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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倾南不迭说好,走了几步又抚着肚子,自言自语道:“这又吐又拉的,正好一并解决。”
话音刚落,就瞥见背后人影一闪,又退开好几步。
易倾南忍住笑,装模作样去解裤带,裴宝终于忍受不住,拉开房门冲出去。
“你小子好好洗,我去外面等着,我可警告你,你别给我耍花样!”
“是是是,小人遵命。”
易倾南一边含糊答应,一边嘴里发出各种响声,呕吐的,放屁的,拉稀的……要多恶心有多恶心,估摸着那裴宝去得远了,这才赶紧扯下外衣,脱去长裤,踢飞鞋袜,抓起凳上的布巾和胰子,爬上高高的浴桶,扑通一声跳下去。
不就是要脱层皮吗?
那好,她就给他们脱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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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一陪儿子过节,最近字数少了点,见谅,祝大朋友小朋友节日快乐!
少年游 第四十五章 当堂验身(下)
易倾南头皮都要炸开了。
敢情方才的连番轰炸只是个前戏,后面洗白白了才来动真格的?
她犹犹豫豫的模样被裴夜看在眼里,抿了下唇瓣,声音愈发冷冽:“还需要我说第二遍吗?”
“不用,不用!”易倾南吓得连声答应,自己现在就是那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其搓圆捏扁,宰杀剁砍了。
那侍卫也不多话,直接提起她的衣领。
不要啊,她不要洗脸啦!
易倾南在心里哀嚎,但她哪里敌得过那侍卫大哥的力气,连拉带扯给拖出门去。
“等下。”背后传来一声唤,声音虽低,却不容置疑。
对易倾南来说,这简直就是天籁之音,天上神仙终于听到了她的心声,让他改变主意了?
抱着那门柱不松手,惊喜回头:“将军……”
裴夜根本不看她,只朝着那侍卫道:“把他交给裴宝,让裴宝监督执行。”
砰的一声,易倾南额头撞在门柱上。
“你没事吧?”裴夜挑挑眉,开口询问。
“小人没事,就是昨晚酒灌多了,还有点头晕眼花,走路不稳。”易倾南哭丧着小脸回答,生怕他看出自己的心虚,赶紧跟上侍卫,踉踉跄跄走出去。
房门一关,脚步声远去,裴夜即朝窗棂处淡淡看了一眼,道:“堂堂王爷,竟做这偷窥之事。”
但听得浅笑声声,一只手掌撑在窗台上,一跃而进,身姿甚是矫健。
正是康亲王宁彦辰。
他今日没再是玉冠锦衣,而是着一身便服,石青色的直裾袍子,圆领宽袖,腰带紧束,浑身上下没一件配饰,却仍足见潇洒清俊。
“本王听说你审问同犯,特地过来瞧瞧,没想到——”宁彦辰拖长了语调,本欲引起悬念,却半晌不见他追问,只好自行接下去,“没想到不温不火,跟拉家常似的,这不像你的风格啊。”
眨眨眼,又自笑道:“你是不是见这小子好玩,故意放水来着?”
裴夜翻了个白眼,没理会。
宁彦辰对自己热脸贴上对方冷屁股的事早已习以为常,也不觉没趣,饶有兴致拉了张锦凳坐下:“本王倒要看看,这小子洗了脸卸了妆会是样子,竟让我们裴大将军这样重视,想想都很期待呢。”
“随你的便。”裴夜从书案上取过一叠文书,低头翻阅起来。
“看看你,脸色那么难看,不就是被那人逃了吗,哈哈,没想到裴大将军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什么九曲阵,什么七星卫,要依本王说,逮逮兔子抓抓猴儿还行……”
正说得带劲,就见眼前黑影一闪,有物事激射而至,赶紧侧身,伸手抄住。
却是一支蘸了墨的毛笔!
要不是他反应得快,立时住口,径直就飞进那张开的嘴里去了。
“瞧你这小心眼,还受不得半点批评!”宁彦辰撇嘴哼着,却也不再继续,免得真惹恼了某人,被他拒之门外,自己便少了处歇脚玩耍之地,岂不无聊死!
就在两人嘻哈怒骂之时,易倾南也已随那侍卫到了目的地。
一眼就看见灰衣灰裤的裴宝守在门口,顿感亲切,熟人啊,可惜自己身份特殊,只得忍住打招呼的念头,故作不识。
侍卫当即上前说了来意,易倾南听他们说得慎重,脑子里飞快转着各种念头,正无意识盯着那灰白的衣色,心慌意乱,就见裴宝点头过来了。
“怎么这么臭?”裴宝刚朝她走近一步,就急急掩鼻,“难怪要让你过来洗浴,连我都闻着受不了,更别说主子了!”
“谁叫你们闻了,真是……”易倾南小声嘀咕着,被他一手拖进门里,看起来像是间浴室,面积还不小,没等她看仔细,人已经到了两只又高又大的木桶跟前,“看清楚了,凳上有布巾,还有胰子,你别磨蹭,赶紧洗!”
易倾南见那木桶足有大半人高,堪称巨型,里面装满了水,看得她直吐舌:“洗个脸而已,用得着这么多水吗?也不知道节约水资源!”
裴宝哼道:“谁说只是洗脸了,你这又脏又臭的,浑身上下都得洗,至少要洗得脱层皮,才算干净!”末了又努嘴道,“门口有干净衣裤,你这身脏衣服也得换下来扔了!”
脱层皮……
似有道灵光微闪,易倾南心头一动,禁不住怦怦直跳,却故意朝裴宝凑近过去,捂住嘴,喉咙里格格响动,作干呕状。
裴宝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易倾南神情痛楚,苦着脸道:“不行了,昨晚喝太多了,我还想吐……”
裴宝是个有轻微洁癖的,闻言立时退开一大步,指着角落道:“那儿有净桶,你去那儿吐去!”
