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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就永远也不用担心来自于她的反驳。
而牵制住了戴红花,林远志就是咱们手里的一杆枪,绝对指哪儿打哪儿不含糊。
除非,戴卫国和他背后的白家倒了。于林远志来说,再也称不上大树、高枝儿了。再不,就是戴红花那蠢货行事不密,那点子馊巴事都让他给知道了。”
“哦?这么说的话,媳妇我真对她的那个秘密起了点兴趣呢,也不知道你肯不肯告诉我?”连山挑眉,很有几分兴味地问道。
淑珍混不在意地摆摆手:“肯不肯的,你想听我就告诉你呗!两口子家家的,哪有那么多不能说的秘密?不过这事儿吧有点那啥,听了之后你可别后悔更别宣扬,未来几年的生产队我可全指望这个秘密混呢!”
一听说很可能会后悔,连山就要打退堂鼓。
可淑珍都心有八卦在这么久,早就想找个妥当人分享下了。连山这么直愣愣地主动撞过来,淑珍还能让他逃了?
赶紧神秘兮兮地伏在他耳边,小小声地说了个让连山懵逼了半天都没能成功把嘴合上的劲爆消息。
“老天,这,这怎么可能呢?”就戴红花那一言难尽的尊容与身材,能嫁出去都是神佛保佑了。她,她还有那个能耐出墙?
费了好半天的功夫才算消化了这个绝对惊悚的真相,连山这颗为自家媳妇悬了不少日子的心才算是彻底放下。
不管这么神奇的事情戴红花是咋办到的,但有这个绝对把柄在手,她在淑珍面前还真是泛不起啥浪花来。
放了心的连山就开始帮着淑珍切菜、拌馅做韭菜盒子。
因为家里有能干媳妇‘捡’的那些个粮食在,分粮食的时候连山就尽可能多的要了些麦子。又联系了几家人口多,稀罕谷子、高粱这些个粗粮更胜过小麦的调换了些。所以别人家精贵得不行,也就年节能整那么一顿的白面对于他们两口子来说还真心不是啥稀罕物。
稀罕的是连山那谁问起来为啥换那些麦子时的答话:媳妇怀着孕,他瞅着心疼,不乐意让她吃那拉嗓子的粗粮。这才想着少吃点也给多换些个,她吃的好孩子也长得结实。
这话传开后,可是正经悔青了一些人的肠子。
早知道连山结婚之后就转运了似的越过越好,早知道看着请冷冷的他对媳妇和孩子是个这样的态度,哪还有刘淑珍什么事儿呢?
可惜有钱难买早知道,后悔啥的现在说也晚了。
吃过香喷喷薄皮大馅儿的韭菜盒子之后,淑珍就开始为第二天的市里之行做积极准备。
大棉袄、二棉裤这都是必须的。
本来这做牛车就冷得不行,又知道可能赶上风雪啥的,把保暖工作做好那绝壁是重中之重。
再把家里的柴胡、板蓝根、连翘、蒲公英、关防风等一切有退烧去热功能的草药都拿出来一样带上点。能救了那三条命积些个阴德固然好,不然的话,她们这也是尽力救人过。等老人家那能耐孙女找过来的时候,好歹积极努力试图救人过的她们就是没有功,也绝对不至于有过对不对?
当然对于来自于自家男人的疑问,淑珍是这么解释的:“哦,这不是琢磨着一天比一天冷,防备着这一大家子有个感冒发烧的来不及找大夫么?我寻思着拿这些个药材给大夫问问看,都有个啥忌讳,赶上感冒发烧的自己在家里拿着煎点水能不能行。
我这本草看得半拉湖片的,算有点儿草药知识也不多,到底还是给大夫看看比较保准儿!”
连山还能说什么?
当然对对对,好好好,媳妇真是聪明又细致,这想法简直再周到也没有了。西药啥的死贵又治标不治本,要说去病根儿,还得是咱老祖宗流传下来的手段!
