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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作为庶女出身的魏嫣然,与夫人相比后宅之术相论,怕也逊色不到哪里去。
心中如此想,珍面上倒不敢显露分毫,手上的动作越发轻柔,“小姐,话虽如此,可是想让王爷来一趟并未是容易的事。”
“我自然知道,王爷生性冷淡,若是急于求成,反倒适得其反。”镜中的人若有所思,才道。
“是。”如此,珍自然再无多言,以小姐的深思熟虑,自己还是切莫多言,言多必失,怕是反惹小姐不快。
……
书房内,烛火摇曳在萧楚桓脸上分外不清,许久,才淡淡道,“你是说,有女真贵族潜入了洛城,此刻正安歇在城外一处宅院内?”
于谦倒也未敢直视萧楚桓,现下俯身跪在殿下,温顺恭谨。听到萧楚桓问,自然挺起身子,沉稳道,“属下跟着他们许久,自然不会看错!又怕打草惊蛇,对方也有不少眼线,所以也不敢久呆。”
“你怎么知道是女真贵族?”萧楚桓才疑问出声。
“是娘娘通晓女真族语言,才派属下一探。”如实禀道。
“哦……是她来让你回禀本王?”
“不是,属下以为此事还是回禀王爷最为妥当,所以才来前来告知。”于谦向来本份,不敢有丝毫隐瞒。
第六十五章 鸟随其主
萧楚桓才注意到殿下的人,外貌不过尔尔,今日看来颇通事理,处事也算小心稳妥,难怪不得凌飞飞事事都要携带他出府。
眼中一沉,旋即抬了抬手,“你退下吧!好好保护王妃便是,此事本王知道了!”
“是,属下告退!”于谦面色闪过一丝古怪神情,身形却微微一停顿,没有立即离去。
“怎么?还有事?”殿前的人显然注意倒了。
于谦心中默默叹口气,原本在心间盘桓许久的话语却难蹦出一个字,脑中忽然恍过某人得逞的笑意。
决定抛开杂乱的思绪,才道,“回王爷,属下这就退下!”看来自己是摆脱不了这个差事了。
待出了萧楚桓的寝殿,王府中的凉风迎面吹来,瞬间倒吹醒了于谦不甚清明的意识,现在已然后悔,为何刚刚没有顺势出口,好不容易有了面见王爷的机会。
心中明明想的便是另谋差事,自己一定是头脑发热,否则怎么样都摆脱不了那人魔掌之下。
“嘿!”
“啊……”肩上突然被重重一拍,一双圆碌碌透亮的双眸正瞧着于谦有些微微惊吓的脸庞,不觉眯眼笑道,“怎么做贼心虚?好端端走路都被吓着了?”
向来恶人先告状,于谦倒也见怪不怪,只是自己居然不知她何时来到身旁,果然背后说不得人,想什么便来什么……
收回思绪,也不过片刻怔愣,便已回复了沉静,扶手拜道,“属下见过娘娘!”
“见过王爷了?”某人继续道。
“正是,属下已将今日所见都如实回禀了王爷,还望娘娘放心!”于谦听她如此问,也只好老实的答道。
“放心你个大头鬼!我可没让你去回禀王爷!”某人噘着嘴,一副不满的模样。
“这……”
凌飞飞无奈翻翻白眼,“你今日追踪到对方的歇脚之处了?”
“嗯,在城外的一处宅院,不过四处倒安插了眼线,看来对方颇为小心!”
“哦……”既然是这样,想必对方的确来的隐秘,不想被人发现,那么为何而来?值得一探,现下王府中自然有眼线盯着自己,倒也不好轻举妄动。
让凌飞飞更忧心的是楚莫现在断了联系,务必要找出才行,可是派谁人去找?不自觉打量起眼前的人来。
于谦被她瞧的心慌慌,不好,她这是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娘娘,属下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站着!”抬眼便见凌飞飞似笑非笑,于谦只好停住了早已迈开的半步,心中叫苦不迭。
“不知娘娘还有何吩咐?”
