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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皖毅皱了下眉,“林泰安倒是有一个女儿,据说容色无双。”和她倒是对得上。
“既然你是女子之身,那就不必再如此了。”安皖毅有些诡异的红了一下脸,“那、那你日后有何打算?”
毕竟女子身贵,她这等容貌,完全可以娶几个富贵人家的公子好生过日子,这么一想,他又有些心里不舒服。
林白白卷着被子,半垂着眼睑从塌上爬下来,“你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现么,像先前一样。”
“可你总是要成亲取夫的。”
“呵。”林白白冷笑了一声:“取一堆自己不爱的人,然后被迫不停的生育?”
她上前一步,拥住他,“都说男人不易,女人薄情,可这世道也没给女人专情的权利啊,若是心中有人,却仍要被迫娶够朝廷规定的夫郎人数,这对女人来说,不是太残忍了吗?我知道这是世道如此,可男人再艰难,他们总也是有可以选择的权利,可以为了心中所想去拼去搏,女人却没有。”
“我不想成亲,不想娶夫,不想当一个只知生育的名贵的生产工具。”林白白点着脚尖,搂着他的脖子,与他双眼对视,“你帮帮我,若是有朝一日,有情人有了长相厮守的权利,女人也可以为了感情拼搏一把,我再成亲娶夫。”
“这怎么可能,若真让女人们都随性而为,天下岂非大乱。”安皖毅小退了一步,林白白没有松手,贴了上去。
“没有说让女人随性而为,总是给一个希望,譬如做出某些贡献,实在点的,譬如生了女儿,若一个女人能在多少岁以前生了女儿,便可不再多娶多生,这样不好吗,天下多的从来都是男人,娶一堆男人回来,再生一大堆男孩下来,男女数量差距就更大了。”
“这、律法事关国之根本,想要有大改动,恐怕几个摄政王的意见难以统一……”
林白白嗤笑一声,贴在他耳朵边上轻声道:“为什么要有几个摄政王?”
“你!”安皖毅面露惊色,但很快便平静下来,是啊为什么一定要有几个摄政王呢,这事儿,现在他还操不到心,可在位的几个摄政王都反复想了数次,谁都想当那唯一的摄政王。
“我要跟着你,像之前一样。”林白白笑得妖娆魅惑,用亲,你知道安利吗的口吻道,“来,让我们一起革命,为了理想!”
“可你终归是个女儿身。”安皖毅不是不心动,可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妥。
林白白抓着他的手,语气坚定道:“成大事者何必拘泥这些小节,是非成败本就是由胜利者写定的。”
见他面露犹豫,林白白又道,“我会小心一些的,这次是例外,你瞧,先前几个月你不也是没有发现不妥么?”
总之或许是为了自己的私心,或许是因为林白白真的说动他了,安皖毅同意了她的说辞,只是对面她的时候矜持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样总是动手动脚,她的一应吃穿用度也提了好几个档次,与他持平,林白白自然乐得如此。
到了皇城的时候已经入了冬,皇城又位置偏北,天寒地冻的,厚实的棉衣上身,里头只要穿一件特制的小马甲,不必束胸也看不出来,她还是挺高兴的。
安皖毅这趟出门大概是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回去的时候一辆不引人注目的马车偷偷的拉着他们自后门回了七皇子府。
七皇子府的规格并没有比浮城的别院大多少,因为安皖毅他爹并不是最厉害的摄政王,最厉害的大摄政王是他的同胞哥哥的亲爹。
女皇有三位皇夫,侍君若干,只有摄政王才有资格作女皇的皇夫,常侍都是通房一般的存在,生下的孩子也不算皇子。
七位皇子,有四位是大摄政王的子嗣,两位是二摄政王的,只有安皖毅一个是三摄政王的孩子。
六皇子和安皖毅是同胞生的,当初女王玩三人行生下了他们,可惜同人不同命,因为爹给力,六皇子府的规格比七皇子府高了一个档次。
但林白白觉得这样也好,起码三摄政王手里所有的权利财富都会留给他,毕竟对同父同母的兄弟下手会有些不忍不是么。
到了皇子府,安皖毅叫管家给她安排住处,他自个则回了自己的院子休息去了。
管家和颜悦色的,给她安排的院子不错,离主房也近,还体贴的吩咐下人打了水让她洗去一身劳顿。
她刚洗完澡,侍刀一脚踹开房门冲过来,拽起她就跑,幸好她披了件外袍,加上头发稍稍遮挡,胸看起来不明显。
“怎么了?”看他面有急色,莫非是安皖毅出了什么事儿?可在他自己的地方能出什么事?
