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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直愣愣地与炎子明对视了几秒,王泉才蓦然反应过来般地应道:“啊?哦……和冷姑娘说话呢!”
那方,炎子明闻言当即眉头一蹙,满是不相信地问道:“馨儿?她昨夜醉成那样,今日这么早就起了?”
这方,站在金丝楠木大圆桌前,正往一只空碗里盛粥的王泉闻言,随口就说道:“岂止是起了,都已经出门去了呢!”
“出门了?去哪了?”一听王泉的答话,炎子明的眉头立即蹙得更加深了,说话的语气也有些不大好的样子。
这方,站在金丝楠木大圆桌前,又往另一只空碗里盛粥的王泉闻言,想也没想地张口就道:“燕国行宫,说是找博太子有急事,连早膳都没吃就走了。”
“哼!”对于王泉的答话,炎子明先是冷哼了一声,而后语气不知是不屑还是恼怒地道了一句:“她能找燕博有什么急事!”话落,炎子明一甩袖,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方,站在金丝楠木大圆桌前,端着盛了一碗粥的瓷碗的王泉看着炎子明大步流星地朝着大开的殿门走去,王泉当即张口吆喝道:“唉!爷!您又去哪儿啊!吃早膳了!”
回以王泉的吆喝的,是炎子明那大步离去的身影。
这方,仍站在金丝楠木大圆桌前的王泉一脸怔愣地看着炎子明的身影消失在大开的殿门外,王泉有些愣愣地想:他刚刚是不是说错话了……
另一方……
因为燕国行宫就修建在赤冰国行宫的北方,所以冷晴出了赤冰国行宫后都没有找人问路就独自一人找到了燕国行宫。
又因为燕国行宫距离赤冰国行宫不算很远,快步步行四十多分钟也就到了,因此,当冷晴大步流星穿山越林地走到挂着“燕国行宫”这四个金灿灿的大字的燕国行宫院门前时,天边朝阳才初初升起。
“我是赤冰国煦太子的琴师冷晴,今日奉煦太子妃之令前来找贵国博太子,烦请这位大哥进去通禀一声。”在走到燕国行宫院门外,被在行宫外巡逻的守卫们拦住的时候,冷晴面不改色地说出了这番话。
拦住冷晴的巡逻守卫默默地想了想:赤冰国煦太子?那不就是他们燕国皓月公主的夫君?那煦太子妃不就是他们燕国的皓月公主?他们家太子殿下一向疼爱皓月公主,既是皓月公主遣来的人,他们若是敢拦住不放或隐瞒不报,回头怕是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于是,拦住冷晴的那两名燕国守卫的其中一名在让冷晴稍等片刻后就进行宫禀报去了。
没多久,那名守卫就返回了,并让冷晴自行进入燕国行宫。
于是,不请自来的冷晴终于顺利地进入了燕国行宫,并在一座修建在郁郁葱葱的大树下的四角凉亭里见到了正在用早膳的燕博。
尚未走近那座四角凉亭,冷晴就看见凉亭中的那张圆形石桌边,以简单的白玉冠和白玉簪束发,穿一身墨色窄袖锦袍的燕博正坐在石桌边的圆形石凳上笑盈盈地看着她。
等冷晴走近那座四角凉亭了,坐在石桌边的燕博就如此笑着与冷晴说道:“稀客,真是稀客!冷姑娘怎生今日一大早就来燕博这里拜访了?听守卫说是十妹遣你来的,不过燕博却是不信的。冷姑娘既来的如此早,不知冷姑娘可否用过早膳了?若不曾用,冷姑娘不妨坐下来陪燕博用顿早膳可好?”
