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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才子!包好桂花糕,回宫!”轩辕狼转身离去。
小才子一时没反应过来,太子为何突然离开,不过看着太子坚决的背影,当然屁颠屁颠的跟着,将桂花糕包好。
即便是再冲动,他亦然知道,桂花糕的重要性。
因为,从今天起,能吃桂花糕的日志就一日一日的变短了。
御书房外,德公公正在散步,远远就看见冲过来的人影,不由心头一喜,上前跪迎:“参见太子!”
“哼!”太子没有吩咐平身,而是冷哼了一声,抬步从他面前走过。
德公公有些不明所以,转过头看去,只见太子急冲冲的朝御书房里面冲了去,他赶紧跟上去劝阻:“太子,皇上正在批阅折子,不得打扰。”
太子听也不听,直一个劲儿的往里面走。
德公公不由得加快脚步追上去:“太子!太子!使不得!使不得啊!”可惜他说话间已经晚了,轩辕无伤已经走到了父皇面前。
“参见父皇!”轩辕无伤,半跪蹲下。
轩辕帝这才从批阅的折子里面抬起头来,看见自己的太子跪在面前,还有后面小跑着追过来的德公公。
德公公气喘呼呼,见了圣颜赶紧跪下解释:“小的拦不住太子。”
轩辕帝看情况大致心里了解了几分,吩咐道:“小德子,你先下去吧。”
德公公领了命,赶紧退出去,他从未见过太子像今日这样生气,不知是所谓何事呢。
轩辕帝吩咐太子平身,轩辕无伤站起来,一张俏脸上面全是不满和气愤,小孩子难免不会隐藏自己的心性。
轩辕帝见他如此模样,忽然笑了:“怎么了?”
“父皇为何要嫁姐姐到蛮荒苦寒之地!“轩辕无伤一语道破他的来意。
轩辕帝眉头微蹙,面色沉了下去:“你蛮荒的皇子也是人中龙凤,待人接物都是上上之品,你姐姐嫁过去,是能过好日子的。并且子孙世袭荣宠,有何不妥?”
“可是蛮荒之人贪得无厌,每年我们都要送去大批丝绸、大米和美女,为何他们还是喂不足!父皇有没有想过,我们这样的怀柔政策,一点作用都没有。”
轩辕无伤,像大人一样双手负在背后,抬头挺胸的跟轩辕帝侃侃而言。
轩辕帝颇为欣赏他这份气定神闲,才十岁就有如此威仪,是皇位继承人之首选啊。
“皇儿以为,还能有何办法?”轩辕帝试着询问他的意见。
“泱泱大国,岂能被蝼蚁之小国欺辱。”轩辕无伤突然气愤的说:“犯我天威者,虽远千里,必诛之!”
轩辕帝震惊了!
惊讶的看着轩辕无伤很久,才缓缓的走过来,轻轻将他抱在怀里:“孩子,你比父皇有抱负,记住,你以后统治轩辕国的时候,一定要将轩辕经营的强盛,富甲一方。让四方来朝拜轩辕!”
轩辕无伤在轩辕帝怀里点头。
可惜姐姐还是要嫁。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出亲那天,轩辕无伤骑着自己的赤血宝马一直追随送亲队伍,直到京城之外的十里亭,才停住,看着姐姐的花轿越行越远,心里五味杂陈。
长大以后的轩辕无伤已经忘了公主的容貌,可是依然记得那一袭红衣的嫁纱,鲜艳夺目,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自己,犯我天威者,虽远千里,必诛之。
公主出嫁7年,怀上龙裔,却因为难产而去世。
蛮荒第二年又来请求联姻,轩辕帝询问轩辕无伤的意见。
轩辕无伤请求披上战甲,出征蛮荒。
那一年关外黄沙飞舞,整整一个月都没有停下来,黄沙夹杂着血腥的气味,纷纷扰扰,悠悠扬扬。
轩辕无伤最终踏平了蛮荒,将这片土地据为己有,成为轩辕国的版图之一,由轩辕国直接下放统治者。
连年不断的和亲政策终于消失,可惜却再也吃不到姐姐的桂花糕。
只留下一国太子,不喜龙袍,喜红衣。
第169章:他是谁?
