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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装晕了?”
“没装晕……”她扶着床沿,委屈的撇了撇嘴。
忠勇侯脑子里思绪乱飞,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将她拉进怀里,问道:“多久了?”
“额……大半年左右吧……”
忠勇侯摸了摸她细瘦的胳膊,“怎么不找人服侍?”
她似乎有些不乐意回答这个问题,扭过身子去背对着他闹小别扭。
忠勇侯将手搭在她的肩上慢慢的往下摩挲,林白白挥开他的手,怒瞪他一眼,“你做什么!”
忠勇侯索性整个人都贴上去,“你说我做什么,本侯的女人都要涸死了,本侯不得滋她一下?”
林白白兑了一个xx药丸,选了身娇体软易推倒模式,蹲在半空,托着下巴,看下面的好戏。
“啊……难受,我不行了!”
女子歪着头,睁大着一双无辜水眸,一副无力承受的海棠带露的娇羞模样。
忠勇侯的汗珠滴滴答答的滑落,他俯下身,让两人贴得更紧,在她耳边呢喃引诱。
“不行了?告诉我为何不找其他人,我就饶了你可好?”
“我……”
“说不说?”
忠勇侯加大力度,引得女子一声尖叫。
她委屈的含着哭声解释道:“我、我又不喜欢他们,为何要找他们!”
回应她的是更激烈的动作。
“啊!你骗人!你说饶了我的!”
忠勇侯埋头卖力耕耘,将她的指控当做耳边风。
林白白边画圈圈边思考,上次那个说的是“你好厉害你好棒!”这次这个说的是“不行了,要死了!”不知道是选的模式不同的原因,还是……文官和武官的差距。
好容易等下面完事,在忠勇侯的威逼利诱下,林白白半推半就的把对季叶阳说过的鬼话又跟他说了一遍,反正招不嫌老,管用就好。
忠勇侯这厮自然不如季叶阳好打发,眼珠子转动着,心里暗搓搓琢磨着把林白白弄回浮城去藏起来,七皇子对林白白有恩,林白白想报答他,他可以理解,作为林白白的男人,他觉着这事他是义不容辞的,可这种事情交给男人来做就行,再说他也不放心将自己的女人放在别人那。
林白白哪里肯依,将一哭二闹三上吊实行到底,最后还摇摇晃晃的拔出他的配剑横在自己的脖子上以死相逼,忠勇侯看她那手软脚软颤巍巍的样,生怕她握不住剑,刮蹭到自个,或者剑掉下来砸到她的脚,只能忙不迭的应了这个祖宗的要求。
自古美人乡英雄冢,商纣王天资聪颖,闻见甚敏,才力过人,有倒曳九牛之威,具抚梁易柱之力,这么一个能文能武的明君,妲己都能给他祸害成连儿子都能剁了哄美人开心的混蛋,可见美人计的威力,林白白这厢里自然没有妲己那等魅惑天成的功力,可将区区一个忠勇侯这块百炼钢材炼成绕指柔还是能做到的。(未完待续。)
第9个故事 你杀人来我埋尸
忠勇侯在京城呆了大半个月,林白白被他黏得快烦死,这厮白日倒是对她千依百顺的,让往东绝不往西,让爬墙绝不钻洞,就是一到晚上就切换丧心病狂模式,浪费了她很多联盟币,好容易盼到他回浮城,她几乎想敲锣打鼓欢送他,面上却又不得不做出一副依依不舍表情来。
忠勇侯一走,她将季叶阳约出来安抚了一下,看到他一副深陷情网的模样,心里有些不舒服,那深情真挚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就跟拿针细细密密的戳她似的。
强行打起精神来应付完他,她又趁着年关,不少富家子弟上京的空档勾搭了一个新目标,新目标名叫饶天成,新晋皇商,富甲一方的人物,最重要家里人口简单,他爹隐退了,他这会就是家里的一把手。
前几年待嫁之时,与未婚妻主的其他侧夫因为正夫之争,被人陷害,遭到了绑架,找回去的时候非但童印失了,额头还被恶意的刺了贱字。
虽然他家有钱,妻方舍不得这块肥肉,大发慈悲降正为侧,本来这等情况也算妻方厚道,毕竟他失了童印,又毁了容,在好一些的人家中,连做侍的资格都没有,理说他应该知足,可他宁死也不肯为侧,婚事自然黄了。
