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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林知吾顺利地溜进林家本庄,并顺利地进到林萧阳之前在林家本庄落脚的那座清冷小院后,林知吾却没有如愿以偿地找到林萧阳,就连在林萧阳回到林家本庄后,时常跟在林萧阳身边的林岚风都没有遇上。
不过,林知吾到是在林萧阳居住的那间厢房中,遇见了一名相貌生得格外妖孽,堪称是祸国殃民的……陌生男子。
当时林知吾并未多想,只以为那个大赤赤地站在林萧阳房中,相貌生得格外妖孽,堪称是祸国殃民的陌生男子是林家本庄里的什么人,所以,出于礼貌,林知吾就开口询问了对方一句:“不知这位公子可否知道林萧阳林公子现在何处?”
“你认识林萧阳?”当时,那名相貌生得格外妖孽,堪称是祸国殃民,穿一件单薄的天青色长衫,脚踩一双天青色长靴的陌生男子是如此反问林知吾的。
而当时林知吾闻言,沉默了一瞬,而后点头,算是承认了他认识林萧阳。
然后,林知吾就听见那名相貌生得格外妖孽,堪称是祸国殃民,穿一件单薄的天青色长衫,脚踩一双天青色长靴的陌生男子如此说道:“我也在找他,他已经失踪两天了。”
“失踪?林公子失踪了??!!!”林知吾当时就震惊了,下意识地就喊了出来。
然后,林知吾的喊声还没消散呢,屋外就传来了一声爆喝:“什么人在院里?!!!”
对于这声爆喝,林知吾彼时尚且还沉浸在“林萧阳已经失踪两天了”这件事中没有反应过来,而那名相貌生得格外妖孽,堪称是祸国殃民,穿一件单薄的天青色长衫,脚踩一双天青色长靴的陌生男子就已经大步走到林知吾面前,大手一扬,那名男子却是抓住林知吾肩膀上的衣料,直接腾空而起,朝着屋外踏风而去。
被人抓着冲出林萧阳住的那间厢房的瞬间,林知吾只听见他耳边有一道带着几分慵懒意味且富有磁性的男子嗓音如此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再聊。”
然后……
当林知吾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时,他和那名相貌生得格外妖孽,堪称是祸国殃民,穿一件单薄的天青色长衫,脚踩一双天青色长靴的陌生男子就已经如一阵风一般,消失在了手持棍棒地跑进那方清冷小院的林家下人眼前。
林知吾是知道的——幻影踪,意为施展起来如幻影无踪。这是他家爷朱梓陌所习的轻身功法,是他家爷朱梓陌那位神秘师傅独创的世间最顶尖的轻身功法。
林知吾还知道,虽然幻影踪施展起来独步天下,但其实会这幻影踪的人并不多,因为他家爷朱梓陌那位神秘师傅膝下的徒儿只有寥寥几人。
除了他家爷朱梓陌会幻影踪外,林知吾所知道的会幻影踪的人,就只有三个,其中两个林知吾都认识,便是林萧阳和慕子儒,而剩下的那个会幻影踪的人……
不得不说,不但会幻影踪,且能将幻影踪施展得出神入化,如幻影般来去无踪,同时又认识林萧阳的男子,这世间只怕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林知吾想,他约莫已经知道那名相貌生得格外妖孽,堪称是祸国殃民,穿一件单薄的天青色长衫,脚踩一双天青色长靴的陌生男子的身份了——
赤冰国当朝储君炎煦,字子明,他家爷朱梓陌还有林萧阳的大师兄。
于是乎,在命运的安排下,炎子明和林知吾就这么华丽丽地相遇了。
那之后嘛,炎子明和林知吾找到了打架打得正欢快的慕子儒,三人一同到了这间客栈,准备好好就林萧阳如今的去向和下落聊一聊。
好了,说完了炎子明与林知吾和慕子儒的相遇,咱们话说回来——
“……我也是在事情全部发生以后才到的南岭郡,而我所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带着几分慵懒意味且富有磁性的男子嗓音飘飘然地落下,是与林知吾和慕子儒做完了陈述的炎子明以这句话做了收尾。
但是,炎子明的话却并没有就此说完。
话音不过短暂地停了停,坐在正对着客房门的那张圆凳上,面朝客房门的方向的炎子明便复又说道:“当夜,从林岚风那儿得知了这些情况后,我就连夜顺着林岚风指的方向去寻三师弟了,但是却没有寻到半分与三师弟有关的踪迹。之后我想也许从南岭郡这个事发地下手,或许还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所以我就返回了南岭郡,去了林家本庄。但是就在我准备翻查三师弟的卧房寻找线索时……”
话音倏然一停,却是炎子明将视线看向了坐在他左手边的林知吾。
与林知吾四目相对,但听得炎子明语调缓慢地如此说道:“你却突然出现,再之后的事情,你们就都知道了。”
在炎子明将话全部说完以后,坐在炎子明左手边的圆凳上的林知吾就沉凝道:“林公子身受重伤,应该不会莫名其妙地消失,怕是有人刻意抹去了林公子留下的踪迹。”(未完待续。)
第五十七章 踪迹全无3
“林公子身受重伤,应该不会莫名其妙地消失,怕是有人刻意抹去了林公子留下的踪迹。”不大的客房内,坐在炎子明左手边的圆凳上的林知吾双眉敛起,面上神色透着一股凝重地如此沉凝道。
“我此前也是如此想的。”对于林知吾的猜测,坐在桌边主位上的炎子明到是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语调肯定地如此接下了林知吾的猜测。
但见炎子明搁在茶桌上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了点桌面,薄唇微启间,但听得炎子明若有所思地道:“我了解三师弟,若三师弟的确身受重伤,便不可能连半分踪迹都没有留下。如此一来,被人刻意抹掉踪迹的可能性极大。”
