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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淡散人本来是来看热闹的,神色不惊道:“都年轻过,吃几次亏就淡定了。”
小桥流水点头笑道:“听说吴玄月混血子的身份,她师父催命神君已经察觉,这段时间以来,再没有招她去修炼,已经让她停止修炼了。”
闲淡散人回头看了小桥流水一眼,似乎像才知道这个消息,随后说道:“催命神君是她师父,这么久才觉察出她的身份,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这个师父,当得有些不太称职。”
小桥流水望着前面那群人,点头道:“是不是称职我不知道,或许,以前她的身体状态没有特别的异样,修为低下还没有反应出来,需要别的诱因诱发。戚昊天,可能就是诱发她身体出现异常的诱因。不然,戚昊天这段时间以来,也不会失魂落魄,患得患失,像突然成熟了几岁。”
小桥流水还记得,上回中和真君带她去见吴玄月的师父催命神君胡宏川和戚昊天的事,他们就是问了一些关于吴琴身体化验方面的事,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怀疑吴玄月的身份了。
小桥流水以前的化验结果,并不能确定吴琴是真的混血子,现在见闲淡散人没有反驳,她也不好说什么。
闲淡散人听了小桥流水的话,没有立即回她,而是看着那群人发愣,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这黄土沟壑峡谷里的人越聚越多,还有其它小门派的修士,以及无门无派的闲散修士。
大家聚集到这里来,也许是因为,几十年来,在修真界,这样的大聚会不多,没有人牵头出来组织修真界的活动,好不容易有一场聚会,谁都不想错过。
西门观主这二三十年来,也没有大势摆过寿晏,听说,明日是西门老观主的百岁宴,大家自然会来祝贺一翻。
为了能一饱这盛会,没有收到请柬的修士们,也都赶来了。
大家都明白,都是来看热闹的,所以都准备充分。
现在看天色不早,有些人开始选地方,搭建起帐篷来。
虽然高人们都可以御剑飞行,来去方便,去了再回,或者明日才到来都有充足时间。
只是,个个都是怕看热闹看漏掉的主,不想错过这难得的机会,所以都提前一天赶来,也不想再来回折腾。
索性将帐篷搭建在这里,也可以探听下圈内的消息。
话说吴玄月到了西门的西隍观,被迎为上宾,她随着张玉儿和张巧丽进入西隍观,走过引殿堂,进入木制大堂。
吴玄月开始以为,在西漠的观宇,应该像敦煌石窟那样,是用石头砌成的,她没想到,这里还能看到中原一代的古老飞檐攒顶翘角楼。像是到了古老的皇城。
进入大殿,让她惊愕的是,两边站着的西门弟子,他们并没有隐身,而是全都现身站在两边,听说这是礼节。迎接尊敬客人的到来,现出真身是最大的礼节。
在大殿上,坐着一位白发白须的健硕老者,那应该就是明日的寿星老了,西门观主摘星末。
虽然他已百岁高龄,除须发银白发亮以外,不管是皮肤和相貌,看上去都十分的紧致和精神,看上去也不过五六十岁的人。
“欢迎远到的客人。”西门观主摘星末微笑着道了一声。
吴玄月随即施礼,“谢谢观主,谢谢前辈,晚辈吴玄月,前来祝贺观主寿比南山,福如东海!晚辈三生有幸,得到前辈在百忙之中盛情邀请和款待,晚辈无以为报,只送上一份微薄之礼。”
吴玄月将自己上回快递过来的祝寿药材的单据呈上,旁边的张玉儿接过单据,呈了上去。
“哈哈哈……”西门观主摸着胡须开怀大笑,“你这不是薄礼,你这是厚礼啊。没想到陈老教主,还会有你这样的后人,他也该含笑九泉了。”
吴玄月听了他的话,有些诧异,她应该是知道陈明高老教主是自己外公的,可是以前都没人提过,似乎别人都不知道。自己都还是上次听师父说起,师父还说是他打听出来的。
“听前辈刚才的话,您应该是认得我外公陈老教主的,那你认识我母亲吴琴吗?以前的事你知道多少?”
西门观主笑道:“我自然都认得,当年,我与陈老教主还是旧识,只可惜,他历劫失败后,我还见过他最后一面。”
吴玄月听着有些不对,以她听到的传闻,陈老教主历劫失败而亡,西门观主说他居然历劫失败后还见过他?
“前辈的意思是说,陈老教主历劫那天,你也在场?”
“是啊,”摘星末抚须颔首,面含惆怅,“没想到,陈老教主历劫失败,却导致广厦门从此在江湖中消失。”
吴玄月知道,陈老教主传的那个宝盒给她母亲吴琴,后来广厦门不复存在,吴琴又与她的两位师兄分道扬镳,各奔东西,从此不相往来,这之中一定有什么原因。
现在,既然西门观主摘星末是她外公旧识,他历劫当天又在场,他一定知道些什么,现在何不问个清楚。
“前辈,辈想问一下,当时,到底出了什么情况?为何陈老教主历劫失败后,就让诺大的教会,瞬间消失瓦解,难道,教中再无撑得起教会的弟子了吗?”
