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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林军进来了,然而看了眼顾成蹊,坚定地把目光投向皇帝,无声询问着。
顾成蹊扶额,尼玛平时为脱身快,教太好,这回皇帝看见这个,还会想给她脱离王位的机会?
果然瑾帝看了心情很好,这些御林军虽然听顾成蹊的话,但是更以他的话为标准,不难看出顾成蹊是怎么在训练这些御林军。
更难得的是,御林军们居然在他和顾成蹊同时在的时候,只以他的话为标准。
瑾帝挥手,“拖出去斩了。”
“遵命。”俩御林军行完礼,丝毫不耽搁,利落拖着祝衡出去。
当然,这时候顾成蹊也不会蠢到再说什么‘皇上,我刚刚也很无礼,不如降职试试怎么样?’。
现在的她太过耀眼,皇帝把她放在一个尴尬的位置上宠着,今日有祝衡,回头这些留言再被发酵光大的话,又是一种新的麻烦。
她必须再做一些‘事情’出来才行。
于是,顾成蹊的视线转向朝会前,祝衡造谣,笑的那个人。
183 人被救走
那人对上顾成蹊的视线,心里顿时闪过不好的预感,禁不住退了一步。
当他听到她叫自己名字时,差点软倒在地。
“刘大人,最近过得可好?”
刘解顿时脸色苍白,不敢接话。
瑾帝眉头微微一皱,“蹊儿,朝堂可不是你闲聊的地方。”
顾成蹊转头看他,笑眯眯道:“皇叔别急,蹊儿只是帮你问清楚一些事情。”
瑾帝眉头微松,“什么事?”
顾成蹊无辜地耸耸肩,“得看刘大人配不配合咯。”
瑾帝看向刘解,对方吓得腿软一半,连连表示会配合。
顾成蹊笑眯眯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换来刘解一抖。
“哈哈哈哈哈哈刘大人,近来花街里可时常看得到大人的影子,尤其是**楼……刘大人很爽吧?”
顾成蹊还没说到一半,众大臣中,已有不少人捂住耳朵,听到她说完之后,不少人念叨‘有伤风化’四个字。
瑾帝适当皱了皱眉,但没有说话,他在等,等重点。
刘解看到瑾帝皱眉,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完了。
偏偏这时候顾成蹊却步步紧逼,凉凉叹道:“刘大人,你怎么不说话?你刚刚还答应皇叔配合本王来着。”
刘解脑门上狂冒汗,不知道该答‘很爽’还是‘不爽’,但无论哪个答案,今天他的面子都算是全扫地了。
顶着顾成蹊和瑾帝的双重压力,刘解脸色发白,颤颤抖抖的腿,终是一软,跪了下去。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众臣皆是一声叹息。
顾成蹊摸着下巴,眯着眼睛道:“刘大人大可不必惊慌,不就是嫖个妓嘛,本王当官之前也干过,按照刑律,当官者,为官之风不正,你顶多会有个降职,或者罚扣俸禄处置。皇叔向来仁慈严谨,自然不会要你的命。”
刘解闻言,松了口气,颤颤巍巍抬手去擦汗。
“不过……”
刘解擦汗的手一顿,心瞬间悬到喉咙口。
顾成蹊又递出一张奏折。
众臣:……
王爷你是从什么地方把奏折摸出来的?我们再一次没有看清楚啊啊啊啊!
群臣激动了。
王公公任劳任怨来到顾成蹊身侧把奏折接了,然后恭恭敬敬小跑到瑾帝跟前,再次把奏折递上去。
瑾帝接过一看,又发了一通大火,然后把罪名说了出来,刘解与商贩勾结,拐卖良家妇女,得来钱财大肆挥霍,同时又身俱贪污受贿,压榨百姓等数条罪名。
刘解不死也难逃流放之罪,奏折中还罗列了其他同伙,瑾帝一并治罪。
瘫软的刘解,和方寸大乱的祝衡一样被拖了出去。
突然大殿之外一阵喧哗,“皇上,不好了!”
