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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紫诺决定咬住舌头不再说话,人和恶魔是没有共同语言的!
这时候,沫儿端着一个精制的小碗,笑盈盈地走了进来:
“主子,银耳莲子羹好了,来,趁热喝了吧。”
“呵呵,沫儿,你真好,我肚子正好饿了呢。”郁紫诺一闻到香甜就兴奋地伸手去接,旁边皇甫类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啊?”下一秒,郁紫诺的小脸就皱成了一张苦瓜相,郁闷地说,“沫儿,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放红枣,不要放红枣,怎么这碗里除了红枣,本宫都看不到别的东西了呢?”
话说,郁紫诺是有红枣情节的,曾经很是偏爱,但有一次例假中竟然无缘无故晕倒了,被诊断为贫血的她马上买了一大堆的阿胶枣一次性恶补,结果不但把自己吃得想吐,还把没剔干净的枣核给吞进了肚里,恐枣症一直遗留至今。
“爱妃啊,为了咱儿子,来,委曲一下咯。”皇甫类笑得很是欠扁,亲自端着羹碗喂她。
“不,不吃,打死都不吃!”郁紫诺拼命地往后躲。
“沫儿,你去看看冷霜吧。”皇甫类打发走了沫儿,邪恶地威胁,“爱妃啊,你要再不吃的话,朕可就换一种方式喂了!”
换一种方式?郁紫诺狐疑地盯着他阴险狡诈的眼神,立刻明白了他的邪恶意图,直接夺过碗,狠狠地说:“少恶心了,谁要吃沾了你唾液的东西啊!”
“…”被奚落的皇甫类,不以为然地笑笑。
嗯?这会儿怎么这么好脾气啊,郁紫诺有些受宠若惊地眯起眼睛,花痴般地打量着他。
“皇上?”
“…”皇甫类依然沉默不语好吧,郁紫诺觉得没趣,鼓足勇气,眼睛一闭,仰起脖,将那碗纯粹的枣泥羹直接往嘴里倒。
嘿,还别说,甜而不腻,清香醇厚,关键是还没有枣核,嗯,不错!
“好喝吗?”某人诡异地问道。
“比想象中好喝多了。”郁紫诺难得诚实一回。
“哦,看来朕的唾液堪称琼浆玉液了。”皇甫类立刻露出了招牌似的邪笑。
啊?郁紫诺直接面瘫,无语地用眼神妙杀他:你真阴险!
“那个,该死的,沫儿不会直接把枣核去掉吗?”郁紫诺崩溃了。
“朕金口玉言,枣核朕亲自剔除。”
“…”郁紫诺顿时泪流满面。
kao,有这么欺负人的吗?狠狠地指着自己的肚子报复:“都是你小子,害得老娘被你爹这么欺负,赶紧长大出来帮老娘出气啊!”
“他小子敢和你狼狈为奸的话,朕直接灭了他!”
【某小人极不情愿地伸了个懒腰:无良的父母啊,没事到一边抽科打诨去,人家还要睡觉呢,真是的,一点觉悟都没有!】***是夜。
郁紫诺和皇甫类相拥而眠;久别重逢般的惊喜还没有开始呢;郁紫诺心中的小火苗就开始乱窜了。
“皇上;你为什么不赶紧派人把公主和菊若接回来呢?现在不是已经太平了吗?”
“……”;皇甫类贪婪地嗅着她的发丝;清香馥郁;令人心旷神怡;再闻闻她身上的体香;有点牛奶的香甜;又带着淡淡的兰花香;小腹中的暖流顿时一lang高过一lang。
“皇上,对了,还有你的怪病,也需要穆青赶紧来治疗,唉,臣妾是个懒人,可不想为这事操心呢?”郁紫诺看到皇甫类明显得心不在焉,故以唉声叹气地说。
“。…。。谁告诉你,朕患有怪病呢?”皇甫类一边亲吻她的耳根,脖颈,一直漫延到胸前的柔软上,一边喃喃地反问。
什么?郁紫诺顿时愣住了,这小子怎么总是这么语不惊人死不休呢?