104。非去不可
一夜北风呼啸,第二天早起瞅着这天儿也阴沉沉随时狂风暴雪般。
生怕这冷的天把媳妇给冻出来个好歹,宁建设和连山这俩疼媳妇款儿的妹夫大舅哥就不免齐齐打起了退堂鼓。
左右海子现在赶着队上的大车,以后机会多着。
啥时候去不行呢?
没得非得赶这破天头去遭罪!
连月本来就对产检这项花钱事儿不那么热衷,能答应去一趟都是受了自家男人的撺掇。别说改天了,就把这项给直接省略了她都半点意见没有。
乡下媳妇生孩子,哪个不是有了就揣着,到月去叫接生婆子?
有那苛待媳妇的人家,连拿上几个鸡蛋叫那有经验的接生婆子给摸摸胎位都不肯。更别说是开证明介绍信,嗖嗖的往市里上医院了!
这也就是分了卖鹿钱、卖蘑菇木耳挖药材的今年正经没少进钱。
不然就知道自家男人是满满一片关心,连月也保准骚包俩字儿喷他脸上。考虑都不带考虑半分的,更别说拽着嫂子一起了。
四个人里面有仨反悔的了,无奈的淑珍只好亮明了坚持牌:“既然都打好招呼了,那就一起过去吧。坐在车上,多穿点儿,再铺个棉被啥的,能有多冷呢?天阴也不一定就下雪,反而天气不好医院里的人肯定也不多。不用排出多老远的队去,大夫也能认真仔细点儿。”
这么说,好像也对哦!
但是宁建设还是决定和连月改天,还劝淑珍不如也再想想。到底怀着孕呢,不方便打针不方便吃药的。不多加点小心,万一给冻感冒了可咋整?
淑珍心中泪流满面:这么冷的天儿,我也不想啊!但是事关小叔子的生死前途的,我也不能因为怕感冒而装憨不是!
叔嫂感情啥的扔一边,光是连海现在这赶大车的活计,就是因为她们几家都养了蚯蚓、养了鸡、养了木耳。打量着以后隔三差五地往收购站卖东西方便,她才特意小小威胁了戴红花一把,把刘三给挤下去换小叔子连海赶的大车。
把人给整到那个位置了,又明知道即将到来的危险而怕天冷感冒发烧啥的袖手旁观。光是想想,淑珍都觉得过不了自己的那一关。
隐情什么的不能说,那对于小姑子女婿的好意劝告,淑珍也只能笑而不语,保持着倔强、打定主意绝不改的形象了。
反正对于犯拧这事儿,两辈子以来自家男人就从来没赢过她。这把,应该也不例外才是。
没见那都闷不吭声地开始把他以前和现在的铺盖都整理好,要带着给她搁在车上保暖抗风了么?
既然连月两口子不去的,淑珍也就顺道把家里这摊子都交给了他们。细细交代了蚓棚子里的保暖、大小三十只野鸡家鸡的喂养、捡蛋等问题后。
连海也就赶着队上的牛车过来了,为防止姐姐和恩人嫂子被冻着。这车上早就铺上了厚厚一层茅草,茅草上面还搁着一床破旧的棉被。
最可喜是连海也不知道在哪儿淘腾了个破破旧旧,打了不少补丁的帆布旧帐篷。
说是知道她们家给蚯蚓搭暖棚子的时候剩下了几根竹劈子,正好拿几根往车上好好绑绑,把帐篷往上面一罩。车里再铺上褥子、棉被啥的,保准儿冻不着他嫂子和他姐。
兄弟这么靠谱儿,乐得连山直欣慰地拍他肩膀,一个劲儿夸他细心有想法儿更有能耐。
被夸到不行的连海傻笑:“嘿嘿,这没啥,没啥。主要能好使,让嫂子和我姐少遭点罪就成。”
“何止是一点儿啊,简直就隔绝了一切的寒风!海子你真是太周到了,嫂子必须得谢谢你。”淑珍乐,瞅着即将搭好的帐篷伸大拇指给连海积极点赞:“既然这保暖的问题都解决了,小月和建设你们俩是不是也不用改天了?”
