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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跑香还有一个很大的误会,就是“跑得好坐得好”。
本来这句话是不错的,跑得好不光坐得好,用功还好呢!可是所谓的“跑得好”应该是指跑得恰到好处,也就是说,跑的量不大不小,恰好起到了调节身体的作用。不过,有的人偏就理解错了,把“跑得好”理解成跑得多了,认为跑得越多越快量越大越好。
有了此误会,有的维那就口里喊着“跑得好坐得好”,手里拿着香板催人家勐跑。更有人不用人家催,自己主动多跑勐跑久跑的。
当然,勐跑也是可以的,但只能跑二、三个圈子,跑多了就跑过量了。跑过量了跑累了,一坐下来,当然会感到很轻松,好象精神也很好,其实这是假象,就好比干活干累了,一坐下来休息会感到轻松一样。实际上,这时的身体已经消耗了很多了。
假设认为这就是坐得好,那真是大错特错了。
这样跑的结果,时间久了,身体就跑虚了跑亏了,精神也跑乏了,工夫也就当然的是用不上了!
到这时才后悔就太晚了!为什么?因为用功是以身体为基础的!
用功的过程本身就是一个身心不断得到调节的过程,是由弱转强、由差转好、由病转健的过程,只有在整个身心向越来越好的方向转化时才谈得上工夫,才谈得上工夫的进步!
工夫好,身体肯定好,绝对没有身体不好而工夫很好的。
跑得好就坐得好用功也好,跑不好就跑亏了,用功根本谈不上。对于跑不好的人,若能认识自己的错误还有救,若不能认识此一错误,下一句话就不好讲了。
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跑香,却能导致不同的结果。所以跑香者,可不慎乎!(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五十六章 夜宿古寺2
也不知冷晴那句问话是触到了梁笙潇的哪根弦,以至于梁笙潇一张口就开始滔滔不绝,连冷晴没问的都一并讲了。
梁笙潇不但讲得极其细致认真,还眉飞色舞的。可梁笙潇那眉飞色舞的模样看在冷晴眼中,冷晴却只觉得梁笙潇离走火入魔不远了!
可是问题是冷晴自己提的,虽然梁笙潇滔滔不绝得有些过了,可冷晴终究不好出言打断梁笙潇的讲解,只能满心郁闷地忍着,耐心地听梁笙潇将关于“跑香”这个问题细致认真、一丝不苟地讲完了。可是这还不算完!
尤其让冷晴郁闷的是,末了,梁笙潇终于讲完了,竟还略带紧张地小心翼翼地问冷晴一句:“冷姑娘,在下讲清楚了吗?”
冷晴能怎么回答?当然是强撑笑颜地忙不迭地点头应道:“讲清楚了讲清楚了。”冷晴生怕她若是说一句“没讲清楚”,梁笙潇又给她从头讲一遍!!
眼见着梁笙潇似乎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冷晴想了想,还是略带好奇地问了一句:“梁公子似乎很懂佛道?莫非梁公子的师傅也是佛门中人??”
不过,梁笙潇的回答却出乎冷晴的意料,因为梁笙潇直接摇头浅笑道:“在下的师傅并非佛门中人,细究起来,家师当属道门中人。不过,在下主修的却是佛学。”
一个道门弟子主修的却是佛学……好吧……如此诡异曲折的事情冷晴实在无法理解,所以冷晴选择不予置评。
就在这时,大禅堂那扇原先一直紧闭着的古朴的两扇开的大门忽然响起“吱呀”一声轻响,却是被从里面缓缓打开了。
站在大禅堂外的梁笙潇和冷晴立时被开门声所吸引,当即纷纷侧眸看过去
只见缓缓开启的门扉后,先是显出一个土黄色的影子,而后随着门扉越开越大,却见门后之人乃是一位辨不出其年纪,但五官相貌颇清秀,穿一身简朴的土黄色僧袍,脚踩土黄色罗汉鞋,头顶不多不少点着九个戒疤的僧人。
随着大禅堂的大门洞开,堂内跑香的僧人们的身影便更加清晰可见了。
另一方,那位僧人开了大禅堂的门后,也不急着去看站在大禅堂外的梁笙潇和冷晴,而是就那般站在大禅堂那大开的门扉下,低眉顺目地朝着梁笙潇和冷晴的方向双手合十,用极其虔诚的语气道了声佛号:“阿弥陀佛……”
那位僧人的声音低沉轻缓,似带着一股可以直透人心的魔力,又仿若来自西方极乐的袅袅佛音,让人闻之不禁沉醉其中。
如此道了声佛号后,那位僧人方抬眼看向站在大禅堂外的梁笙潇和冷晴,如是微笑着道:“贫僧见二位施主在门外已等候多时,不知二位施主可是有事?”
