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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人闭嘴,资料拿来。”顾成蹊走到一方石凳那儿坐着,气定神闲地看着他,等着他把大比第一场赢了的人的资料拿过来。
宋闻笛唉叹了一声,从袖子里拿出一份他手抄下来的资料整合成的小册子,递给了他家无良的主子。
顾成蹊接了过来,翻看上面的内容,仔仔细细一点一点的推敲着。
直到看到最后一页,她才开始说话:“这上面的人绝大部分来自于各个门派,基本上都是属于挂名弟子。”
“主子,上面的这些人有些原本是门派的内门弟子,只不过因为要考武举,所以才会转为挂名弟子。”宋闻笛收起了嬉笑的表情,正正经经的给顾成蹊解释。
“哦?”顾成蹊唇角一勾,笑得意味深长,既然是这样,那就有意思了。“这些人暗地里可有跟可疑的人来往过?”
宋闻笛仔细想了想,道:“这些人当中,并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到是那君轻言,今日从校场离开过后,便让一个太监接进东宫去了。”
那这样说来,君轻言是谁的人还用多说吗?
顾成蹊冷冷一笑,跳过了这事。
040 宋闻笛被揍了
“主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君轻言是太子人啊?”宋闻笛忍不住问。
连他都看得出来,君轻言是个潜力不错的,有一门心思想保护主子,若是拉到自己这方阵营之中,那绝对是主子的一大助力。是以,他来这里之前,心里面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件事说出来,就是怕主子失望。
结果他看到了什么?
主子不仅没有失望,反而冷笑声声,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他是不是太子的爪牙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父亲是爪牙。”顾成蹊放下册子,悠然的说了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
但是宋闻笛却反应过来了,爪牙的儿子不可相信。
“不对啊,你明明知道不可信,那为什么还要保住他?”
顾成蹊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智商待拯救啊,“初枫,你给解释。”
“是。”初枫贱笑应完,转头,立马变脸跟变天似的换了一个同情的表情走过去,拍了拍宋闻笛的肩膀,叹息了一下,道:“哥们儿,还是我给你完完整整的解释一下吧。比赛场上,君轻言从一开始就是一副青涩的样子,对主子巴心巴肺的说吹了那么多糖衣炮弹。主子是个什么人?自带挡糖衣炮弹的技能的。但是有这个还不行,主子当时还缺一个挡枪的啊。
走上台虽然很丢份,但是效果显著,所有人都跟傻子似的戳哪儿。然后主子临上台前想起来叫了他一声,那声音就扩散得广了,不管当时君轻言是怎么想的,既然当众夸下海口,为了不让自己打脸,必会前去保护主子。只不过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君轻言还真毫不犹豫的冲到主子面前,保护他了。当时那货兴奋的,像极了一个想保护偶像不惧生死的终极铁粉。”
初枫暂时歇了一下,给宋闻笛一个消化的时间,才继续的道:“这情形,是个人都会认为君轻言是仰慕主子,所以想保护主子,看,多么顺理成章。可是你不想想主子是什么人?面对这么一个陌生人兜头砸下来的情他会接?还不如先一个人情砸下去,只要君轻言不是傻子,回过头去多想两遍,就会觉悟了。”
讲到这儿,宋闻笛幡然醒悟了,论自家主子的阴险狡诈还用说么?“也就是说,主子保住他,就是为了不欠情了,反而让他欠下恩情,而这之后,利用这么恩德,想办什么事,都。。。。。。哎哟!”
宋闻笛话还没完,脑门上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这货捂着脑门,嗷嗷一蹦三尺远,“左使大人,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们不是好哥们儿么?”初枫啧啧的道,所以君子什么的,靠边站吧,那是给外面的人看的。
宋闻笛嗷嗷一叫又要蹦开,被某人手疾的抓住了肩膀,“跑什么?”
“不跑等着挨揍?”
“反正都得罪了,挨顿揍有什么。”语毕,宋闻笛就被初枫毫不犹豫的推向了石桌那边风华绝代的大爷。
大爷阴着脸带着笑十分吓人的站起来,抓住被推过来后来不及逃跑的宋闻笛就是一顿胖揍!
“哦!眼睛。。。。。。嗷!脸!。。。。。。”
“叫你丫躲老子,让老子想问点什么都找不到个人!”
“主。。。。。。”
“主什么主?老子是那么卑鄙无耻过河拆桥的人吗?”顾成蹊当然不会说当时她还觉得自恋的觉得真的是自己魅力诱发了一个少年保护她,她还记得自己去提醒他,保住安全,下台来的。。。。。。
虽然目的不纯,但是
他祖宗的,老子头一回栽到一个人的演技里,虽然不至于真那么傻叉的去相信君轻言,但是过后那种憋了苍蝇的感觉,你们可懂?!
郁闷了好久的顾成蹊,现在有了发泄点,她可不抓住这个机会使劲发泄吗?然后这一发泄拳拳到肉,招招不留情,也就情有可原了。
“主子,你。。。。。。”你现在不就是在过河拆桥吗?宋闻笛心里苦,这一顿揍,全是揍在脸上啊,他又要请好几天病假了。须知,朝堂一日三变啊。。。。。。
“嗷!主子,你能下手轻点吗?”带着小媳妇的哭音,宋闻笛成功步入了初枫傅云峥的后尘。
“哼!”一个字完美的诠释了她的怒火。这丫哪壶不开提哪壶,完全就是找揍的节奏,她岂有不成全的道理?
