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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哈哈笑道:“莺歌聪明,知道帮我说话,好了,我吃饱了,走啊,女儿身。”
“你才是女儿身呢,啰啰嗦嗦的。”地瓜白了玉楼一眼,高兴地站起身来,理了理自己的衣衫,“走罢,哥哥。”
“瞧你这架势,似是要去提亲似的。”玉楼笑着,跨出了房门,地瓜不再理会玉楼的嘲笑,满心欢喜地跟在玉楼身后,走了出去。
走出客房这边的偏院,穿过两道回廊就看到了后花园的园门,月亮形状的园门上写着三个字,但是那字却是奇怪的突厥文字,玉楼并不认识,他仔细看了看,还是不认识,只好放弃好奇的念头,那园门禁闭着,想是一般的人都是不容许进去的。
玉楼一把抓起地瓜扛在肩头上,飞身越过园门,轻轻地落在花园里,四下里一阵张望,见园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难不成师兄的表妹还在内堂里吃饭么?玉楼想。
两人轻手轻脚地走了一圈,发现有一个荡秋千的地方布置得甚是漂亮,于是决定在秋千后面的假山洞里,躲藏着等他表妹到来。
那假山洞里极是狭窄,只能容得下一人,地瓜争着要藏在玉楼的前面,这样透过假山洞口,能清晰地看到秋千上人的容貌。
玉楼本就不想与他争,只是此时要侧身让地瓜到前面来,也是不能,他悄声道:“这样罢,你躲在这里,我另外选个地方躲藏,待会看到师兄的表妹后,我们就得寻机离开,我会过来山洞这里找你,带你出去。”
地瓜也悄声道:“如此甚好,快去罢,哥哥。”他此时巴不得玉楼早点离去,免得妨碍他的眼睛。
玉楼正要钻出山洞,却听到那边传来一阵娇笑声和说话声,他急忙将身子缩回洞内,悄声道:“不行,有人过来了。”
地瓜听着声音还远,他着急地猛推了玉楼一把,道:“哥哥快去,待会就来不及了。”
玉楼差点被地瓜推出山洞,他急急地又回身往后挤,悄声道:“已经来不及了,人家马上就过来了,你叫我如何藏身?”
地瓜又急又气,这哥哥真是愚笨,挡在我的面前,我怎么看得清楚?他急道:“声音还远,快去!”说着一脚就朝玉楼屁股踢去!
玉楼哪里防着地瓜这一招?他哎哟一声被地瓜踢出了山洞,慌忙四下里查看能藏身的地方,他刚要躲进一丛庞大的花树里,三个女子已拿着古怪的刀剑怒气冲冲地抵着他的背心娇斥道:“大胆贼人!青天白日竟敢闯进朱邪府!纳命来!”说完不等玉楼申辩,就要朝他痛下杀手。
玉楼无奈,只好出手如风地点了她们三人的穴道,那三名女子顿时动弹不得。
玉楼急道:“各位姑娘,玉楼实不想冒犯你们,玉楼是巴彦公子的师弟,是师兄请来府上的客人,不信,你们可去问问巴彦公子和舅父,玉楼是良人,不是贼人。”
三名姑娘都是突厥人打扮,穿的衣衫甚是鲜艳亮丽,模样都很清秀,玉楼想,这中间谁是师兄的表妹呢?
她们听到玉楼说出巴彦卓尔和舅父来,就知道这其中也许是一场误会,无奈被玉楼点了穴道,又无法开口说话,只好瞪圆了双眼,直愣愣地望着玉楼。
“你们不信?”玉楼问道。
“你可是宋公子宋玉楼?”一个女子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吓了玉楼一跳,这女子的轻功真是了得,她定是来到身后有一阵了,却藏身在花丛里不出来,玉楼竟然没有听到她的呼吸声,说明她的武功也是极高的。
玉楼回身一看,见身后站着一个戴着金色面纱的女子,她的一双眼睛泛着蓝幽幽的光,让玉楼顿时想起了九曲山的泉水,这双眼睛就是泉水,清澈而透明,尤其是那蓝幽幽的颜色,更是让玉楼呆住了。
她的美是犹如天籁的箫声,谁也吹奏不出这样的曲调,唯一遗憾的是她的脸上蒙着一层面纱,无法看到她整张脸蛋。
“怎么?你不是宋玉楼?”那女子刷地抽出一柄龙形剑来,就要对玉楼下手。
这下才猛地惊醒了愣怔着的玉楼,他双手连摇:“我不是……别杀我,我是宋玉楼,我是宋玉楼,是我师兄请来府上做客的。”
“究竟是,还是不是?”那女子怒声道。
“是是,在下宋玉楼拜见小姐。”说着抱拳行礼。
那女子顿时笑了,她泉水似的眼睛里像是盛着两道彩虹,道:“今日上午才听表哥说起你,说你是英雄豪杰,怎地偷偷地跑到这后花园来了?”
