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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的感觉那温热的指腹似无意间下移游走到胸前再到手腕……
凌飞飞则是暗自凝神探寻他的内息,不知他一个月前的伤势恢复的如何了。
萧楚桓胃中一阵翻腾,从未与人如此接近,特别是女子,鼻尖强行窜入一股幽香,额间渗出几颗冷汗,暗暗盘桓着体内的内力一直试图冲破阻碍。
一瞬间便动了杀意,从未有如此受制于人的时候,这个女人的确不该留……
“罢了,我不闹你了,相公切莫动气,这个样子可一点也不好看。”偏偏那该死的女人这时才出口,“我回房歇息了,好累,你的穴道过一个时辰便可自行解开,你好好歇息吧!”
身旁的温热蓦地离去,萧楚桓才莫名松了一口气。
待感觉身旁的视线从自己身上移开,听见缓缓离去的步伐与轻轻的关门声,绷直的身体才放缓下来,这个女人当真是狂妄至极,自己居然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凌飞飞自然是前脚跨进院子,便忙吩咐道,“快把院门紧紧锁好!”好似身后有什么凶猛野兽一般。
待院门紧紧落了锁,这不是显然的吗?难道自己要等木头来秋后算账。
木头这么厌恶自己接触,凌飞飞怎么看不出,只好委屈自己独守空闺,唉,这把木头拐上床的日子何时是个头,看的到吃不到,人生最大的痛苦。
白白守了这么个美男相公,唉……
一旁的珠儿自然能猜出几分小姐的惧怕是为何,看来倒应了那句老话:一物降一物。
“备水洗漱,本妃累了。”
烟气缭绕的浴桶很快便抬了上来,临近解衣的时刻,珠儿才想起一事。
“小姐,你今天把我卖了!”眼泪盈盈对凌飞飞控诉。
“那个,嘿嘿……我要睡了。”
“小姐,你每次要做什么前,能否先知会我一声,我真怕你今日不回来了。”珠儿撅着嘴,着实委屈。
“我看你乐在其中吧,点心不是吃的挺欢的吗?”凌飞飞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
“哪有?”珠儿眼神一避,自己只是饿了。不对,怎么反而心虚的人是自己,“小姐我……”
正待奋起反驳,抬眼一见哪里还有凌飞飞的身影,早就进了屏风后洗澡了。
“快来给本小姐搓搓背,珠儿~”
“……来了。”
为何自己被小姐卖了,还要认命为她搓背啊,又忆起小姐内力恢复,只怕以后更不好牵制了……
隔日,凌飞飞还在吃早膳,吴管家带着一行侍卫进入院子请安。
“奉王爷的指令,特派遣了武艺高强的侍卫保护娘娘,娘娘还是在府中才好,无事还是不必外出,未免王爷忧心。”吴管家道明来意。
凌飞飞算是笑的温柔,淡淡睥睨了一眼院中的侍卫。
吴管家不免擦擦额头的冷汗。这王妃为何一笑,自己的头皮就隐隐发麻。
“知道了!”这算是答应了?吴管家一喜,不料如此顺利。
“那个,对,就是你,贴身保护本妃的安全。”青葱玉指不偏不倚的对准尽量往身后躲的某人。
“于谦!”只见越想降低存在感的人无奈轻叹一声,此刻想装傻已是不可能了。
“属下拜见娘娘!”可谓是有气无力,于谦此刻跪在地,头颅恭顺的垂了下来,正好掩盖了真实的神色。
“那奴才就退下了。”吴管家甚是满意,不料王妃如此配合,挥手摒退了其他侍卫,对他们使了使眼色,一定要牢牢看稳了。
凌飞飞怎么会不知王爷美曰其名的保护,实际上就是监视加禁锢,呵呵,看来他也只有如此办法了。
与其惹恼他,不如好好修养一段时日,那日之后的受了内伤并未完全复原,其实昨日只是用狼之药强行勉强恢复一些,自己实则……
用了早膳,趁着春日阳光甚好,凌飞飞吩咐将那软榻搬到了院中,自己当然犯起了春困,“哈~本妃困了,于谦你可好好在一旁保护!”睡之前,自然不忘记吩咐忠心耿耿的侍卫。
“是!”