西门观主遣退堂下弟子,并邀请吴玄月入坐,摆上上好的茶点,才坐下来细聊。
摘星末半晌才道:“此话说来话长,要在以前,我是不想说起此事的。因为,你母亲吴琴也知道,她自然会处理这些事,那毕竟是你们家里的私事,外人不好参言。”
第三百一十四章 暗流涌动4
西门观主继续说道:“只是,我在前不久,听我家玉儿传回来消息,说吴琴已经离世,尚不在人间,而且也是历劫失败而亡。所以,我看在与陈老教主的交情份上,我应该把这件事告诉你。”
吴玄月对桌上送上来的精美糕点没看一眼,茶也没来得及细品一口,只是专心地看着西门观主,生怕听掉一个字。
这些疑问,她可是疑惑了很久,打听来打听去,也没人知道,兴许她从外公历劫失败以及广厦弟子分崩离析的原因,可以找出线索,知道她母亲是被何人所害。
摘星末继续说道:“此事已经过去近三十年,当时,华蓥山对面的华阴山,就是那次历劫的地点。那次历劫,是百年难遇的流星雨,我也是在那次历的劫,因为我成功历劫,所以道号被命名为摘星末。”
“由于那次历劫的地点离广厦门华蓥山不远,陈老教主准备充分,有门内的众弟子为他服务和压阵,可说是万无一失,不管历劫是成是败,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当时,他还为我准备了历劫后休息的房间,还专门派了几个弟子供我使唤。”
“没想到,历劫之时,又是雷又是雨,流星石像炙热的火球落下,大小不一,我们都是有修为的人,这些物理的攻击自然是难不到我们。我在陈老教主派来的弟子帮助下,终于完成了历劫。”
“只是,听说陈老教主历劫的地方,遇上岩石垮塌,他的女儿,也就是你母亲吴琴没有赶到现场,这还不算,还有他的大弟子胡坐林,和二弟子任乘云,他们准备的历劫所需的材料和法器都没有按时送到现场,造成现场一片混乱。陈老教主的大弟子二弟子和吴琴,都是老教主的得力弟子,关键时候不在场,下面的弟子更是如同无头苍蝇,不知道如何是好,让这场可控的历劫变成了场灾难。”
吴玄月听到这里,很是痛心,她插问道:“前辈,听说当时的大师兄胡坐林和二师兄任乘云都极力想讨好我母亲,那次历劫事故,是不是个意外?或者是因为山体垮塌阻断了来路?”
西门观主摘星末摇摇头,“你母亲人生得漂亮,他们两人讨好她那是必然。只是,我听陈老教主说过,那两师兄追着你母亲还有个目的,就是他们都知道陈老教主手中有一个宝盒,如果谁做了他女婿,那个宝盒自然会传到谁的手上。再加上,陈老教主有祖上传下来的虚空传承药场和丹房,那是一个能制造无穷财富的空间,利用好了,可以达到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吴玄月听着听着,又疑惑地问道:“那个祖传的虚空药场,不是只能传家族血亲的后人吗?”
西门观主点点头,“那是自然,谁娶了你母亲,那自然也拥有了那个制造财富的空间,此事可说是两全其美。”
吴玄月还是没有明白,这与陈老教主历劫失败有什么直接原因,她又问道:“前辈,这与历劫失败有什么直接原因吗?”
“有。”摘星末肯定地说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继续说道:“当时,我听下面的弟子说,当时的大师兄胡坐林,也就是现在的南门观主暮日随风,他将老教主历劫的事情交待下去后,见没有什么异样和不妥,就离开了一会儿。”
“而二师兄任乘云,也就是现在的北门观主皓月长空,他见大师兄一个人去了师父常修炼的后山山洞,也把手里的事情交待下去,就跟着大师兄去了。当时,两师兄为了讨好吴琴,明和暗不和,私下里两人较劲得厉害,有时还会磨拳擦掌。这点,吴琴是知道的。所以,当时吴琴见两师兄都去了后山,感觉事情有些不妙,也跟了去。后来,陈老教主历劫难之时,他们都不在场压阵,还缺失几样历劫法器,后来导致历劫失败。我也不知道这段时间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吴玄月听到这里,虽然还是没有听到重点,但她明白,北门观主与南门观主确实知道那个宝盒,并且还想打那个宝盒的注意,这两个人是最有嫌疑的人。
“前辈,后来你没有问过我母亲吗?问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摘星末叹了口气,回道:“当时天气不好,雷雨交加,闪电雷鸣,又是在晚上,我又刚历劫成功,正打坐调息,根本不知道另一边的情况。当我听说陈老教主历劫失败,我赶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拉着我的手,把他的传承空间交到我手中,并告诉我,叫我交到吴琴手中。并强调说,空间里的那个宝盒,叫她千万不要拿出空间。并且,他还交待了一句话,叫我把这句话带给吴琴,他说‘我那大弟子和二弟子都不可信’。可能是当时时间仓促,他不能辨别谁忠谁奸,所以就犹豫地说了这句话。”
原来,那个宝盒不能拿出空间,是老教主的遗言。只是,吴玄月已经打开了那个宝盒,里面是一个十字型符石,能打通去冥界的路,这件事,摘星末知道吗?自己要不要告诉他?
于是,吴玄月试探着问道:“前辈,老教主有没有说宝盒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摘星末点点头,“说了,他只告诉了我一个人,要不是因为他当时时间不多,也许也不会告诉我,他说,知道的人越多,拿着这个宝盒的人就越危险。”
吴玄月期待地看着他,希望他能说出那个符石的价值来,为什么要打通去冥界的路。
西门观主摘星末知道,那个宝盒就在吴玄月手中,所以他说道:“五六十年前,冥界鬼士大摇大摆在人间行走,行为猖獗,混血子也屡见不鲜。后来,有一位道高的通灵师,趁送魂魄去鬼门关的机会,混进了冥界,并想方设法把冥界登记来阳间的鬼士们的名簿烧毁了,这样,在地府的冥界,就没有了来阳间鬼士的名簿,就失去了登记的口令,所以在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