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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抱着大腿求饶行不行?毕竟这么多书,掉在河里再捞起来也没用,字都糊没了。
还没等她扑过去抱大腿,给他包袱的那个美貌小侍走过来,将手搭在她的肩上,温柔的问道,“小兄弟,你没事吧?”
她一头头发因为落水的关系有些凌乱,几缕乱发湿哒哒的贴在她的额前鬓角,一双秋瞳若剪水,嫣红的嘴角向下弯,似哭非哭,含愁带怨。
那帽帷公子隐在帷幕后的嘴角悄悄向上扬起,开口道:“侍剑,这位小兄弟身体羸弱,你怎能将那么重的包袱交与他呢。”
叫侍剑的小侍面色不变,脑子一转,道:“是侍剑考虑不周,倒连累小兄弟落了水,秋日天寒,小兄弟不如随我去换身衣裳,再来商讨赔偿之事。”
林白白被侍剑强行扶着,到了他们在浮城的别院,得了一桶热水,一套新衣裳,琢磨着自个自打穿越过来,便没有好好洗过澡,挣扎了一下,还是解开缠在胸口的布料,泡进桶里好好洗了洗。
衣裳的面料是蓝色细棉料子,若放在上个世界,只能是山庄下人们穿的料子,可今非昔比,穿久了破麻布,再穿这料子,竟也觉得挺好……唯一为难的是……虽然胸不算大,但毕竟是有,不束的话,恐怕会暴露,束的话,拿什么束呢……
果然还是不能相信林三奇,若是她没加身材点数,现在还是一马平川,那多好。
思忖了一下,她将中衣的下摆裁了一节下来,本来衣裳就稍微有些大,裁掉一点也不大能看得出来,将胸重新裹回去,擦干了头发,她这才出了厢房。
书房里头,叫侍剑的小侍似乎刚从外头回来,跟坐在书桌后头的眉目锋锐,眼神冷厉的男子禀道:“公子,都打探清楚了,他与码头一伙大概三十来人一起,于今年四月自岚山关入天水,本来是打算去皇城的,可他们看这码头上的活计够生存,便打算长久的待下来。”
“奉化过来的?”男子轻轻磕了两下桌子:“奉化那等男子如泥的地方,也有供男子亵玩的残童?”
“我摸过她的骨,骨架十分纤细,且无喉结发育的情况,脸上毛发也干净,并不是特地刮净的,而是生就如此,想来……”侍剑斟酌了一下:“许是天残。”
“天残……”男子勾起嘴角笑了下,神色却仍是冰凉,“怪不得要来天水,这样的人,在奉化恐怕是没有活路,不过来了天水可就有用武之地了,何况他那等身量长相,有哪个女子可以比得上?”
想了下林白白落水后那娇俏惹人爱怜的模样,男子暗沉的眼神闪了闪,“若是用得恰当,定是一招极好的棋,你去问问他会点什么,随意安排个活儿,将他留下来,最好能签个契,若他不愿意留下来,便……”
(未完待续。)
第9个任务 你杀人来我埋尸
男子轻声交代了几句,侍剑应了,转身出了书房,往林白白所在的厢房走去。
林白白一出厢房,便看到候在外头的侍剑,看清她梳洗过后的模样,侍剑半垂下眼睑,遮住里面闪动的光芒,似闲聊道“小兄弟看着倒像是富贵人家娇养的孩儿,怎么会在码头上讨生活?”
“家道中落,这不,出来混口饭吃……”林白白以指为梳,理着半干的长发,准备见招拆招。
她毕竟不是真的少女,自然不会天真无邪到以为到处都是送她大饼的好人,可能因为魅力值得关系,她在这个世界还是碰到过不少纯热心的人,打赏的时候,她得的也常比别人多。
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你在路面看到一只萌萌哒的小可爱,估计也会摸点钱买根火腿肠什么的。
林白白也不是没当过有钱人,对他们的心思多少也能体会一二,那些个书,对现在的她来说,是很值钱的,可对那位公子来说,着实不算什么,为着这点东西和她计较,那是不可能的,没人会干这么掉份的事。
若当真如他们说的,是因为愧疚她落水一事,那也不会特地带个码头工回来洗漱,最多赏些银子罢了。
估摸着,还是看中她这张脸了?
贞操岌岌可危,让她略微有些担心,不过再担心也没用,她又打不过人家,何苦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与小兄弟一见如故,若是小兄弟不嫌弃,便喊我一声大哥,瞧着小兄弟去码头干活倒是觉得暴遣天物了,不如便在这府上住下来,我去与公子说说,在府上给小兄弟安排个活儿,银钱定是比在码头上干活多,也省的日晒风吹。”
林白白面露一丝犹豫和为难。
侍剑问道:“小兄弟可是有什么难处?”
“侍剑、大哥一片好意,我、我。”林白白扭捏了一下,“可是我是想去皇城看一看的,在码头上打工也不过是为了积攒些路费好搭商队的车。”若是他们真对她有什么想法,不可能不查她的情况,反正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不如说出来装个小绵羊。
“那感情好!”侍剑笑道:“咱们公子其实也是皇城人士,来这边是因为有些事情,过上一段时间还得回去,你孤身一人便是去了皇城,恐怕也一时半会也找不下个落脚的地方,不如便跟着公子,我与你也有个照应。”
“呵呵呵、那就多谢侍剑大哥了。”林白白干笑两声,“对了,还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呢。”
“公子姓安名皖毅。”看林白白低着头一派懵懂的模样,侍剑只当她是刚来天水,不知道这个姓代表的是什么。“对了,总是小兄弟小兄弟的喊你也不太好,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额,我叫林白白。”她不是懵懂,她是将任务又看了一遍,这个世界的任务是扶持七皇子安皖毅登基为帝。
虽然天水国是男尊女贵,可当皇帝的还是女人,掌权的是各个摄政王,谁掌的权比较多嘛,还得各凭本事,女人说是贵,其实就是拿来生孩子,物以稀为贵么,女人少,自然就贵了,虽然也出台了很多看似保护女人权益的法律,可说白了,就是为了让女人们安心生孩子。
林白白又不晓得七皇子是哪个,这不,才想着先到皇城去再慢慢打听,没想到竟然意外的碰到了,倒是得来全不费工夫,现在,别说侍剑让她留下来,就是赶她走,她都不走。
“好生……别致的名字。”侍剑琢磨了许久,才琢磨出别致这个词来,“那以后便管你叫小林吧?”
