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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看着玉楼纵身跳了下去。他朝四周看看,谨慎地守候在洞口,等着玉楼上来。
玉楼下去后,发现下面并不深,很快就到了地上,但是里面漆黑一片,看不见任何的东西,他蹲在地上慢慢地摸索,突然摸到了一个人的大腿。吓得他心里一阵发麻,难道是死人?因这里听不到呼吸声,他断定摸到的定是尸体,但是那大腿却是温热的,他想定是死去不久的人,他大着胆子顺着大腿摸上去,摸到了身子,后来摸到了那人的嘴。发现那人的嘴巴大张着,嘴角却流着涎水。啊!这人没死,定是洞内的毒气让他陷入了昏迷状态,呼吸全无,所以玉楼适才以为他已经死了,若是无人解救,再过半个时辰此人就没命了。
玉楼急忙运功替他推拿全身各处穴道。他叫道:“兄弟快快醒来!在下有话问你!快快醒来啊!”
那人呻吟一声,终于醒了过来,他惊慌失措地叫道:“你是谁?”
玉楼道:“在下是宋玉楼,请问兄弟尊姓大名?”
“啊?左将军!属下是元帅帐下的拿祖圣君啊,你怎地到了这里?”原来此人竟是拿祖圣君。玉楼大喜,急忙问道:“元帅呢?你怎地被困在了这里?”
“我和元帅,还有周拐子圣君一道,带领着弟兄们往山洞中冲,哪知西海狗贼竟事先布置好了炸药,将山洞炸塌了,我们正要向后撤退,突然一名兄弟似是踩中了机关,几十名兄弟被毒箭射中身亡,元帅很生气,猛地一脚朝一块青玉石踢去,突然一个洞口就打开了,里面冲出一股白烟来,我们一下子就昏迷过去,究竟是怎么栽倒进来的?属下也不知。”拿祖圣君回忆道。
“难道元帅他们也在这里面?”玉楼伸开手,又开始在地上摸索,摸了一阵又摸到了一个人的身子,但是这人的身体已经冰凉僵硬,很显然已经死亡了。
拿祖圣君道:“这洞内漆黑实在看不清,只好摸索摸索,看看元帅在这里没?”他一边说,一边也在地上摸起来。
玉楼对拿祖圣君道:“这洞内的毒气甚重,圣君刚苏醒,身子尚弱,你还是先上去罢。”
拿祖圣君道:“不怕,我的身子一向强壮,哎呀,我摸到了一个人,还是温热的,还有救。”他高兴地喊起来。
玉楼循着他的声音摸过去,果然,这人是趴在地上的,玉楼将他的身子翻过来,赶紧替他运功推拿,不一会这人就苏醒了,这时洞内依稀能看到一丝光线了,玉楼仔细辨认,不禁又惊又喜,“元帅!他是元帅!”他叫道。
拿祖圣君使劲睁开眼睛,叫道:“真是元帅!我二人先将元帅弄上去,顺便也透透新鲜空气。”
玉楼表示同意,因元帅很是虚弱,有气无力的样子,似是毒气攻心,这洞内不宜久留。
玉楼和拿祖圣君扶着元帅走到洞口,玉楼道:“你先上去,上面有右将军在那里接应,然后我再将元帅托上去。”
拿祖圣君道:“如此甚好。”说完就想施展轻功往上面飞跃,哪知全身无力,根本无法施展轻功,拿祖圣君的背心顿时吓出了冷汗,难道这毒气竟然毁去了我几十年的功力?
玉楼见他脚步迟缓,感觉奇怪,问道:“怎么啦?”