于谦看了一眼院中在软塌上呼呼大睡的凌飞飞,光洁的肌肤如碧玉般毫无瑕疵,睫毛浓密的覆在眼帘上,如羽扇一般,
不得不说,眼前此人的确姿色清丽,望之不俗,咳,当然是她熟睡的时候。
心中一百次哀叹,为何偏偏被指派了这个差事,想起昨日的种种,于谦就对这位王妃避之不及,为何自己偏偏惹上了她?
昨日之事今早便一五一十的禀报给了王爷,王爷依旧一贯沉默,可是却指派来“保护王妃”,王爷的算盘自己还是小心度量的好些。
于谦还想留着小命,安安稳稳的当他的王府侍卫。然而,事情之后的发展,显然超出了于谦的预料,想与不想,他早已是棋盘上的棋子了。
太烟殿内。
大殿中一身明黄蟠龙纹袍的皇帝与暗红绣金丝宫装的玉贵妃正相对而坐。
“爱妃,小心,你的子落错地了!”对面的人不觉含笑,意味深长。
“哦?谢谢皇上提醒,那臣妾就悔这步棋好了。”玉贵妃垂下眼睫,的确是步死棋,保养白嫩的指尖落下便要将那颗玉棋收了回来。
一只有力的手掌蓦然控制住玉贵妃的手腕,“落棋不悔,爱妃这是忘了规矩了?”
玉贵妃抬眼正对上萧何有些细纹的眼角,只是眼深如山谷水涧般参透不得,嘴角还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皇上倒和臣妾计较起来了,臣妾赢不了皇上,皇上还不许臣妾耍赖么?”红唇轻启,玉贵妃眸光而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掌。
“一场棋局罢了,爱妃何苦在这上面耍赖呢?朕赢了,自然靠的不止是运气,还有这里。”戴着黑色玛瑙的手指已然从对方手腕上缩了回来,指了指额头,帝王的从容显露无疑。
玉贵妃这才收回停在半空中的玉手,忽又一笑,“臣妾愿赌服输,只不过是这场棋局罢了,下一场皇上未必能赢的了臣妾。”
“是么?谁胜谁负,朕就拭目以待,如何?”萧何幽幽出口,再次看了看眼前的女子,妆容精致倒看不清原本面目了……
第十八章 为了木头本小姐忍
凌飞飞这段时日闲困在府中,不是赏花,就是钓鱼,好不快活自在。
咦?这是什么花,竟能开出三种颜色,当真也是奇了?
“娘娘,那是难得的三色极品墨兰,您千万小心!”
凌飞飞的手指还停留在半空中,忽然从后传出一声惊呼,到唬了凌飞飞一跳。
“吴管家,怎么随处都可见你的身影。”凌飞飞难免谑笑出声。
吴管家用袖子擦了擦额间的汗,这还用问吗?
如果不是自己出现的及时,王妃不知破坏了多少府中的奇珍异宝,就拿昨日晚膳的鱼来说,自己就是懵懂不知,她就把府中外族进贡宫中,又赏下来的斑斓鱼钓上来蒸了。
又例如她把王府的玉器随手拿来把玩,眼睁睁见她无心摔坏了好几件玉器,视线从此就在她手上移不开了,可怜自己一把老骨头,一颗心随时悬到了嗓子眼。
这不及时生生喝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再晚一分怕就是辣手摧花。
“奴才只是提醒娘娘,娘娘您继续游玩,不用管老奴。”吴管家心中虽然犯嘀咕,面上还是依旧恭谨有礼道。
吴管家,你这是皮笑肉不笑吧?比哭还难看,凌飞飞正待开口,却听的府门口传来一阵声响。
那尖细阴阳难辨的声音凌飞飞很是熟悉,怎么宫中来人了?