“拜托,皇上,你患有怪病,这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啊?你不是自己也承认过吗?”开什么国际玩笑呢?郁紫诺心里直发毛,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正在狂吃自己豆腐的猥琐男!!
“和朕亲热的时候最好专心点,心里不准骂朕!!”皇甫类嘴里含着她胸前的那颗草莓,还能看到她的心乱和不满,郁紫诺直接雕塑!
“配合点,知道什么叫配合吗?”某人又邪恶地抗议了。
“…。。那个,皇上,你等等,你先把臣妾心里的疑问解决了再来好不好?不然这样,臣妾一直心里发毛呢?”郁紫诺捧住皇甫类的脑袋,使劲地往外推,可是他的脸都被挤变形了,还依然保持着贪婪的猥琐相。
真是败给他了!
“为什么不把夕蕾和菊若接回来?”郁紫诺坚持。
“你认为现在皇宫已经风平lang静了?”皇甫类叹气,某人永远都是这么猪脑子。
“怎么?华太妃在冷宫;宫隐……你是说宫隐还会卷土重来?”
“至少他在皇宫里还有人,但是朕不敢确定是谁,所以你以后和任何人打交道,都要多留一个心眼,就算了为了咱们的儿子吧。”
咱们的儿子?郁紫诺的心里一阵激动:“皇上,你终于承认你爱咱们的儿子啦?!”
皇甫类翻翻那双迷死人不偿命的丹凤眼:“废话,你见过不喜欢自己孩子的父母吗?”
“那你……之前你都是故意气我的,对吗?”晕,怎么天下的道理都长在他嘴里呢,不喜欢孩子时理直气壮,喜欢孩子时更是天经地义;阿门!
“爱妃啊,总有一天你会为你这次的冲动后悔的,他说得没错,放虎归山,必成大患。”皇甫类忽然遗憾地说,分明还在惋惜错过了机会呢。
“皇上,你难道就不觉得自己太强势了吗?他理论上还是你的亲哥哥呢?难道兄弟之间非要拼个你死我活,才能罢休吗?”郁紫诺试图先卸去皇甫类心中的敌意。
皇甫类审视着郁紫诺的小脸,若有所思地感叹:“紫诺,朕知道,你不喜欢杀戮,不喜欢流血,朕只能说,尽量避免,好不好?”
“真的啊,皇上,你太仁慈了,嗯啊!”郁紫诺开心地在他脸上波了一下。
“这个奖励是不是来得太早了点呢?”皇甫类苦笑,眼神忽然一沉,“朕不喜欢兄弟相残,并不代表他也不喜欢,如果他继续和恩泰勾结的话,朕也决不会手软的!”
恩泰?!郁紫诺的心里顿时就咯噔了一下,好陌生又好熟悉的名字啊,那可是个残忍嗜血,杀人不眨眼的邪恶分子呢。
大姐,赫连庆栾他们惨烈的死状又一次侵袭了郁紫诺虚弱的神经,多少次了,那一幕简直就是她的梦魇,时不时地挑战着她的底线。
等等,皇甫类这是什么意思?
“那个,皇上,你,你要对桑国开战吗?!”郁紫诺紧张地抓住他的胳膊问道,好像马上又要面临一次凄惨的离别一样,灵动的大眼睛里充满了不安。
皇甫类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鼻子,眉毛,额头,那么小心翼翼,那么充满深情,然后一丝苦笑缓缓地从嘴角流淌出来:“紫诺,朕怎么可以让皇后的孤魂还游荡在外地异乡呢,云裳的悲剧也要有个交待吧,朕和恩泰之间,只能留一个!!”
惊天闷雷!!
郁紫诺的担忧终于得到了验证,却又找不到合适的道理来劝慰他,两个最在乎的亲人啊,换作任何一个人,大概都不会甘心吧。
此刻,沉默成了他们之间唯一的语言!