拿祖圣君长叹一声道:“不瞒左将军,属下的功力尽失,连轻功都没法施展了。”
玉楼没想到这洞里的毒气竟然这么厉害,他急忙吐了口气,开始运气,感觉气血顺畅,没有难受的感觉,于是猛地一提气,扛起元帅飞了出去。
还好,自己的功力并没有受影响,玉楼将元帅交到巴彦卓尔的手里,再次回到下面,如法炮制,又将拿祖圣君扛着,飞出了洞内。
玉楼用剑尖将下面的情况对巴彦卓尔说了,巴彦卓尔道:“我感觉下面应该还有我地魔门的弟兄,不如我与师弟一起下去,将下面的兄弟全部救上来,这里就交给拿祖圣君照看元帅。”
这时铁心元帅已好了很多,能开口说话了,他小声道:“下面的毒气能杀人,你们不要下去了,下面的弟兄就算能活着上来,也是武功尽失,跟死人没有分别了,救来何用?不如就让他们死在下面,也算是死在了战场上了,是英雄,若是救上来,将来回到沙罗镇也是废物,生,不如一条狗。”
“元帅怎能如此待这些弟兄呢?活着就有希望恢复武功,明明有救,却让我放弃救他们的性命,这不是叫我亲手杀死这些弟兄么?玉楼实在不敢苟同,抱歉,元帅,玉楼这就下去救人了。”玉楼这么久以来还从没生过这么大的气,他以往敬重铁心是元帅,处处尊他的命令,但是铁心却偷偷地在他和哈尔曼的酒里下了迷药,让他心寒,此刻又叫他放弃这些生死弟兄的性命,他实在是想不通,元帅为甚么要这样做?难道就因为他看了那部奇怪的兵书么?那书里教他的就是使阴招害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牺牲一切无辜的生命。
当时明明就说好,不伤害西海百姓的性命,但是元帅却一意孤行,这次爆炸炸死炸伤的西海百姓不计其数,若不是玉楼迅速采取措施,控制住了七王爷,让七王爷下令停止炸山洞,不知还会死多少人?
巴彦卓尔也跟着玉楼跳了下去,过了一阵,玉楼从下面抛了一个弟兄上来,大声喊道:“拿祖圣君,接住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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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出奇制胜(一)
拿祖圣君慌忙伸手去接,但是脚步踉跄,根本接不住,那名弟兄发出“唉哟”一声痛苦的呻唤,摔落在地上。
铁心在一旁坐着,冷眼看着拿祖圣君的窘态,摇摇头道:“本帅说的话,左将军总是不信,拿祖圣君,你这下知晓失去武功的滋味了罢?生,不如一条狗啊!”
拿祖圣君本就尴尬万分,听元帅这样一说,更是觉得前途渺茫,万念俱灰,他突然伸出右掌,五指张开,朝着自己的天灵盖猛地拍下去!
若是武功高强之人,这一掌拍将下去,定是脑骨粉碎,立时魂归西天,但此时拿祖圣君狠狠地拍下去,只是微感疼痛而已,他定定地站在那里,手掌从天灵盖挪下来,捂住了自己老泪纵横的眼睛,他涕泪交加地道:“元帅,属下想死都这么难啊!啊!啊!”
铁心想纵声大笑,但是笑出来的声音却是那么干涩无力,犹如一位耄耋之年的老人,发出的暗哑且上气不接下气的笑声,让他自己都莫名地惊悚。
就在此时,铁心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为甚么玉楼不怕这下面洞里的毒气呢?武功竟然丝毫没受影响,难道是他手里的日月神剑有避毒气的功能?
适才巴彦卓尔也下去了,也不知他的武功会不会因此尽失?
此时在下面摸索的玉楼和巴彦卓尔,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想着快点找出还有气息的弟兄,尽量救他们出这毒洞。
玉楼知道他之所以不受毒气的影响,定是日月神剑的功劳,但他不明白的是,往常日月神剑在黑暗之处,剑柄上的夜明珠会发出明亮的光辉。十几丈的地方都会如同白昼,但是这次神剑爷爷怎么不显示自己夜明珠的力量呢?难道是它在竭尽全力驱毒气,夜明珠的光辉就散发不出来了?也就是说日月神剑在不断地消耗着自己的能量?