易倾南不迭说好,走了几步又抚着肚子,自言自语道:“这又吐又拉的,正好一并解决。”
话音刚落,就瞥见背后人影一闪,又退开好几步。
易倾南忍住笑,装模作样去解裤带,裴宝终于忍受不住,拉开房门冲出去。
“你小子好好洗,我去外面等着,我可警告你,你别给我耍花样!”
“是是是,小人遵命。”
易倾南一边含糊答应,一边嘴里发出各种响声,呕吐的,放屁的,拉稀的……要多恶心有多恶心,估摸着那裴宝去得远了,这才赶紧扯下外衣,脱去长裤,踢飞鞋袜,抓起凳上的布巾和胰子,爬上高高的浴桶,扑通一声跳下去。
不就是要脱层皮吗?
那好,她就给他们脱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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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游 第五十章 小五身世(下)
对于那银虎使的相貌特征,莫老头只用了八个字来形容,那便是身形魁伟,眉目阴冷。
说罢他还从怀中摸出一张发黄的羊皮,上面画着个男子的半身人像,却是笔墨凌乱,面目全非,几乎辨不出具体五官来,似是感觉易倾南看得怔愣,莫老头手指抚过,叹气道:“我是个粗人,本不擅画技,当初带着你东奔西逃只顾活命的,直到几年后安定下来这才想起要报仇,但此时双眼已瞎,只能摸索着画,就画成了这样……”
易倾南听得心酸不已,安慰道:“没关系,爷爷,我记得那人的声音,也认得他的背影,将来一定找他报仇!只是苦了你了,爷爷,你这眼睛……”
莫老头听她话里带着哭音,涩然笑道:“银虎使说我是为了躲避追捕,甘愿自毁双目,其实不是的,我这眼睛是被他下的毒给伤的,当时强撑着假装没事,后来慢慢就瞎了,我索性自己挖了眼珠出来,改了容貌这才逃过一劫,你也不必难过,这些年我都习惯了,这眼睛瞎了,反倒是因祸得福,耳朵特别好使,练就一身循音辨位的本事,这不,我在街上听着你的呼吸声就能寻出你来。”
至于那买通叛徒暗害风潇的罪魁祸首,莫老头一口咬定是那三国皇帝,因为只有各国皇室才有那样的实力和动机,易倾南问及证据,他却也拿不出来。
过后易倾南又问起早年藏匿清河村的事,莫老头的回答却与她听过的版本有所不同,一来她当年并非襁褓里的婴孩,而是已经年满三岁,二来爷孙俩之所以会在村里定居不走,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那村长的私生子,刘喜。
“跟刘喜有什么关系?”易倾南奇道。
“刘喜乃是与你同岁,只差些月份,那时我眼睛还没全瞎,带你从沧州入境,本欲前往上京,路过青州在城外落脚,见他相貌与你有些相似,便动了心思,留了下来。”
易倾南微微张嘴,恍然大悟,原来早在十几年前他就未雨绸缪,处心积虑,培养刘喜当替死鬼了!
虽然那刘喜实在可恶,但这样的遭遇也未免太残忍了点。
易倾南忍住那丝不认同,低道:“可我是女的,刘喜是男的……”
“当年夫人生下你,剪了脐带就交予我手中,银虎使并不知晓你的性别。”
“但刘喜不是都十五了吗,我怎么可能跟他同岁?”
莫老头不明所以朝向她:“你连你自己的岁数都忘了吗,你上月刚刚过了十五的生辰。”
“我……十五岁?”易倾南瞠目结舌手指点着自己的胸口,忽意识到他看不见,又自放下,喃喃道,“真十五岁了?”这小身板,也长得太寒碜了吧,明显营养不良,非洲难民。
莫老头蹙眉:“你怎么了,连自己的生辰都不记得?”
易倾南吐吐舌,使出穿越人士化解疑惑的必杀技:“我在逃走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头,有些事情不太记得了。”
莫老头点点头,对此小事也没在意,只问道:“你这些天可有加紧练功?可有每日继续用药水洗浴?”
“有的,都有的!”易倾南见他神情严肃,连连点头,在戏班子大院的时候也练过那么几晚,也算是加紧了吧,至于那药水洗浴,药草都丢半路上了,拿什么洗?睡梦里洗洗也就是了。
莫老头不知她只是应付敷衍之词,放下心来,道:“那就好,这套内功心法是风教主留给你的,你日后要加紧练习,有此根基,学什么武功都是一习便会,事半功倍。”
易倾南听得似懂非懂,又见他面色一整,慎重问道:“那圣焰令,你是否贴身珍藏?”
“本来是贴身放着的,但前几天有点事,怕出意外,我给藏起来了。”易倾南说完便把那晚之后自己的经历拣重点,简单给他说了一番,又保证道,“那令牌我藏得好好的,旁人绝对不会注意到。”
莫老头仍是眉头紧锁,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
易倾南朝窗外看看,说了个大致的时间,莫老头想了想道:“白天太打眼,等到了半夜你带我去那地方,我们一起把圣焰令找回来。”
易倾南自是应下,却见他手掌伸过来,摸了摸自己的头顶,难得露出几分慈爱来。
“以往是为了掩人耳目不得已,才违着心思对你终日打骂,穷生贱养,还刻意用药水将你样貌变丑,遏制生长……你不会怪我吧?”
“我知道,爷爷是一心为我好。”易倾南赶紧回答,心里却咯噔一下,原来那药水竟有这样的作用,难怪当初她要给旺财洗澡,那狗儿却打死不肯呢,这也将她后来停止洗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