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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莲一连拨打了三次郁暖心的手机,但得到的回应仍是“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早上陆陆续续打了几次,她也没接。究竟是在忙,还是……故意不想接他电话?
其实答案他心里很清楚,只是不愿意那么想。光是考虑到那个可能性,就痛得窒息。
他真的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她一夜之间做出这么大改变,连电话都不愿意就接。
她不是承诺过,‘他不离,她不弃’的吗?怎么才过了两天,一切就都改变了?
这变化来得太快,太突然,他根本没办法接受。可他又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些什,怕把她逼急了,她会越逃越远,最终将彻底失去她!
从来没试过这种痛苦,每分每秒都如坐针毡,跟在火上烤着一样,焦急不安。脑子里除了她,根本容不下任何人任何事。不停猜测结婚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想得脑袋都快爆炸了,简直要疯掉!
难道,他们真的不可能在一起?
无论他如何努力,始终无法得到她?
不!绝不!
哪怕失去整个世界,他也决不能失去她!
……
一直折腾到凌晨三点,南宫尧才放过郁暖心。去浴室洗了个澡,望着她赤luo的身体,寻味一笑。走到床边,俯身吻她,被她躲开。他未露出半分不悦,却执意扳过她的脸,吻上她的唇,并且恶意咬了一口,惩罚她的不乖。
“身上都是汗,不去洗个澡?”
温柔的呢喃,如情人间的蜜语。在郁暖心听来,却比嫖客更令她憎恶,简直反胃。
“累坏了吧?刚刚叫得那么辛苦。”
“未免伍莲找上门,半夜发生血案,我今天就不留下过夜了,你好好休息。”他慢条斯理地套上衬衫,慵懒雅痞,一面用含笑的眼睥睨她。“别一副受尽委屈的样子行吗?刚刚明明很享受,还很配合我……”
她为之不耻,“你连禽兽都不如。”
“在床上把男人比喻为禽兽是一种赞美,我可以理解为,你对我的能力很满意?”
“你不要脸!”
“我不要脸, 你又有多要脸。”他反唇相讥。“在这张床上,和伍莲做过多少次了?一转头,却能在我身下快乐的呻yin。郁暖心,你不觉得自己假装贞烈更恶心吗?”
“滚!”她操起一个枕头,砸向南宫尧,被他轻松接住,随手扔到一边。
“我说过,少在我面前装纯洁,你就是一个供我发泄yu望的ji女,我想要你的时候,你就得脱光衣服躺在床上等着我。否则,有你好受的!”他丢下这句残忍的话,甩门大步离开了。
纵然有不舍,也逼自己狠心,这是她欠他的,他无需感到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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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来了~~~
第三百二十六章虐伤(1)
南宫尧下半夜才回到家,打开灯,一道冰冷如僵弧的身影猛然撞入眼里,他一愕,随之微微笑起来,眼里泛起些许暖意。“怎么还没睡?陶陶呢?”
“陶陶?”南宫羽儿冷笑,一张脸被夜的寒冷侵袭,呈铁青色,整个人散发着冰冷的怒意。抬眼,冷冷打量他,嘲讽。“你心里还有陶陶吗?我以为你心里只有郁暖心那个狐狸精。”
南宫尧没做声,脱下西装,为自己到了杯水。刚要喝,被南宫羽儿一把拍飞,原本洋娃娃般美丽的面容因为怒意扭曲变形。“你说话啊你是不是去郁暖心那了?还有她结婚那天,是你把她掳走的吗?你们去哪了?”
“你多心了,我在工作。”
“撒谎!我去过你们公司,向薇说你这两天走得很早。”
南宫尧无言,知道骗不过她。其实,他并不喜欢撒谎,只是为了顾及她的感受。既然她戳穿了,他也就索性挑明。“我是和她在一起。”
他不承认,南宫羽儿气他欺骗他,可当他直接承认,又如遭雷劈,被推入了万丈深渊。他那么坦然承认,丝毫不觉得要给自己一个解释。在他眼里,她已经什么都不是了吗?
看她瞬间失去血色,惨白如纸的脸,南宫尧心里也不好过。毕竟,她是他最重要的亲人之一,他很在意她的感受,断然不愿看她难过。
他很恨自己五年前醉酒后对她做出那种事,否则,他们现在还是兄妹关系,也不会多出陶陶这个牵绊。陶陶的出生,让一切都变得复杂。他有想过为了这个小家庭忘记郁暖心,他真的有努力过。可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羽儿……”南宫尧心疼地抚上南宫羽儿的脸,她却反应激烈地连退几步,声嘶力竭地嘶吼,“别碰我!”
“对不起……”
“对不起?”她觉得好可笑,“你以为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就能弥补一切吗?我要的不是你的对不起,是你的爱,是你永远陪在我和陶陶身边。”
南宫尧沉吟片刻,回答。“我做不到!我曾经告诉过你,我的心已经不在这了,我没有办法把你当成妻子。”
“为什么不可以?”南宫羽儿哭了,语带哀求。“你曾经那么爱我,为什么不能以同样的方式再爱我一次。你努力一些好不好?我相信、我相信只要你愿意,你还是能爱上我!”
“爱一个人,是不需要努力的。不爱就是不爱,而一旦爱上,就如同中毒,怎么都戒不掉。”
为此,他也感到很痛苦。为什么他爱得刻骨铭心的女人,竟然是自己仇人的女儿,偏偏他却无法终结对她的感情,反而越陷越深!