侍剑没回答她,直接将她带进了房,就看到地上躺着一个衣着凌乱,不知生死的女子,安皖毅倒在床上,面色通红,眼睛发赤,一手抓着床边的扶拦,一手紧握成拳,看起来正在努力克制,可一看到她,似乎有根弦就崩断了,咆哮了一声扑过来就扯她的衣服,在她的脖颈处胡乱的蹭舔。
尼玛,她可不想演活春宫。
唤了他两声没有反应,想来是因为药物的关系失了神智,忙向侍刀和侍剑求救,“快拉开他!”
见他们不动,几乎是用喊的,“公子身份何等尊贵,若是失了童贞,你们不知会有什么后果吗?”
侍刀有些犹豫,“可公子中了良宵春,不交合恐有性命之忧!”
“我自有办法,你们先拉开他!”男人么,又不是一定要真肉搏才能解决问题。
侍剑和侍刀一听她有法子,便心动了,虽不知是真是假,但总归是尝试一下,于是双双上前,一左一右的扣住安皖毅的双手将他从林白白身上拽下来。
(未完待续。)
第9个任务 你杀人来我埋尸
林白白的衣裳都被撕破了,好在胸口她自己牢牢护住了,只是露了个背,白花花的一片也晃人眼,她随意披了件安皖毅的外袍,到净房扭了两条湿帕子来贴在安皖毅的额上。
他因为中了药的关系,浑身烧得厉害,疯狂的挣扎咆哮着,侍剑侍刀两个都要按不住他了,这凉帕子一贴上去,倒是叫他舒服了一些,也没那么狂躁的挣扎了。
林白白拉开他的衣裳,用帕子将他的胸口腋下擦拭了,舒服得他哼哼唧唧,只是这叫声过于暧昧迤逦,叫侍刀和侍剑羞了个大红脸。
见他稍微冷静了下来,林白白将手往下伸,用神之右手帮他净化春药,见他乖乖配合,这才有心思思考地上那个生死不明的人。
她让侍刀去看看情况,侍刀一松手,安皖毅就用手牢牢桎梏着她的腰,大半个身子往她这边靠,自己无师自通的一边在她的脖子处哼哼唧唧,一边挺动臀部和她的右手做运动,不用她动手,她也乐见。
侍刀翻了下那个女尸发现断气了。
这可麻烦大了。
林白白思忖一下,道,“侍刀大哥去弄几个汤婆子和火盆来,侍剑大哥去用棉被把那女尸裹了放到那张矮几上。”
两人虽不知是何缘故,但见她似乎胸有成竹,对视了一眼,便依她说的做了。
两排汤婆子往那被窝里一塞,几个火盆热烘烘的烤着,林白白又上他们隔片刻便撒上些水上去,务必要叫尸体保持住一个湿热的环境,可不能叫烤成了干尸。
一晚上,林白白左右痛了换右手,右手痛了换左手,她其实特想让侍剑或者侍刀来替她,毕竟他们皮糙肉厚手上还有茧,更耐磨不是,可安皖毅这厮大概是神智未曾完全泯灭,死死的抱着她不放,活活磨得她两只手都起泡了,才在五更时分消停下来。
他一消停,林白白忙让侍刀扶他去小书房休息,自己和侍剑收拾了一下现场。
经过一晚上的加热,尸体已经捂出不少暗色尸斑来了,她将尸体的衣裳彻底烘干,搬到安皖毅的床上,然后从自个那取了一壶昨日便泡上了,没来得及喝的冷茶,加了一包特地叫侍刀寻来的良宵春,搁在了桌上。
把不该有的痕迹都消除掉,重新布置好现场,她便和侍剑出了厢房,到书房去看安皖毅。
这厮劳累了一晚上,两眼黑青,脸色发白,一副操劳过度的模样,估计一时半会也醒不来。
