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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爷看着他是一个字都没说,倒是睿郡王突地站了起来,脸色兴奋的发红,几步走到齐玄辉跟前,一把将人拽了起来,前后左右的好一番打量。
“九哥,您这是为何?”齐玄辉被他摆弄的难受,两手抓住他,不许他再在自己身上乱碰,睁着一对黑亮般的大眼睛,好笑又好气的问道。
齐玄礼也不搭话,猛地挣脱右手,伸手就在齐玄辉脸上扭了一把,感觉触手的感觉和打小捏起来的感觉是一样的。
这才奇怪的言道:“这是我家小十三啊,怎么说的这一番话,这么像寒宁先生的口气?这高谈阔论的,连口气都不带歇的,六哥,您自己说,他刚才说的话,是不是比前三天加在一起说的话,还要些?”
齐玄礼的心情兴奋无比,有些话在心里深埋着,不是一天两天了,虽然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偏偏没有一个人敢明说。
今天齐玄辉旗帜鲜明,等于是第一个表了忠心,齐玄礼却一点都不嫉妒,他开心,终于不用再藏着掖着了,虽然只能是在兄弟间明了,但是这种刺激,也足够他回味无穷了。
齐玄辉一点都不怕被他们怀疑,笑着推开睿郡王,重新坐在圈椅里,寻了个舒适的姿势,这才言道:“关键时刻,就得把心里想的都说出来,大家都好安心不是?”
“再说了,难不成你要我和你一样没心没肺的瞎混日子么?那六哥可得指望谁去?寒宁先生早晚怕也得累的吐血了。”
这俩人口中的寒宁先生,就是晋王爷身边最信重的谋士,有大事,绝对要先问过这位的意见,才会下决定。
而这位先生不过五旬上下的年纪,却是神秘的不行,到现在,就连睿郡王都还不知道他的真名,而齐玄辉之所以知道,那是因为自己前世里所中的慢行毒药,正是出自此人之手!
都到临死了,他才查出了此人的底细,但是为时已晚,中毒已经入骨,心脉俱毁,有解药都没用了。
能将赫赫大名的良王爷给弄死,可想而知,此人的本事究竟如何。
齐玄辉今生虽然改过,但对于送自己下黄泉之人,心中还是有疙瘩,总是不爱多搭理,就那么不远不近的吊着。
时间久了,大家都能看出来,齐玄辉不喜欢寒宁先生,就连晋王爷也会选择性的将他们俩隔开。
就比如此刻,寒宁先生其实就在他们身后的密室,这兄弟三人今日所谈,他试听了一清二楚,心中对少年持重,每每言之有物的齐玄辉,更是高看一眼,很是有了点心动的感觉。
呃,千万不要想歪了,寒宁先生这是见才欣喜,起了想收之为徒的想法,好让自己的一身本事,得以传承。
但是想到这位殿下对自己那么明显不加掩饰的疏远,他蹙着眉头,对身边站着的侍从言道:“将十三殿下最近的行踪,不避大小,不论公私,全都攥抄一份,送到我房里便可。”
这位好不容易才起了想收徒的心思,那就不管有什么千难万阻,也得将事情给办成了。
俗话说得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为了能顺利将齐玄辉拿下,更为了能让两人拉进这种疏远的距离,他决定,先将未来徒弟的喜好弄个心知肚明,这样也才能事半功倍不是?