“放肆……”
王公公话音未落,一个满身是血的御林军跌跌撞撞跑进来,摔在大殿中央,举起一只手,拼尽全力道:“皇……皇上,祝,祝侯爷……被,被人……”
“皇叔,臣去看看。”
顾成蹊眼中一凝,几步往外走去,她的速度很快,身法诡异,就这么几步,身后带着虚影的她已经走出殿外。
午门外,原本应该斩下祝衡一颗头颅的地方,现在横躺了几具御林军的尸体。
刘解在此时也被押了过来。
顾成蹊黑眸暗沉,不辩情绪,修长白皙的手指倏然伸出,一根白瓷针出现在指尖。
咻地一下轻微破风声,白瓷针穿破空气阻力,以人眼无法察觉的速度没入刘解胸膛。
顾成蹊负手而立,白衣胜雪,绝美的眉宇,淡漠如霜,吐出来的字句残忍无比,“本王就在此处观你们将他斩了,快些,不然一会儿又有人来劫人,本王可不会出手。”
两个御林军不敢多停顿,拔出大刀,一个用力,狠狠从前后刺向刘解。
刘解脸色苍白,看都不敢看,双眼紧闭。
就在这时,几声破空箭矢声传来,顾成蹊指尖显现数根乳白色的针尖,手一挥,数根白瓷针齐发,射向那些箭矢轨迹。
叮叮叮
几声清脆声响,箭矢掉落在地。
同时伴随刀刺进皮肉的声音,刘解闷哼一声,似想呼痛,但喉咙口被血堵住,只能发出咕咕咕的怪响。
这些都只是在眨眼之间。
顾成蹊看向屋顶,打个手势,守在暗处的黑衣人登时四下一闪,追人去了。
她看了看那些尸体,负手,淡淡地道:“记下名字,然后把尸体处理了。”
“是。”御林军们领命而去,眼睛里闪烁着一丝泪光。
顾成蹊走上前,捡起一直箭矢,反复细看,看不出什么来,丢在一旁。
吩咐完事情,她转身回大殿。
勤政殿内,顾成蹊拱手行礼,神情不温不火,“皇叔。”
一连串发生变故,瑾帝无法再保持看戏的心思,站起身,走到阶梯之前,皱眉问下面人儿,“蹊儿,可有什么发现?”
顾成蹊答道:“对方武功高强,不是一个人,并且持有弩箭。”
“弩箭?”瑾帝心中迸出一丝希望,“弩箭上可有刻人姓名?”
“没有。”顾成蹊摇摇头,“弩箭的材质因质地不同,用的人也不同,然而臣在这上面也没有什么发现。”
瑾帝怒气翻涌,“蹊儿,朕的皇宫你是如何守的?人都劫到皇宫里面来了!”
顾成蹊拱手道:“皇叔息怒,这里面一定有人里应外合,请容臣一点时间,臣一定查出是谁做的。”
傅云峥傅无战同时站出来,拱手道:“儿臣相信王弟,愿协助王弟找出幕后人,将祝衡绳之以法。”
有这两个优秀的儿子帮忙,瑾帝犹豫起来。
上官云这时候率领群臣劝道:“皇上三思!”
但其中也有不配合的,比如一直和顾成蹊不对盘的李大人,自持德高望重,冷哼一声,“恐怕是贼喊捉贼吧。”
顾成蹊目光如炬,回头看向李大人,丝毫不惧他那张褶子脸,笑道:“李大人,别慌。”
李大人一愣,回过神,怒道:“老夫慌什么了?”
顾成蹊见此,微微一挑眉,“没事,只希望到时候李大人不要护短。”
不明不白一句话,李大人心里头一跳,烦躁不安,“傅王爷,你把话说清楚。”
184 逗逗愤青
顾成蹊眨眨眼睛,“我没有说清楚吗?我说得很清楚,李大人年龄大了,听不清楚了?唉,李大人真是忠君爱国的好大人……这么大年纪,耳朵又不好使还在朝堂之上任劳任怨,看着本王真是于心不忍,李大人你……你不如告老还乡吧?”
