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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是再三在四的诅咒,古代这种该死的嫡庶之分。
自己明明已经转正了,可这伙子自以为是根正苗红的贵女们,还是看不起自己这半路插进一脚的,说来说去可不就是自家亲娘的身份上不了台面吗?
“真是想不通,老天爷明明都让我穿越了,为啥不一次性到位?那时候好歹让我穿成一位嫡女嘛,反正都已经都在湖水里了,为什么不干脆就让我进到崔婉清的身体里?”崔婉云想到这里,赶紧摇了摇头,暗怪自己忒没良心。
要知道自打穿越到古代,大约对崔婉云做好的人,也就当属崔婉清排第一了。
至于在静惠书院里,先抛去粗心的崔婉莹不说,崔婉清还真是是蛮关心自己的,总是会抽空询问,崔婉云在学堂的情形如何。
可是崔婉云看着崔婉清的人缘那么好,身边压根跟不少人陪伴不说,曹棠和孟月乐还成日见的为她争风,嬉笑打闹的好不热闹。
相比之下,崔婉云可就被比的没影了。
她好歹也是个做姐姐的,哪里还有颜面一天到晚跟妹妹诉苦,难道要说自己这个来自几千年后的新新人类,在古代的学校里被人嫌弃长相太美,出身不高而排挤?
呃,崔婉云可没这个勇气,所以不管崔婉清再怎么问,她都是一成不变的回答:“多谢妹妹的关心,姐姐挺好的,要真是有什么不好的,还能不跟妹妹你说吗?”
今日原本是姐妹齐聚,欢欢喜喜的来做客,结果自己却被老人家不喜,这种憋屈的感觉和最近几日压抑的情绪一碰撞,崔婉云的鼻头一酸,忍不住的就红了眼眶。
她哪里敢让人看到?忙忙的低了头,用力的深呼吸,来平复自己激动委屈的心情。
崔婉清忙着和祖母说话,间或还要注意曹三夫人的神色,一时间也顾不上看别人,还是坐在崔婉云身边的崔婉娟,发现了自家五姐姐,垂头丧气的大不对劲。
崔婉娟心怀忐忑的拽了拽崔婉清的袖子,看着崔婉云的方向,使了个眼色。
崔婉清顺着崔婉娟的眼神,瞧了一眼崔婉云,暗想:“你总算是想明白了,真是怪不容易的。”这会却也不能去问,只能对着崔婉娟微微的摇了摇头,示意等会再说。
抛去崔婉云的小别扭不提,庆和院这会的气氛还是很和谐的,想想就能知道,平日里一个曹棠就能让人笑的合不拢嘴,这会又多了个可爱的孟月乐。
这两位最能斗嘴的人凑到一起,更是碰撞出无数可笑的火花来,逗得曹老侯夫人好不开怀,竟是连先前的郁结心事都忘怀了。
大家都在听曹棠和孟月乐说笑取乐的当口,屋外的脚步声响,门口的苏绣挑花大屏风后面,就走出来了两位妈妈,身后还跟着三四个小丫鬟簇拥着,显见的身份大不一般。
这两位妈妈,崔婉清只认识穿绛紫色长马甲的,是自家祖母身边第一得用的程妈妈,另一位穿玫红褙子的年轻妈妈,仿佛在大舅母身边见过,姓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两人齐齐给曹老侯夫人行了礼,崔婉清这才知道,这年轻的妈妈姓马,她显然是个得脸的,在老祖宗跟前也是进退有致,说话行事都透着一股子利落。
只听她是扭脸对程妈妈笑道:“程妈妈您请先说,咱们做晚辈的,侯一侯再回话也无妨。”
程妈妈在明安侯府后宅的地位不低,见状也不推辞,笑着凑趣道:“怪到咱家大夫人提携你,偏就是个会来事的,这样的乖巧人儿,长得又俊,谁能不喜欢?”
曹老侯夫人闻言用帕子掩嘴直乐,“老猴精,就你会说笑话,还不赶紧的回话是正经?”
