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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知道啊,真不容易,我跟你说,不止青仁生气,咱家就没有不生气的。”
双胞胎是有感应的,青仁难受,他也难受,“姐,二哥以后是不是都不理我了?”
沫沫摸着弟弟的头,“不会,你二哥一会回过劲就好了。”
青义不确信的问,“真的?”
沫沫点头,“恩,这么多年,你干过多少坑他的事,他什么时候生过气?放心好了,他现在一定在家门口等你呢!”
青义这回放心了,“恩。”
现在没有青仁在了,沫沫挑破了问:“你是为了依依才想下乡的吧!”
青义早就知道姐姐看出什么了,也没隐瞒,“她的确是一方面因素,我不否认,其实更主要的还是我,姐,咱家爸爸当过兵,大哥正在当兵,二哥马上也要去了,小弟瞧着苗头,也是要当兵的,再加上我,五个男人都当兵,我有时候会想,是不是一成不变了。”
沫沫没吱声,等着青义继续说,“要说喜欢当兵,我的确喜欢,可还达不到非当兵不可的程度,我就认真的思考了自己,我的内心更向往的是自由,不是条条框框的制度,姐,我说的你能明白吗?”
沫沫当然明白,上辈子这小子要没被抓到,一定在未来商界,占有一定的地位,这小子更喜爱是没有约束力的行业,只是这个时代限制住了他而已。
“听了你的想法,我就放心了。”
沫沫顿了下,“既然提到了依依,我也问一句,你认定依依了?”
一提到感情,青义有些不好意思,“我感觉她蛮好的。”
沫沫玩味的道:“依依可不这么想,你一直对她凶巴巴的,她就差躲着你走了。”
青义也愁,现在他献殷勤,钱依依都防着他。
回到家门口,青仁果然等在大门口,没好气的道:“连青义,你属乌龟的?”
青义讨好的笑着,“二哥。”
青仁哼了一声,“等过了咱爸这关,看我怎么跟你算账。”
青义忙狗腿子的道:“任凭处置。”
青仁,“姐,咱们是现在跟爸说,还是晚上等他回来。”
沫沫,“现在就告诉爸,反正早打晚打都要打,免得晚上回来,他以为咱们窜供了,更生气。”
“那成,我现在就去找爸去。”
沫沫又道:“你先去找妈,跟妈交个底,让妈拦着些,免得保不住这小子的腿。”
青仁狠狠的道:“保不住也该。”
青义,“ 。。。。。。 ”
他心里正害怕呢,别再当着他面讨论断腿的事成吗?
青仁走了,青义不安的道,“姐,我是不是要做点准备,比如在屁股后塞些衣服?”
“你把爸当傻子了?”
青义蔫了,“看来这顿打是要硬抗了。”
沫沫不理青义,该,谁叫这小子临时变卦的,要是提前给她透露下口风,她也好想办法啊,现在好了,啥办法都没用,自求多福吧!
赵慧见沫沫进屋,“这还不到下班点,你怎么回来了?”
沫沫叹气,“你以为我想回来了啊,我跟你说 。。。。。。 ”
赵慧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小子胆子咋这么大,爸为了这个名额可是花了不少的人情呢!咱爸不得气坏了。”
“何止是气坏了,吃了他的心都有了,所以我来找你帮忙了,要是真发生拦不住的情况,你出个面,不用下炕,喊几句,我估计爸会顾忌些。”
“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沫沫该帮青义的都帮了,现在只能等爸爸回来了。
连国忠回来的很快,自己骑车子回来了,沫沫一看坏了,心里暗骂,青仁咋让爸把自行车给抢了呢?这不是坑死青义了。
沫沫忙出去迎着,“爸,爸,咱有话好好说,你先听听青义怎么说。”
连国忠气的直转圈,沫沫一看这是在找东西呢,急忙拦着,“爸,打他是解决不了问题,咱坐下来好好谈谈?”
连国忠不想跟闺女发火,可心里的气怎么都出不来,“谈个屁,早干嘛去了,到节骨眼了,给老子来这出,气死我了。”
连国忠找到了棒子,沫沫一看好家伙,有手臂那么粗,紧忙抓住,“爸,不能这么打,会打坏的。”
沫沫的力气哪里有连国忠的大,连国忠一把抽出棒子,绕过闺女冲进了客厅,青义哪里也没躲,老老实实的站着呢!
沫沫赶紧使眼色,“快跑啊!”
青义没动,他认为反正早晚都要打,躲也躲不过,干脆些。
连国忠的棒子照着青义的屁股抽下去,啪的一声,特别的响,青义被打的一踉跄,直接趴在了地上。
沫沫吓坏了,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爸爸这么打人,跑过去挡在青义面前,“爸。”
连国忠气的直喘气,“老子舍了多大的脸才弄倒的名额,他倒好,转身撂挑子了。娘的,这要是在战争年代,你他妈就是逃兵,老子最恨的就是逃兵。闺女让开,今天我非要打死这个不争气的。”
沫沫咋把找茬给忘了,当兵的最恨的就是逃兵了,青义就算再有理由,在爸爸的眼里就是逃兵,沫沫看着爸爸握棒子的手,青筋直鼓,更不能让开了。
“爸,青义不是逃兵,你听青义说说在下决定,反正我不让开,你要打连我一起打好了。”
第一百四十章 患得患失
连国忠气红了眼,“都是你们给惯的,这小子越来越无法无天。”
这时田晴和青仁赶了回来,不过田晴并未拦着丈夫打儿子,反而拉起了闺女,沫沫愣了,“妈?”
