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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多么的可笑?
曾经被他们救回来的百姓,又因为他们而死,或者说是被他们害死。。。。。。
这封的信纸都有点泛黄,可见写的已经很久了,这应该是当时晏十八的肺腑之言。
他想要发泄,所以便用这样的一种途径,宣泄着自己的情绪。
此信的内容,事关玉山村究竟是何种所在,在没有得到晏十八的许可前,他没有权利泄漏这个秘密。
急需得到韩宁谅解的高登善,沉默了。。。。。。
良久,他才抬起眼帘,无奈的言道:“十八留给在下的,乃是一封私信,涉及到一些很私人的问题。”
“在没有取得十八首肯的情况下,在下不能随意的就说出来,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在下不能在罔顾好友性命之后,还保守不住属于他与我之间的秘密。”
“就算这个秘密能帮在下,打消先生您心中的顾虑,但是在下也不能说!”
高登善看了一眼齐玄辉,转脸很坚定的加了句:“但我高登善,愿以我高家的列祖列宗起誓。。。。。。
“好了,活人的事情,犯不上搅扰的死人不得安宁。”就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齐玄辉开口了。
他阻止了高登善用家族逝去的亡灵起誓,对韩宁说道:“咱们这次来江南,原本也就是奔着宣平侯这棵大树来的,今日不过是落脚的第三日,便出了这样的事情,也的确是出乎人的意料之外。”
“子虚刚才所言,本王是相信的,其实只要看他的眼睛,先生你就能知道他没有说谎。”
“不过你刚才所言甚是,此事牵扯甚广,我们是得从长计议才是。”
“这宣平侯为什么非晏十八不可?而他给自己修建的陵墓又有何玄机?衡毅刚才所言的逆天改命,又会是怎么个该法?”
“这些都得弄清楚才行,先生,看起来不管怎样,咱们都得先把这个晏十八,先一步攥在手心里才行啊。”
韩宁扫了一眼克制着激动情绪的高登善,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嗯,晏十八被困已达两个月之久,恐怕已经是强弩之末,要想救人那就得快,再要是磨蹭下去,只怕某人真要放火焚山!”
“来上个一不做二不休了。。。。。。”
齐玄辉轻轻颌首,不过随即就蹙着眉头言道:“只是那万山竹林布本就有阵法,外面又被重重围困,想来这竹林内里所蕴含的玄机,定然不小。”
“就算咱们寻个通晓阵法的,能进了竹林,可在一座诺大的山里找几个人,是不是也太。。。。。。”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但是屋里的两个人,都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不外乎是海里捞针,太过困难罢了。
他们一旦进了竹林,就要在最快的时间里寻到人带出来,否则,便很可能被一起困在竹林中,被晏十八拖累死的。
韩宁原本平静的眼神,忽的闪了闪,声音不大的说了句:“阵法么,老夫倒是略懂,不过最好还是得在宣平侯府里,寻个知情人。”
“先把万山竹林里外究竟是何种情况,给打探清楚,要是能跟晏十八联系上,两边在一个固定的位置碰面,那此行的胜算就更大了。”
齐玄辉闻言,嘴角禁不住是轻轻的抽搐了几下,心里暗暗的想道:“你即会谋略,还会用毒,现在连阵法都略懂了,真不知道,你还有什么是不会的么?”
“难怪前世里那么难缠,连本王的命都给要了去,却原来是有个这么厉害的师门,在你背后撑腰啊。。。。。。”
齐玄辉对韩宁这前世奉上毒药,害死自己的人,还是很有怨念的。
这会子连带着对韩宁身后的师门,也都带上了几分不满,“这回我可不会再做傻事,不过,既然有这么好的资源,不利用上那才是傻瓜!”
齐玄辉瞬间就想到了张守正,刚才对他那些斩钉截铁的承诺。
只要他能帮着把晏十八给救出来,张守正就得为他效力了,这有了张守正,还怕这师叔侄俩身后的师门,不为自己所用吗?
只不过,韩宁对他这个师侄的回护,可不要太明显了,明摆着是不想让张守正再陷进来。
所以要怎么背过韩宁,让张守正主动的参与进营救行动中,怕还是得着落在高登善身上啊。(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章 算计
齐玄辉心里有了主意,唇边极快的划过一抹弯度,瞧着高登善言道:“子虚,本王再问你一次,你确定晏十八留给你的盒子里,只是一封有关私事的信,对吗?”
“正是。”高登善极为郑重的点头应道。
齐玄辉闻言轻轻颌首,转脸和韩宁商量道:“先生,此事既然和晏十八有关系,那不如等救出晏十八后再说不迟,你觉得意下如何?”
他先前就已经满口的相信高登善,现在问这么一句,其实等于在变相的为高登善作保。
这般的维护,韩宁岂能还不知趣的,死抓着高登善不放?