程妈妈见主子开口笑骂,反倒更觉得面上有光,红光满面的回话道:“哎呦喂,老奴这不是忒高兴了吗?您是不知道,老奴刚在外院贤达堂,瞧着咱家世子爷和三公子应对睿郡王和十三皇子,那叫一个风度绰约,神容大度,看得老奴只觉的自豪的不得了啊。”
曹老侯夫人最爱听这个,别人夸自己的亲孙子能行有本事,那个做亲祖母的不爱?她身子微微前倾,正待细问。
就听着一个着急的声音问道:“程妈妈,咱家四公子可也到了贤达堂?他的应对可还妥帖?”
程妈妈闻言,先微蹙眉尖瞧了一眼自家主子,见主子脸上并没多余的神态,这才眉眼舒展的笑着回话道:“二夫人您且安心,咱家四公子早就到了贤达堂,他本就是个博学多才的,两位贵人怎会不喜欢?”
崔婉清翘了翘嘴角,暗叹怪不得这位能在自家外祖母跟前荣宠不衰,光看这回话的机灵劲,就真心让人佩服,“怎么会不喜欢?是啊,这话问的多好,这话其实应该去问四公子本尊才对。”(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 似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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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岁的她看着母亲再次躺在病榻上。
生死一线间,她想,她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了……
崔婉清心中几乎可以确定,自家这位迂腐古板的小学究四表哥,绝对不会被睿郡王和齐玄辉看重的。
这其中的道理真的非常简单,曹铭一门心思的崇拜古礼,心中肯定只会认定了,皇帝亲立的太子殿下,才是国之正统。
而这两位贵人,在不久的将来,那可都是要跟着晋王谋夺皇位的从龙重臣,两下里压根不是一路人啊,又怎么可能会看对了眼?
程妈妈安抚完了曹二夫人,也不敢再耍贫嘴,怕耽搁了正事儿,那可就不好了。
连忙欢喜的接着先前的话茬子说道:“不是老奴夸嘴,这两位贵人,个个都是难得一见的好品行,谦虚有礼就不说了,最难得的是一点都不是鼻孔朝天,唯我独尊的做派。”
“这不,郡王爷还特意的嘱咐老奴,让老奴跟您说,侯夫人和太后都是手帕交,过年过节的总往雍和宫去,早就见过好些次了,还请您不要拘礼,万万不要折腾自己个才是。”
曹老侯夫人的确跟太后相交甚笃,要不是她和大靖皇朝最尊贵的女人,有这层关系,当年明安侯也不可能在群狼环伺之下,顺利的承袭了爵位。
要知道,老明安侯的兄弟可还多着呢。当年为了这个爵位。那可真是翻了脸。不认亲情的。
好在关键时刻,太后老人家开了金口,在圣上跟前不轻不重的劝了句:“俗话说,这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你这个做主子爷的,在孩子艰难时帮扶他一把,他将来成了器。能不誓死效忠你?”
当今圣上听了太后这话,私底下也很是斟酌了一番,也就顺水推舟的成全了明安侯,这其实也就是为什么明安侯府,只效忠皇帝的根子了。
曹老侯夫人闻言也很淡然,她本来就知道今日有客人到,穿的就是见客的衣裳,精心打扮绝不失礼。
后来就算听了有皇子到访,也没有再刻意的回房换过,她心里怎能不知道有时候太刻意了。反倒会让人看白了的道理?
这会也是笑的随意的说道:“我一个老婆子家家的,就算是再换十套衣裳。也还不是一脸的老褶子罢了?才不费那个心思呢,你算算时辰,两位皇子还得多久过来?”
程妈妈早就算计好了,因此事张口就来:“应该也就是盏茶功夫了,您看还需要布置什么吗?”