林白白忙点头,“不知道我留下来能做些什么呢,我之前读过几年书,倒是认得几个字,公子他还缺书童么?”
任务既然是辅佐安皖毅登基,她肯定要成为他的左膀右臂,如今她没有武力值可使,那就向着谋臣的位置出发,第一步就是要先靠近安皖毅,展露展露才华,取得他的信任。
“这我得问问公子的意思才行。”说白了他们留林白白是有别的用处。
也不知道侍剑是怎么和安皖毅说的,总之第二天,她就领到了两身合体的和侍剑他们的衣裳一个款式的制服,她换好衣服,侍剑说公子在书房等她。
她推门进去,便看到一个玉冠,锦袍绣云纹的男子背对着她站在书架前。
书童应该做点什么呢?
绿鬓视草,红袖添香,眷属疑仙,文章华国?
不不不,这些是红颜知己做的,她现在是一枚汉子,于是她上前一些,至书桌丈余位置站定,恭敬的唤了声:“公子。”
那男子将一本书抽出来握在手中转过身来,他的皮肤在肤色普遍蜜黑的天水国男子中算白皙的,剑眉星目,轮廓深邃,嘴唇微微上翘,眼里却没有什么笑意。
这个表情若是由另外一个人来做,一定不是这样的,他应该是嘴角微翘,眼里星光闪烁,含春带笑。
这个安皖毅,他长了一张冷长书的脸。
好看的人大多数都是雷同的,她也不是没有见过像冷长书的人,只是没有这么像,像到若不是他眼神太冷,她几乎就要认错。
冷长书……她总是有些对不住他的吧。一想到千千万万年里,有一个人那样痴心不悔的等着她,心里便忍不住泛起些涟漪。
“你哭什么?”一只微凉的手划过她的脸颊,“本公子有这么吓人?”
林白白吓了一跳,退后了些许,“小的没有哭,只是风太大,不小心迷了眼睛。”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哭,重要的是她其实没打算哭的啊,莫不是这房里有什么特殊的刺激人泪腺的香料?
安皖毅看了看书房紧闭的门窗,在看看擦了眼泪,微红着眼半颔着首,站在他跟前的林白白,啧啧,这梨花带雨半春羞的小模样,他确定自个绝不喜欢残童,可也免不得想要怜惜一二,这要是用好了,可当真是了不得,只要他能忠心无二的为他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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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个任务 你杀人来我埋尸
林白白眼里的吃惊诧异和怀念,安皖毅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在眼里,那份感情一定不是故弄玄虚,林白白定是将他认成了别人。但他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还有些兴奋。
想要利用一个人办事,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心甘情愿的为自个所用,哪有比用感情控制人更来得能叫人忠心耿耿,这枚棋子这么美好,便当做是闲暇的消遣,逗着玩玩也挺有意思。
“听侍剑说你识字?”
“嗯,小时候念过几年书,只是不知道奉天的文字与天水的一样不一样。”
安皖毅铺开一张宣纸在书桌上,站在一旁道:“过来写几个字我看看。”
林白白想了一下,舔了墨,写了“天健行,君子自强不息”几个字。
安皖毅站在她身后,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她纤长优美的脖颈,细嫩皓腕,十指纤纤,连指甲都圆润饱满,真是个精致的美人,再看她的字,倒是字如其人,秀美清新,翩若惊鸿。
“天健行,君子自强不息,倒是好句。”安皖毅贴过来站在她身后,气息喷薄在她的耳朵后面,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将她的手连笔一起握住,他的字矫若游龙,骨气洞达,“本公子的字配这句话更恰当一些不也不是?”
这厮都做得这么明显了,林白白自然知道他在撩她,心中有点惋惜,可惜了这个长相,竟然是个弯的。当然,心里如何鄙视不提,面上还是要奉承,“小的拙笔,如何能同公子相提并论。”
“你的字也十分不错,只是过于秀气,不过也正常,你这样秀气的人,就该配那样的字。”
安皖毅捏住那只柔若无骨的手有些舍不得放开,看林白白一脸若无其事的表情,不禁有些兴意阑珊,没撩到别个,倒是自个被撩到了,这叫什么事儿?
“这大书房便归你管了,你只需要每日的清扫整理便可,其余的时间,你愿意做些什么便做些什么。”
林白白自是谢过,安皖毅又问了她几句闲话,便被人请走了,她闲来无事,就在这书房里看看书打发时间。
自从当上了安皖毅的书童,林白白的生活水准一下提高了好几个档次,顿顿能吃上肉不说,每月还有三两的月银加两身新衣裳,工作也不繁忙,反正安皖毅这厮大部分时候都不在家,偶尔回来一趟,也是躲在小书房忙点见不得人的事。
林白白这进府十来天了,也不过才见过他两回,一回是之前他特地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