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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小爱不得不多提醒一句,“多留个心眼没坏处,你不缺钱,少加班,白天上一天班就够累的了,晚上还要加班会忽略跟他的关系,知道吗?”
“我懂。”
“行了,我就先回去了,姐给你说的话别忘了。”
江小咪起身,“全部记在心里了。”
舒小爱点头,然后迈着脚步出了门诊部。
“舒小爱!”一声熟悉的音调传进她的耳膜,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所以没回头。
高跟鞋的声音极速的传来,朝着她奔来。
随后挡在了她面前,“舒小爱。”
“什么事?”舒小爱抬眼,看宋琳琅一张脸妆都花掉了,两眼肿的跟核桃似的。
“你是不是特高兴?”
“无理取闹也不是你这个样子。”舒小爱反问,“我有什么好高兴的?”
“我爸得了癌症,你最高兴了,是吧,看你一脸贱样,笑什么笑?”宋琳琅现在看什么都不顺眼,咬牙切齿的愤愤道。
舒小爱眯眼,收起脸上的柔和,“我一脸贱样?那你什么样?死样吗?”
“你再说一句!”她歇斯底里的大喊。
“再说一句怎么了,宋琳琅,少在我面前咋呼,你现在也不去照照镜子,就跟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疯婆子一样,不,这说的太人道了,你就跟疯狗一样,逮谁咬谁。”舒小爱冷笑,“宋琳琅,我们大学四年,关系那么好,我舒小爱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对不起你了,你心里的不容易跟我有什么关系,倒是你爸,现在现世报了,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毕竟也是快死之人了。”
她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宋琳琅张牙舞爪的朝着她扑来,“舒小爱,我打死你!啊啊啊啊!”
舒小爱一把抓住她扑面而来的手腕,认真的看着她,“别发疯了,好歹你也是赵家的儿媳妇,因为你这样闹上了新闻,你婆婆公公面子上可不好看!”
随后使劲松开了她的手腕,宋琳琅倒退一步,气愤不已。
舒小爱转身便走了。
宋琳琅站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的走到自己的车边儿,开车回家。
刚进客厅的门,赵母便尖叫一声,“这是鬼吗?”
宋琳琅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妈,我爸得了胃癌。”
赵母愣了一下,淡淡的问道,“在哪家医院?”
“市医院。”
赵母嗯哼一声,“下午我跟你公公去看看。”
宋琳琅起来上楼,趴在床上,大哭狼嚎起来。
脑子里那些宋父的不好全都没有了,全部都是他的好,还有,因为自己家境不错,也是因为有爸爸,如今爸爸垮了,娘家吃老本了,婆婆更看不起自己了。
结婚前没觉得有什么,结婚后婆婆不知道在哪儿听到自己曾经甩了她儿子,就态度变了。
这五年多,宋琳琅觉得自己的婚姻生活,都是处于一片阴天当中。
哭了一阵,她拨电话给赵楠。
拨打了两遍,终于接通了。
“老公。”
“什么事?”赵楠电话里声音没什么情绪。
“我爸得了胃癌。”
“嗯……”赵楠也有些意外,不过知道她爸爸胃病很多年了,“需要多少钱?”
“治疗费我家有,只是问你能不能下午一起去看看他。”
“我下去有要事,走不开,过几天吧。”
“行。”她正准备说别的时候,电话那端传来嘟嘟嘟的声音,他挂断了。
宋琳琅放下电话,全身像是被抽空了力气。
***
今天一早的时候,钟御琛便令人在二楼特意摆弄了两间房,是互通着的房子,里面的墙壁上有一面和墙壁高宽的大镜子,木板上铺了很多柔软的厚地毯,窗户的地方是落地窗,亮堂不已。
这间房是钟御琛让舒小爱用的,让她专心潜修的地方,隔音特别好。
舒小爱从医院回来便在这里潜修,她不能因为别的事情挡误大事。
现在她给自己的规划是,局里没有她想掺合的案子,她就每天专注修炼四个小时,不能怠慢,跑步机上跑一个小时,瑜伽一个小时,这些就占据她六个小时的时间,这是她暂时制定的计划,是近段时间的。
等到这些全部完成的时候,已经下午二点了。
喝一杯新榨的果汁,去院子里走走。
幕母的电话打了过来,舒小爱按下接听键,放在耳边,“喂,伯母。”
“小爱啊,我昨晚啊做了一个很不好的梦,今早还对你伯父说呢。”
“什么梦呢?”
幕母便将自己依旧记得很清晰的梦境告诉了她,舒小爱听完,一时间没说话。
“小爱?”
“嗯,伯母,我在听呢。”
“我的心一直在慌,很不安。”幕母说道,“这种感觉从来没有过。”
“那,伯母我们见一面吧,在外面的茶馆行吗?”
幕母立刻答应了。
舒小爱挂了电话,沉思了一下,然后快步转身回房间,拿出一个长条,然后在自己的食指指尖咬了一下,血珠子溢了出来。
她用自己的血迹在黄色的长条上画了一个符,然后放在那里晾干,用创伤贴帖好自己的指尖,将晾干好的符放在自己的包里,让维纳斯开车,将自己送到了茶馆门口。
“维纳斯,你在这先等着。”
“好的,舒小姐你进去吧。”
舒小爱推开包厢的门,一眼便看见幕母在沙发上坐着。
“伯母。”
“小爱来了,快坐。”她招了招手。
舒小爱坐在她身边,问道,“看你神色的确不好,伯母,我给你画了一张符,你睡觉的时候啊,将她放在枕头下面,就不会做噩梦了。”
260。 【260】爸爸妈妈这是在房间里跑步吗
她拿出来递给幕母。
“好。”幕母将符小心翼翼的叠好,放了起来。
“昨晚是一夜没安生,各种跟死有关系的梦,早上没天亮我就醒了,睡不着,心有余悸。”
舒小爱多问了一句,“那你梦见伯父了吗?”
