明明是爱他的。
“爱值多少钱?阿欣,我其实早就想和你分手了,我只是不忍心说。其实我从内心里就瞧不起你,你虽然在某些方面很厉害,让我很满足,其他方面却根本就是一无是处。我崇拜乔宇石,我要让他的心放到我身上。凭我的外貌,凭我的手腕,我不相信收服不了他。等我再给他怀个孩子,我在乔家的位置就是无人能动摇的了。”
“我不准你给他怀孩子,你听到了吗?我不准!”阿欣激动地咆哮,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程飞雪忽然就变了,他真恨不得钻进她脑袋里看看她是哪根神经搭错了线。
“你没资格!”程飞雪轻蔑地掀了掀嘴角,冷笑着说道,这更加激怒了阿欣。
他红着眼,一翻身把她猛地压在了身底下。
“没资格?我是你的男人,我没有资格?”他怒吼着,吻上她的脖子。
一边亲吻脖子,一边撕扯她的衣服。
该死的女人,是不是因为这段时间他受伤,没有满足她了,她才这么翻脸不认人?
医生说三个月内最好不要有***,他现在豁出去了。为了留住他的女人,让他干什么他都愿意。
“你住手!放开我!”程飞雪又捶又打,试图让他放手。
他却已经疯狂了,留住她,哪怕是用身体,他也要做到。
“你不能这样,医生说不行。”
“你要是在乎我的身体,你就不会随便提分手。我不管了,今天我非要让你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程飞雪闭了眼,她想起了他第一次占有她的夜晚。
他是那么霸道,他是那么强势,他认定了她是他的女人。
“你敢碰我,我永远不会原谅你!”她推了一会儿,又不敢用劲,怕弄痛他的伤口。
他才不信她会不原谅她,何况他不这么做,她都打算跟他分手了,他哪里还有退路?
不管她的反抗,阿欣几下扯下了她衣服,程飞雪白嫩嫩的身体呈现在他面前。
他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狠狠地允吸,他要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记。
淤紫的吻痕一大片一大片的,她流着泪,口中依然在求他放手。
含着她的雪 乳,他甚至有些粗暴的啃咬,这样的力道平时就是程飞雪最喜欢的,因久未接触,此时她的身体涌起本能的快 感。
为了取悦她,他的两根手指,猛地探进了她身体深处。
她激灵一下,酥麻贯穿了全身。
“你说,你是谁的女人?”他问着,手指不停地动着。
粗暴中又有着能让她极度兴奋愉悦的技巧,她的暗处很快就有**蔓延。
他扯下了自己的内 裤,昂扬叫嚣着,就要取代他的手指。
“不要这样,你这样也改变不了什么。”程飞雪喘息着,叹道。
此时她不想让他知道她有多担心他的身体,否则他更要纠缠不放。只要他硬要缠着她,她就不知道该怎么脱身了。
以前只要两人闹矛盾了,很多时候他不知道该怎么哄她,就会把她强行压床上。
等她到了高 潮了,什么问题也都没有了。
这是很微妙的事,阿欣相信只要她被他再次彻底的满足了,她回想起那销 魂 蚀 骨的滋味,就不舍得和他分开了。
她扭摆,抗拒,他还是深入了她。
她咬着唇,极力忍着,才能不欢快地叫出声。
他用力地刺她,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粗暴。他知道他的妞就是喜欢这么重的口味,就喜欢他像野兽一样的要她。
让她跪伏在床上,他在后方强悍地侵入。
她感觉他快要了她的命,舒服的无以言表。因想着这是他们生命中的最后一次亲近,她也疯了,什么也不顾了。
她要和他共舞,要和他一起沸腾。
这辈子,她或许再不会有男人了。
想到此处,她尽量翘起自己的臀,让他进入的更深,更猛。
他毫不吝惜自己的体力,尽力地在她柔软的,充满了爱 液的穴道里进出着。
撞击发出的啪啪声,还有程飞雪肆无忌惮的呻 吟,让这个冬日的早晨,连空气中都荡漾满了淫靡。
荷尔蒙散发出的淡淡香味促使着两个人更疯狂了,一个拼命地要,一个竭尽全力地给。
“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他把她掀过来,将她两条白嫩嫩的腿搁在他的肩膀上,又一次狠狠刺入时对她宣布。
她的泪,完全止不住了。
除了初 夜,她还是第一次带着泪和他交欢。
明显就是她不舍得,他觉得他的策略有了效果,越发的激狂。
他边尽最大的力气进出她的甬道,边啃吸着她的乳 头,这样的刺激让程飞雪哼的更剧烈了。
“别。。。。。。不要了。。。。。。”她流着泪,欢叫着,不知道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也不知过了多久,穴道内的温度不断地攀升,她越来越空虚。她要他的男人,她要他的粗壮,她要他狠狠地摧残她,蹂躏她。
她真想就这样死在他极致的爱中,让这份**成为永恒。
“要吗?”他忽地停了下来了,就停在她滚烫的包围中。
她被悬在了半空中,何等的难受。
“我要!要你,阿欣,给我吧,给我吧!”她哭着,娇吼道。
他哼了一声,深深地,深深地猛挺了几下。
不见底的空虚终于被填满了,她高叫着,身子猛的一僵,随即内里剧烈地痉挛。
程飞雪最爱两人同时到达高 潮,在她紧致的包裹中,他摆动着身体,再狠冲几下,也释放了。
就在阿欣以为他再次征服了她,她会像每次闹别扭后一样,柔柔地跟他说一句,我们和好吧。
她却冷下了脸,扭摆着身体,让他离开。
“我说过,不管你怎么做,我们都分手了。”
“分手?该死的,为什么你还要说分手?”她刚才那么忘情,说分手,鬼才信。
女人翻脸永远都比翻书快,她就有本事刚亲热完,继续说分手,他实在太不理解了。
“因为这是我的决定,我今天就会搬走,这栋房子我已经联系了买主。我再不会来这里了,阿欣,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她使力从他身子底下钻出去,坐起身穿衣服。
“你真的这么狠心?”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为什么他就是感觉不到她的绝情。
“对,谢谢你给我最后一次难忘的回忆。从前和你在一起,是年轻,是想好好地玩乐。我早知道你给不了我想要的幸福生活,不过你最大的优点就是,能让女人到高 潮。你要是一时找不到别的工作,我可以介绍你去夜总会,当牛郎,你很适合。除了那个,我想,你也做不了什么。”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阿欣气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死死看着她,质问道。
“你都听到了,还要我说吗?我瞧不起你,你在我们家,就像是一条狗。。。。。。啊。。。。。。”
她恶毒的话终于让阿欣到了崩溃的边缘,他扬起手,啪的一下扇上她雪白的脸。
这一次她没有流泪,而是笑的更肆无忌惮了。
“我不过是说了实话,你看我爸对你,我对你,是不是像对待一条忠实的狗?”她扬起脸,无惧地看向那让她迷恋无比的双眸,极其轻蔑地说道。
阿欣再次扬起手,最终握成了拳。
狗,这就是他最爱的女人对他的形容。
他要是还不走,他真成了狗了。
“程飞雪,你会后悔你今天说过的所有的话!”
“我永远不会后悔!”程飞雪冷着脸,一字一顿地说。
她希望,她的男人,受了最大的侮辱后,能发愤图强。
即使他发达以后,她不是他的女人了。至少他曾经最爱的女人是她,足够了。
她会远远地看着他,看着他幸福,看着他平安。至于她还能不能高兴,不重要了。爱一个人,不就该是这样无条件的牺牲自己吗?
假如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