李大人差点气得吐血,狠狠甩袖,拱手朝向瑾帝道:“皇上,千万别听傅王爷胡言乱语,他年纪尚小,许多事不懂,老臣并非耳朵不好使,而是他的话,令老臣难解。”
瑾帝当然知道,他也听得云里雾里的。
今天除去两个朝廷重臣,再不能多了,下面的人才还没有培养起来。
瑾帝摆摆手,“李爱卿稍安勿躁,蹊儿有时确实调皮,他不过跟你开个玩笑。”
开玩笑?
开个……的玩笑!
一口一个蹊儿,唯恐别人不知道你很宠顾成蹊似的。李大人嘴上熄火,心里不停说着,只不过多年的修养,使他难以把‘屁’字说出口。
有时他也有些怀疑祝衡说那话是真的,但是祝衡的下场摆在眼前,形势比人强,此话不能说出口。
李大人混迹官场这么多年,早就是老油条一根,心思几转,看了好一会儿的戏,哪儿还不知道顾成蹊专门挑刚刚辱她之人下手?
皇上如今把顾成蹊宠得没边,偏偏顾成蹊平时做事中规中矩,一心一意以皇上的利益为自己利益着想,就算偶尔狂傲无边,也在克制范围内,不会让皇上有太多反感。
顾成蹊当官两个月,胜过其他人当官二十年,盛宠不衰下,虽然朝中并未笼络到人心,但也大权在握,加上他可以在一念之间整死一个个重臣,朝中之人,有谁不忌惮他?
哦不,有不忌惮他的,但也被他弄得身败名裂的下场了。
李大人现在是忍字头上一把刀,戳着脑门儿,还得继续忍。
顾成蹊勾唇一笑,绝美的脸庞简直能晃花人眼,黑眸亮锃锃,“李大人,本王开玩笑的,你别往心里去。”
“下官不敢。”李大人连连摆手,心中苦笑,他这把老骨头还有多少时日可活?还是自保要紧。
上官云老神在在,一早上的早朝,他连开口也没有开几句,不过这场戏,他倒是满意得很。
尤其是祝衡,虽说人逃走了,手里还握着豹符,但他只要敢提造反俩字,不用他们打过去,军心便会涣散。
三军虽说听令虎、豹、狼三符,但战王爷在三军的威望早已越过三符,只要战王在朝一天,就证明朝廷才是他们该效命的。
这点上官云心里知晓,不过他不会告诉瑾帝。
瑾帝坐上龙椅时间太久,久到他的心不怎么如当年了。
他可以理解,久居高位之人,确实容易疑神疑鬼,瑾帝如今还能时时自省,已算不错。
傅云峥傅百战两人向来来这里只是听朝,顺便膈应其他几位有野心的皇兄皇弟,他们参与政事少之又少,站在这里,他们几乎不会怎么说话,除非有必要。
然而他们今天看到弊端了,成蹊一人横扫朝堂,舌战群臣,他们竟然帮不上什么忙。
好在成蹊也不是吃素的,大多数大臣也都怕她,她应付起来游刃有余,他们这才能稍稍放心一点。
“傅王爷!李大人乃是两朝元老,岂容你随意辱之!”
其他人心思闪转腾挪的时候,有个愤怒的青年大臣站了出来,怒视顾成蹊,眉宇之间全是不怕权贵的正气。
顾成蹊摸着下巴,暗暗点头,这人不错,好好利用,必是国家栋梁。
但……这又关她屁事儿?
天下早晚会合并在一起,傅国这个板块,究竟是自己握着,还是别人握着是个未知数。
她这么关心朝廷的事干嘛?
反正,就算天下真的合并了,江湖还是她的。
顾成蹊朝‘愤青’大臣眨眨眼,无辜地看着他,“我……辱了李大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