这厮大概是受了刺激,将精力放在自家的生意上,不过几年,就让家族产业翻了几番,先前陷害他的那几户人家也都被他天王凉破了。
这人性格深沉且能谋善算,几乎就要是修炼成精的人物,待在京里的时间也不会太长,想短日拿下,太矜持的手段恐怕不行,且这样的人,心里的小算盘打的是啪啪响,也不会像忠勇侯和季叶阳那么容易意气用事,是块不好啃的骨头。
当然,再不好啃,有心想啃还是能啃下来的,只是这厮太过精明,啃了他,她再想出去勾搭新人物,就有些碍手碍脚,好在季叶阳比较单纯可爱,不然她要头疼死。
林白白在这个世界当真是体会了什么叫在绝对的武力值下什么阴谋诡计都是空的这句话。
大摄政王,二摄政王,三摄政王三人拥有的权势就好比是皇帝,丞相,尚书,现今皇帝身强力壮正值壮年,几个皇子也是能力卓绝,而安皖毅这个尚书之子现在却上蹿下跳的想要谋朝篡位。
随着对朝势愈发了解,她就愈有一种自己在蚍蜉撼树的感觉,总感觉安皖毅费尽心机图谋的那些个事在大摄政王眼里那就是跳梁小丑,任由他蹦哒也不过是为了给儿子们当块磨刀石,林白白毕竟是多了这么多年辗转了这么多时代,这点眼见自然是有的,心下也不禁是咯噔一声。
大摄政王王一派,除非是脑子坏了互相捅着玩,否则就现在这形势,安皖毅想上位简直是痴人做梦。
互相捅着玩?内斗?
历来皇夫都是三位,大摄政王一派的四个皇子若是能死掉两个,安皖毅有很大机会能上位当个太女夫,三摄政王也就能明目张胆的把他当下一任摄政王培养,他手里的权利自然会慢慢大起来。
可怎么样能让他们死掉两个呢,下毒暗杀这种话就不用说了,如果能做到安皖毅早动手了。
林白白想了几日,做了一个决定。
仗着艺高人胆大,她放开手脚勾搭了好几个有权有势的人家的未婚公子,然后和安皖毅做了场戏,一个“不小心”被垂涎她已经的六皇子给捆进了府。
六皇子张扬跋扈,脑子不算蠢,但却比不得他几个哥哥,不过大抵是因为头脑简单的关系,他几个哥哥对他都比较亲近,毕竟人都是有私心的,谁希望自己以后的竞争对手太厉害呢,若是可以,其实他的三个哥哥都希望他是将来的三太女夫之一。
打着和蠢的人多来往以后指使他去对付另一个聪明的人的心思,其他三位皇子到六皇子府上来找他次数还是挺多的,这也正是林白白看重的。
这厮将林白白弄进府,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为了明目张胆的羞辱安皖毅一把,他毕竟将来还要嫁人,婚前自然不敢胡来,找个院子将她一搁,请了好些人来,想将她调教成色艺双绝,以后带出去长脸。
林白白装模作样的呼天抢地一段时日,渐渐也就认命了,六皇子这厮只当她是被调教好了,他这人自傲又爱现,见林白白调教完毕,迫不及待的就邀了他几位大哥过来欣赏。
大,二,三,六四位皇子在上位,下手处坐了一溜的大摄政王派的大臣,林白白换上一身女装被带了上来,众人多数两眼发光,可各个都顶得住,面上端的是一派正经之色,绝无失态的,其中有几个她勾搭过的,目光更是灼灼。
她柳眉轻蹙,两靥生愁,一脸哀愁的抱着琵琶献唱。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天地悠悠,我心纠纠,此生绵绵,再无他求求之不得,弃之不舍。
来世他生,来世他生,无尽无休。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一曲采微被她刻意渲染得哀怨悲愁,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美人儿如此多娇,歌声也如此动听,这是这悲凉凄惨的曲调有些不得劲。
好容易办个宴让她来献艺,可她倒好,一脸愁苦的唱哀歌,被落了脸的六皇子首先就不乐意了,他一贯是骄横的,当下砸了一只酒杯在她跟前,怒道,“没有眼色的东西,爷又没死,你唱个什么丧?”