“不用,两位贵人既然是微服来访,咱们也就当是贵客人相待就成了,要不然倒怕他们二位心中不喜。”曹老侯夫人理所应当的挥了挥手。
她最是知道这些龙子龙孙的通病,明明是高高在上的所在,可是偏又爱矫情的装成普通人,想要享受正常人的生活。
天知道,在那个全天下最大的宅院里,从来就不会让人有片刻喘息的机会,你一旦放松警惕,说不定就要吃上一个终身难忘的大亏去,轻者让你没个几年都缓不过来劲,重者怕是当时就要了你的命去了。
她在心里冷冷的哼了声,扭脸望向马妈妈,和颜悦色的问道:“大夫人那边可还妥当?”
马妈妈一见自家老太君总算问道了自己,忙屈膝笑道:“回老太君的话,大夫人那边均已布置妥当,午间的宴席干脆就摆在紫和院。”
“几座沿湖的亭子,都用双层帷幔拢起来了,升起炭火驱了寒气,书案,八仙桌,笔墨纸砚,茶水糕点样样齐备,咱们跟您老秉事的当口,咱家大夫人怕是就应该回来了呢。”
跟着能干的主子,做奴才的也觉得倍有面子,马妈妈本就长得好,这一番免不了得意的话说出来,更是神采飞扬,面若桃花。
程妈妈瞧着这位,眼神不由得黯了黯,多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她也曾经这般年轻过,只是她年轻的时候,却并不曾这般的风光,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大夫人放着稳重老成的妈妈们不用,偏就信重这么个轻狂的?
曹老侯夫人对自家大儿媳妇的办事能力,还是深信不疑的,闻言笑着连连点头,挥手让她退下,接着便又跟没事人儿一样,接着和孙女们顽笑了。
果真,不大一会,明安侯夫人便赶在贵人到前先行回转,这位的打扮明显和刚才的不一样了。
不但是换了件宝蓝锦缎绣金线菊的褙子,就连头发也换了个雍容的发式,簪了整套赤金镶翡翠菊花的头面,看起来比早前少了几分温和,却多了几分贵气华美。
崔婉清暗地里赞了一句,自家这位大舅母,现今看起来,还真是不失为一位很称职的侯府夫人,可叹当初自己因着三舅母的刻意引导,总是对她防备之心甚重。
现在看起来,大舅母和那位几个月都没露面的六姨母加在一起,怕都不及一个曹三夫人有分量。
现在想起来,六姨母的失宠,可不就是从自己身上来的?这怕也是某些人早就谋划好的,就是不知道,六姨母一个外嫁女,又碍着那位什么事儿了?
崔婉清瞧着自家大舅母,笑容满面的跟几位初来的娇客说话,一一送上准备好的见面礼,行事周全妥帖,大有让人如沐春风之感。
她突然觉得,大舅母貌似比初见时,心情开朗了好多。
那时节,大舅母虽然也总是笑的,但是那笑意并不是发自内心的,就是豪门贵妇最通用的,那种敷衍式的假笑。
可现在,你瞧瞧她,眉眼生动,一对眼睛神采飞扬,举手投足间都洋溢着一种强大的自信,“大舅母最近遇到什么好事情了?怎么变化这般大?”崔婉清用手托着香腮,嘟着嘴巴颇为好奇的笑着摇了摇头。
齐玄辉跟着自家九哥踏进屋内,看见的恰好就是这么一幕,他看着崔婉清这个娇俏可爱的小表情,不禁是心中微动,眼神足足在崔九小姐身上停顿了两三息,这才转向正前方。
大概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先被崔婉清所吸引了,却是都没有顾得上瞧一眼,崔婉清上首坐着的崔婉云。
曹老侯夫人一见贵人到了,赶忙就要站起来见礼,这时候,皇家良好的教养,在睿郡王和十三皇子的身上,就体验出来了一个十足十。
只见平日里玩世不恭的齐玄礼,拉着自家十三弟往前紧走两步,先一步给曹老夫人拱手请安。
这皇子行礼,曹老侯夫人哪里敢受?
扶着明安侯夫人就闪到了侧边,待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