冷晴虽不信佛亦不拜佛,但冷晴心中还是很尊敬出家人的,此刻又是在佛门圣地,冷晴终究是个女子,怎好贸然去接一位出家人的话?更何况,冷晴旁边还站着一个梁笙潇呢!
有梁笙潇这位精通佛学的……呃……道门弟子在,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冷晴去接那位僧人的话啊!而事实也诚然如是
在那位僧人的话问完后,就见站在冷晴身边的梁笙潇先是双手合十地朝那位僧人行了一个标准的佛礼,而后,梁笙潇方用他那清朗谦和的声音,用带着些许恭敬的语气如是答道:“回这位师傅的话,在下二人来此,乃是为了寻受卧佛寺方丈慧觉大师之邀,来卧佛寺讲经的无尘大师。”
许是为了行礼的方便,早在看见大禅堂的大门被从里面打开,看见那位虽辨不出其年纪,但五官相貌颇清秀的僧人出现在大禅堂门口时,梁笙潇便将他随身携带的那支竹萧别到了腰间的腰带里。
虽然握着竹萧梁笙潇照样可以双手合十,可以与人行佛礼,但手握竹萧地做出双手合十的动作……还是很奇怪的!而梁笙潇那未雨先绸缪的行为,如今看来的确是非常明智的!
“阿弥陀佛……”这方梁笙潇的话应才落,那位站在大禅堂那大开的门扉下的僧人便如此低声道了声佛号,而后,方听得那位僧人微笑着道了一句:“贫僧便是应慧觉方丈之邀来卧佛寺讲经的无尘。”
那位僧人的话音方落,梁笙潇便忍不住低声惊叹道:“原来师傅便是无尘大师!”如是惊叹罢了,随即只见梁笙潇双手合十地朝那位僧人,不,是朝着无尘大师深深一揖,同时口中语气谦恭地道了一句:“晚辈梁笙潇,见过无尘大师。”
如是见了礼,抬首后,梁笙潇又温声浅笑地与无尘大师说道:“家师闲来无事时,曾数次与晚辈提及大师风采。家师曾言大师虽是方外之人,但大师之风采,当世无人能及,直令晚辈心神往之。如今一见,大师风采果如家师所言!”
梁笙潇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颇为一本正经,神态也颇为谦恭,眼中更是一副“心神往之”的模样,可是站在梁笙潇身边的冷晴却是听得额角青筋直跳!
冷晴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看上去光风霁月,永远给人一种和风煦日般的感觉的梁笙潇说起这些阿谀奉承的话来,竟如此……熘!!!
