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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激灵一颤,心抖的更厉害了。
“齐洛格。。。。。。”他深情地呼唤了一声。
他知道他没有资格了,可他就是很想很想要跟她亲近,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和她亲近。
“嗯?”
“我想。。。。。。”
“想什么?你该不会是想。。。。。。昨晚是我被下药了,你别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我们分手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何况我还恨你。我这辈子,我们这辈子不该在一起了。”齐洛格很防范地拿开了他的大手。
“睡吧!”他其实是想说,他想要吻吻她,真的非常想吻她,想的心都要碎裂了。
还好!他没有坚持那样,他从前总是饿虎扑食,霸王硬上弓。她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也会不那么强势,难道他真的可以改变吗?
不去想,这个问题真是太让人烦恼了。父仇未报,她不该想些儿女情长的事。
闭着眼,努力地在脑海中想着能让人迅速入睡的画面。
蔚蓝的大海上有一只小船,不断地飘啊飘。。。。。。该死的,她为什么就是睡不着。
她怎么会想伸出手去抱住他,刚把他的手拿开了,他还真的就不放回来了,他有时候还真奇怪。
齐洛格忽然觉得有种想要吞吞口水的冲动,这是怎么了?
“齐洛格。。。。。。”好久,久到她都以为他睡着了,他才又开口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不可否认的,他的声音在这样漆黑完全没有光线的夜里显得特别的性 感,她的心微微一动。
“嗯?”
“我可以再吻你一次吗?就只是吻一吻。”他艰涩地说出心底的渴望,如果他不能亲吻她,他真会憋疯了的吧。
她的心好像停止了一般,接下来跳的更快了。
拒绝他!一定要拒绝他,必须要拒绝!
半天她都没有吭声,他当做是默许了。巨大的狂喜淹没了他,极小心地低下头,颤颤抖抖地寻到了她柔嫩的唇瓣。
昨晚他跟她纠缠了一夜,这张小嘴是反复的亲吻允吸。
为什么就是亲不够呢?就算是再亲上个几千年,几万年他也许还是会觉得饥渴。
唇和唇贴在一处,他没动,就那么贴着她。
两人的气息汇合氤氲着,你中有我的,我中有你的。
她不想被他亲的,为什么又好像觉得他会蛊惑人心,她有些难以抗拒?
温柔的他总是会让她迷失的,她伸出手想要推开他。
他极温柔地抓住了她的小手,双唇微动,陡然热烈地**了她的樱唇。
吻在寂静中好像带给了他们无限的满足,又似乎是无比的空虚。
厮磨着,她的身体越来越软,他的吻越来越烫。
生命的本能牵引着彼此,吻的更亲密了,抱的也更紧,紧的要透不过气来。
他伸手搬起她修长的**放在他身上,他亢奋的地方直抵她柔嫩的花 心。
本来真的只是想吻吻她,很单纯的想吻吻她。一沾上她的味道,他就欲罢不能。
“嗯。。。。。。”她很舒服的呻 吟了一声,就这一声又把她从迷蒙的状态下拉回了现实。
不!她不要这么沦陷。
她是清醒的,不是糊涂的,不能任他为所欲为。
他会瞧不起她,她也会瞧不起自己。
脱离了他的吻,她低声说:“你说过,只是吻,请你别再继续了。”
万般的不舍,他却又不想为难了她,只得放开她,强迫自己冷静。
小东西,她能让他亲亲,又是一大进步。
“对不起,我有些失控了。”他声音沙哑,比开始的声音更多了几分性 感。
“我睡了。”她轻声说。尽管她心里也对和他亲吻有几分不舍,她强迫自己忽略那些感觉。
“我拍你,给你唱歌。”他说完,又哼起了曾经给她唱过的摇篮曲。
齐洛格还是庆幸的,要是他真的强行,她体力上也不是他的对手。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早就习惯了他,他也知道,只要伸手去挑 逗她的敏感,她会克制不住地想要跟他纠缠。
他们悬崖勒马了,她还能少恨他几分。
渐渐的,她忘记了多日的悲伤,忘记了他是谁,在一种安心中沉沉睡去。
他搂着她的大手紧了紧,不断地抚摸着她的长发。
小东西,就这么睡在我怀里吧。真希望,你一生一世都别再离开。
心里是满足的,也是怅惘的。
她热烘烘的身体,抱的越久越会让他产生欲 望,欲念不因为她睡着了就消失。
她也一样,许是刚被亲吻的勾起了她原始的渴望,睡着后就没有意识地释放出来。
梦中,在一片薰衣草的花海里,她被他密密实实地吻着。
他的大手讨厌地撩拨着她胸前的小凸起,她麻酥酥的,空虚的让人叹息。
盘在他身上的大腿开始非常不老实的动了动,他开始以为她只是一个姿势睡的累了。
尽量往车身上靠了靠,他想要给她腾挪出更大的空间。
她却不依不饶硬凑上来,还哼唧着,中心点不由自主地再次摩擦他。
嗷!他石化了,小东西竟在梦里挑 逗他。他可是野兽,她不知道吗?