对于燕博那一番虚与委蛇的客套之言,冷晴完全置若罔闻。
一脚踏进凉亭,直接走到燕博对面的一张石凳上坐下,冷晴张口就单刀直入地问燕博:“我今天登门拜访是想来问一问博太子,不知博太子可否还想学太极剑法?”(未完待续。)
第七章 一场宴会1
日出东山,朝阳似火,碧空如洗。
天成大陆腹地。秦山山脉外围山腰。燕国行宫里那座修建在郁郁葱葱的大树下的四角凉亭里——
“我今天登门拜访是想来问一问博太子,不知博太子可否还想学太极剑法?”一脚踏进那座凉亭,直接走到燕博对面的一张圆形石凳上坐下,用一条白色发带将三千青丝随意地扎在脑后,穿着那身水墨画齐胸襦裙的冷晴张口就如此单刀直入地问燕博。
然,坐在摆着几样膳食的圆形石桌另一边,以简单的白玉冠和白玉簪束发,穿一身墨色窄袖锦袍,手持一双白玉箸的燕博却是笑吟吟地不答反问道:“冷姑娘还未回答燕博刚刚的问话呢!不知冷姑娘可否用过早膳了?”
对于燕博这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接茬的态度,冷晴既无奈又气闷地沉默了一瞬才冷冷地甩出去一句:“你觉得我这么早来找你,有时间吃什么早膳?”
听闻冷晴这句冷飕飕的反问,石桌另一边的燕博却是笑意盎然地道:“那正好,冷姑娘不妨先陪燕博用过早膳吧!无论有何事,待用过早膳了,燕博再陪冷姑娘细谈可好?毕竟空腹谈事总是不太美的,冷姑娘觉得呢?”
“这些都是燕博从燕国带来的御厨做的菜食,甚合燕博心意,冷姑娘若不嫌弃,便与燕博同用可好?”一边笑意盎然地说着话,燕博一边将石桌上的几样膳食往冷晴那方推了推。
这方,冷晴见状,心中清楚燕博这是知道她一大早地登门拜访必是有事找他,所以燕博准备先将她吊上一阵,她越是着急跟燕博谈事情,燕博就越是要吊着她,所以这种时候她反而需要冷静下来,不能急躁,还得顺着燕博的安排走。
于是,冷晴依言默默地低头扫了一眼燕博推到她面前的几样膳食,只是转瞬冷晴就觉得胃里一阵胃酸翻涌:一大早的吃这么辣这么油腻的荤食燕博都不会难受的吗?
顺着冷晴的视线,就见那张直径不到一米的圆形石桌上,靠着冷晴这方摆着五只白玉圆盘,上面分别盛着:水煮牛肉、麻辣宫保鸡丁、辣子肥肠、剁椒蒸排骨和酸辣蓑衣黄瓜……
这么五道又荤又油腻又辣的菜,冷晴就是不吃,光是看着也觉得难受得胃酸翻涌了好嘛!尤其是燕博手边竟然还放着一只白瓷细颈酒壶……
在看见燕博手边的那只白瓷细颈酒壶的时候,冷晴开始严重怀疑燕博这不是在吃早膳,而是在吃午膳或晚膳,不然哪有人一大早就吃这么辣这么油腻的荤菜还带喝酒的?!!!
“怎么?莫非冷姑娘也想来两杯?”见冷晴将目光凝在他手边的那只白瓷细颈酒壶上,燕博便拿起那只酒壶,如此朝冷晴笑问道。
冷晴当即摇头连呼“不用不用”,话音一转间,但闻冷晴如此冷声问燕博:“有粥吗?昨晚喝了太多酒,这会儿还有些没缓过来,我怕一大早大鱼大肉的反胃。”尤其是每道菜,包括唯一的一道素菜都那么辣!!这简直超出了她的肠胃接受极限!
那方,燕博听闻冷晴的问话,含笑放下了他手中那只白瓷细颈酒壶以及他手中那双白玉箸,而后如是笑道:“难怪仲卿大哥一直夸赞冷姑娘坦诚直爽,冷姑娘确是担得起仲卿大哥的夸赞。”话音一转间,燕博笑着问冷晴:“不知冷姑娘想喝什么粥?燕博这便吩咐人去做。”
“……青菜小米粥就好。”想起那一场醉梦的最后,蒙妈妈为她煮的小米粥,冷晴便在几秒的停顿后如此回答了燕博。
目不斜视地看着冷晴,坐在石桌另一边的燕博头也不偏地如此笑着高声呼喊道:“来人呐!给冷姑娘煮份青菜小米粥来。”
随着燕博的喊声落下,不过二十来分钟,一碗热气蒸腾,浮着切细了的绿色菜叶,熬得粘稠软糯的小米粥就被端上了冷晴面前的那张圆形石桌。
朝冷晴面前搁着的那碗青菜小米粥托手一指,燕博微笑着张口道了一句:“冷姑娘,请。”如此说罢,燕博这才重新拾起他面前那双白玉箸继续用早膳。
而这方,冷晴依言耐着性子喝完了那碗热乎乎的青菜小米粥,又安静地等着燕博慢悠悠地一边吃菜一边喝酒地用完了那顿让冷晴不忍直视的丰盛得过了头的辛辣早膳,冷晴这才再度张口问道:“不知博太子可否还想学太极剑法?”
