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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恨君不似江楼月,南北东西,南北东西,只有相随无别离”。
“辛苦最怜天上月,一昔如环,昔昔都成玦”。
……
两个人一来一回,倒是对了不少诗词,昀凰觉得酒好喝,每念一句就喝一杯,借着别人的诗词跟他相比,慕容瑾依旧不落下风,他眸光淡淡,吟道:“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
昀凰闻言,眼前一亮,叫嚷道:“你输了,你输了……”
“这句是写月的,我如何输了?”
昀凰耍起了赖皮:“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这句中哪里有‘月’字,你输了就是你输了”。
“你喝酒之后总是这样耍赖皮吗?”,慕容瑾靠近她,低低地笑着,道:“好,我输了就我输了,只是下一次,可不许这般耍赖”,他话落,便自罚了三杯。
昀凰笑着,道:“这些可都是我那个世界的诗人所作哦,你可知道三十六计?”
“三十六计?”,慕容瑾念着,摇了摇头,“不知,说来听听,哪三十六计?”
“所谓三十六计,是我那个世界里,根据军事思想还有斗争理念总结出来的三十六个作战方法,有很多这里也是有的,看来还不曾有人总结出来”,昀凰扳着手指头数到:“金蝉脱壳,借刀杀人,关门追贼,苦肉计,李代桃僵,声东击西,隔岸观火,打草惊蛇,浑水摸鱼,连环计,釜底抽薪,反客为主,反间计,笑里藏刀……偷梁换柱,无中生有,此乃三十六计也”。
昀凰笑道:“六六三十六,数中有术,术中有数。阴阳燮理,机在其中。机不可设,设则不中”。
慕容瑾闻言,眼眸深邃了,他有过目不忘的能力,昀凰念了一遍,他便记在心中,闻字观意,也明白了这些是什么意思,忍不住赞叹道:“你那个世界果真是卧虎藏龙,能人深不可测”。
“那是当然”,昀凰笑的甚为自豪,她端起酒杯,“来,慕容瑾,我们干杯!”
两杯相撞,昀凰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酒,继续和他聊起了那个世界的事情,从历代王朝的变革动荡,说到了文人墨客的风流雅事,又从历史的发展说到了先进的科学技术,也不管慕容瑾是否听得懂,她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一边说,一边饮酒,慕容瑾劝了几回,见她执意要喝,想着这酒乃是桃花所酿,对身体无害,喝了养颜美容,也就随着她去。
月色静好,湿冷无声。
他们二人举杯邀明月,谈风赏月,倒是颇有一番意境。
酒虽然清淡,也耐不住昀凰这样贪杯。她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杯,脸颊微红,双手撑着,醉眼朦胧的看着慕容瑾,“想不到你也有输的时候啊,我还有很多诗句没有念呢,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慕容瑾,我们以后也去有山有水的地方吧,把酒当歌,共度此生,一起看花开花谢,月升日落,好不好?”
她说完便静静地看着慕容瑾,眼神虽然迷离,眸里却是十二分的认真。
这算是她的醉酒之后第二次表白吗?
“好,我答应你”,慕容瑾认真答道,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柔软的身子入怀,淡淡的女儿香味扑鼻而来,慕容瑾抱着她,将她紧紧地揽在怀中,动作轻柔珍爱,好似怀里是无价之宝,只属于他的无价之宝。
这也确实是他的至宝。
慕容瑾抱着她,胸腔里只余下满足,怀里的柔软身躯,赶走了他二十多年来的孤寂和淡漠,填满了他二十多年来的空虚和孤独,他一直深信着现在的昀凰和以前的昀凰是同一个人,不同的是以前的昀凰的灵魂是欠缺的,而现在的她,加上了来自异世界的灵魂,是圆满的。
这个圆满的昀凰,才是他的真爱所在。
他自幼就是淡漠的性子,不管对谁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唯有见到昀凰,淡漠的眸中才有了暖意,从他见到归来后的昀凰那一刻起,他就知道眼前的人,就是他想要的。
慕容瑾抚摸着她如墨的发丝,轻声应道:“等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之后,我们就去鸟语花香的地方,临着山,靠着海,一起看花开花谢,看月升日落”。
“此话当真?”,昀凰从他怀中探出头来,借着月光看着眼前之人,忍不住伸出手来抚摸上他的脸。
他真的长得很好看,她从未见过如他这般好看的人,如玉的面容,淡墨的眉毛,清润的双眼,高挺的鼻子……那眉,那眼,润了月色,分外的温柔,流光溢彩,像是将她整个人浸在里面。
昀凰看着他,心口微微失跳,自从认识他,眼里再也装不下旁人,眼前的人是她的,就只能属于她,她的手有些凉,顺着慕容瑾的眉毛,摸到他的眼睛,再到鼻尖,最后抚上了他的嘴唇,描绘着他的唇形,带来丝丝的悸动,昀凰开口,又问了一遍,“你答应我的事情,都作数吗?”(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四章 你是我的人
慕容瑾点头,眸光清润,柔声道:“我答应你的事情,自然是作数的”。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昀凰很开心,她仰起头,主动在慕容瑾唇边轻轻啄了一下,送上了香吻,欢喜地看着他,忍不住又亲了上去,被慕容瑾按住,加深了这个吻,昀凰喝了酒很是大胆,这次半分犹豫都没有,直接巧舌伸出,探向他的唇,双手搂着他,二人相拥着,带着浓浓的情意,吻的真实,吻的深沉……