“你说呢……”
“……”
待接近亥时,凌飞飞才将此事对于谦交待清楚,“那属下如何找?”于谦顿觉是大海捞针一般,只凭着出事地点和自己所看过那人的一面之缘,的确不易找出。
何况那人向来变化多端,倒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眼前凌飞飞瞪了于谦一眼,“你急什么!”话毕,从怀中拿出玉笛,只轻吹响了一声,便收回了怀间。
顷刻间,暗光中隐隐飞了一只黄鸟来,见到凌飞飞很是亲昵的吱吱叫了几声,便稳稳停在凌飞飞手掌心,撒娇似得仰躺着,不觉逗乐了凌飞飞。
“来,拿着!”凌飞飞将黄鸟儿递给了于谦,“你就随它去找,别累着它。”似不放心一般,嘱咐道。
“是!”于谦刚接过黄鸟,那鸟儿似嫌弃他一般,便转过身子对着他,于谦正待询问,便感觉掌心一股热意,低头一瞧,一坨白灿灿温热的鸟屎正赫然在掌心。
“哈哈……”
于谦眉心动了动,身旁的人自然肆无忌惮的笑的前扑后仰,再黑脸看向那掌间的鸟儿也斜睥着眼,歪咧着鸟嘴不是嘲笑什么,可恶,这一人一鸟!
“好了,别淘气!听话。”凌飞飞待笑够了,好不容易才说了中听的一句话,那黄鸟便赶紧蜷缩在于谦手心,装死中。
这……于谦便用另一只手将它放着,这只手这么臭不洗怎么行?还是先回房再处理。
“属下告退!”这次倒是不走也得走了,罪魁祸首便安安静静躺在手心中,甚是享受,真是像足了某人。
“去吧!”凌飞飞这次自然没有阻拦,含笑着看着于谦远去。
便趁着夜色,迅速朝着那灯火通明的寝殿而去。
向来做墙下君子,呸!墙下美女子,凌飞飞属第一,无人敢说第二,自然是避开了那殿前的护卫,蹑手蹑脚般靠近那雕花窗框边,轻轻抬起那窗框,便朝着灯火通明的殿中望去。
无论见他几次,他还是一如从前冷漠,完美棱角分明的脸庞正专心看着手中的书本,身旁的阿武被猛然在窗边冒出的大脑袋唬了一跳,正待出声。
凌飞飞便急忙示意他噤声,一双水灵灵的眸子调皮的对他能眨眨眼,手指一点,让他避开,免得影响自己欣赏美男。
待调整了角度,才笑眯眯望着萧楚桓,小黑果然无死角,怎么看怎么完美。
阿武望着那窗沿处惊世骇俗的某人,只好装作不见,自己也亏的王爷的定力,居然完全容忍她胡作非为。
自己与王爷离得如此近,自然能看到王爷脸上细微的抽动,挑动的眉峰,自己没看错的是微微懊恼,还是无可奈何?