弄妥了这些,寒宁先生乐颠颠的端起了自己的紫砂壶,“到了今时今日,也是要挑开一些事情了,十三殿下今日的时机选得可真不错,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
隔壁屋里的齐玄辉,一点都不知道,就如同他派人去盯着崔婉清一样,他自己这会也被人给盯上了。
这位此刻正轻弯唇角的望着睿郡王,眼神里都是戏溺和一丝小小的得意,看起来十分的灵动,让人不禁感叹,美玉无瑕,不过如此啊。
睿郡王那里受得了他这般明晃晃的撩拨?握紧拳头就要欺身而上,想要好好的和弟弟亲热,亲热。
却被晋王爷喝住,“好啦,都坐下。”
齐玄辉本就坐的好好的,那么这一句话无疑是让睿郡王老实坐好了。
睿郡王再是百无禁忌,也不敢违逆亲兄长的话,只好狠狠瞪了一眼眼含笑意的齐玄辉。
趁着这会自己是背着晋王爷站着,赶紧无声的用口型对齐玄辉说了句:“臭小子,看我一会收拾你。”
这就转身要走回去坐下,省的再被自家哥哥训导。(未完待续。。)
第七十八章 宝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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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还没等睿郡王坐定呢,就听着齐玄辉风淡云清的对晋王爷说了句:“六哥,九哥威胁弟弟我,说是一会出去才收拾我呢,我可是不敢跟着他走了,弟弟今晚上就赖在您这里不回宫了。”
他这其实说的是顽笑话,宫里规矩森严,皇子出宫,回宫都会有小太监记档报备的,敢不回宫,明儿个就能被他亲老子削死不可。
齐玄礼一见他这小状告的咋就这么顺嘴呢?可不一下子就又扎毛了么?
原地转了一个圈,对着齐玄辉就要喊叫出声。
“好啦,多大的人了,怎么都还像个小孩子?九弟过来坐下。”晋王爷一看他俩这就又要闹上了,先是喝止了睿郡王,又对齐玄辉言道:“十三,你老撩拨你九哥做什么?不让他发火,你难受的很么?你们俩都给我老实点,没得闹得我头晕。”
齐玄辉眨巴着眼睛,对着气的不行的齐玄礼,突地弯嘴笑了笑,“好嘛,只要九哥将他那对金爪铁鹞子借弟弟我耍两天,那我就乖乖的听话。”
合着这位是为了天贶节出游凤筠山,要在自家哥哥这里搜刮能使自己显威风的东西了,他心中看上的,其实是自家六哥圈养的一对海东青。
可是,那对活宝贝是晋王爷的心头好。他一个做弟弟的还真不好开口讨要,因此只好来了一声东击西之计,在睿郡王这里做戏,引着做哥哥的主动表个态。
果然,晋王爷闻言就禁不住的笑了,“你这孩子,越发的鬼主意多了,想要为兄的那对海东青撑个门面,直说就好,偏要拉着你九哥给你做垫背。真真讨打。”
他这一发话。睿郡王马上就虎扑过去,将齐玄辉压制在圈椅中,阴笑连连的上下打量,显见得这是要有仇报仇。有怨抱怨了。
齐玄辉纵使一身功夫。也不敢毫不保留的引哥哥们疑心。赶紧使出杀手锏,语速极快的说道:“九哥,弟弟我有好东西孝敬您老人家!九哥。手下留情,我可是您的亲弟弟!”
‘噗哧’,一看齐玄辉求饶求的这么顺口,睿郡王禁不住的笑了,那里能真正的欺负他?
干脆用屁股将齐玄辉挤到一边,自己也挤进圈椅里,和齐玄辉坐在一起,还好这圈椅够宽大,够结实,要不非被这兄弟俩给挤塌掉不可。
“说吧,是什么好物件,你要是敢拿谎话糊弄我,看哥哥我怎么治你,我也不来别的花样,今晚上咱俩睡一起就成。”睿郡王看似不在意的说了句。
但是就这一句的威力,可就足够对付齐玄辉了,他是最怕和自家九哥一起睡的,这位睡觉打呼噜不说,一个大男人,还非得留盏灯不可。
半夜还要起身喝水,如厕,折腾人的动静可不是一点半点,齐玄辉因着前世的阴影,睡觉最轻不过,稍微有点动静,就要警醒,那要真是和齐玄礼共睡一榻,可以想象,真的是一夜都别想入眠了。
睿郡王突然来了这一下,齐玄辉可真的垮下脸了,郁郁的言道:“弟弟特地使人去给您寻把好弓,不过刚才吩咐人去的,这会也不知道价钱谈妥没有,就算不成,那也不能怪弟弟,您千万别跟着弟弟我回宫。”
这下连晋王爷都好奇起来,“呦,你是在那看见好弓了?怎么早前不去买,这会才忙忙的去买?”