见那吴管家自是早早迎了上去,“海公公您怎么亲自来了,有失远迎!”
“奴才奉太后口谕而来,自然要亲自跑一趟。”习惯性翘起兰花指,海公公掸了掸手中的拂尘。
“海公公,辛苦辛苦,这边请,刚巧着王爷此刻暂不在府上,不如公公去前厅喝杯清茶,稍做休憩?”吴管家自是点头哈腰,领着海公公欲往前厅而去。
“不用等王爷,这口谕是给安王妃的。”那海公公才道明来意。
“那这边请!王妃正巧在院中。”吴管家面上笑意丝毫未改,依旧客气有礼的在前方带路。
待行至凌飞飞时面前,海公公规矩的向凌飞飞先行见了礼。
“公公请起!”凌飞飞近眼瞧着这位海公公,年岁不小,只是眼角还沾染了不少精明世故,“公公不知何事?”
“还请娘娘接旨。”双手作揖,示意凌飞飞行跪拜之礼。
凌飞飞等自然是依礼而跪。
“太后口谕,特命安王妃今晚于琴韵宫赴宴。”待海公公尖细的声音完毕,凌飞飞才起身。
太后?上次成婚第二日便与木头进宫觐见,便说身子不太爽快,故而没有拜见,这次就亲自主持宫宴,那么今晚的宫宴……
“海公公,那王爷是否同去?”一旁的吴管家笑着问道。
“不用,太后娘娘的意思是宴请宫廷贵族命妇及几位重臣的小姐,连着玉贵妃,良淑妃,宓妃等几位娘娘皆要出席作陪。”那海公公才翘着兰花指道。
未出阁的小姐?自然定不会有男子出席,那么这个宴会的用意只怕去了才知,凌飞飞也是微微一沉吟。
“谢公公提醒!”吴管家顺势扶住了海公公的手掌,不知塞了多少心意,那海公公笑意越发深了。
“那奴才就告辞了,还请安王妃准备着进宫!”海公公便虚躬了躬身子便欲走。
“老奴送送公公!”吴管家便先在前面看路了,送走了海公公。
待人影走远,“小姐,奴婢看吴管家就差戴个面具了!”珠儿在一旁忍不住掩嘴嗤笑。
“你啊!走吧,今晚宫中设宴,还是不要迟到了好。”凌飞飞说话间已跨出了一步,朝着寝殿而去。
咦?今日小姐倒转性了?珠儿也紧跟而去……
“吴管家,那海公公是何人?”凌飞飞特意唤了吴管家来问清低细。
“回娘娘,那海公公可是太后娘娘身边的内监,已在宫廷服侍多年,太后颇为看重,连王爷也要给他三分薄面。”吴管家才一一道出。
既然是太后身边看重的太监,为何偏偏来向她传口谕?有趣,这太后的用意深去了。
“娘娘,老奴提醒您一句,今晚的筵席非同寻常,娘娘千万要谨言慎行,莫惹事端,否则王爷也……”那吴管家躬身再拜,就差涕零不已了。
喂,本妃又不是傻子!孰轻孰重,本妃还不知,不满意道,“本妃知道了,装个傻子总行了吧!”
“……”吴管家一时被噎。
临跨出寝殿前吴管家还担忧不已,希望王妃今晚千万别出什么事端才好,老天保佑!
既是宫廷筵席,自是要盛装出席。
又与上次进宫觐见不同,凌飞飞只挑选了稍稍正式的浅红的暗金绣底芍药花纹宫装,腰间系了一根水烟浅黄纹云纹腰带,又是一番按品上妆,头上的玉簪金器差点压断凌飞飞的纤细脖子。
为了木头,我忍!连脚步也不觉快了几分,当然算不得身轻如燕。
“小姐,你慢点走!”不是珠儿操心,实在是小姐身着这一身衣裳,磕磕绊绊不提,看她一脸沉重的模样,就知道有多难受了。
“也不知谁做了这身衣衫,等我从宫中回来,给本妃通通拿去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