林白白取了一卷长书,摊开一本祈福经,用安皖毅的字迹开始抄,纸张两边的她就好好写字,中间就画大叉,抄了大半个时辰,得了厚厚一叠,估摸若是安皖毅认真抄,一晚也就只能抄这么多。
给自个和安皖毅重新换了衣裳梳好头发,交代了侍刀和侍剑他们一些事情,就安心在书房等天亮。
果然天刚放亮,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就冲了进来,侍刀在外面拉长了嗓子喊,“大亲王、三亲王、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六皇子殿下,七皇子殿下在书房抄了一夜福经,这会恐怕刚睡下呢,诸位殿下有什么事儿,让小的去禀告殿下成不?”
“哼,书房?”一道声音冷笑了一下,“那本王就去书房会会他,不是本王不近人情,只是有人跟本王检举,说昨夜见到七皇子殿下强抢民女,本王虽是他的王叔,可也不能徇私枉法。”
书房的们被一脚踢开,隔着纱帘,见书桌后一道人影晃了一下,扑腾一声栽倒在书桌上,一只茶杯被打翻了,茶水淅沥沥的顺着桌沿滴到了地上。
“七皇子殿下,七皇子殿下,您没事吧,来人啊,侍剑大哥,七皇子殿下晕倒了!”一个青衣小侍慌慌张张的叫喊着。
一行人各个目光如炬的盯着他们,可那小侍好似毫无所觉,拽着趴倒在书桌上的人不停地摇晃,“殿下,殿下,您怎么了,您快醒醒啊!”
其他人都还慑于小侍的美貌,一时有些没缓过来,三摄政王,也就是安皖毅他爹似乎是舒了半口气的样子,上前一把扶起安皖毅,见确实是自个儿子,只是脸色发白,眼底黑青的厉害,似乎一夜未睡的样子。
扭头厉声问正在咋呼的小侍,“你是哪个,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如实道来!”
“我、小的是侍书,是殿下的书童。”小侍似乎是被吓到了,缩着脖子小声的答道。
“昨夜发生了何时,你放心说来。”大摄政王语气温柔,面色和煦,“莫怕,我等一定会秉公处理,不会连累无辜的。”
小侍似乎是觉得这个人可信一些,在三摄政王阴鸷的目光下,弱弱的朝大亲王靠近了一些,咽了下口水道,“昨儿公子回了府,连饭都没顾上吃,说是在船上做了噩梦,心下不安,要抄几卷福经给女皇陛下和诸位摄政王大人祈福,小的没有偷懒,劝了殿下很多次,叫他早些休息,可殿下不肯,方才,方才就昏倒了……真的、真的不是小的的错,侍剑哥哥可以作证。”
刚说完,后头便传来一声嘤咛,糟糕,安皖毅这厮怕是要醒,为什么不干脆昏着让她好好发挥?
她一惊,好似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转身捡起书桌上那厚厚一叠长书,手忙脚乱的擦上面的茶水,边擦边跺脚,每一脚都准确的落在安皖毅的脚上,“完蛋了!完蛋了!全糊了!全糊了!怎么办!怎么办!”
见安皖毅的眼中有几分清明之色,她捧着那叠长书挤开三摄政王,挤到安皖毅面前猛眨眼睛,嘴里不住埋怨,“殿下,您为了给女皇陛下和诸位摄政王爷祈福,辛辛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