不敢侵犯她,怕她醒了赖账翻脸不认人。
他把她磨人的腿拿开,她又卷土重来。
“嗯哼。。。。。。”她舒服的呻 吟声从小嘴儿里溢出,在黑暗中听起来是那么真切。
小东西,你是不是想要啊?
很空虚,很想要我填满你吧。
唉,还用说吗?她是个正常的女人,据说女人都是越久没要就越不想,可一旦打开了闸门,就收不住。
昨晚她被折腾的也够累了,却也唤醒了她的欲 望,她今天想要属于正常现象。
这家伙不知道一个人睡觉的时候是怎么过的,反正在他身边就经常不老实。
还记得她怀孕时候,也是在梦里渴求他。
不能让小东西一直饥渴着呀,他应该做些让她更饥渴的事。
大手往她胸前一罩,不敢用力地揉,轻轻撩拨她。小红豆在他的手下起了变化,唱着歌地等着他进一步行动。
她的呼吸开始不均匀了,隐隐的还伴随着哼唧声。大腿更用力地摩擦他的,简直就是折磨啊。
他忍了又忍,到底还是克制不住她全方位的诱 惑,手撩起她裙子,探进去。
隔着她的小裤裤,刚碰到柔软,她就挺身相迎。
小东西,要不要这么热情啊?
位置有限啊,要帮她彻底解决问题还真是需要费些力气。
乔宇石很有牺牲精神地解除了两人身上的束缚,在她又一次挺身迎接的时候,他一挺,填满了她的空虚。
“哦。。。。。。”她舒服的又呻 吟一声。
正面进攻了一会儿,又给她转了个方向。
从后面抱着她,尽管很想排山倒海地挺进,就像她希望的那样,他的动作还是没有太粗暴,很温柔地磨着她。
齐洛格朦朦胧胧的好像有些意识,又像是在做梦。太困了,软绵绵的,身体的深处还在持续渴望着他的接近。
“嗯。。。。。。嗯。。。。。。”她感觉越来越空虚,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渴求中。
他狠狠地挺进,她被彻彻底底地充盈。
“啊。。。。。。”在一声欢愉无比的呼唤中,她终于把自己唤醒。
天呐,她怎么跟他真的连在一起了,不是只是做梦吗?