“小姐有所不知,玉楼本是略懂医术之人,凡事见到这些花花草草,就忍不住想来瞧瞧,看有没有需要的草药之类的奇花异草,若是有,就扯些来煎制成药丸子,可备一时之需。”玉楼红着脸,撒了谎,心下甚是惴惴不安。
那女子正是朱邪阿依丽,她见玉楼比姑娘家还害羞,不由得在心里偷笑,脸上却装作严肃地道:“这里是我阿依丽的园子,没有我的允许,任何男人进来都是要杀头的,今日你闯进这园子来,该怎么惩罚你呢?”
第六十七章:绝色丽人(二)
“啊?要杀头?小姐,在下实属冤枉啊!在下的确是进来寻找草药的,不信,你可问问我师兄,你表哥,问他就知道了,在下没有半句虚言,他身上的伤也是在下采的草药治好的。”玉楼忙不迭地为自己申辩。
他没想到这朱邪阿依丽貌美如花,心却如此狠毒,就无意间闯进这园子就要杀头,这也太没有人性了罢?
“哦,原来表哥身上的伤是你治好的?可我听表哥说,也是被你弄伤的啊,这不是假慈悲么?”朱邪阿依丽一点都没有要放过玉楼的意思。
“事情不是那样的,当时的情景是我被师兄逼得隐去身形,还差点被他杀死,是日月神剑救了我,伤了师兄,他没有向你提及么?”玉楼道。
“既然如此,杀头就免了,但是惩罚还是有,不能坏了我阿依丽立下的规矩。”朱邪阿依丽瞄了一眼玉楼手里的日月神剑,她的眼里顿时露出爱慕之色,她想,定要想办法将此神剑要回来才行,这本来就是表哥的东西,表哥的东西就该属于我阿依丽。
玉楼听说杀头免了,这才偷偷地松了口气,急忙道谢:“多谢小姐不杀之恩,该如何惩罚玉楼,随你的心意罢。”
“嗯,我想想。”朱邪阿依丽歪着头,考虑了一会道:“这样罢,这园里的花也有两日没浇水了,请宋公子勉为其难,替我的奴仆分担一下,将园子内的花通通浇一遍水,如何?”
玉楼扫了一眼这阔大的园子,面上露出难色,不过这惩罚比起杀头来真是好了不知多少倍,他当即应道:“在下听凭小姐吩咐就是,浇花嘛,小事情。”
朱邪阿依丽见玉楼答应了,马上吩咐那三名丫鬟道:“阿水,阿美,阿琴,还愣在这里做甚么?还不快带宋公子去下人房拿水桶,木瓢来。”
那三名丫鬟还是瞪圆了双眼没动,玉楼这才想起刚才点了人家三名姑娘的穴道,急忙出手帮三名姑娘解了穴道,并连连道歉。
三名姑娘虽然心里恨玉楼点了她们的穴道,但是对玉楼的武功还是挺佩服的,刚才小姐和宋公子的对话,她们也都听到了,于是赶紧带玉楼到下人房去拿水桶水瓢去了。
看到玉楼和丫鬟走了,朱邪阿依丽偷偷地笑了,这宋公子模样长得英俊,人却如此憨厚老实,和表哥比起来,完全是两个不同的类型,性格也是相差极大,她一会想想表哥,一会又想想玉楼,她想要是这两个男人合为一体,成为一个集优点于全身的男人,该有多好啊!
