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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唯一的好处就是,崔家是他们俩自己的地盘,倒是不用再顾及别人了,只不过吸取自家外祖母的经验教训,再加上金大夫那几句话,在崔婉清的心里很是赞同。
因此她还是觉得应该事先请位大夫在家中,自家祖母最近这段日子,可没少被气着,这万一再受不住。。。。。。
崔长健听崔婉清这么一说,不免也就想起来金大夫的话来,他猛地坐直身子,看着崔婉清言道:“妹妹,依为兄之见,咱们俩还是直接去大伯父的书房吧?再使人将父亲也请了过来,大伯父的书房今年才刚刚大肆整顿过,算是咱们家最严密的地界了。”
“为兄想着,这件事情暂时就先别告诉祖母了,咱们先跟大伯父和父亲禀明,等以后处置完了周氏,再说也不迟,嗯,或者说,让大伯父拿主意,看看究竟要不要让祖母她老人家知道。”
崔婉清到这会,脑子才回来了这个弯,自己只想着请大夫来防备,却没想到,干脆就瞒着别说。
想想也是,何必非得现在就让祖母知道?
还是缓缓再说,毕竟自己家里,和明安侯府的情形还是有所不同的,自家的大伯父在崔家还是很有权威的,完全能压制住自家父亲,立刻下马的拍板定案。
兄妹俩回到了崔府,崔长健先让心腹带着四名侍卫的家眷去后院安置,分派新居,至于这四名侍卫本人,却是带着一起往崔永信那里去了。
崔永信这会正打算用晚膳呢,菜品都还没来得及上桌,他一听侄儿侄女到访,很是自然的吩咐身边的长随,“去,赶紧的让厨房再加几个菜,选三公子和九小姐喜欢的做,别要那些耗时的。”
因此这崔长健兄妹俩,进了自家大伯父的书房,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就先蹭了一顿晚膳用了。
崔永信在家中并不饮酒,这用饭的时候也不说话,三个人就这么静悄悄的各自用饭,屋里伺候的丫鬟,随从,过来过去也都是轻手轻脚,鲜少有杂声。
崔长健兄妹俩心中有事,再可口的饭菜,也觉得吞咽不下去,一人都是勉强用了些,便停了箸。
一时饭毕,早有丫鬟将沏的薰薰的香茶端了上来,一盏茶饮罢,崔长信这才不急不忙的言道:“你们兄妹俩这会过来,可不会是只在伯父这里用顿饭这么简单吧?说吧,这是有什么事情要让大伯父帮着拿主意?”
崔长健呡了呡嘴角,郑重其事的对崔长信言道:“侄儿和九妹妹的确有事要跟大伯父您禀明,只不过还得请您先去请了家父过来,再将书房左右清空,此事机密,侄儿只请大伯父不要嫌麻烦,慎重以待。”
崔永信闻言一愣,真不知道多大的事情,需得侄儿如此小心谨慎?居然要将书房左右全都清空,这待会要说的事情,得有多机密?
不过以他对崔长健这个侄儿的了解,还是决定依了侄儿的话,毕竟这位平日里做事还都是很靠谱的,从来没有在外面惹下什么了不得的麻烦,等着家中长辈,帮着他去料理。
崔长信扭脸瞧着底下站着的崔易言道,“曹易,你自己去请了二爷过来,就说我有事情跟他说,一会二爷带来的人,就都留在耳房吧。”
接着又吩咐另一个心腹道:“二宝你亲自带人去将闲杂人等,丫鬟婆子都遣出院子,派人在院子周围守着,不许任何人靠近,等办完这些杂事,你们俩就在门外守着,都提着点精气神,不要出了纰漏才好。”
当下,被崔长信点到名的两人,就都麻利的行动起来,崔长健和自家父亲从小到大都很亲近,可是对于自家大伯父,心里却一直都是挺敬畏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五章 密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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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这一次,自家大伯父在圣驾前主动请旨,自愿承担起清理国库的亏空的重任,这简直就是前所未有的大事情,谁都知道,能在国库里借银子的,大多都是王公大臣。
那一个的身后,都有着错综复杂的关系网,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也不为过了,所以这件事在最近的几个月里,就算是京城里的头等大事了,崔长健对自己大伯父的勇气,魄力,无一不佩服。
京城为着崔永信能否从京城这些官员手中,讨回欠银,还专门的开了一个赌局,崔长健当时想都没想的,就押了自家大伯父整整一千两白银!
狠狠的给崔永信撑了一把腰,现今国库的欠银总算是收回了小半,虽然远远没有达到崔永信在圣上面前,承诺的八成,可起码是一个良好的开端不是?
要知道,崔永信也不傻,他给自己要来的时间,可是整整一年,现在不过才过去了四五个月的样子,按着眼下这个比例计算,那可是形势一片大好。
外头称赞崔永信的人,那可是多了去了,什么敢于虎口拔牙的清官,又是什么敢于和贪官抢银子的能吏。
不管是什么样的称赞,崔长建听了都觉得脸上倍有面子,很是以自家大伯父为荣。
存着这样的心思,他在崔永信跟前,可就表现的拘谨的多。还没有在明安侯跟前放得开。
崔永信看着崔长健低着头。神情紧张。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免觉得好笑,他知道崔长健在赌局里,为自己押上一千俩白银的事情,因此多少能猜出来一点这孩子的心思。
他笑着言道:“健儿,你在大伯父跟前,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无需拘谨。要知道,在伯父心中,你与你大哥都是一样的位置,都是我的孩子,不分高下。”
崔长健听了这话,居然少有的觉得激动了,他就像一个小孩子,受到了长辈的表扬,一时间面红耳赤,吱吱唔唔的。反倒更是说不出来个所以然。
崔婉清暗暗笑他,但也不忍心见他这般。便开口帮他解围道:“三哥,不如趁着这会空档,先让大伯父将姜姨娘那份供词看了,也省的一会耽搁时间。”
“哎。”崔长健被崔婉清一提醒,这才从愣头青的状态下,拔了出来,他赶紧从怀里掏出姜姨娘的供词,双手奉与崔永信,“大伯父,这是事关云姨之死的证词,还请您静心看看。”
崔永信闻言就是一怔,“云姨。。。。。。;健儿口中的云姨莫不是就是前头的二弟妹?曹云岫?她的死因又怎么会有蹊跷了?”