清风在深夜赶往凤栖宫,只见凤栖宫依旧是他离去时的那副模样,禁卫军守在殿宇外,来回巡逻换防,他飞身跃入寝宫,就看见小竹趴在木桌子上睡着了,眼角还有眼泪的残留痕迹,手里紧紧捏着的是莫筱苒平时独自一人苦练的临帖字。
他看着小竹在烛火下晦暗不明的小脸,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清浅的笑,伸出手捏住她的鼻子,小竹嘤咛一声,以为是什么苍蝇,手臂在空中乱舞,啪地一声,打在清风的面颊上,她蓦地被这一声碎响惊醒:“小姐?”
“要小姐没有,要伤患这里就有一个。”清风指了指自己的左脸,那里有淡淡的粉色巴掌印,略带不满的开口。
小竹见他回来,双眼一亮,揪着他的手欢天喜地得问道:“你找到小姐没?”
“找到了。”清风不自然的将手从她的怀里抽出,她往哪儿放不好,往她胸口放?清风嘴角微微一抽,耳廓有淡淡的粉红,正在晕染开来。
“她在哪儿?”小竹一门心思扑在莫筱苒的身上,清风刚要开口,岂料,凤栖宫外忽然有凌乱的脚步声传来,还有人的喧哗声,他眉头一皱,立即将小竹拦在怀中,双足在地面一蹬,飞出了宫殿,落于殿外的高墙上,扒开面前的一根枝桠,凝眸看着里面的动静。
只见凤栖宫外,白子旭一席明黄色龙袍,身后跟着刑部侍郎、李泉以及众多宫人,气势汹汹的朝着寝宫走去,宫灯下,他的容颜透着一股子阴冷,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天空,浑身泛着一股煞气。
小竹不安的躲在清风的怀里,看着一脚将殿门踹开的白子旭,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要是清风晚来一步,只怕她就会被抓个现场了,这么一想,小竹对清风的感激更深,凑到他的耳畔轻声道:“谢谢你。”
温热的呼吸喷溅在他的耳廓上,清风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移开脑袋,避开她鼻息的范围内,气氛不知何时变得暧昧起来。
“人呢?”白子旭的咆哮从寝宫中传出,他钻进凤栖宫在外堂和内室不停寻找着莫筱苒的踪影,可这整个寝宫空无一人,“朕问你们,人呢?”
话语里带着冲天的怒火,几个埃得稍微近一点的宫人纷纷惊慌的跪倒在地上,身体抖得跟筛子一样。
唯恐天子一怒,浮尸万里。
“禁卫军呢?你们这么多人就收不住两个弱女子吗?”白子旭直接将炮火对准了负责凤栖宫巡逻的禁卫军,他们一个个的狼狈跪倒,哪里敢直视龙颜之怒?
“说!”见他们一个个的吞吞吐吐,白子旭眼里掠过一丝阴冷,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怒吼道。
“皇上,”刑部侍郎在他身后出声,轻轻换了一句:“老臣确实没认错人,那人必然是皇后娘娘没错!”