只能是挥手言道:“就依王爷的意思吧。”
齐玄辉见他不再多做纠缠,便吩咐高登善道:“本王心里想着,既然这位晏十八,对宣平侯府颇多关注,那他这么多年下来,不可能在侯府里,没有留下个把暗手。”
“你现在不妨就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找到晏十八身边的亲近之人,想来以救人为因,他们不会还隐瞒不说的。”
“咱们要是知道枚暗棋是谁,再能与其联系上,那么寒宁先生所言,也就可以一一的落到实处了。”
齐玄辉给高登善找了一个出门的理由,再顺势把寒宁先生往前边推了一推。
以他对高登善的了解,这位接下来的行事,必然不会让他失望的。
高登善见主子发了话,寒宁先生也没有反对。不管怎么说,这两位总算是同意,先把晏十八给救出来了。
至于救出来之后,是放还是留,那都已经不重要了,在他的心里,还是很有信心,把晏十八留下,一起齐心合力的报当年之仇。
想到马上又可以和最好的朋友,一起并肩作战。高登善欢喜的跟什么似得。
原本七上八下的那颗心。也算是落到了实处,登时觉得浑身都充满了干劲。
马上就站起来,拱手对罗汉榻上的两位告退,这就要出门办差。按着自家主子的吩咐。去寻找晏十八手下的踪迹。
不用齐玄辉再刻意的示意些什么。高登善本能的,就会直接去找刚刚离开的张守正。
在他眼中,晏十八对张守正这个生死之交。不会有任何的隐瞒。
而相对应的,张守正为了救出晏十八,也不会对高登善这个儿时起的好友,有所隐瞒。
所以,何必费事的去找别人呢?
就直接去找张守正就好了啊!
高登善做生意做了这么多年,察言观色那是最基本的,他哪里能看不出来,韩宁是在暗暗的把张守正往外推。
这位连良王爷,都要敬其三分的寒宁先生,他为什么会这样做,高登善完全能想明白 ,也能理解为人长辈的心态。
但是,为了不节外生枝,更为了营救晏十八之事,能速战速决,不影响到日后的大计划。
高登善实在是没有耐心舍近求远,去兜一个大大的圈子了,“寒宁先生你不愿意让师侄参合进来,那我就偷偷去好了。。。。。。”
韩宁看着高登善,步履轻快的出了门,收回目光时,就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齐玄辉。
就见齐玄辉正看着他,唇边带着一抹温和的微笑,他心中不觉一动。
却听齐玄辉言道:“先生,现在本王还不能太过张扬,此事也只能是劳烦先生出手了。”
“你也知道,宣平侯府年年都会派人进京,保不齐那位大管事的,就见过本王。”
“咱们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言罢,还颇为无奈的摇头叹息。
韩宁听完齐玄辉所言,再看着这位的作态,心里有点犯嘀咕。
他这些年在京城闯荡,从来对出身都是闭口不提,就连齐玄禛那里,都是不知道的。
目的,无非就是想维护师门,不被有心人觊觎,不让师门被牵扯进,朝堂上的尔虞我诈中来。
可现在,齐玄辉这看似无意的安排,登时就将自己推到了前面。
韩宁不禁大为怀疑,“良王爷到底是担心,他的会行迹败露呢?还是安了心的,要躲在后面看大戏呢?”
齐玄辉对于韩宁是怎么想的,一点都不在意,反正只要有张守正在前面扑腾,他也不怕这位护短的师叔不跟着走。
暗戳戳下了韩宁一城的他,心情大觉爽快,瞧着门外,扬声唤道:“来人,去拿江州城的舆图来。”
“趁着子虚出去办事,咱们不妨先看看万山竹林周边的情形,到时候这人救出来,该往哪里撤退,也是很重要的一环。”这后面一句话,却是跟韩宁说的。
韩宁看着他的神色,轻松中带着几分欢喜,不禁就联想到,今日那位到访的崔九小姐来。
心中登时一松,原本轻蹙的眉头,顿时就舒展开来。
他摸着胡须,笑吟吟的点头言道:“正是该看一看才是。”
少时舆图拿来,范阳带着人将舆图在东厢房,书案后的墙上挂好,就过来请他们俩前去细观。
这一看之下,两人心里就有底了,原来这万山竹林在江州城外,位置偏向南方。
它的周围全是山脉,虽然不高,但是地势却极为复杂。
在舆图上看,它周围光是有名字的小山,就有十几座!
再加上江南的山上树木葱郁,竹林横生,不是对地形熟识的外来人,要是真的到了跟前,进了山林,想不在里头迷路的可能性,几乎是零。。。。。。
“三面是山,一面临水,看来不管是进山,还是在水边置一轻舟接应。都可以走的迅速。”齐玄辉见地势复杂,不忧反喜,“看这情形,只要出了万山竹林,就已经成功了大半。”
齐玄辉他们这些人,的确是初来乍到的外乡人,可是林子里被困的那些,个顶个的,都是货真价实的地头蛇。
只要和他们接上头,两队人马会和在一起。那么劣势马上就变成了优势。安全撤退,还是不难的。
不管晏十八到时候是上船,还是步行,都在齐玄辉他们的控制范围内。这人。是妥妥的捏到手心里了。
正在看舆图的韩宁并不搭话。他的手,在舆图上一点一点,认真又仔细的缓慢滑过。
突然。他手下一顿,轻点着手指尖的那个地方,转脸对齐玄辉笑道:“与其放虎归山,不若顺势将其圈养起来的好啊。”
齐玄辉顺着他轻点的手指望去,就见上面标着‘宏若寺’三个大字。
心中不禁一凛,突然就明白了,这位寒宁先生脸上的轻松笑容,是从何而来了。
看起来,自家六哥点头让此人前来,还真的是物尽其用啊。
诚然,他今日在府里见崔婉清,并没有刻意的掩饰,毕竟能成功的遮掩过去一次,你能继续遮掩十次,二十次吗?
他们此番住在江州城,可不是一个月,两个月的事情,日子久了,他和崔婉清来往过密的事情,总是要被别人知道的。
与其那样遮遮掩掩,还不如就大大方方的行事,也省得被人小瞧!
可韩宁能在短短的两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