田晴红着眼睛,瞪着趴在地上的三小子,“这么小注意就这么大,以后还得了,我不管他有多少的想法,他临时变主意,就不对,错了就该打,这事你别管,现在还护着他,不是在帮他,是在害他。”
田晴说着,将愣神的沫沫推卧室,把闺女关了起来,自己站在门外挡着,也不去看客厅。
客厅里没有了沫沫拦着,连国忠的棒子一下下的打在连青义的身上,嘴里还念叨着,“我让你小子犯混,我让你注意大,我让你不考虑别人,我让你光顾着自己。”
连青义开始还硬气的挺着,可最后太疼了,“啊!”
沫沫心里咯噔一下子,想要伸手去开门,可手碰到门口,却怎么也用不上力,妈妈的话一直在她耳边,她跌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将头埋在腿间,她护着弟弟是在害他?
沫沫忍不住去回想,重生后,她的亲人失而复得,她更加在意家里的每一个人,她想把最好的都奉献给家人,可大哥在部队,不用她操心,她就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弟弟们的身上,一心想要让弟弟们过的好,过的更自在。
可今天,她一直秉承的信念有些崩塌,她护着弟弟们有错?会害了弟弟们?
客厅,青义扛不住了,终于哭了,“爸,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自作主张,我不该不考虑你的感受,是我太自私了,我只想到了自己,想到自己痛快。”
沫沫动了动耳朵,一字不漏的听着,心头颤了颤,双眼有些无神。
她因为对亲人的患得患失,对弟弟们,已经到了有求必应的程度,越来越没有底线,这真的是她吗?
她自从重生后太顺了,好像没有什么事能够难倒她,仗着自己聪明又后世的见识,就认为自己什么事情都能够掌控,这两年在家里,越发的说一不二,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记忆深处的她不是这样的,就拿今天青义的事来说,要是以前的她,会第一个冲上去揍这小子,而不是想着怎么帮他躲避惩罚。
田晴在门外没听到房间内的动静,这不是闺女的性格,忙开门,见闺女坐在地上,吓到了,忙拽起来,“闺女,你怎么了?”
沫沫扑进妈妈的怀里,呜呜的哭了,“妈,青义今天敢这么自作主张,是我的错,要不是我惯着,他也不敢。”
田晴还以为什么事,拍着闺女的后背安慰,“你是个好姐姐,可你还小,对于教育孩子,自然看得不透,要真说起来,你也是个孩子。”
沫沫抽抽着肩膀,她重生后就没哭过,心里压了太多的事,今天开了口,这哭声怎么都收不住,“啊,妈,我想你们,我真的想你们,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们,哪怕梦里都在想家,我害怕,我真的害怕,我好怕不是真的,呜呜!”
沫沫哭的有些分不清真实,声音也越来越大,陷入了自己的梦寐中,怎么都醒不来。
房子本来就不大,沫沫的哭声盖过了青义的,连国忠一听,这音也不对啊。
连国忠丢下棒子进来的时候,沫沫已经哭晕了过去,手还死死的抓着妈妈的手,怎么都不松开,这可把田晴给急坏了。
“老连,快看看闺女这是怎么了?”
连国忠翻看着闺女的眼皮,观察了一会,松了口气,“这丫头哭睡着了。”
田晴还是不放心,“你没骗我?”
“我骗你干什么?真没事,不过这丫头怎么还哭了?”
田晴光担心闺女了,后面闺女说到了什么,也没走心听,只记得,“这丫头自责,认为是她惯坏了青义。”
连国忠可了解自己闺女,“这丫头一定不只是为这事。”
田晴拍着头,“瞧我这记性,我也没记住后面说了什么,好像是说想我们,什么害怕。”
连国忠听的也云里雾里的,这丫头胆子大着呢,她有什么可怕的?
田晴心疼的给闺女擦眼泪,这小脸都哭花了,心里酸的很,“这丫头,多少年没听她哭过了,我这心都哭碎了,是我太忽略了,忘了,她也是个孩子。”
连国忠叹气,他常年不在家,真该自责的应该是他才对,“辛苦你们了。”
青义是被二哥扶着过来,疼的额头都是汗,哑着嗓子,“爸,我姐咋了。”
连国忠冷着脸,“你还有脸提你姐,滚老子不想看到你。”
青义眼泪噼里啪啦的掉,“我错了,爸,我真的认识到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真的不会了。”
连国忠不想听,啪的把门关上了,青义搂着青仁的脖子,“哥,我是不是真的错了。”
青仁,“你不是都说自己知道错了吗?怎么还问我?”
“我想听你说。”
青仁叹气,“的确错了,你的错,我也有责任,是我没管好。”
青义从小就不服管,这个家里他的心最野,爸爸要是打他,他只会屈服,而不是真的服气,完全不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可姐因为自责哭了,哥哥也说他错了,妈妈更没在护着他。
青义才沉思反省,发自内心的认为,他这回真的错了,大错特错了。
田晴给闺女盖上被子和丈夫出去了,连国忠兜里揣着烟,到外面抽烟去了,田晴拿着药酒去了儿子房间。
青义趴在炕上,嘴里咬着枕头,脸色惨白惨白的,田晴很心疼,可还是狠的心肠,“活该。”
青义松开嘴,头低着,闷闷的道:“妈,我错了。”
田晴叹气,“你啊,一点都不体谅做父母的心,你知道,你这么做,多伤我和你爸吗?孩子,你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不是一个人,做什么事情前,要考虑清楚才是。”
青义吸着鼻子,又哭了,“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