而那方,面对梁笙潇这番奉承之言,站在大禅堂那大开的门扉下的无尘大师并不为之所动,依然一派淡然地保持着双手合十的姿势,只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梁笙潇,口中犹豫不决地问着:“不知尊师是……”
“家师秦山逍遥子。”一句言简意赅的话语,从眉眼含笑,同样保持着双手合十的姿势的梁笙潇口中不疾不徐地吐出。
那方,双手合十的无尘大师闻言,先是虔诚地道了一声佛号,而后才微笑着看着梁笙潇,温声道了一句:“原来是逍遥道兄的高徒。”
听闻无尘大师的话,保持着双手合十的姿势的梁笙潇却是忙不迭地含笑摇头:“大师言重了。晚辈最晚入师门,上有师兄三人,万不敢称‘高徒’二字。”
对于梁笙潇的自谦之言,无尘大师面上只管微微含笑,不置可否。
就这么会儿说话的功夫,大禅堂内那些先时还在跑香的僧人们已经开始陆陆续续地又回到各自的蒲团上坐禅去了。不大一会儿功夫,整个大禅堂内就又恢复了最初的宁静。
许是不想让他们的谈话打扰到堂内众位僧人的禅修,无尘大师当即不疾不徐地转身,将大禅堂那洞开的大门缓缓关上了。
将大禅堂内的景象与外界隔开后,无尘大师方悠悠地转过身来,仍是保持着双手合十的姿势。
也不知是否是相由心生,总之,打从大禅堂的大门被打开,无尘大师初初露面时起,无尘大师面上便始终是一副温顺和善的模样。
虽然无尘大师的言行间总是带着方外之人的沉着与安宁,但无尘大师那副模样让人看着看着,就只觉得心中一松随即一空,真是半分戒备的心思都生不出来。而这,便是冷晴在盯着那位无尘大师看了几秒后,陡然对那位无尘大师生出的感觉。
另一方,却见无尘大师不疾不徐地迈步走下大禅堂大门外的那三层青石阶梯,直走到梁笙潇面前两步远的地方才站住脚步,而后微微含笑地问梁笙潇:“贫僧与尊师一别十余年,不知尊师今可还安好?”
双手合十地回了无尘大师一礼,梁笙潇方微笑着应道:“回大师的话,安好。家师身手矫健不减当年。”
与梁笙潇相对而立,保持着双手合十的姿势的无尘大师闻言,含笑点头,语气听起来甚是欣慰:“如此甚好。”话音一顿,但听得无尘大师又微笑着问道:“逍遥道兄膝下弟子贫僧都曾见过,唯独阁下……想来阁下便是逍遥道兄十年前收入门下的关门弟子罢?”
听见无尘大师那句“关门弟子”时,梁笙潇竟似有些不好意思一般,踌躇了数秒才语气恭敬地应了一声:“正是晚辈。”
那方的无尘大师闻言,则是略点了点头,微笑道:“难怪贫僧对阁下并无印象。”
这方,双手合十地向无尘大师行了一礼,梁笙潇有些不好意思地微笑道:“今日晚辈贸然前来拜见大师,还望大师见谅。”
然,无尘大师却是微笑着摇头道:“无碍。贫僧本就是方外之人,又四海云游,居无定所,今日能在卧佛寺遇上,却是证明了贫僧与阁下有缘。”
这方,双手合十地向无尘大师行了一礼,但闻眉眼含笑的梁笙潇语气恭敬地道:“实不相瞒,今日晚辈前来拜见大师,实是有事相求。”许是估摸着寒暄够了,梁笙潇便将他此行的真实目的道了出来。
无尘大师到底是方外之人,自是不敢承梁笙潇这个“请”字的,因此,当即便听得无尘大师虔诚地道了声佛号,如是谦和有礼地接话道:“阁下言重了,请说。”
侧头看了一眼一直安静地站在他身边的冷晴,见冷晴并无异样,梁笙潇这才回头去双手合十地朝无尘大师行了一礼,语气恭敬地说道:“是这样的,大师也知道今日午后突下了一场骤雨,时辰虽不长,但雨势过大且雨点密集。
雨停后,晚辈与友人欲下山时方才发现今日这场骤雨竟冲毁了卧佛寺上游的防洪山道,以致卧佛寺山门外的那条小河河水泛滥,水流湍急奔涌。就连之前搭建在河面上的竹木浮桥,也被湍急的水流所掩盖,使人无法过河。
若是在他方,晚辈与友人绕道而行也未尝不可,只是卧佛寺修建于崇山峻