为何自己感觉王爷多年的冰山模样会在今晚破功?阿武决定无视,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自己可不愿当炮灰。
果然,过了片刻,萧楚桓才道,“你退下吧!”身旁的阿武赶紧溜之大吉,此刻不走,更待何时,主子的事,属下还是不要知道多了为好。
“你还要呆到多久?”才看了一眼早就在窗框上发呆的某人,声音平淡,倒听不出喜怒。
那某人根本毫无知觉,还笑盈盈的望着萧楚桓,看那模样根本没听到萧楚桓在与她说话。
果然萧楚桓脸色黑了几分,冷哼一声,重重将手中的书摔在桌上,再也没看向凌飞飞,起身便准备回内殿。
安静空旷的大殿发出一声清脆重物落地声,某人越窗成功,迅速的朝着那身影追去,想扑向他,自然是只敢想想,在小黑身后便及时收住了脚。
第六十六章 你居然没让我滚
“小黑……”凌飞飞还算知趣,停在了萧楚桓一丈之外,笑盈盈道。
“本王并未宣召你,还不快出去!”萧楚桓自然能感受到身后肆无忌惮的目光,颇为忍耐,只冷冷的道了一声。
“小黑,今天你居然没让我滚?”身后的人还在大言不惭,果然,她是习惯无视自己任何拒绝的话语,两人永远不在一条思绪上。
“……”萧楚桓微微挑动眉心,回身望向某人,对方晶亮的眼眸也不作回避,大大方方的望着自己,期待她有半分羞涩怕是不可能的。
“还不快滚!”萧楚桓每次同她说话就如饱满的一拳打在软绵绵的棉花上,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凌飞飞故作高深的一笑,收回了笑意,才正色道,“你放心,小黑,在你那个……之前,我不会强迫你的。”还不等萧楚桓发作,话锋一转,“今日女真族的事你也听到于谦回禀了吧?”
若非是萧楚桓眼花,绝非看不到这个女人能出现如此正经的一面,若非心中有数她绝不是简单女子,怕是也会心惊,她眼中锋利的光芒绝不是普通女子能有的。
“你一介女流之辈,这些事就无需你操心了!”萧楚桓深如幽潭的眸子望了她一眼,不易察觉滑过一丝情绪。
“若非是你,你以为本小姐稀罕管这些朝堂之事?”凌飞飞冷笑一声,并未生气,只作好笑的望着萧楚桓。
“你想说什么?”萧楚桓静默片刻,才道。
“那些人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洛城,那为首的……怕是来头不小,难道你就不好奇他们在酒楼见了何人?”凌飞飞不客气的直接坐到了殿中的莽文雕刻檀木椅上,哎哟,又硬又冷,也不知垫个软垫!本小姐的屁股都咯疼了。
看着凌飞飞的张牙咧嘴的模样,萧楚桓也见怪不怪,继续道,“是何人?”
“本小姐怎么知道?这不是让你去查吗?”凌飞飞还在换姿势,怎么坐都不舒服,明日让吴管家换了,这么硬,小黑怎么会一坐就如此久?还能保持那么好看的姿势。
“你……”算了,本就不期望她有丝毫正经的话语,萧楚桓无端气闷,自己居然指望一介女流插手朝廷之事?
“小黑啊……”凌飞飞无端咽了咽口水,才继续道。
眼前的人脸色不太好看,本小姐最会察言观色,还是溜之大吉为妙,“本小姐就告辞了,不送不送!”
待大摇大摆出了殿外,就听的她清亮的声音道,“你们明天记得把那些椅子都铺上软垫,本妃的屁股可受不住!”
“是!奴婢这就记下来了!”那殿外服侍的丫鬟原本就是她选的,自然是连连应声。
“奴婢恭送娘娘!”阿谀奉承之声是不少。
“阿武!”殿中忽然传来一声呼声,听语气可是并未是好事,殿外的阿武还在愣愣的看着远去的丽影,猛然回神,果然每次与王妃相处后,主子的心情便好不到哪儿去!
“王爷有何吩咐?”心中叫苦,腿脚还是麻利的挺快,一入殿,赶紧躬身听候吩咐。
“派出探子,去西城外郊一处宅院给本王盯着,那些人每日去了哪里,见了何人都要一五一十来回禀本王。”萧楚桓脸色还算正常。
“是,属下这就去办!”阿武赶紧领命而去,殿中的人还在深思熟虑……
次日,一位俊俏圆润的丫鬟正苦兮兮的跟在兴致颇浓的前方某人身后,“小姐,你这是要去哪里?我腿都快走断了?”
今日一大早便被小姐拉起床,看来小姐睡得早,未免起的也太早了吧?
谁知便逛了一上午,去了不少小巷,也逛过七七八八的铺子,越发弄不懂小姐的意图,瞧这模样,分明就是兴致勃勃啊,小姐逛虽逛,却光看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