“没有,就只梦见我自己,没有别人。”
“伯母,这张符是用我的血画的,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肯定会好起来的,如果……”她认真的看着幕母,“如果你将符放在枕头下面还坐了噩梦,清早一定要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好。”幕母应着,“从早上到现在,我这心跳就没有慢过。”
“别担心,有我在。”
幕母感慨颇深,“你师父活着的时候啊,就说,你是我们家的贵人,小爱啊,以后有些事,伯母还要指望你才行呢。”
舒小爱点点头,“伯母,现在你和伯父,还有旭尧都是我的亲人,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我不会不管你们的,我答应过奶奶,如果以后幕家若有天灾**,一定力保你们。”
“这是她……什么时候告诉你的?”
舒小爱实话实说,“奶奶临死前说的。”
想起那个场景,舒小爱眼睛湿热一片,“伯母,我觉得奶奶不会平白无故的说这句话。”
幕母轻颤,“这个天灾**指的到底是什么?”
“我也尚不知情。”
“不管怎么说,幕家不能被击垮。”幕母双手发抖。
舒小爱看她抖的厉害,两手紧握着她的手,“伯母,你冷静一下,有些事情,既然不能避免,那我们就好好面对,我不会辜负师父的遗愿的。”
幕母揽住她,“一有不寻常的苗头,我就率先告诉你。”
“好,伯母,我想提醒你一点,听说千家的主母也是巫师,千诗诗,你注意一点。”
幕母心里明白,“好。”
回去的时候,幕母心情平静了不少,蓦然又会想起几年前,旭尧身体愈来愈不好,检查了很多次后,才印证了身边是因为有小爱的缘故。
那时候,她特别讨厌这个女孩子,觉得她是灾星。
是来祸害自己儿子的。
以至于,将旭尧送出国外,她三番五次来找旭尧的时候,自己都没什么好口气给她。
直至后来,知道她是自己婆婆的弟子。
她依旧很担心他们复合。
幕母想,若不是小爱的与众不同,她一开始不会讨厌小爱。
现在对小爱,完全将她当成了女儿,需要她,也想疼爱她。
到了家,坐在沙发上,幕母松了一口气。
“妈,你去哪儿了?”
幕母抬眼,“出去了。”
“打麻将了吗?”
“嗯。”幕母不想讲太多,转头看向幕父,“你进屋,我有话要对你讲。”
幕父看她脸色凝重,应了一声跟着她进了卧室。
关上门,幕母小声的将今天下午和小爱的对话讲给了幕父听。
听完,幕父脸色也不太好看了,“如果是咱妈预言的,那真的有很大的可信度。”
“最近我们要多多注意家里,暂时别告诉旭尧。”
“知道了。”幕父接过那张符,“真的有用吗?”
“小爱说有用,不过,她说若是没用,让我明日一早打电话给她,看她神色,若是没用,问题更大。”
“嗯,别想太多,神经别紧绷。”两个人说话声音极其的轻微,故意在门外走路的千诗诗一个字也没听见。
晚上吃饭的时候,幕母诧异的问道,“诗诗啊,怎么今晚会在家里吃饭?”
“瞧妈说的,我没事出去的时候,自然会在家里了,外面又不是我的家。”
“说的也是。”幕母皮笑肉不笑,“没事出去就是没人拉你一起出去喝酒呗,之前,哪天晚上回来,不是喝得酩酊大醉,知道的说是家里,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的旅馆。”
“妈,我的心情不好你应该能理解,毕竟,旭尧若是天天回来,对我疼爱,我也不愿意出去买醉。”
“好好过日子吧,家奕都五岁多了,你们俩都说着呢。”
千诗诗嗯了一声,神色里透着一丝冷意。
***
锦绣小区。
母子俩坐在餐桌前用餐,钟西徇看了看属于钟御琛的位子,“妈妈,天都黑了,爸爸还不回来,你就不担心?”
“嗯……不担心,你爸爸什么样你还不知道?”
“话虽然这么说……”钟西徇小大人的说道,“但是,妈妈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妈妈还是要监督爸爸,特别是像爸爸这样优秀的男人,很讨女人喜欢。”
“你也是小男人,别忘了。”
“我还小,这些以后长大了再说。”钟西徇见她转移话题,再说了一次,“我的话妈妈记住了吗?”
“好,记住了,等下,妈妈就给爸爸打电话。”舒小爱给他夹菜,“快吃,吃完了休息会去上楼睡觉。”
“我都吃不下了。”钟西徇放下筷子,拿起杯子,将热牛奶缓缓地喝完,从椅子上下来,“我上楼先做作业。”
“行。”她望着钟西徇的身影,嘴角荡漾一抹笑容,自己吃完,收拾了一下碗筷,也上了楼。
手机上显示好几通未接来电,全是钟御琛的来电,还有一条短信,上面说,他今晚在XXX参加一个大学同学聚餐,九点多回来。
舒小爱放下手机,去泡了个热水澡,突然觉得时间过的有些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