初枫看了一秒,两秒,三秒。。。。。。一盏茶后,终于看不下去,默默扭头,肩膀颤抖。
初洛嘴角抽搐,很想把这哼哧哼哧用气音贱笑的罪魁祸首踢出去。解释还带忽悠了一个去给主子泄火的。
初枫攀着初洛的肩膀,笑红的脸顿时扭头,挑了挑眉,无声告诉他,别忘了,整天在脾气不好的主子面前瞎晃荡的是我们,要是不找一个人先给他发泄一下,我们可是一不留神,就会。。。。。。这样的。
初洛顺着他的目光看到宋闻笛那边,了解了这个‘这样’之后,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果断点头。
第一次和自家不靠谱的哥达成了一个共识。
达成共识后,两人泪奔了,这都叫什么事?回想被自家主子一巴掌一拳头虐大的心酸历程,初枫初洛顿时感生活不易。
两人跟着挨揍的经历缅怀起过去那段刺激又惊险创立夜阁的过程,那段日子才是真正属于刀口上行走的。他们至今都难忘记,初遇那个小仙童般的小孩时,带给他们的震撼。他们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了膜拜追随的念头,也庆幸那一次,他们果断的选择了追随他,要不然也就不会有今天的他们了。
顾成蹊在火头上,下手看着恨,却是完全避过了要害的,宋闻笛被打得很痛,心底也明白,就他这点伤,不用上药,回去打坐半天都能好得连一点痕迹都看不到。
是以,他这惨叫,都是虚张声势,夸大事实,力争稍微挨揍挨少一点的。
近小半个时辰后,顾成蹊终于揍爽了,站起来,整理整理了一下衣袍和发型,恢复宛如谪仙般的气质,一步一步的走回石桌前坐下,动作行云流水,宛如贵公子一般。
咳咳。。。。。不是宛如,顾大爷生来就是富二代,官二代,绝对的贵公子。
041 上门找事
初枫收住笑,跟水龙头拧紧之后立马收住水是一样的效果,一下子就神色无常了。他小跑着上去给顾成蹊倒了杯茶,递到她面前,“主子喝杯水润润嗓,休息一下,别跟那小子一般见识,他小子就是这样,嘴欠。”
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宋闻笛,被打的过程中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还没说两句指责的话,被这不要脸的话气得两眼一翻,倒地挺尸不起了。
初洛丢了一个同情的目光给那哥们儿,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顾成蹊挑了挑眉,接过茶盏喝了一口,她岂会看不出来,初枫其实是忽悠了一个给她解气的。
初枫暗暗舒了口气,主子默认了,那就好。
“初枫,把闻笛背进竹屋给他疗伤。”
“。。。。。。是。”什么叫善恶因果终到头?初枫哭丧着脸飘去收拾烂摊子去了。
顾成蹊看着竹林,听着风吹动竹叶转来飒飒的声响,感受凉风习习,闻着的,全是竹林独有的清香。后面初枫背着晕过去的宋闻笛,走进屋,门嘎吱一声关上,整个竹林又陷入了一片寂静。
这片竹林很大,大到的程度无论在竹林外面的哪一个角,试图从外面运转内力听里面的情况都做不到。这里是竹林的最深处,也是这片竹林里唯一开出来的一片空地,方圆七八百米多宽,几间精致的竹屋,竹屋前面一张简易的石桌子,石桌下面围着一圈石凳子。再有就是这满地的落叶,常年积累,铺满了一地,踩在上面软软的。
好在这竹林也是做过不少处理的,不然的话,他们岂会任由这些落叶铺在这里?不怕一不小心踩到跟竹叶相同颜色的蛇吗?
顾成蹊看得目不转睛,好像那片纹风不动的竹林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她似的。一直注视着她的初洛都忍不住跟着看了一眼又一眼,心里的疑惑不断加深,主子到底是在看什么玩意儿?
顾成蹊没动,初洛在动,他看了眼竹屋,又撤走了视线,顶多个把时辰就好了。熊哥虽然五行欠抽,但是功力还是一顶一的深厚的。绝对不是宋闻笛那货自行打坐疗伤可以相提并论的。
忽然,那边坐着不动的顾成蹊眸光飞快一闪,脸色不变,抬头望天,“上官,保重。”
“?”
初洛被这一句真给整懵了,上官砚那边出事情了?
第一场武举大比过去了一天,期间有不少人去找顾府求医。
他们有这个胆子还是全因为瑾帝下旨,此次受伤的人,皆由太医院负责,他们才敢求到这里来的。
谁知道顾府的人一言不合就把他们打发出来了,说什么要治病太医院去,靠!太医院现在就剩下几个老太医和小学徒在那里值夜班了,忙得过来吗?
有人愤愤不平了,指着顾家大门大骂:“学习医道,身为太医,却罔顾别人的性命,你们。。。。。你们算什么神医?!”
一句话,引来了不少围观群众,其中属于盛安百姓的,通通给了那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让他自己体会去,然后他们就开始乐呵呵的看起戏来了。
那人还没回过味来,就听到一个带着七分不正常的笑和三分不着调的声音从大门后传来。
“是谁。。。。。。又在别人府门前土包子似的大吵大闹啊?”
脸色稍微有点难看的管家听到声音,从侧边让了让,神色略微显得恭敬,“枫公子。”
土包子现在的脸色才叫真正的难看,他手臂吊着,明显还没有包扎上药,满嘴胡渣褐色皮肤,几乎丢到人群里都找不到,但就是这样一张平凡的脸,现在已经气得完全扭曲了,“你,你是何人?”
看着大门中走出来的俊美青年,中等偏上的容貌,常年处在高位上的气势一显,土包子气焰一下子就缩了回去,心里嘀咕:万一得罪了大人物可不好。他不是没听说过传闻,保护这里的人全他娘的都是夜阁的。
夜阁的人,给他一百个胆子他都招惹不起。
初枫走出来,看到他这模样,嗤笑一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