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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每一处宅子乔思南都知道,把她放酒店里,显然也是不行的。
思来想去,还是想到了慕容博,直接叫阿刚往慕容家的宅邸开去。
“慕容博,我和齐洛格在你家门口。”
打了这个电话不久,慕容博亲自迎了出来。
“她睡着了?还是你把她给怎么样了?”一见齐洛格躺在乔宇石的臂弯里,他的语气很是急切。
“进去说吧,我带她来这里的事,叫你手下不要跟别人说。阿刚,你把车开走。”
进了慕容家的宅子,把齐洛格安顿好,乔宇石才把刚才发生的事情都跟慕容博说了一遍。
“难怪她这么奇怪,看来带她去看精神科也没有用。你打算怎么做?”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她跟乔思南接近。我的住处乔思南都知道,防不胜防,还是先到你这里暂避一下。她不肯听我说话,一见到我就激动,只有请你帮我说服她。你知道我们之间发生的事,也是她信任的人,你的话可能她还会信。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帮我这个忙?”
慕容博沉默地点了点头,看着躺在床上的齐洛格,她是那么脆弱。
该死的乔思南,他恨不得能把他碎尸万段!
“你就这么放过乔思南?”他放过,慕容博也不能饶他。
“只有他知道是谁给齐洛格催眠的,我会尽快想办法让他把实情说出来。这样的时候,越是对他使用强制办法,越会激发他对我的恨。”
乔宇石立即给江东海打了个电话,问他夏宛如的情况查的怎么样了。
“她在英国,已经联系到了。”
“好,把她的手机号发到我手机上。找人暗中盯着乔思南,他的每一步举动都要告诉我。”
乔宇石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给夏宛如打了一个电话。
“夏宛如,你以前做过的所有事,我都可以不计较。可我希望你能帮帮齐洛格,她现在被乔思南找人催眠了,不认识我,也不记得以前的事。。。。。。”
“我出来了,那些事和那些人都跟我没有关系了。”夏宛如声音冷硬,她是强迫自己不去想乔思南。
她更知道她帮不了谁,乔思南要是有一丁点儿的在乎她,根本就不可能在她走后,从来都没有主动找过她。
“齐洛格,她是你的亲妹妹,你知不知道她有多痛苦?只有你能帮得了乔思南,他是喜欢你的。”
“她不是我妹妹,我是我爸妈亲生的孩子,他们说我没有妹妹。”
“是不是,你跟她做个亲子鉴定就知道了。就算不是你妹妹,她那么痛苦,你也应该帮帮她?她现在以为自己爱的人是乔思南,你真希望她跟乔思南在一起吗?”他就不信,那女人跟乔思南那么久,会轻易的放下。
夏宛如沉默了很久才再次开口:“我会马上回国,我会想办法的。”
“多谢了!我会把齐洛格生父的电话给你,我希望你能慎重对待亲缘这件事。她到底是不是你妹妹,你应该会有一些感觉。”
夏宛如只说了个好字,她要不是怀疑过,也不会问了父母几次。她对齐洛格的感觉始终有些特殊,万一她真是自己的妹妹,她却害了她而不救她,她还是人吗?
放下电话,乔宇石又给肖鸿杰打了个电话,把夏宛如的事简短跟他说了一遍。
寻女心切的肖鸿杰自己会说服夏宛如去做亲子鉴定的,放下电话,乔宇石陷入了沉思。
夏宛如帮忙这件事本身就是围魏救赵,未必有用,他还要从乔思南身上下功夫。
要查出他最近跟什么人通话,跟什么人见面,希望能找到那个催眠的人。还有一条线索,就是乔思南他母亲,他要想办法找到她母亲自杀的证据,虽然是千难万难,为了齐洛格,他必定不放过任何希望。
夜色深了,乔宇石和衣躺在床上,抱着还在睡着,睡的极不安稳的齐洛格。
她闻到了让她安心的气息,这气息是她熟悉的,是她最爱男人的气息,最爱的男人是乔思南。
“你是乔思南?”迷迷糊糊地问他,好像只有确认了,她才放心。
“我是你爱的人。”乔宇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像乔思南,让她能睡的更好。
折腾这么久,小东西肯定累坏了。哪怕天亮后她又会仇视他,至少得让她睡个好觉,明天才会有精力应付。
“是乔思南吗?”她再确认了一遍。
“是!”