他怀着深深的疑问,伸手在崔长健手里接过了这不算薄的数页纸张,即便低头去看,岂料一看之下心中暗惊,这越是往后看,这心里越是寒气上涌。
他虽是户部的尚书,但是和吏部的几位大人也都挺能谈得来,这平日里同僚小聚,没少听他们吏部的人说一些冤案,奇案。
结果,就在今日,就在此时此刻,自己家里居然也出了这样的冤情,死的人还就是自家二弟的前妻,面前坐着的崔婉清的亲娘!
崔永信的眼神充斥着不可置信,脸上的神色也是越来越严肃,到了后面,竟是带上了几分恼怒和恨意。
崔永忠进门的时候,就是看到自家大哥,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这可也太不符合常情了,自家大哥甚少动怒,今日这是怎么了?得是什么样的事情,才能将自家兄长气成这样?
他不由得狐疑的望向自家儿子,用眼神偷偷的询问,“你大伯这是怎么了?”
谁料到,一向和自己颇有默契的儿子,居然是一点暗示都不给自己,只是跟女儿一起站起来,恭敬又严肃的跟自己请了安。
“都坐吧,你们兄妹俩这是有什么事情?居然不先跟为父言讲,却是跑来烦扰你大伯父来了?你们俩难道不知道?你们大伯父最近公务繁杂,辛苦的很。。。。。。”崔永忠这饱含酸意的话还没说完。
就听见‘啪’的一声响,接着就听见崔永信恨声咒怨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朗朗乾坤,昭昭白日之下,怎么会出此畜生之事?这还居然是在我的家中!”
原来是崔永信实在气不过,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书案上!
他这话说完,马上将手中的纸张递向崔永忠,“二弟,你快来看看。”
他见崔永忠接了过去,坐在自己身边细细看来,这才扭头沉声问崔长健:“健儿,你可要知道,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你只凭着一人的供词,恐怕难以取信与人那,还有什么证供?不妨这会就说个明白。”
崔长健点了点头,“大伯父,侄儿能将此物呈上,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人证物证俱全,不过,还请伯父莫要着急,等我父亲看完之后,侄儿再向您二位一同禀明详情。”
崔永信知道自己焦躁了,不安了,这可是大事情,要是露出风声,自家的脸面可就要被人踩进污水沟里去了!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崔长健会有刚才的请求了,崔永信突地的站了起来,出门去寻崔二宝,让他和崔易两人,又认真的查看了一遍,看看可还有遗留在院子里的人。
复又在崔二宝耳边小声叮嘱,“去将所有的暗卫唤来,将这个院子团团围住,今儿个晚上,一只蚊子都不许飞出去。”
崔二宝少见自家主子如此谨慎,忍不住和崔易交换了个眼神,忙不迭声的应下,匆匆又去布置。
崔永信再回到书房里,就只见崔永忠正指着崔长健的鼻子喝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发觉不对的?为什么不早早的跟我和你大伯父说?你知道这事情对于咱们崔家有多大的影响吗?万一一个不小心,出了意外,咱们家可就要落入千夫所指的境地拉!”
崔永忠怎么都没想到,等着自己的,居然会是这么一桩戳心窝子的事情!这会可真的是黑血上涌,气的脸都变形了,可要比刚才崔永信的模样还要可怕些。
“好了!你对健儿发什么火?他可是功臣,他今年才多大?就能自己一个人办成这么大的事情,你个当老子的不为他自豪骄傲,反倒还责怪起孩子来了,你到底是不是他亲爹?”崔永信就看不惯自家弟弟,什么事情都先要将老子的架势拿的十足,这么好的儿子,真是不知道珍惜。
要是自家浩儿能有健儿这般出息,能够独当一面,而不是围着自家妻子的裙边转悠,自己怕是睡觉都要笑出声了,“二弟你可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崔永信在这点上,可真是有点嫉妒崔永忠的。
他颇为无奈的摆了摆手,对崔永忠言道:“为兄知道你这会火大,憋屈,羞愤难当,可是你再有多么的难受,也给我忍着,缓一缓,来,先坐下,咱们兄弟俩先听健儿将此事说个明白,听完了你再发火骂人也不迟。”
崔永忠面对自家兄长的这一通抢白,真是无言以对,只能是恨恨的跺了跺脚,斜了崔长健一眼,斥道:“听见你大伯父的话了么?还不快快讲来?”
崔长健刚刚被自家老子指着鼻子责问的时候,就麻利的站着了,这会一看自家老子气的不行,哪里还敢坐下?
于是就这么站着,将所有的事情,由头至尾,一件不拉的说了个明白。
期间自然也少不了说一说崔婉清的功劳,只不过崔婉清在柏树林发狠那段,却是被崔长健自动自发的隐去了,换成了自己言辞逼供。
他的心里也是有顾虑的,崔婉清毕竟是个女孩儿,那么凶狠的举止,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因此本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