林白白配合的被吓得打了一个哆嗦,跌坐在地,手中的琵琶也摔断了弦,她似乎是怕六皇子恼怒,半咬着唇,眼里泪光点点,一副惊恐娇怯的虚弱模样,捡起琵琶打着哆嗦,活似六皇子怎么她了似的。
可怜的男多女少的世界,男人们没有体会过小白花这种生物的杀伤力,通通被会心一击,瞧她那娇羞可怜的小模样,想来在六皇子府上没少吃苦头,真是好可怜呀!(未完待续。)
第9个故事 你杀人来我埋尸
六皇子这厮继续发挥着恶毒女配的作用,眼一瞪,“哭什么哭,不许哭,来人取瑶琴来,给爷谈喜庆的曲儿助兴!”
六皇子其实平日里待她还不错,可他是个好面子的,感觉被她落了面子,自然就恼了,加上她现在的身份是六皇子府养的侍童,大庭广众之下,总不能好生哄着,不然就太下自个面子了。
林白白一边惊恐害怕的半垂着泪将哭不哭的把一首喜庆的曲调弹得悲悲戚戚,中间还特特弹错几个调,一边跟几个咬牙切齿几乎要坐不住冲出来英雄救美的相好递去忍辱负重的眼神,当真是好忙。
一看她这害怕的样儿,就知道她在六皇子府肯定过得不顺心如意,六皇子的脸简直黑得不能再黑,林白白就柔柔弱弱的缩在那里哆嗦,一群怜香惜玉的人眼神那叫一个柔情,六皇子看到众人怜爱的眼神心里更是不舒坦了。
大皇子看到他脸一变,也有些担心那小美人被罚,举了酒杯,邀请众人共饮,然后将话题转到今年太女秀选上。
众位大人要说正事,她就跟几个伶人退了出来,伶人们的工作做完,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她跟身旁的小侍道,“你先回院子里去,我在这边走一走,吹吹风,待会等小闲出来了一起回去。”
小侍应了一声走了,小闲是安皖毅早就安插在六皇子府的眼线,一直在外院当三等的杂使小厮,林白白便以为合眼缘为由将他要了过来当贴身小厮,这会他帮林白白给各个相好传话去了。
不多时一个青衣小侍便在园子里找到了林白白,低声道,“都已办妥了,小的方才看到大皇子往这边来了,似乎是喝得有些上头,打算出来醒一醒?”
这厮,当真好生机灵,林白白左右观察一下,选了一处低矮的花丛蹲下,打手势示意他离开这里。
她蹲在花丛中露出小半个身子,抱着手臂,埋着头低低的啜泣。虽然她声音压得低,可大皇子自小习武,耳聪目明的,老远就听到了她的哭声,这个世界的皇子可没有别的世界的皇子那么好运,能够群美环绕,走哪都有投怀送抱的。
他挑了挑眉,顺着哭声寻了过去,就看到蹲坐在花丛中小小的林白白,林白白听到脚步声,慢慢的仰起一张小脸打量来人,因为她蹲着的关系,仰着头露出了一截纤细白嫩的脖颈,一双微红的大眼里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