她的手臂圈上他的腰,身体贴的很近,乔宇石心里却说不出的苦涩。
天亮的时候,齐洛格悠悠醒来,贪婪地呼吸了一阵。
又在自己爱的男人身边醒来,这是最幸福的事了。
“我很喜欢你的味道。”清晨她的声音会很柔软,如同很多个从前一起醒来的早晨,她重复着同样的话。
熟悉的大掌抚摸着她的发,是如此的爱怜。
她没有睁眼,顺着本能的以唇贴住他的脖子,乔宇石身上倏然一紧。
小东西,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也不知道,就是想要跟他离的更近,似乎分开了太久。
吻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向上,闭着眼摸索着。
昨天到现在,她都感觉很迷乱。好像连自己爱谁都不知道了,但她能确认,这个男人就是她爱的人,他的味道,她是有记忆的。
小嘴儿贴上了他的薄唇,她的唇温润而又甜蜜,他的唇火热。
一贴在一起,两人都热情起来,剧烈的吻着彼此,密不可分。
小东西,是不是催眠的效力不够,你醒了,你知道我是谁。
他的心涌上一股巨大的狂喜,如滔天的浪,把他彻底的淹没了。
大手搂紧她的小腰,他的吻热切,霸道,横扫一切。
他不要离开小东西了,要24小时的把她带在身边,这样她才不会再被坏人害,也不会不认不出他。
齐洛格一直闭着眼,陶醉在他给的**澎湃的早安吻中。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真好,心可以安了。
他不再吻她的唇,转去吻她的耳垂。
在一阵酥麻中,她紧紧勾住他的脖子,和他的身体紧密相贴,渴望着更进一步的接触。
“宇石。。。。。。宇石。。。。。。”她轻声地喃呢了两声,这也是一种习惯。
“嗯!”她真的认出他了,真的不像个受惊的小兽一般逃开,他别提多高兴了,忙不迭地答应着又来亲她。
齐洛格激灵一下猛然睁开双眼,乔宇石放大的俊脸近在眼前。
天呐,她为什么会这么**?怎么会出现在乔宇石的床上,还跟他这么亲密,他可是她最恨的人。
“乔宇石!你这个恶魔,你混蛋!你。。。。。。我怎么可以这么下贱?我。。。。。。”她羞愤难当,一骨碌坐起身。
“宝贝儿?你?你又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最爱的人!”
“不!你是我最恨的人!我恨你!恨死你了!你滚!”她彻底清醒了,刚才的迷失一扫而空。
“我没脸见乔思南了,我没脸见他了,我不该肮脏地活在这世上。”她嘀咕着,眼睛盯住面前雪白的墙壁。
她那样绝望的眼神让乔宇石心痛到不能再痛,低沉地开口,温柔地劝慰她:“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强迫你的,你别难受,别自责。”
冲上前,禁锢住想要寻短见的齐洛格,他一遍遍地重复:“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你别冲动!”
“对!是你不好!是你,都是你,你强暴我,你把我关起来,我要杀了你!我杀你了!”她的眼中喷射出疯狂的光芒,恨不得把乔宇石千刀万剐了。
“你杀了我行,只求你别自责,别想不开。”乔宇石的姿态已经低的不能再低,被复杂混乱的情绪控制着的齐洛格已经没有办法听他的任何话了。
“放开我!放开我!”她使劲儿叫着,乔宇石只得松开了手臂。
齐洛格扭开门,冲出去,乔宇石在后面不放心地跟着。
跑了很久,直到齐洛格看到了厨房,她毫不犹豫地跑进去。
“小洛,你要干什么?”
