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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注意身体,别忙起来废寝忘食的。
三餐一定要按时吃,胃不好少吃辛辣生冷的东西。感冒发烧了要及时吃药,不可以硬挺着自己遭罪还叫妈妈和他们哥几个担心……
林林总总的说了一大堆,把连山给暖的哟。
直接红了眼圈儿掉了泪儿,直说:“儿砸,爸,爸舍不得你。要不你再缓几年再跟你师傅去那个啥……采风?”
看着同样红了小眼眶,歪着脑袋做认真思考的小徒弟,可把凤举给吓得呀。
都顾不上跟刘守仁、刘守义他们话别了,赶紧一手拎着箱子、一手拽着自家小徒弟:“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大热的天儿大家都赶紧回去吧!不然真的热中暑了,那可就是咱们师徒俩的罪过了。火车这就进站了,我们要上车了。闲话就不多说,只一条:连恩是我当亲传弟子教的。可以继承我衣钵家业,能给我养老送终的存在。我就是豁出来自己,也绝不叫他有半点闪失的。
连山、淑珍你们就放心,两年后,肯定还你们个不一样的连恩!”
“哎……”打连恩落地就没离开过他眼目前,分别在即突然很后悔的连山还想再说点啥。
偏被手疾的淑珍这么一拉,大儿砸就被他那蓄谋已久的师傅拉着往徐徐进站的列车走去。
火车甫一停稳,就见凤举那厮火烧屁股似的拽着连恩上了后边的卧铺车厢。
“老公啊,孩子就跟那小鹰似的,长大了总得学会了离巢起飞。你这都护在自己膀子底下,一个也舍不得走,是想把咱们家的雄鹰都养成鸡崽子么?”淑珍摇头,看着眼圈儿红红,哭得比她这个当妈的还严重的傻爷们儿笑着打趣。
“溺子如杀子,过度的宠溺是害不是爱,我哪儿会犯那样的蠢?”连山讪笑着挠了挠头:“我,我就是,孩子冷不丁地离了眼皮底下,我不是舍不得么!”
“嗯嗯嗯,我也舍不得!”琛琛使劲点头附和自家爸爸,虽然他无时无刻不惦记着耍一把老大的威风。可老大真一走二年的话……
车都还没有开,他就开始想念了咋办?
“爸,趁着车没开,咱把大哥追回来吧!”同舍不得的连熙提议,大哥有耐心、不贪嘴。被他哄着,可比在二哥屁股后头当小兵幸福多了呀。
“追,追回来!”跟大哥最最亲近,几乎是被连恩一手抱大的心倾眼泪汪汪地附和,胖乎乎的小手指头直直地指着那即将开启的列车。
“心倾乖啊,大哥是要跟凤先生学本事去了。等他学成了就成厉害的大画家,开画展、作品都得进拍卖会,大家伙儿争着抢着给钱、谁价高就卖给谁的那种!等大哥有钱了,你就想要啥糖要啥糖、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了对不对?”同不好受,但更认同妈妈那雏鹰就得高飞才能长本事的心之难得耐着性子柔声劝心倾。
收了凤先生那么多的贿赂,总得半点儿实事才才像话对不对?
原本哄着弟弟妹妹们,别叫他们给哭坏了就是她这个长姐的责任呢!
小不点儿吃糖没够,爸妈怕她吃坏了牙定时定量看得极严。
放开肚皮吃、想吃多少糖就有多少糖什么的,对她来说绝对是最有诱惑力的事情,没有之一。
果然听她这么一说,小家伙儿立马收了声,笑眯眯跟大哥摆了摆手。一副哥你快去学厉害,我等你买糖的小样儿招人稀罕的不行。
一帮子长辈都在夸她会哄孩子,心之自己也是得意的不行。
可没等着火车开动呢,呜呜呜的汽笛声响起。火车徐徐开动,带走了他们最喜欢的大哥时,小心倾登时就变了脸色。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哟,把自诩坚强的心之和心悦都给整红了眼圈好么?