如此附和了林知吾的猜测后,炎子明沉凝了一瞬,以指轻点桌面的动作同时停住。
沉默不过须臾,但见炎子明蹙眉看向坐在他左手边的林知吾,用充满疑惑的语气如是补充道:“但我想不通有谁会去刻意抹掉三师弟留下的踪迹?若真有这么个人,那这个人是想帮三师弟,还是想趁机落井下石?”他最担心的还是这个……
坐在炎子明左手边的圆凳上的林知吾闻言,到是缓缓摇了摇头,用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语气答道:“我想落井下石的可能性不大。”
“何以见得?”林知吾的话才说完,坐在桌边主位上的炎子明就如此反问林知吾。
那方,在炎子明和慕子儒的双双注视下,但见林知吾双唇微启,神色一本正经,语气多了几分肯定地说道:“其实道理很简单,若那个人单纯地想要趁机落井下石,根本没必要多此一举地去抹掉林公子留下的踪迹,妨碍我们寻找林公子。
几乎众所周知,林公子如今身受重伤,若那个人与林公子有仇,这个时机去对付林公子,远比费尽心力地抹去林公子的踪迹,从中作梗要强得多。毕竟林公子的踪迹被抹去后,被妨碍到的不止我们这些想救林公子的人,还有那些想要杀掉林公子的人,比如林宇。
端看炎公子你寻觅了一日一夜也未能寻到林公子的情况,就不难想象,那个人将林公子的踪迹抹除得有多干净。如此作为,也难怪林家本庄一直寻不到林公子了。所以我猜测,既然那个人如此煞费苦心地将林公子留下的踪迹抹掉了,想来那个人是想帮林公子的。”
坐在炎子明右手边的圆凳上的慕子儒听完林知吾这一番分析后,忽而勾唇邪魅地一笑,语带兴味地道:“听你这么一说,我突然很好奇那个人是谁,又为什么要这样做?尤其想知道那个人和林萧阳究竟有什么关系,竟然这么不遗余力地帮林萧阳。”
那方,与慕子儒相对而坐的林知吾还没来得及对慕子儒的话做出反应,坐在桌边主位上的炎子明便已摇头叹道:“我并不关心那个人是谁,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更无心知道他与三师弟的关系,我现在只想知道三师弟的下落!”
话音至此倏然一停,须臾,又听得炎子明语气凝重地说道:“可现在却完全找不到三师弟留下的踪迹,我们想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三师弟……”
“按照眼下的情况看,再结合你们的推测,我想林萧阳十有**是被人刻意藏起来了。”不待炎子明将话说完,坐在炎子明右手边的圆凳上的慕子儒便张口打断了炎子明的话,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一股邪魅的味道。
被打断了话的炎子明也不恼,只是将他那双狭长且勾人的丹凤眼淡淡地扫向慕子儒,语气淡淡地吐出两个字:“然后?”
这方,慕子儒迎上炎子明的视线,勾唇笑得邪魅地答道:“如果只是被人刻意藏起来,那林萧阳的安危应该暂时无虑。若没有被人囚禁,我想等到林萧阳的伤好了,他自己就会出现的。”
如此说罢,话音一转间,笑得邪魅的慕子儒用他那低沉中带着一股邪魅味道的嗓音给出了他的答案:“我觉得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林萧阳自己养好伤,自己出现。”
炎子明闻言,却是眉头一蹙,几乎连犹豫都没有地就反驳了慕子儒的话:“等?怎么能等得了。三师弟重伤未愈,现在还下落不明、生死未卜……我们等得起,就怕三师弟等不起!!”慵懒且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浓浓的担忧意味。
对于炎子明这毫不犹豫的反驳,坐在炎子明右手边的圆凳上的慕子儒挑眉,唇边邪魅笑意不减地如此反问道:“那你告诉我,现在除了等之外,还能怎么办?你也说了,你足足找了一日一夜都没找到林萧阳的半丝踪迹去向,那就证明是真的找不到。就算你现在继续出去找,结果也还是跟前两天一样。”
那方的炎子明闻言,抬起手,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角,似叹非叹地道:“即便是徒劳,那也比什么都不做,干坐着等要好。”
这方,慕子儒闻言并未立即接话,只是抬起他的右手,以手肘撑在他面前的茶桌上,而后用右手掌心撑住了他的右脸颊,歪着脑袋地看向了左在他左手边,一副愁肠百结的模样的炎子明。
慕子儒本就生得一副风流调傥的模样,如今再摆出这么一副随性的姿势,那模样,怎么看怎么慵懒不着调。
而在如此摆好姿势后,但见慕子儒勾唇,笑得一如既往的邪魅,出口的声音也依旧低沉中带着一股邪魅的味道:“林萧阳的身手我见识过,如果他没有被人锁住筋脉,封住穴道,等到林萧阳的伤养好了,就算是是被人囚禁着,林萧阳也会想办法逃走的。”
那方,坐在桌边主位上的炎子明闻言,搁在茶桌上的右手倏然紧握成拳,那张生得祸国殃民的面上有着明显隐忍的怒气。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话语,从炎子明那两瓣薄唇中吐出:“虽然子墨自幼身体健康远超常人,但子墨若当真身受重伤,少说也要休养月余,难道我们就这么枯等月余时光?”
这方,用手撑着脸,歪着脑袋地看着炎子明的慕子儒闻言,果断地摇了摇头:“枯等到不至于。”
话音顿了顿,虽然慕子儒依旧保持着那副慵懒的姿势未变,但再开口时,向来吊儿郎当的慕子儒竟难得地用上了一副正儿八经的语气,连那低沉的嗓音中携带的邪魅味道都淡了许多:“我若是你,与其去做那些无用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