淡淡的酒香味在唇边弥散,良久,昀凰才微微偏头,结束了这个长吻,她抬起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嘟着嘴巴,醉醺醺道:“慕容瑾看,我已经给你盖了章,留下印记,从今往后,你——慕容瑾可就是我的人了,记好了,你是我的”。
“好”,慕容瑾应道,“我是你的人”
昀凰听到这话越发开心了,她喝醉了酒,就开始泼皮耍赖,得寸进尺,“还有还有,就这样还不够,你既然是我的人了,就只能爱我一个,你的眼中和你的心里都只能有我一个,不允许你喜欢别的女子,我和别的女子吵架的时候你只能帮着我,我和别人闹矛盾的时候你也只能替我出头,不允许你帮着外人,不允许你为了别的女子凶我,更不允许你碰别的女子,你要是敢碰了别人,我就割了你,让你去做太监,以你这样的才华,说不定还能做一个太监总管呢……”
太监总管……
慕容瑾眼角微抽,好笑地看着眼前诅咒自己的小女人,伸手抚摸着她的秀发,眼眸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柔情,应道:“放心,不会有那样的机会的”。
他今生所求,不过是与她相伴,有她就足够,其他的女子皆入不了他的眼,在他看来,外人只有可利用和不可利用的区别,是男是女他从不曾放在心上,又怎么会跟别的女人有染。
“慕容瑾,我的心眼很小,我既然爱着你,你也爱着我,我便要你全心全意的待我,我也会全心全意地待你,我们说好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你不论什么时候都不可以丢下我不管,也不能为了任何理由抛下我……”,昀凰戳着慕容瑾的胸膛,一边戳,一边念叨着,念叨完之后仰起头,面上露出凶狠的表情,吓唬道:“我很凶的,你要是做不到,哼,我就把你吃了!一口一口的生吞活剥地吃下去!”
“那我要是都做到呢”,慕容瑾看着她这幅可爱模样,垂下眼,伸手将她的手指拉住,吻了上去,“我若是都做到了呢,你会如何待我?”
“你若是都做到……”,昀凰歪着头想了一想,面色一红,说出了让她第二日醒过来之后万分后悔的话,“你若是做到了,我就一辈子都喜欢你,一辈子都不离开你,我就……我就让你吃了我”。
慕容瑾身子一震,心口紧缩,在听到“一辈子都喜欢你”之时,睿智的头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他早就知晓昀凰的心意,她也不是第一次说出喜欢自己这番话,可是当她真的说出来之后,当他再次听到之时,他还是忍不住为之动容。
她的一句告白,就能让他彻底的沦陷了。
慕容瑾面上的笑容缓缓舒展了开来,眸色温润:“这是你说的,你的要求我都能做到,那你说的话,你可都做得到?”
喝醉了的昀凰面色泛红,犹如三月里的桃花,她笑容甜美,如孩子一般纯真,伸出小手指,勾住了慕容瑾的小手指,道:“咱们来拉小手指,拉拉小手指,说出来的话一万年不许变,本公主一言既出,自当驷马难追!”
月色越来越迷人,冷风轻拂,月牙般的明月高高地挂在天上,凝望着下面相拥着的一对佳人。
慕容瑾看着两个人连在一起的小手指,禁不住想起了小时候跟昀凰相处的情景,那时候的她,许是因为魂魄不完整的原因,身子骨很是虚弱,时常生病,却偏生好动,每次玩的浑身都是污泥,被她爹责骂之后,都会躲到他的房间,被他找出来之后就央求着他去替她说情,记得有一次,她到潮湿的河岸边,用烂泥做了两个小人,兴致匆匆地拿着跑到他身边,告诉他,一个泥人是他,一个泥人是她。
那时,她仰着小脑袋,奶声奶气地道:“无痕哥哥,我可以一直这样像泥人一样粘着你吗?我们永远都不分开,好不好”,说着伸出泥呼呼的小手指,笑道:“我们来拉钩哦,我们说好的话,一万年,不许变哦”……
往事已经模糊,唯有眼前才最真实。
慕容瑾低头,看着两个人连在一起的小手指,拉了拉,轻轻地念着,“好,我们来拉钩,说出来的话,一万年,不许变”。
“嗯,不许变,我们谁也不许变……”,昀凰头有些沉,她呢喃着,忍不住往他怀里靠了靠,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抱紧了他,意识有些模糊。
慕容瑾看了看夜色,摸着她的手,发觉有些凉了,低叹了一声,这样与她相伴的时光实在是太过美好,让他舍不得离开,虽然很想就这样抱着她,在月色下互诉衷肠,可他又怎舍得她受凉。
她受了凉,到最后心疼的是他,舍不得还是他。
慕容瑾手臂用力,将她打横抱回了屋,掀开被子,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脱下她的外衣和鞋,再替她将被子盖好,俯下身看着她醉酒的容颜,她醉酒后两颊微红,嘴唇更是像抹了胭脂,红得像是能够滴出血来,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在她眼下投下阴影,很是可爱……
慕容瑾不由得看痴了,忍不住头靠过去,轻轻地吻了她的眉心一下,带着无限的眷恋和浓浓的爱意,低低地道了一句:“昀凰,我爱你”,声音温润,宛若深幽泉水叮咚,甚至好听。
这是他第一次开口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
昀凰似有所感应,她嘴角一弯,勾起一抹甜甜的笑容,犹如出生的婴儿一般纯真干净。(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五章 同床共枕
昀凰困得睁不开眼睛,直接伸手抱紧了慕容瑾,拉着他靠近自己,抬头轻轻在他脸上回亲了一口,吧着嘴巴道:“乖,就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