原来他在刑场受到了清风的要挟后,心有不忿,又怕莫青被劫走他会受到严处,于是将所有的过错通通推到了莫筱苒的身上,说是她公然劫法场,联合轩辕国新帝轩辕无伤以及不明人士劫走了犯人莫青。
刑部侍郎想要脱身,白子旭原本将信将疑,他在凤栖宫外安插了这么多的禁卫军,自以为就算是只鸟也飞不出去,可偏偏,莫筱苒和她的宫女就这么不翼而飞了,就像是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他的脸上,火辣辣的痛。
“皇上,奴才等日夜守在凤栖宫外,没有见到皇后出去啊。”禁卫军统领只差痛哭流涕了,他真的冤枉,一直提防着皇后就是怕她会闹出什么乱子,可现在倒好,人居然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不翼而飞了。
“不对,前些天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不是跑出去了吗?”一名禁卫军冷不防开口,想起了那场骚乱,“说不定皇后就是趁着咱们把注意力都放在那宫女身上时,偷偷溜走的。”
白子旭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好!好一个莫筱苒,她倒是能耐啊,这么多人把守,她居然还能跑掉。”难道说是那天?她来御书房向他请求放了丞相,被他拒绝后,便偷偷溜出宫了?白子旭眼眸一冷,心底更是怒火中烧。
早知道会这样,当时他就断断应该将她拦下来,让人互送她回去,只怪自己当日只顾着怜悯她即将失去父亲,忘记了,她的本事。
白子旭越想越气,下令将所有负责把守凤栖宫的禁卫军通通处以杖刑,每人二十杖,这还算是法外开恩了。
“还好我走得快。”小竹不由得心有余悸,看着白子旭在众人的簇拥中慢慢走远,提高的心这才算是落到了实处。
“走吧,宫里不安全,我带你出宫。”清风抱着她的身体,双足在地面一蹬,化作一道残影,飞出了凤栖宫,朝着皇城而去。
御书房。
白子旭高坐在龙椅上,眼眸里布满了血丝,像是要吃人的老虎,阴冷至极的目光落在刑部侍郎的身上,“你是说,那人名叫白青洛?”
他一字一字缓慢的问道。
刑部侍郎不敢隐瞒,老实的点头:“是!他身边有不少高手,而且手中还握有先帝爷的令牌,如君亲临。”
“什么?”白子旭错愕的瞪大眼睛,父皇的令牌怎么会出现在外人的手里,他峻拔的身躯从龙椅上缓缓站起,在御书房内挪动着步子:“你确定不是伪造的?”
不论如何白子旭也很难相信,一块早就应该石沉大海的令牌,竟会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
“臣敢用性命保证。”那可是先帝爷赐下的东西,怎么可能有假?
“那人约莫多大年纪?”白子旭冷声质问道。
“正是少年年华。”刑部侍郎恭敬的开口,“似乎他与皇后娘娘的关系匪浅,臣一直注意着,他们行为亲密,好似……好似……”后面的话,他不敢随便乱说,就怕惹恼了白子旭。
“说!吞吞吐吐做什么?”白子旭一脚重重揣在他的胸口,俊美的容颜已是一片阴霾,浑身散发着骇然的戾气。
刑部侍郎把心一横,咬牙道:“好似寻常人家的相公与娘子。”
“轰!”
白子旭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脑海中阵阵嗡鸣,如同平地一声惊雷,在他的脑子里炸响,“你刚才说什么?”五指紧了紧,不长的指甲深深陷入手心,“你说他们动作亲密,如同寻常人家的一双人?”他一字一顿的问道,每一个字都带着冲天的杀意。
难怪……
难怪她处心积虑想要出宫,原来真的是去私会情郎去了。
“是!”刑部侍郎硬着头皮开口,眼眸缓缓垂下,眼底一抹精芒一闪而逝,皇上此刻越怒,越不会将心思放在自个儿身上,他只会记恨那两人,那他自己不就安全了?
白子旭的呼吸沉重而又急促,那双狭长的眼,布满了阴鸷,若是莫筱苒此刻出现在他面前,他定会亲手掐死她,以泄心头之恨。
“知不知道他们逃向了何处?”他要把这帮人一一抓回来,处以极刑。
刑部侍郎察觉到从白子旭身上散发出来的嗜血的杀意,心头一寒,态度愈发恭敬了,“回皇上,他们的武功太高,臣无能,未曾追踪到他们的落脚点,但应该是在皇城内不会有错。”
“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白子旭暗暗磨牙,他们居然有胆子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是不把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吗?他当场下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