琛琛和连熙两个更是边哭边撵着火车开跑,一个劲儿嚷嚷着让连恩别忘了他们、要常打电话、两年一到就立马回家啥的。
勾得火车里的连恩也是眼泪鼻涕一大把,恨不得跟凤举说让火车停停把他先放下去。
好容易把人给哄上了火车,别说不能停,就是能停,凤举也是拒绝的好么?
满满心疼又无奈地一笑,车里的凤举和站台上的连山两口、刘守仁、刘守义神同步地各种哄孩子,正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沉浸离愁别绪中的几小只给哄妥帖了。
这边因为连恩的离开,连家几个小家伙陷入到持续的低气压中。连山和淑珍俩也好像缺了点儿啥似的,总也提不起精神来。
那边已经先行到了京城的白静却已经怒火焚城,恨不得掐死黄薇了!
从来都是算计人的她,咋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被算计得那么惨的时候。
要不是偶然发现了来催黄薇要什么尾款的刘红,白静恐怕到死都不知道:妯娌黄薇居然早早地就知道了连恩的存在,一直处心积虑地等着。就等着白家倾颓,她白静风光不在了才给她这么个沉重一击。
偶遇刘红谈及刘家村现状、说起连恩存在。甚至于死老婆子反复装病绝食,临终留遗言什么的,桩桩件件都有她黄薇的影子。
不然的话,连山和刘淑珍根本就没打量过让连恩再跟戴家扯上一毛钱的关系。
她们不去刘家村,不上连家闹腾的话,也惹不来那个要命的武英红……
可以说后续的一系列发展,都是亏了有黄薇这个导火索在。
否则的话,就是白家大厦倾颓,她也能靠着戴卫国做个风风光光的团长夫人。
越想越气,白静的怒火简直化为实质。吓得刘红直哆嗦:“那啥大嫂子,你别恼。我,我,我也是上了那黄薇的当啊!她说你泼悍,自己生不了还拦着妯娌不让生。就怕生了小子越过她成了老太太跟前第一得意儿媳妇,又怕戴团长悉心栽培侄子接了你们的家业去。
这才狠心弄掉了她的孩子,让她连那怀孩子的物件都给摘了。
她心里生恨,要报复你。
我,我也是见她可怜、她又给了钱……
呜呜呜,我哪儿知道乡里乡亲的,她还能骗人呢?”
268。摊牌,白静的报复
听着这刘红哭啼啼的一阵说,白静都气哆嗦了。
妈蛋,这得有多被害妄想症,才能想出这么奇葩的理由啊?
知道黄薇不待见自己,却也没想到那个神经病居然把自己当成害死她孩子、害她被摘了子宫一辈子不能再孕的罪魁啊!
她一个大伯嫂家家的,有必要对个普通工人妯娌的肚子有所忌讳么?
那时节白家正江河日上,戴家所有人都得在她面前陪着小心。
别说她黄薇生个孩子,她特么就是生个仙童,那也绝对越不过自己去啊!
戴卫国自己的亲儿子都比不过权势在他心中重量呢,更何况所谓的侄子?
白静不知道黄薇的脑回路咋就清奇到这样,但吃过的亏、受过的瘪,她却是绝不会忘的。
黄薇是么?
不管什么原因,既然你招惹了我,算计了我,那就等着我的百倍回报吧!
白静冷笑,觉得留下刘红这个证人,拆穿黄薇什么的都太过小打小闹。打蛇还得照着七寸来,让黄薇那个贱人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才是正解。
不能生了是么?
听说川湘一带的深山穷苦之家娶不上媳妇,往往会一家子齐心合力地挣钱,哥几个共同买个媳妇回来。
若是这千辛万苦买回来的媳妇却是个不能生的,那么……
这个被买来的女人一定会被折腾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吧?