但是世间事哪有那么完美的?唉,表哥全心全意地爱她,恨不得将心掏出来交与她,她是知道的,但是她总觉得表哥的身上缺少了一点甚么?一直以来她都不知道表哥缺少的是甚么东西,直到刚才宋玉楼的出现,她才终于弄明白了,表哥身上缺少的就是宋玉楼身上才有憨厚老实,和那么一点可爱。
但这日月神剑对她的**,还是远远胜过了宋玉楼身上的优点,她走到秋千旁边,坐了上去,一边晃荡,一边开始思考怎么才能将那神剑弄到手里。
此时地瓜透过假山洞口,看到的是阿依丽的侧面,只见她面上的面纱随风飘扬着,时不时地露出白雪般的肌肤,和樱桃红唇,那勾人魂魄的美目,那玲珑的身形,更是让地瓜的心狂乱地猛跳着,天哪!怪不得巴公子不愿意让我瞧她表妹呢,原来他表妹竟然这般美!
地瓜好不容易才抑制住自己没流口水,唉,怪不得古人有云,那甚么秀色可餐,原来是真的,今日一见巴公子的表妹,我地瓜今晚还用吃饭么?
看到玉楼和那三名丫鬟去浇花去了,地瓜又是一阵莫名的嫉妒,早知道我也出去,和那三名姑娘一起浇花,不是美事一件么?唉,天意啊!
不过要是运气不好,被他表妹一刀杀了,不是惨了么,还是呆在这里安全得多,想到这里,不由得暗自庆幸。
地瓜正在得意,突然“唰”地一声,一支飞镖飞了进来,地瓜吓得大叫一声:“娘啊!杀人了!”幸好那山洞弯曲不直,那飞镖只是插在了假山岩石上,差点插中地瓜的眼睛。
“滚出来!”阿依丽已奔到山洞口,她的龙形剑直指地瓜的胸口,原来地瓜刚开始时是拼命屏住呼吸的,后来一激动,心跳加快,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就被阿依丽发现了。
地瓜慌忙举起手来,叫道:“请小姐饶命,饶命啊!我叫地瓜,也是巴公子的客人,宋玉楼是我的哥哥,我们是一道来贵府上做客的。”
阿依丽冷笑道:“原来是客人啊!我朱邪府向来没有这样鬼鬼祟祟的客人,快快滚出来罢。”
地瓜道:“你答应不杀我,我就出来,不然我就不出来。”
那洞口本就狭窄,阿依丽又不好进去拽他,只好假意应道:“我答应你,不杀你就是。”
地瓜这才唯唯诺诺地慢慢走了出来,哪知刚一出来,阿依丽就狠狠地一剑刺来,地瓜慌忙一跳,那剑当即刺中了他的脚裸,地瓜惨叫道:“哥哥救我!”跌倒在地上痛哭流涕。
这时在那边浇花的玉楼已经听到了地瓜的叫声,他飞身跃了过来,急忙拦住了阿依丽要刺下去的剑,说道:“小姐息怒,这地瓜真是玉楼的结拜兄弟,他虽然顽皮,但是绝对是良人,请小姐不要杀他,他的身世凄苦,无父无母,四处流浪才活到今日,实是不容易啊!”
阿依丽见玉楼说得可怜,收回了手中的龙形剑,冷声说道:“既是宋公子的结拜兄弟,为甚么鬼鬼祟祟地偷看本小姐?”
地瓜忍住疼痛,急忙道:“地瓜是来此地寻哥哥的,见哥哥久没归还,于是斗胆前来寻他,哪知被小姐误为贼人,真是地瓜的错,我该打,该打。”于是一边说,一边扇着自己的耳光。
阿依丽的脸色这才有了缓和,她道:“宋公子以后可要管好自己的兄弟了,下次若是再犯,决不轻饶!”
玉楼道:“小姐放心,不会有下次了,我和地瓜此后都不会再踏入这花园半步了。”
阿依丽笑道:“假如本小姐邀请你呢?你也不来么?”
玉楼也笑道:“小姐哪会邀请在下?若是邀请我,我定是要来的。”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