“杀了你!”她眼中依然是恨,冲到刀架上拿了一把尖利的刀攥在手中。
她此时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恨他,恨他。
“齐洛格,你不能这么做!他喜欢你,你爱的人也是他,你是被催眠了才会分不清楚是非。”是慕容博的声音,他听到动静也跟了出来。
“小洛,放下刀,很危险。”乔宇石也轻声劝导,他并不怕她伤害他,是怕她不小心伤了自己。
“我要杀了你这个恶魔,你是世界上最坏的人。”颤抖着声音,她攥紧刀把往乔宇石的方向冲过来。
乔宇石没动,他不知道那个给她催眠的人最终能不能找到。他想刺激她更深的记忆,让她想起是他曾经为她挡过一刀。
就算是以生命作为代价,他也不要她永远活在混乱的思想当中。
“如果她杀了我,你一定要想办法证明她是在精神失常的情况下下的手,这样她不用负责。”乔宇石回头看了一眼慕容博,轻声嘱托道。
“你疯了!”慕容博还想拦着,却见齐洛格冷冷一笑,真的把刀对准了乔宇石的左胸口扎上来。
就在刀尖划破皮肤的一刹那,眼前出现乔宇石被刘伯刺中的场景。
“咣当”一声刀落了地。
“你伤到没有?伤到没有,是你给我挡刀的是吗?”
两个男人惊愕地看向齐洛格,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感觉那样不可思议。
“是!是我!小洛,你听我说,你真的是被人催眠了。但我相信你心里是爱我的,你是记得我的。你早上醒来时知道我的味道是你喜欢的,你想想,刚才我亲你时你是不是讨厌?不讨厌对吗?因为你爱的人是我,不是别人。坚强点儿,唤醒你心里的那个人,你一定可以依靠自己的力量来战胜那个人给你的暗示。”
齐洛格没说话,她双手捂住头,感觉头都是痛的。
一切都是那么混乱,记忆和意识出现了冲突,怎么也没办法统一起来。
帮她挡刀的人是乔思南,为什么记忆的画面却是乔宇石呢?
“我脑袋里面很乱,太乱了,我根本就理不清。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求求你们,别逼我,让我一个人静静行吗?”
“要不我陪着你吧。”慕容博轻声说,蹲下身把她扶起来。
乔宇石只能干着急,不能接近她。他的小洛洛,虽然在最关键的那一瞬间能认出他来。到底她的思维还是受限了,不定哪个时刻她又会对他怒目相视。
“不要,我要一个人,我要安静。”
“让她安静吧!”乔宇石拉住慕容博。
“我想去山上,我想去没有人的地方,我害怕,我好痛苦。”她眼泪汪汪地看着慕容博,她还知道他是她大哥。
她也明白如果有人跟随,就会有人告诉她关于乔宇石和乔思南的事。
她真的想不清,只想着先平静。
不该再做出过激的事了,也许一切的思维都是错乱的,做了那些事后悔的还会是自己。
“麻烦你送她出去,她想去哪里就让她去哪里。”慕容博应该明白派人跟着她保护她的。
“好!我送你出去,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齐洛格终于平静了些,只是眼神中还全是痛苦之色。
她不敢看乔宇石,也不敢想这个名字,只要一想,就还是那句,恨他,要杀了他。
闭着眼,她想着从前奶奶在世的时候常说的那句禅语:“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事惹尘埃。”
反复念诵着,不想,不思,只把念头关注在这上面。
他感觉他的小宝贝好像置身于无人的旷野中,她在那么孤立的环境中任风吹,任雨打,他却站在这里帮不上。
一定要好好的,我也一定会尽快把你从痛苦的深渊里解救出来。
上了慕容博的车,齐洛格还是反反复复地念着那句话,心沉下来许多。
路过的嘈杂全不在意,心是定的,则万事都是定的,都是安的。
他们走后,乔宇石也离开慕容家开始四处走动。
乔思南最近通话的事他已经安排了江东海去查,他此行是亲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