“害我好好的团长夫人当不成,做了二婚头。把我从天上拉到了人间,那么你,就给我到地狱里待着去吧!”白静阴恻恻开口,联系了个以前玩儿得疯的时候认识的一个捞偏门的朋友。
等黄薇满心欢喜地奔回京,正跃跃欲试地要看白静热闹的时候却甫一下车,就被悄无声息地掠走。
直接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任凭戴卫民叫破了嗓子也没有得到半点儿回应。
几天后川省的某座大山里,林家兄弟仨就拿着他们全部的积蓄买了个三十多岁的白皙女人回来。
那女人刚开始还说她有家,她大伯子是京城某军区的团长。但凡林家兄弟能放过她一马,她愿意双倍、哦不,十倍的价钱给他们。
可惜林家老大都四十来岁的年纪才捞着个女人,再没有比拽着女人上炕生娃更能吸引他的了。
现在人刚刚到手,正是热乎时候,别说十倍、就是百倍的价钱他也是半点儿不考虑的!
被突然之间拐走、卖掉,还要面对这么仨蛮汉,黄薇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然而更叫她绝望的是:这哥仨买她回来就是为了传宗接代,而她却早早因为子宫破裂而手术摘除了。
每天被哥仨轮流看着,但凡露出点儿逃跑意思就绝对一顿狠揍不解释。每次月事如期而至就要遭受一轮蔑视、嫌弃,连寻死都成了奢望什么的。黄薇简直心力交瘁,每每泪眼朦胧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得罪了哪路神佛。
只导演了她这一系列悲剧的白静没有半点给她答疑解惑的意思,只确定了黄薇现在很惨、未来绝对会更惨之后。白静就把这个曾经的妯娌给忘在了脑瓜子后面,专心等待着戴卫国回来跟她摊牌。
灰溜溜地回了京城,结果这一路同行,下车就弄丢了弟媳妇啥的,戴卫国的心情可说得上各种的毛焦火燥了。
哥几个在火车站翻来覆去地找了整整一天,半点没有收获之后只能无奈地报了警。
找人托关系地让警方加大力度,安慰哭到眼睛红肿一个劲儿自责的二弟。
戴卫国这日子过得也是各种的烦闷、焦灼,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积极查找了一周,还是没有丝毫有价值的线索。
黄薇这个人,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确定自己就是再咋耗下去也是于事无补后,戴卫国才回了大院,准备跟白静开诚布公地谈一次。
也是存了好歹销假之前,把个人问题给解决好的意思。
“咱还能继续做夫妻?”白静有些希冀地抬了抬头,虽然现在她对这个为了权欲啥啥都能称斤论两下的男人半点儿好感都欠奉。但,能做个团长夫人啥的,那也是个不错的招牌呀!
戴卫国被她这一问直接喷了茶,惊天动地地咳了好一阵儿才看疯子似的看着她:“干了这老多对不起我的事儿,你还有脸说夫妻俩字?白静,你特么哪儿来的脸?”
白静皱眉:“不能当就离婚呗,你爆什么粗啊?没素质!”
“我……”戴卫国一双浓眉拧得跟愁疙瘩似的:“离,当然得离!不仅要离,这过错方,还得你来担着。”
“凭啥?”
“就凭你自己不能生,还下手坏了我的身子。或者说,白静你更希望我把你和你的那个叫胡倩的朋友给告上法庭?故意伤害的罪名不轻,何况我还是现役军人呢!”戴卫国特别理直气壮地说,声音中都透着满满一股子威胁的味道。
白静眸光一闪,沉吟了好半天才艰难答道:“行,过错方就过错方。我会主动把离婚的责任揽到自己身上,家里的财产什么的也都尽量留给你。好歹夫妻一场,咱们好合好散!”
戴卫国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心说也就是这事儿越抖落越丢人,老子还想在部队里混。
不然的话,就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