那方,坐在石桌另一边的燕博闻言,却并未立时回答冷晴的问话。
就见燕博一派闲适地静等着两名小宫女将石桌上的残羹冷炙都收走了,又等着那两名小宫女送上来几样精致的茶点,并为坐在石桌边的燕博和冷晴各自斟上一盏清茶。这期间,冷晴也不着急,始终坐在燕博对面安静地看着、等着。
直等到那两名小宫女做完了这一切并恭声告退后,燕博又捧起他面前那盏清茶浅饮了一口,放下茶盏后的燕博这才似笑非笑地看向冷晴,问:“怎么?冷姑娘昨夜不是说先师留有遗训,这太极剑法‘传内不传外,传徒不传友’吗?”
被燕博这么反问,冷晴也不觉羞窘,而是半分也不拖泥带水地直言道:“若我愿意换成别的条件呢?博太子可否还愿意学这太极剑法?”
“哦?”如此挑眉看着冷晴,燕博略顿了顿方饶有兴致地说道:“冷姑娘不妨先说说这‘别的’条件,好容燕博比较比较哪个条件更合算一些。”
对于燕博摆出的这幅商人般的嘴脸,冷晴这个正儿八经的商人完全不放在眼中好嘛!
就见冷晴勾唇朝燕博笑了笑,姿态一副云淡风轻地悠悠说道:“博太子放心,比起让博太子拜我为师而言,我所提出的这个条件完全算不得什么难事。”
“我的条件就是,请博太子在今夜于贵国行宫举办一场宴会,邀请包括我们赤冰国煦太子和大梁国德太子在内的其余八国储君,全部赴宴。”在燕博那饶有兴致的目光中,唇畔含笑的冷晴如此一字一句地说出了她此行的目的。
是的,冷晴今天一大早就来找燕博,就是为了这件事。
在经过昨夜那一场醉梦后,冷晴恍然发觉,她不能再继续这么拖下去了,“确定大章国太子陈浩贤的真正身份”一事她必须尽快提上日程。而如今她所认识的人中能帮她做到这件事的人……
冷晴思来想去,觉得这个人选燕国储君燕博无疑是最合适的。
冷晴之所以决定舍近求远地找燕博做这个试探的事而不就近找炎子明帮忙,是因为冷晴觉得炎子明的警觉性实在太高了,高到了一种可怕的程度!似乎任何人、任何事在炎子明面前都没有什么秘密可言。
但是,在确定这个异世里的大章国太子陈浩贤与现代社会的那个陈浩贤究竟有无关系之前,有些事情冷晴并不想让炎子明知道。
而冷晴宁可选择燕博这个不确定因素也不去找成亦影和梁笙德帮忙,是因为冷晴不想将“救命之恩”这个有着极重分量的筹码在一开始就用掉了。
这就和斗地主的人不会一上来就往外丢炸弹,而是有所保留地从小牌开始一张一张地往外放,互访试探对方底牌是一样的道理。
对于冷晴而言,成亦影这个“救命之恩”的筹码不止是炸弹,还是炸弹中最厉害的王炸。如此厉害的底牌,冷晴自然不能一开始就毫无保留地扔出去。似“王炸”这种最厉害的底牌,一般都是要留到最后才能打的。
因此,燕博这个和冷晴毫无关系,也无法帮冷晴多大的忙,更无法在紧要关头拉冷晴一把的角色,无疑是最适合冷晴当做试探对方的“牌”最先打出去的。
好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