齐玄辉拍了拍自家九哥的肩膀,示意这位去自己的地方坐,两人挤在一起,也忒难受了些。
睿郡王的好奇心也是大起,想知道结果的他,很快就坐回自己的老地方,瞪着眼睛等齐玄辉说明白。
“是上个月,弟弟从九哥那里回家,路上碰到一位壮汉卖弓,喊价千金,路人皆说他疯了,弟弟路过他身边,掀开帘子看了那么一眼,觉着貌似是以前听说过的‘冠虹金弓’。”
“不过弟弟现在不好这个,身上带的银子也不够,也就没买,但是却多了句话,让人跟着他回家,因此倒是知道卖弓之人住的地方。”
“今日下晌不是说起要狩猎吗?弟弟这才想起这档子事来,想到九哥貌似也没有特别趁手的弓箭,就让人去买了,结果如何还真是不知道。”齐玄辉照实说了,临了双手一摊做无辜状。
齐玄礼今天打从下午起,一直到现在都在被自己的弟弟不停的折磨,这会的折磨真的算是已经到了顶点了。
“这‘冠虹金弓’是把失踪百年的古物,要是能拿到手里去狩猎,那得有多威风啊?可是这死小子却这么的不上心!居然说什么钱没带够,我呸!谁缺钱,你齐玄辉也不能缺钱啊,你就是存心找抽,死孩子一个!”齐玄礼心中暗暗的咒骂不已,死死的盯着齐玄辉也不说话,看的齐玄辉难得心里发毛。
暗暗后悔自己当日拿大,想着前世里这把‘冠虹金弓’在大半年后才被识货人买走,所以就没着急,要是知道当时没买会将九哥气成这样,他肯定怎么着都会当场买下了。
晋王爷也看出来睿郡王是真心有点急了,赶紧打了个圆场,他清了清嗓子,问了句:“九弟莫急,是你的就是你的,它飞不了,看你那样子,啧,啧,这样凶,是要吃人肉啊?”
“。。。。。。”齐玄礼用颤抖的手指着齐玄辉,哆嗦着嘴唇,愣是没说出来话,心里这叫一个痛哦。
晋王爷少见他这样,难免就心疼弟弟,连忙侧脸问齐玄辉,“还不快说,是让谁去买去了?”
齐玄辉瞧了眼自家九哥,见那位还哆嗦呢,懊悔不已的言道:“弟弟让梁栋去的,他身上带了银票,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对了,那卖弓的,住在城东杏花巷,要不,您让人去迎一迎梁栋?”
齐玄礼闻言就站起来了,移步就往外冲,齐玄辉一把将他拽住,恳求道:“好九哥,此人开价甚高,是千金,京城能买者真不多,您安心坐着,弟弟保证这宝贝绝对是您的。”
齐玄礼挣扎要走,齐玄辉拉着不放,两人撕扯在一起,又都顾及着不能伤了兄弟,这样一来,反倒谁也挣脱不了谁了。
就在这纠缠不开的时候,齐玄礼突的不动了,任齐玄辉抱着他,猛的就吼了一句:“败家孩子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了!偏偏遇上了你这个不省心的,本来今年秋狩稳压老十一头的好事,就要被你给毁了啊!”
齐玄辉本能的就望向晋王爷,兄弟两人的眼神在空中撞了个正着,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无奈来。
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大秦皇朝文武并重,因着第一位大秦皇帝那是弓马上夺的天下,隐隐约约的还重武多一些,
这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每年秋季,皇帝必要亲自秋狩,以彰显皇家武力,震慑万民。
开始么就跟练兵似得,大军过后,连只兔子毛都留不下,到后来,几百年辗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