想到这里,玉楼不禁吓了一跳,若是在日月神剑的能量消耗完之前,不把这些弟兄全部救上去。连自己都会武功尽失,成为一名废人。
他急忙对巴彦卓尔道:“师兄,日月神剑的能量快要消耗完了,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还有气息的兄弟,若是出去晚了,我担心我们俩的武功都会失去,与元帅和拿祖圣君无异。”
巴彦卓尔根本听不到玉楼说的话,他没有一点反应,仍在不停地摸索地上的活人。这时玉楼才猛然想起师兄的耳朵已经失聪的事来。
过了一阵,玉楼又扔了几名弟兄上来,他担心日月神剑的能量会消耗殆尽,于是携着巴彦卓尔的手,一起跃了上来,运功调息。
调息完毕,玉楼仔细观察着日月神剑的变化,他发现神剑在此时暗淡无光。犹如在沉睡般寂静,他想。神剑爷爷也需要休息啊,洞内的毒气果真消耗了神剑爷爷许多的能量,它定是在沉睡中凝聚能量,等到需要时再次爆发出驱毒的功能。
过了一会,日月神剑慢慢地散发出了淡淡的光晕,玉楼站起身来。再次与巴彦卓尔飞跃下洞。
玉楼想,若是一直这样在黑暗中摸索寻找生者,不但会耽搁很多的时辰,也会让尚有一丝气息的弟兄长时间没得到救治而死亡,不行。得想个办法,让速度提高。
他一边摸索着,一边苦苦思考,突然他的脑子里蹦出一个念头来,将自己的功力传至日月神剑,迫使神剑爷爷的夜明珠散发出光亮来,这样不是很快就能看清洞内生者的情况了么?
说做就做,玉楼急忙气沉丹田,开始默念心神剑的口诀,将自己的内力注于日月神剑的剑柄,突然夜明珠骤然大亮,将洞内的情形照得一清二楚。
巴彦卓尔立即理解了玉楼的意思,抓紧时间,一把一个,将活的死的全部扔了上去。
功夫不大,里面的人就被他们全部清理干净了,回到上面,清点了一下人数,死去的兄弟一百余人,活着的只有三十余人。
玉楼对铁心道:“元帅,右将军送你们出去,我还得去王爷府,和七王爷商定具体投降的时辰。”
“商定投降的时辰?”铁心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是我地魔门投降么?”
“怎么会?元帅误会了,是七王爷已经同意投降了,此时哈尔曼正在王府看押着七王爷呢?”玉楼笑道。
“大公子?他一个人?你不是在说梦话罢?”铁心揉揉自己的眼睛,简直不敢相信武功不如自己的哈尔曼怎么能将七王爷看得住?
玉楼笑道:“我使了障眼法,目前将七王爷暂时囚在一个铜钟罩里,所以大公子哈尔曼能看得住他。”
铁心这才完全信服了,他叹息道:“这元帅之职该左将军胜任也,本帅,唉,本帅的智谋远不如左将军,心胸狭隘,竟然下迷药害你,虽不致命,也让你昏睡无力。”
玉楼道:“元帅不必自责了,请与右将军赶快走罢,这些兄弟的尸体我会掩埋的,你们快走。”
铁心对巴彦卓尔道:“右将军,你带我们出去,我等如今已是一群废物了。”
巴彦卓尔看着元帅红红的眼睛,不知他说了甚么,只好求助玉楼,玉楼用剑尖告诉了巴彦卓尔,叫他带元帅和活着的兄弟们出去。
巴彦卓尔道:“师弟放心,那我们走了,保重,你自己小心。”
玉楼辞过他们,开始奋力掘土,不一会就挖出一个大坑来,将那些死去的兄弟全部掩埋了。
玉楼擦掉额上的汗珠,急忙朝王爷府飞掠而去!
来到王爷府的后花园,玉楼隐住身形,来到了一个奴仆们洗衣的大院子,进入了一个染布房间,只见哈尔曼和贾润正在小声地说着话。
哈尔曼道:“左将军怎么现在都还没来?一会万一有人发现我们怎么办?”
贾润道:“大公子请放宽心,这间染房平日里都不会有人来的,每月的十二,十三日才是染布的时间,平日里奴仆们都不会进来,因这里染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