齐洛格羞愧难当,扭摆着小身子想要躲开他。
这一扭,正好让乔宇石趁着她内里的滚烫,完全的释放了。
“宝贝儿!宝贝儿!”他低喃两声,紧紧地搂住了汗湿的她。
也许那连续两声的宝贝儿太让她震颤,她竟停止了摆脱他的动作,安静下来。
“宝贝儿,你醒了?”他轻声问,齐洛格没说话。
他在黑暗中摩挲着她的小脸儿,她脸上是湿的,原来是流泪了。
她羞愧,她自责。醒着的时候是反抗的,不知道为什么睡着后就任他为所欲为了。他一定觉得她很随便,一定瞧不起她,她也瞧不起她自己。
“哭了?别哭,你哭的我心里很难受。”他柔声说着,搬过她的小脸,吻上她的泪,一点点的,珍惜无比地吸进自己的口中。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她低声问道,不知道是在问他,还是在问她自己。
她的心里是无助的,又是满足的,各种各样复杂的思绪。
“对不起,是你刚才做了那样的梦。我想帮你。。。。。。是我不好,你要是不高兴就打我吧,别哭,求你了,别哭。”他的语调真是要多温柔有多温柔,满含着歉意。
“乔宇石,我恨你,我一辈子都要恨你。呜。。。。。。呜。。。。。。”吼出这句话,她在他怀中呜呜咽咽地哭起来了。
父亲的过世,母亲的饱受欺凌,还有为了复仇多日以来的战战兢兢,全部幻化成眼泪。
“好,恨我,只要你高兴,你怎么对我都行。”他用力搂她,搂的密不透风的,生怕悲伤和无助会把她卷走。
他的深情,他的温柔,终于还是让她心里的坚冰融化了一些。
“宝贝儿,你很苦对不对?我知道,你心里肯定很苦。就算你以后永远都不原谅我,也让我先陪你度过这段最痛苦的日子,行吗?你这不是在折磨你自己,你是在折磨我。我看不到你我就不放心,你就让我陪着你守着你,帮你报仇。好不好?”
很想说一个好字,很想这世界上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奋战。很希望一切的苦难不是她一个瘦弱的肩膀在扛,希望有人分担。
可她的心里就是放不下他曾经的伤害,她不想从一个生不如死投入到另一个生不如死之中。
信任,没有了,再建设是那么的难。
她轻轻摇头,坚决地开口:“不要,那是我自己的事。我们之间,从开始就是错的,刚才这样就更不对。忘了这些,天亮以后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们回不去。”
他明白,她不是不想回去,她不是真的坚强。
但那道鸿沟还在,她不肯跨过来,也不让他跨过去。
“好吧,宝贝儿,就天亮。天亮后你是你,我是我。今晚,你就当做我还是你的男人,让我好好的陪着你,抱抱你,行吗?”他要多给她一些力量,让她有更多的勇气走后面的路。
她没再反对,他把她往怀中揽了揽,身体还合在一块儿。
两人的身上都没有穿任何衣物,在车厢里抱着有些奇怪。不过这种赤 裸裸的相贴却奇异地起到了安抚齐洛格的作用,好像有个男人离自己无限的近,让她觉得不是一个人在世界上奋战。
他轻声哼着歌,又把她慢慢的哄睡着。
很安全,她的梦里阳光明媚,没有了一切悲伤。
“宝贝儿,醒醒!”天亮了,他几乎没有睡,一直在守着她,生怕她醒了会害怕。
他在她耳边轻唤,温柔地吻她的脸,她的眉眼,她甜美的唇。
被他的吻唤醒,有一瞬间她觉得心中溢满了幸福。可她怕,又生生的把幸福压下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摸索着把她的衣服穿好,自己的也已经穿好了。也许他就是想让她不再那么窘迫吧,想的还真是周到。
“几点了?”她迷糊地问。
“六点半,你看宝贝儿。”乔宇石扶着她坐起来,往东方指了指。
这个时候叫醒她,就是想让她看日出看朝霞。
她顺着他的手指往前方看去,太美了,原来他们的车是停在平原之上,东方的鱼肚白看的清清楚楚。
太阳跳出来了,她心里装进了满满的希望,都会好的。
“宝贝儿,一切都会过去,黑暗总会过去的,而且很快,我已经想到了办法。”
他轻声说出了他的办法,齐洛格连连点头,这样应该是可行的。
“我欠你一个日出,记得吗?”他柔声问。
上次他们在灵觉山只看到了朝霞却没有看到日出,他说过会带她再看一次。
他记得他们之间所有的事,她多想为他的细心感动。
内心再次叹息了一声,扭过头看他,他的面目在还没有明亮起来的晨光中看起来多么可亲。
没有硬气,没有逼迫,没有怀疑,假如他一辈子都能这样,该有多好。
意识到自己又在做一些没有必要的假设,她迅速把那些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