“可,家里……”宁建设倒是想着一起的,可刚刚答应了要给大舅哥看家,立马反悔啥的也不太好啊。
“没啥可不可的,本来就订好了让大哥帮忙看家的。等你们过来了说不去,我这才临时改了主意。现在小月跟我做伴的话,就保持原先的安排呗。喏,我大哥这不就过来了?”淑珍笑着开口,打断了宁建设的迟疑。正说着看着自家大哥刘守仁已经过来了,忙又摆手跟他打招呼。
既然接替的人选已经过来了,宁建设自然也就不再纠结。
连月更是乐呵呵地直接上了车,直说还是跟着嫂子一起搭伴儿好。俩人一起,干啥心里都有底。
有了帐篷这个防风神器在,又有连海铺的茅草破棉被。连山又把自己新的旧的两条褥子都铺在车上,拿他的被给淑珍和连月盖上。另一条旧棉被则是披到专注赶车,不能一起进到帐篷里的连海身上。
忙忙活活了好一阵儿,才算终于把一切都答对利索。
连海隔着帐篷喊了句坐稳了,我这就赶车走了。也不等帐篷里的几个答应,牛车就晃晃悠悠地往村口奔,找一起的孙会计会和。
因为连海比预定的时间早出发了半个小时不止,就是在大哥连山家里好一阵的耽搁,事实上的他也是没超出了预定时间。
可就是这样,向来除了林远志和更上一级的领导外,就没等过谁的孙会计也是好大的不乐意。
阴阳怪气地很是刺挠了两句,连海顾及着这货算工分、分粮食的时候都能插上一手。生怕改明儿一个不小心被使了坏啥的,也就装自己听不懂他那话里的二三四五六来。
只憨憨地笑了两声,说是这大冷天的出车不易,难免就多做了点儿准备工作。
“出车不易,我看你是公家活不耽误,私家好也卖着,两下子都要兼顾着不容易吧!”孙会计冷哼,看着那牛车搭起的帐篷来就好一阵的厌烦。
“啥叫私家好?孙会计这话说得可就让人听不懂了!我和小姑子连月怀着革命火种,想要上医院好好检查下。对自己,也对革命的下一代负责。大队长都开了证明、介绍信,立场鲜明地表示了支持。孙会计你在这儿含沙射影的是几个意思?
莫非,你那凡事都以大队长马首是瞻的态度就是说说糊弄人的?!”眼瞅着小叔子要被扣帽子,淑珍也就顾不得那许多。直接从帐篷门的位置探出脑袋来,就那么清冷冷地看着孙会计。
105。说不定
这话要是车换任何个人说的,孙会计保准都登时翻脸。不按个破坏村领导干部之间的团结合作,也整个胡言乱语搞污蔑的名头来。不以牙还牙报复回来,这事儿都不带算完的。
偏说这话儿的是淑珍,孙会计这满肚子的怨念就是憋也得憋回去。
无他,跟林远志那坑货一样,他也怕淑珍肚子里那块肉以后有亲爹提点长成刘家村的第二个了不得啊!
虽然这希望很渺茫,但做人得知道给自己留后路不是?
“没,淑珍妹子……”
“连山媳妇。”淑珍冷冷开口,声音比外边呼啸的北风还要凛冽几分。
突然被打断的孙会计懵逼脸:“淑珍妹子,你这是啥意思?”
“没啥意思,淑珍妹子啥的不合适,你还是叫我连山媳妇的好。”淑珍再度高冷开口,给了个叫孙会计牙疼的解释。
好好好,连山媳妇就连山媳妇,你说咋地就咋地。谁叫你人不大、脸不大,偏偏就这肚子大,还有货呢!
想想听村里那帮老娘们嚼舌头根子说她肚子尖尖,眼瞅着就是个小子。再琢磨琢磨刘家那个盼着孙子盼到眼蓝的老太太,孙会计很可耻地就怂了。
忙顺着淑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