郁紫诺轻轻地抚摸着的肚子手,微微地颤抖着……
【第18章】微妙再起
倾妃回归的日子,后宫里自然热闹非凡,紫沛宫顿时成了焦点中的焦点了。
各种平时八竿子打不着的小喽罗,小虾米都出来蹦跶了。
“主子,大鱼来了。”忽然,沫儿忽然挤眉弄眼地走进来,脸上带着诡异的笑。
大鱼?!郁紫诺看着沫儿滑稽的表情,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冲她打了个ok的手势,会心一笑。
因为担心再被别有用心的人有空隙可乘,郁紫诺这次只向皇甫类点名要了沫儿一个丫头,这孩子聪明伶俐,有眼光有功夫,绝对可以胜任保护她的艰巨任务的。
这时候,忽然外面泉水般的笑声飘进,郁紫诺皱了皱小鼻子,唉,真是来者不善啊!
“……咯……咯;倾妃姐姐,想死妹妹了呢。”沈梅心人未到,声先闻,好一个绵里藏针啊。
郁紫诺一抬头,眼前俏皮亮丽的黄色身影一闪,沈梅心已经俏声声地站在了面前。精心装扮之后,清新娇嫩犹如出水芙蓉,让大腹便便的郁紫诺多少有些不舒服。
原来是显摆来了!!拿自己最漂亮的时候和别人最难堪的时候比,你也真够阴险的啊!
不过,太多的坎坷经历多少也磨练了郁紫诺那颗简单丰盈的心,她开始学着藏而不露,学着阳奉阴违了,为了儿子,努力提升自己,争取达到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虽然这是一个永远都不可能实现的理想状态。
脸上带着欣喜纯真的笑容,郁紫诺故意装作第一次见到梅心的样子,惊讶地打量着她,柔声说道:“这位姐姐是……”
“唉呀,看看,妹妹是梅妃啊,以后还请姐姐多多照顾呢,嗯?姐姐,你……”沈梅心热情地说着说着,眼睛落到郁紫诺微微隆起的肚子上后,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嫉妒和冷漠的光芒。
郁紫诺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有些羞涩地说:“梅妃妹妹看出了啊!”
“。…。你真厉害!”沈梅心一语双关的说,然后忽然话题一转,拉家常式地说,“对了,姐姐现在可是这后宫里的传奇人物呢,上次坠入悬崖大难不死;这次又成功地从丞相手里逃脱,姐姐都是如何做到的呢,妹妹实在是好奇呢?”
郁紫诺淡淡一笑,眼睛半眯地看着门外开始变黄的梧桐树,声音袅袅地像是在回忆:“这个,说来可就话长了,归结一点,其实不过是姐姐运气好罢了。上次落在了一棵大树的树枝上,后来被猎户搭救了,这次嘛,丞相忽然浑身抽筋了,所以我也就见机行事而已。”反正不就是瞎掰嘛,善意的谎言又不会少块肉(千里之外的宫隐冷不丁打了个喷嚏,谁在咒我呢,我的筋骨向来好着呢,从不抽筋)“哦?是嘛?那后来呢,姐姐后来怎么那么久没有回宫呢?”沈梅心一手托着下巴,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
“那个,因为受伤了,所以要养伤啊!”郁紫诺依然笑得很甜美,心里却在打瞌睡,与这样的人聊天真累,她自以为很聪明,其实在别人眼里比白痴强不了多少。
“那,那你后来怎么又和皇上遇上了呢,你看,小皇子都有了呢?”沈梅心似笑非笑地又瞥了一眼郁紫诺的肚子,一副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郁紫诺立刻气结,这人还真的不让人待见一点啊,这么八卦的性格和鲁莽的锋芒,在后宫里不早早地被灭了才怪呢。
越过沈梅心的肩膀,郁紫诺对上了沫儿那两道想笑又叹息的眼神,鬼精灵的沫儿立刻冲她摇摇头,示意她少说为妙。
郁紫诺这才故作叹息了一下,然后拉着沈梅心的手,连连摇头:“妹妹不知道啊,其实姐姐我最可怜不过了,身体好了以后,就被皇上抓了起来,然后关进了一个黑乎乎的小屋子里,昏迷了几天后,再醒来就有人告诉姐姐,说姐姐我怀孕了,你说,这个皇上,他怎么就……”
郁紫诺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好像那子虚乌有的事情真的惨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