若是不爱,该有多好,一切都会简单很多。
他也无需这么痛苦!
“你一定要这么对我和陶陶吗?”南宫羽儿心都碎了,万念俱灰。“你曾经答应过,会照顾我一辈子。你都忘记了吗?”
“没有!我愿意照顾你和陶陶,但……不是以丈夫和父亲的身份。”即便残忍,还是将一切说清楚。对她的伤害,日后才能降到最低。纵然此刻,残忍得让她难以接受。
“南宫尧……你……”南宫羽儿捂胸,又哭又笑。“你以为……在你这么绝情伤害我后,我会眼睁睁看你们幸福?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
她哭着冲了出去,南宫尧追了几步,最终停下,握拳,眼神矛盾。
分明知道这段感情会伤害太多人,他却一意孤行,未免残忍。只是,他身不由己!
……
再连续打了两天电话,无人接听后,伍莲再也承受不住这种痛苦,飞奔到郁暖心家门口,拼命按门铃,可都没有人开门。他急得用力砸门,“暖心,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快开门!开门啊!”
叫了许久得不到回应,他开始有些绝望,叫嚣慢慢变成了哀求,“暖心……开门啊……求求你快开门……你不能这么对我……暖心……我还有话对你说……求你开门……开门啊”
“暖心……我想见你……有什么话……我们当面说清楚好吗?不要这样对我……暖心……求你了……”
夜,变得异常寂静,空气中只传来伍莲的苦苦哀求。锋利得像刀子,一下又一下,狠狠插进郁暖心的心脏,眼泪潸然落下。
她捂住耳朵拼命摇头,不想再听到他的哀求,可那声音还是一字不漏地传入她耳里,折磨着她的神经。
可她好脏,真的没有脸再见他了,她不知该如何应对他。
就算见到,也只能伤害他,她实在不忍心。光是想到他眼里的绝望,都令她痛不欲生。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办才好?
“暖心……出来啊……求你了……出来……”
周围的灯陆续亮起来,传来邻居的抱怨。
“三更半夜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大半夜鬼哭狼嚎,还有没有公德心。”
“赶紧开门吧,吵死人了!”
谩骂声四起,逼得郁暖心无法不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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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虐伍莲,伍莲党请自备纸巾,呜呜呜,别打脸!
第三百二十七章虐伤(2)
“暖心……开门啊……暖心……”伍莲砸得手都肿了,喉咙也喊破了,声嘶力竭,可他还是不断在呼喊她的名字,乞求她能出来见自己一面。
就在他近乎绝望时,终于听到到开门声。一丝光亮由房间内透出来,也如往他心里洒下了一道曙光,他抬起憔悴不堪的脸,绝望的嘶喊注入了一些活力。激动得想抱住她,可全身无力,连站起来都困难。
”暖心,你终于肯开门了……为什么躲着我?为什么不见我?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他一连串的质问像大锤狠狠砸在郁暖心心头,痛得撕心裂肺。
他早已不见往日的俊美,整个人非常狼狈,好像遭到袭击了一般,两颊布满青色的胡渣,衣服也凌乱不堪,衣领松垮,看上去相当糟糕,一切都令她愧疚得难受。
但她不得不逼自己残忍,别过脸,努力让声音冷淡。“你打扰到邻居休息了,快回去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丢下这句冷言冷语,就要关门,伍莲先一步抵住门,焦急地问:“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
“你说啊!下一次是什么时候?你又在敷衍我对吗?你根本不打算再见到我!”伍莲感到自己就要崩溃了。他有种预感,如果此刻不抓住她,她就会永远从自己生命里消失。
他激动地咆哮,“有什么话,我要你现在就说清楚!”
郁暖心自知逃避无用,索性把心一横,逼自己做出最残忍的事情。目光冷淡地望向他,“好!那我就跟你说清楚,但请你以后别再烦我。”
伍莲有一刻几乎晕过去。他明白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必定相当残忍,紧紧扶住门框,生怕自己会痛死过去。
“我决定结束这段关系!”郁暖心狠下心肠,“反正我们没领结婚证,先办酒……最后也没成功……你就当做了一场梦,或者……一场闹剧。”
“梦?闹剧?”伍莲只差没笑抽过去,声音由牙缝里挤出来。“你就是这么定义我们之间的关系?”
他用了七年时间去爱她,等她,可到头来听听她说了什么?让他就当发了一场梦?简直可笑。
“我不相信你是这么想的!结婚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你一夜之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拼尽全力扶住她的肩膀,激烈地想要将她摇醒。“看着我的眼睛,老老实实,清清楚楚告诉我!”
郁暖心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强抬起眼眸,与他对视。“你真的想知道?”
“是!别告诉我你是为了不让我受伤害,为了保住伍家才自我牺牲。我他妈有能力保护你,不需要我的女人为我做任何牺牲!这种可笑的借口,我不接受!”
“好,那我告诉你!结婚那天,不是南宫尧把我抓走的,是我自己选择离开。因为,我不爱你,我没办法骗自己。”
伍莲顿时如遭五雷轰顶,表情痛苦,却挣扎着不愿相信,惨白着脸,拼命摇头。“不可能!这不可能!”
“我知道你不愿意接受,所以只能骗你!我真的不爱你!”
“如果不爱,那过去你说的‘不离不弃’,只是在骗我?”
“没有!我没骗你!我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